简担忧地望着雄虫,却发现人家技术好得很,力道确实不足,但靠着技巧,打赢也是轻轻松松。
“简,你往那边看什么呀?”对面的严也往那个方向望了望。
“你不感觉那个……算了,我们开打吧。”雄虫想干嘛就干嘛,反正他干得成,又没有危险,自己挑明反而可能坏了他的事。
雄虫昨天是这么说的。
简回忆着,雄虫说的要和他建立信任。
也许,是真的。
“所以对于翅膀的掌控力决定了你们以后的上限。”
“但是对翅膀掌控力弱的同学不要难过,因为掌控力强的雌虫,翅膀部分往往会比较敏感,包括翅膀缝隙,这就是他们的弱点。所以看到翅膀很灵活的对手,别慌,虽然他们的翅膀不容易被抓到,他们的行动非常灵活,但是抓到他们的翅膀就是成功的一半。”
“而掌控力强的同学呢,要好好锻炼走位,不要被捉到,还要增强忍痛能力,否则那不会成为优势,反而会成为你们的噩梦。”
触手挤进了他的裤缝,一前一后,缓慢而坚定地拓开两个小口,伸了进去。
简知道这是雄虫在帮他,却还是感到了些微的羞耻。
这样挤进去,雄虫会很辛苦吧,简垂下眼帘想。
好像有什么东西按着这个回路游走,每有凹陷的地方就狠狠压下去,带着让他颤抖的信息素。
明明白天练武场那么辛苦简都没有腿酸,现在这种类似跪坐的姿势下,才转了十几下,腿就酸麻得不行。
后面开始痒起来,和前两次不一样的是,他感受到了那种空虚,急切地希望雄虫进来的空虚。
“不了,我会帮你堵住的。”雄虫说着,抚上了简的背部。
一开始,是正常的抚摸,而后,简感到自己背部发烫,原本该长出翅膀的地方尤其烫。这种烫很快变为一种痒意,简捏着沙发上的布,控制着自己不伸手去挠。
瘙痒慢慢向两端延伸,突然!一阵过电一样的感受袭来。
简走过去,雄虫道:“面对面吧,方便一点。把上衣脱掉,扔旁边就好。”
沙发确实很宽,是简见过的最宽的,完全当个小床了。
简乖乖脱掉上衣,跨坐在雄虫腿上。屁股碰到雄虫膝盖,硬的,温度透过裤子似乎有点烫,他下意识抬起来一点。
雄虫扬眉看向他。
“我想,坐在一个靠你近一点的地方。”明明只是不想上束具,说出口的话却要贪婪得多。
雄虫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似在思索:“那这样好了,沙发蛮宽的,我坐沙发上,你可以坐我腿上。”
简碰了碰那椅子,发现它是固定在地上的。
确实,为了雄虫的安全,有束具会更好一点。可是想想刚刚的那只雌虫,他是在客厅解决的,那里可没什么束具。
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
就看见一个家政机器从他面前路过,直奔那痕迹。
雄虫领着他一路向前,到了尽头左转,竟还有一个楼梯通往下面。
边境时常会发生战争,给雄虫安排个防空洞也正常,简如是想。
“上面问起来,你就说我找故人玩。”
说完,雄虫一把把简拉进了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简看着雄虫的宿舍——真是豪华地不像宿舍。
“我是,”,简感到一阵尴尬,“教官好。”
“你成年没多久吧?需要雄虫信息素?”雌虫一脸严肃。
“是我让他来的。”雄虫走了过来,看见了简,招了招手道。
讲台上,雌虫教官开始讲课。
“上次讲到雌虫的翅膀构造,这次继续。”
“雌虫的单翅展开时宽度可达一米到两米,所以两只翅膀都展开是多长呀?两米到四米对吧?但是雌虫的战斗力并不和翅膀长度挂钩,而是和对翅膀的掌控力挂钩。”
晚上,正常的吃饭洗澡写作业,简终于没看见雄虫了。
要知道,他中午看见雄虫和他们吃一个食堂的时候都惊了。书里的知识都是假的吗?雄虫吃的东西允许这么粗糙?
无事可干了,简做了做心理准备,站到了雄虫的宿舍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严点头:“确实。”
就这样,一天慢慢结束了。
神奇的是,简总能看到雄虫。
看来不是那种感觉,但是他刚刚并没有用力,简确定。
“你洗澡的时候不洗那里吗?”简疑惑地问。
严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不一样,那时候翅膀是收着的。”
严的翅膀就是肉质的,只有翅膀根没有鳞片覆盖。
简的手滑到了那里,轻轻按了按。
严几乎要跳起来:“靠!天杀的!你快放开我!”
