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天花板思索了几秒:「唔……您要听实话吗?」
炎魔点了下头。
「那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您知道的,我是个十足的骚货儿,每天被群
「小贱货儿,你做婊子的那会,每天得被挺多恶魔操吧?」
「嗯,多的时候得有好几十个呢。」
「我听过不少关于你的夸张故事,有人说你的屄里能装得下一整头巨魔呐。」
来进攻的,而且这个规模,也不够发动像样的战役,所以这边应该是处于守势,
主攻方向在别的地方……当然,我也没法百分之百肯定,不排除还会有后续的部
队派过来。不过,以我对彭革兹这家伙的了解,他是喜欢把军队聚在一块行军的,
「快要打仗了吗?」阿兰娜仰起脸看着主人。
「说快,倒也是不远了,说不快,应该还有几个月。」
「这里会打起来吗?」
「那可得好好仰仗将军您了,提前向您致谢,祝战无不胜,荣焰永兴。」
「祝荣焰……啊,我忘了这句话对你不大合适了。」
「你不如祝我溺死在女人的奶子里好了。」
「不过是个郡守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罢了。」库朗迪斯把一只手按在胸前,身
子微微前倾,摆出个鞠躬的姿势。
「那你倒是起得挺早,真是尽忠职守啊。」
直到一头驮着华丽轿辇的巨兽走过,他站起身来,抬头高喊:「好久不见啊!彭
革兹督军。」
巨兽上传出悠长的号角声,整支军队都渐渐停下脚步,轿辇上的布帘揭开了,
面的是骑着魔蹄的马队,然后是小山般的巨兽,再后面是望不到头的步兵和辎重。
而当中最显眼的,是那些披着雕饰精美的铠甲,犹如红色巨塔般的武士,他们比
普通的炎魔几乎要高出一倍,浑身遍布着铁块般的肌肉和岩片般的甲壳,双拳如
以及晨风中飘扬的旗帜了——军队,那是炎魔的军队,而那些火光就是他们头顶
的烈焰。
虽说这地方叫做炎魔之境,但这个称谓实际上是个相当广袤的范畴,在这荒
掠袭者?他从来不带卫兵和随从,却总是神色自若,似乎并不担心任何危险,从
这点上看,起码他自己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信心。在没有把握之前,她觉得还
是不轻举妄动为好。
态,「流着血的烂穴儿才够贱嘛。」她舐着伸过来的又一根腥臭阳具,轻声说。
但她一直好奇的,是库朗迪斯的行踪,他每天离去后,应该都是去往同一个
方向,在那儿他一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工作,那才是他来到这个荒凉之地的真正原
于是乎,往后的日程表修订了,每天库朗迪斯都带她一同出门,然后把她和
马车留在村子里,自己骑马离开,到入夜之后再回来,库朗迪斯治下的村落似乎
不少,光是这一个方向上就有四个,她轮换着做他们的公用村妓,从早到晚,直
细青筋都清晰可见。炎魔习惯性地想要往后退,把肉棒抽出来,但阿兰娜抓住了
他,她仰起头,用期盼的眼神盯着他的双眼,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
「别出去,好吗?这儿……是离心最近的地方,我喜欢你呆在这。」
「如何?小贱货,今天还算爽么?」
「嗯!」她兴奋地点了点头:「小贱货儿就是喜欢挨肏嘛,每个洞儿都被塞
得满满的,那感觉真舒服……可是,我还是喜欢和主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只
表情更激发了他们的邪欲,几乎每一个来肏她的时候都喜欢抓挠和揉捏它一番,
盖着阴核的那层皮肉几乎要被他们撕脱下来了,阴核的表面就像是被剐掉了一层
