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颤抖微微平息,简止不住喘气。
“呼——”又是一阵风。
“教官!”简发现不只是那个小口,他臀部以下的地方都被雄虫接管了!
简咬着牙,感觉自己那里要没力气了。
和白天那会儿何其相似啊。
又痒又湿……
就这样,简又顺利固定了自己的手。
“台阶”的边缘很软,“台阶”上面的材质也很柔和,简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就是后穴……
“啊嗯!”
“教官!”
“教官……”
“戏弄呀。”
雄虫话音刚落,简就感觉有什么进入了自己后穴。
是雄虫的触手!
简睁开眼,看到了相机上的照片。
照片上只有一个挂着水滴的小口,连臀肉没有拍进多少。仅凭这个照片,根本不可能猜到被拍的是谁。
简脸色发红的同时,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简没说话。
“你觉得我并不是在帮你,而是在拍你的裸照戏弄你?”
难道不是吗?
“很难看。”
“难看?”
“您不觉得我这样……这样流着水很狼狈吗?”
“看到这床上的绳子了么,把自己固定好。”
简这才发现“台阶”上两处有绳子,“台阶”下转角处也有两处。他无师自通地意识到,上面两处是用来绑手的,下面是用来绑腿的。
可是,绑到最后一只手时,怎么办呢?
“怎么了?”雄虫的声音透着坦然。
简的上半身克制不住地颤抖:“您……您刚刚在拍照吗?”
“是的,怎么了?”仿佛这么做理所当然。
“我……我自己可以。”简颤着声说。
杰瑞起身:“你需要帮助时记得跟我说。”
简听着身后的动静,那只雄虫起身了,拿了什么东西,回来了。
杰瑞确实正在看着那个小口。
多么敏感啊,只是在外围轻轻吹两口气,就自己吐出了甘露。
不错,很好。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水流出了他的身体,在那个小口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珠。
雄虫在看着,简咬着牙。
他就在身后看着。
水流缓缓流过甬道。
那水既是瘙痒的产物,又进一步加深了那里的感觉。
简又想起了那个梦,什么生物正在自己身体里滑动。梦里是朝里,现在是朝外……
也许雄虫确实有办法让他发育,简想,雄虫身上有太多未知了。
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急吼吼地除去裤子。
“慢一点,撕坏了今晚你就得光着出去了。”雄虫漫不经心道。
接下来呢?
简无法克制地回想起白天触手慢慢地从他后背右侧划下的感受。
无法挣扎,无法逃避,只能承受,安静地承受。
简闭上眼,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
“呼——”雄虫恶劣地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
简止不住地颤抖,愕然发现自己后面无法收缩了。他知道,雄虫接管了那里。控制权雄虫拿着,感受权却留给了他。
以这种双腿打开的方式固定着,他甚至做不到蠕动臀肉抚慰自己,只能依赖臀中肌。而臀中肌平时哪里锻炼得到呢?一会儿就累了。
杰瑞兴致盎然地看着那个小口一下下收缩着,从一开始的急促有力到后来的缓慢勉强。
简不知道雄虫的沉默是什么意思,因为自己刚刚打算擅作主张离开而惩罚自己么?觉得自己小瞧了他吗?还是……还是单纯地想看自己崩溃的样子?
余光瞧见雄虫似乎有些不耐烦的眼神,简没有再犹豫。
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想。
简重新上床,先从两个膝盖处固定了自己,他发现这个绳子的一部分触碰到他的肌肤之后,绳端再碰到床,就会自动和床融合到一起。
雌虫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是白天那个点。
太快了,太直接了。
他很快反应过来。
这触手并非没有目的,它一进来就直奔内部,绝不摇摆,到了一定深度之后,却又到处戳动,似乎在寻找什么。
“啊!”
“对不起。”他小声道,心知这三个字是多么无力。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让我坐实了不就行了吗?”
“什么?”
“我只是在收集病例资料!”
简喉咙一紧:“对不起。”
“睁眼!”
“不啊,流水说明你敏感。敏感是好事,意味着这里有发育可能,而不是退化或者坏死。”
“可是,我……”简闭紧眼,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杰瑞纳闷地看着趴在台子上的雌虫,突然反应过来:“你觉得我在干什么?嗯?”
简重新合上眼,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帮助自己发育的报酬吗?自己狼狈不堪的……裸照?
“您可以删掉吗?”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为什么?”
“咔嚓”一声。
“教官!”简猛然睁眼,叫道,“您不可以,您不可以……”
突然拔升的羞耻和惶恐把简的眼角激出了泪光,然而他依然乖乖趴着,期盼着雄虫并非想要戏弄他。
等杰瑞移开注意力,再观察简的整体情况时,他发现简咬伤了自己。
唉,只是那么一会儿没留神呐,杰瑞叹了口气:“你自己松开嘴唇还是我帮你?”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帮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简想喊停,还想哀求雄虫转开视线。
可是,雄虫会怎么想自己呢?一个想要发育翅膀又不愿经历磨难的弱者?一个已经放弃挣扎却还奢求体面的婊子?还是……一个轻而易举就溃不成军的骚货?
简合上眼,咬着唇,寄希望于疼痛能遏制住自己的失态。
这种想象激得简浑身一颤。
不,身后不是什么生物,简告诉自己,那只是自己控制不了的淫水。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他想,激动只会刺激出水。
简心里一紧,只得按照雄虫要求缓缓来。
衣裤除去,他已是满头大汗。
“教官……我接……接下来需……需要做什么?”雄虫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简,一言不发,而身后似乎又要像几个小时前那样出水了,这让简感到分外难耐、不安和羞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