“靠!你轻点!”他叫道。
“真的有这么敏感吗?”简皱眉,试探着伸出了手。
“你要干嘛!”严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但他能感觉到,简这次没有立刻放手。
亏得学校宵禁晚,简的舍友又各个都是能熬的,所以他竟是第一个回宿舍的。
当晚,简在宿舍床上辗转反侧。他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就是想不通,雄虫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简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或许雄虫并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考察学校的课程呢?
也许雄虫是大地方的老师,来到这里搞什么关怀教育、微服私访……之类的,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他打斗的技巧那么好了。
严被压着摔在地上,他第三次被简捉住了翅膀。
上完理论课就是实战课,雄虫依然跟着。
奇怪,好歹昨天雄虫也给大家上过课了,怎么就没有谁认出他呢?这节课要用到翅膀,怎么都没有注意到他没翅膀呢?
这节实战课在练武场进行,课程内容是两两对打,也可以发出挑战,雌虫教官也参与其中。
雄虫安安静静地听课,并未发难。
也许是担心自己突然开始发育,会需要帮助,简想。
“我不会恶意侮辱你、取笑你、伤害你或者戏弄你。”
但是不除裤子确实让他心理上轻松了很多,也许是,他觉得这就意味着雄虫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没忍住看了雄虫一眼,目光对视的一刹那,雄虫好像就知道他想法了。
“忍耐一下。”雄虫说。
简偏头低喘,那种仿佛被看透的感觉让他有点难堪。
简猛地抬起身。
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大脑被狠狠激了一下。
随后,简感觉自己的身上形成了一个椭圆的回路,分别是大脑、两条翅膀缝和后背。
“坐好,手撑着沙发背。”雄虫拍拍他的屁股。
简的耳朵有点红,这才是正儿八经的第三次见面啊,教官怎么小动作这么多。
“不用脱裤子吗?”简突然想到。
“不然你们想想,战斗中被抓住了翅膀却挣不开,是不是容易被压着打?要撤退的时候空有大翅膀,却飞得跟散步的速度一样,敌人不捉你捉谁呀?”
同学们配合地爆发出一阵笑声。
简望了雄虫一眼,发现他没有笑,规规矩矩地记着笔记。
雌虫看过去,难以置信,可以这么近吗?万一他挣扎……
但是既然雄虫同意了,他也不想放弃。
待会儿克制一点就好了,他想。
之前一直是雄虫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现在,如果他不照做呢?
“怎么了?”雄虫见他迟迟不肯坐下,问道。
简迟疑地抬头,直愣愣地看着雄虫。
他跟着雄虫向下走,发现这防空洞真是奢华啊。
不仅家具用品样样齐全,桌子上还放了不少食物。
雄虫让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那椅子扶手和椅腿处有束具。
一进门就是好大一个客厅,沙发、茶几样样俱全。
简路过那茶几时,看到了前一个雌虫留下的痕迹。
他撇过头去,听见雄虫道:“314,把地清理干净。”
“大人,他还没到需要信息素安抚的时候,您不必……”
“无妨,我有事找他。”
“可是……”雌虫一脸为难。
没等他敲下去,门就开了,出来的不是雄虫,而是今天练武场的那个雌虫教官。
“你……是学生?”壮硕的雌虫皱了皱眉。
这本该是个凶狠的表情,如果那雌虫的腿没在颤抖,脸没在发红的话。
更神奇的是,其他虫对雄虫的存在完全不敏感。
就算大学是选课的,一天到晚在走班,也不至于毫无印象吧?
还有,雄虫的课谁来上?
“那翅膀不用洗吗?”
“平时用不到,收进身体里,雌虫身体内部会自洁,一般不用洗的。”
简摸摸鼻子,想到了什么:“我可能得补补生理课。”
简让开一点,看着严那恼火地好像六亲不认的样子,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疑惑不解。
是那种碰到雄虫信息素的感觉吗?
“简!我警告你!就算是舍友,你也不能那么用力啊!我疼死了!”
“哪里最敏感?”简用手指在严的翅膀上打转。
雌虫的翅膀并不一致,有的是肉质的,外面覆盖着鳞片,有的摸上去冷冷硬硬的,看上去跟钢筋似的,还有的透明,薄的好像一碰就碎。
千奇百怪,各有千秋。
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雄虫主动想上雌虫的,可是,雄虫又能从自己这里获得什么呢?
简就这么睡着了。
翌日,他像往常一样上理论课,刚刚坐下,骤然发现雄虫竟坐在讲台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