皮,看上去鲜血淋漓。
的场面是最火爆的,等恶魔各自开始一天的工作,井边就安静了几分,但到傍晚
收工的时分,群交的盛况又再一次上演。到最后,她下身两个肉洞儿里面的嫩肉
都被操得从穴口脱出来半吋,鼓鼓地肿着,看上去饱满闪亮,奶孔儿更是完全收
来擦去,从她上了锁的屄眼儿里,晶莹浓郁的爱液随着蜜肉的蠕动源源不断地流
淌出来,牵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上。
阿兰娜估计着那一天所有的雄性恶魔都操了她不止一次——实际上她也没见
作罢了。虽然少了最迷人的部分可用,但多出来的三个新肉洞儿也足够火爆和令
人称奇了,阿兰娜似乎完全陶醉于这种同时满足五根阳具的荒淫状态里:她仰面
跨坐在一只劣魔身上,让他的巨根完全深入自己的菊穴,另一只劣魔则从前面狠
随着光之城的金线出现在天际,晨斑猫的号叫回响在石墙和庐舍间,村落亮
了起来,一扇接一扇的门打开了,体型各异的恶魔们带着农具和器皿走出各自的
居所,而他们来井边打水时,毫无疑问地会立刻注意到,那有个赤条条的漂亮女
盘架上,马车就停在井边几码远的地方,阿兰娜现在才注意到车身上写的字:
「杜坦穆拉亲王,卢沽兰郡之主,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在此分享他的个人财产:
女奴乌蕾妮。她的口、乳、尿道与肛门皆可随意插入,不收取任何费用,唯产道
「嗯,有道理。」
车子跑了约摸一个小时,才抵达一处村落,库朗迪斯赶着车穿过简陋的小道,
最后停在村子中央的水井旁,天还没亮,四下里一片静寂,他跳下车,从马背上
「在人间,月亮的圆缺常被拿来比照人世的悲欢离合,如同没有永恒的满月
一样,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当人们举头望月的时候,总是会想到这个而不
大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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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吧,那可是段挺远的路。」库朗迪斯挥了挥缰绳:「不过,月辉塔虽
「主人……好痛……啊……比屄洞儿次的时候……还痛多啦……啊……
对不起……主人……没能把我最好的……次留给您……啊……不过……有三
个洞儿的次……给了您……我也很开心……啊……再痛也没关系哦……因为
他们沿着路往与止风城相反的方向而行,阿兰娜侧着身半躺着,把头枕在炎
魔的腿上,长发洒满了他的膝头。「月光真美。」她说。
「比起人间之月,月辉塔的确壮丽百倍,在这边远之地也许感觉不明显,但
「小伙子,出发!」炎魔甩动缰绳,驰向蒙蒙晨霭。
马车颠簸着驶过荒原,破晓前的黑暗也许是炎魔之境最富生机的时刻,雾气
开始弥漫,月辉塔的身影在雾霭里显得朦胧,稀疏的野草与树木张开了它们羽毛
炎魔没回答她,他伸手把她拉起来:「好了,是时候带你去外面呼吸下新鲜
空气了。」
他们穿过走廊,走出城堡,夜色还没褪去,月辉依然照耀,东方的天空刚泛
嫩肉儿,用锥子猛地一扎,穿出一个通透的血窟窿,然后是另一片儿,他诡秘地
笑着:「你的肉瓣儿比花还漂亮,正适合这个。」
他一共在媚肉上扎了四个眼儿,然后把两条细细的银链子穿进去,在穴口上
「哈哈——」炎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呀,我就觉得
你这样的贱货,不让骚洞儿吃个饱是不会满足的。」他低下头来望着一脸茫然的
女孩:「所以,我准备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骚奶子吧?」
炎魔开始由快而慢地抽动阳具,乳房没法像屄肉儿那样使上劲,但它有别的
妙处,阿兰娜可以用双手捧着那座在抽插下摇摆的雪白山丘,隔着乳肉搓揉里面
奸得快发疯让我觉得刺激、兴奋,我喜欢那种感觉,那让我的身体觉得满足,我
没法说我已经忘掉了。但是,现在,在您这儿,我觉得更开心一些,因为……您
比那些家伙体贴多啦。」
「不至于吧!」阿兰娜瞪圆了眼睛:「那也传得太过分了……不过,同时被
两头巨魔肏倒是有过,那次我觉得连骨头都快要裂开了。」
「还想念那样的日子吗?」
而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这边应该也没有比他位子高的将领了,所以,即使还
有后续部队,也不会多到哪去。」
「原来
「那得看冰块们的意思了。」
「为什么?」阿兰娜露出不解的神色。
「注意看,军队的编成,弓弩多,重铠少,没有多少攻城器械,显然不是用
「哈哈哈哈」巨兽背上的家伙笑得前仰后合:「真是个好祝福,那祝你如愿
以偿!」
督军合上帘子,号角再次响起,燃烧的大军继续迈动闷雷般的脚步。
「哪里比得上将军您日夜兼程呢?」
「哈,说到这个,你倒是要欠我个人情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冰疙瘩们
打到你这来抢钱抢粮抢女人啦。」
有个披着盔甲的贵族从里面探出头来:「原来是战无不胜的黑蛇亲王呐!您这是
要去哪儿?是要去皇宫商议国事,还是要去把冰块们打个屁滚尿流呢?」他瞥了
一眼阿兰娜:「你的这个爱好倒是一直没变。」
库朗迪斯楞了几秒,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最后他嘘了口气,用手指轻轻梳了
梳她的头发:「好吧好吧,偶尔也得听你一次对吧?」
第二天早上,当他们照常在手术室里碰头时,炎魔开口了。
同熔岩炽热耀眼。
库朗迪斯把车赶到路边,目视着军队通过,有些士兵注意到了路旁默然不语
的贵族,朝他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他轻抚着怀里的女郎,神色自若地等待着,
凉的边境地带,平时其实见不到多少炎魔,散布在荒野的大都只是些劣魔平民,
而当一支真正的炎魔军团踏过时,那景象足以称得上壮观。熊熊燃烧的深红色排
成一个接一个的方阵,由高擎战旗的旗手引领,沉默而整齐地行进着,走在最前
事情在一个多月后起了些变化,当库朗迪斯和往常一样赶着车,载着她奔驰
在月色下的行途上时,他们望见了远方道路上的点点火光,那火光和他们相迎而
来,很快,沉重的蹄声已经隐隐可闻,再过片刻,就能望见雾霭后面飞扬的尘土,
因。也许直接去看一看才是最好的办法?但她找不到机会,也许库朗迪斯把她拴
在这里就是为了防范她随意行动的,而且她也摸不透那个古怪家伙的底细,他从
没展示过力量,贵族们大都能自由异变成其他的形态,战士?巫师?还是飞翔的
到浑身上下一片狼藉,肉洞儿更是血肉模糊。虽然她的愈合能力无与伦比,但也
赶不上这样几乎永无休止的肆虐,肉洞儿里的伤似乎从来没有完全好掉过,总是
前一天的还没痊愈,就又在新一天的抽插里撕裂了。不过她似乎挺喜欢这样的状
有您让我觉得……嗯,暖暖的!」
「还有……」她挣扎着爬起来,凑到库朗迪斯耳边,压低了声音:「我的小
屄儿好饿,您可要好好对她哦。」
到夜幕降临,她期盼的马蹄声终于响起了,恶魔们纷纷让到路旁,朝马背上
的领主躬身致敬,库朗迪斯放慢了马步,一边向他们点头示意,一边走向水井,
他从马上跳下来,弯下腰,带着笑意注视着满身污物,虚脱地喘着气的阿兰娜:
不拢了,敞着手腕粗的鲜红口子,不停地淌着血水和白浆,不但如此,她全身白
嫩的肌肤上也布满了各种淤青和抓痕,特别是奶子和屁股上。而阴核还要更糟糕
些,恶魔们看来对那颗小樱桃般的敏感肉粒尤有兴趣,也许她那副又痛又兴奋的
到任何雌性的恶魔。她已经没法记清身体里到底进来过多少根阳具了,更没
法弄清到底哪几次是同一头恶魔。他们的饥渴完全可以理解,在这没有妓院,甚
至连一个雌性都没有的荒凉村落里,恐怕他们的确是难有一次纵欲的机会。早上
肏她的尿眼儿,还有的恶魔围在她身旁,她把丰硕的奶子分向两边,用淌着
奶水的奶孔儿分别套上一根粗壮的肉棒,嘴里再含上一根,她的玉指灵巧地搓揉
着乳肉,让那些家伙连连叫爽。前后一起的抽插带动着屄洞儿里的嫩肉也互相磨
……次……就是应该痛的……对吗……」
几百次狂野的抽插后,奔腾的火山喷发了,大量的精液把本来就丰满的奶子
像吹气球一样更加膨胀起来,灼热的温度让乳房表面也泛起了绯红,表皮下的细
人。在此起彼伏的嚷嚷声中,群奸的盛会马上开场了。
她微笑着,卖力地满足他们每一个,不少恶魔啧啧地垂涎她淫水四溢的粉红
蜜穴,不过在交叉的银链和库朗迪斯「严惩不贷」的警告面前,都还是很老实地
归王公私人独有,如有违者,严惩不贷。」
「晚上我再回来。别急,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库朗迪斯跨上马背,朝她
狞笑了一下,向远方飞驰而去。
解下车辕,然后转身走到车尾,从车厢里拿出一条四五尺长的铁链,他伸手招呼
阿兰娜:「该你上场的时候了,小贱货。」
他把铁链一头的镣铐套在阿兰娜的脚踝上,上了锁,把另一头拴在水井的绞
「哈,那可真是奇怪的情绪。」
「您当然会觉得奇怪了,人类只有几十年的寿命,就像月亮一样,生生死死,
来去匆匆,难免要感慨光阴苦短,而恶魔是不朽之躯,永远不会去考虑这个。」
然壮美,却单调了点,不像人间的月亮,永远在改变着形象。」
「其实人类并不喜欢会变的月亮。」
「嗯?和女人一样经常换换口味不好吗?」
我曾站在银海的岸边看过它,在那儿,白色的光辉充满了天与海,淹没了我的身
与魂,那时候我想,如果天穹像一把伞,那一定是这支银色的伞柄把它撑起来的。」
「听起来好迷人……要是能和您一起去看看就好了。」她搂紧他的腰。
状的枝叶,匆忙地吸取着露珠和水汽,而到光之城照耀之时,它们全都会收敛叶
面,垂垂沉睡。不知名的小活物在阴影中悉悉作响,一同啜饮着叶片上的甘露。
在这干旱的饥渴之地,水是珍贵之物,生灵之本。
起微微光亮。他们直走到庭院门口,一辆四轮马车停在那儿,套着缰绳的魔蹄正
来回甩着尾巴,咕噜噜地呜咽着,吐出缕缕烟气。库朗迪斯纵身跳上车去,坐到
车夫的位子上,然后伸手把阿兰娜也拉上去,坐在自己身边。
把链子的末端扭在一起,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完成!」
「挺漂亮的小玩意,这算是送给我的礼物吗?」阿兰娜用胳膊肘支着身子,
望了望下身的那道枷锁。
「不过,得先作点准备工作。」他扬了扬手中闪着寒光的锥子:「把屄眼儿
张开,贱货。」
他把手指稍微伸进湿漉漉的蜜穴里,捏起穴口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稍稍外翻的
的阳具,那感觉可能比蜜穴里还要更带劲几分。但痛楚也随之而来,奶子里那点
细微的乳汁润滑作用远远不够,没挨上几下,阳具抽出时就带上了缕缕血丝,阿
兰娜咬紧牙咝咝地吸着凉气,双手却更加发疯地陷进自己白皙的奶肉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