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她伸手搂住炎魔的脖子,把身子向上拉起来一点,嘴唇贴在他的
耳边,轻声说:「还喜欢被弄疼哦。」
她的声音马上变成了凄厉的惨叫,炎魔的手指捏紧了那颗指头大小的坚挺肉
平时还要丰满不少,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来吧,主人,肏烂小贱货的
随着抽插一汪汪涌出来,把他们的下身染上一片杂乱的鲜红。
「怎么样……主人……我的小屄儿……紧吗?我好喜欢……您弄疼我的感觉
……啊!」她吃力地让喘息停顿下来,露出一个惨白的微笑。
成皱缩的小口儿,泛着和媚肉一样的粉红色,但只要轻轻搓弄那团嫩肉儿,她很
快就会硬硬地挺立起来,张着拇指粗细的诱人孔洞,渗出丝丝乳白粘稠的液体来。
当主人的阳具终于撑开淡红色的奶管,一点点钻进她柔软的球体里时,阿兰
事实证明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虽然这回的流血过了大半个小时才止住,从床
上一直流得满地都是,接下来两三天里她连走路都显得艰难,尿水沿着大腿不停
地往下淌,但一个星期以后,伤口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上几天,阿兰娜觉
粉嫩的媚肉里。尿道可没有屄洞儿那么深,那支滚烫带刺的巨茎野蛮地洞穿了整
条尿道,一直捅到膀胱最里头,膀胱口的括约肌被撕开一道大口子,一个劲地往
外流血,阿兰娜一开始痛得不住地掉眼泪,肌肉哆嗦着没法说话,但被抽插了几
带着古怪的笑容调侃几句,但从没谈过什么关键的内容,战争、宫廷,或是他每
天的工作,他全都没提过。不过也有两件事情在变化,一是城堡正在一天比一天
干净漂亮,二是阿兰娜的奶头和尿眼儿一天天越来越大了。
女人罢了,在人间也好,地狱也罢,都不过是个玩物,起码在这儿,当个骚货儿
不会被看作大逆不道,是吧。」
炎魔思索了半分钟:「这个话题太伤脑筋,」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边,站起
「也许上辈子把坏运气都花光了吧。」
「好吧,最后再猜一次,你是怎么来的?疾病?」
「哈,这次猜错啦,我是死在恶魔手上的。」
炎魔的眼睛打了几个转:「东方人?那我似乎不熟。」
他沉默了片刻,嚼掉一整块面包:「让我再猜猜……你应该不会是寿终正寝
才来这儿的?」
「是啊,一贯如此,特别是碰到您这样仁慈的主人呢。」她歪着头坏笑着,
露出浅浅的酒窝儿。
「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一般平民家的女儿。」
高原的中立区。」
「呃,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人类总有人类的世界吧?」
「希瓦兰,你们称作第五界门的地方。」
一的夜空,最后化作愈来愈淡的白痕,溶化在黑暗里。
「是个有趣的家伙。」她在心里低语着,嘴角微微扬起。「和你捉捉迷藏,
也许是个好游戏呢。」
回应是在她那对被草杆撑满的红彤彤的奶头儿上猛地一掐,突如其来的疼痛
让她尖叫起来,她的手指颤抖着,指甲陷进炎魔背上的皮肤里,但对方似乎完全
没感觉到疼,他开始迅捷有力地抖动着腰臀,那条巨蟒在她的身体里狂野地奔腾
「哦,我知道了。」炎魔直起身来,恢复淡然的神态:「看来想给你一个整
洁的好印象的企图落空了啊。」
晚餐后依然是云雨之欢的时间,然后炎魔回他自己的房间,阿兰娜洗完澡,
户和家具全都擦得锃亮,她的手在书桌抽屉的拉环上停了一秒,但最后她笑了笑,
把它放了回去。
库朗迪斯直到入夜时分才回来,阿兰娜在庭院门口等着他从马背上跳下来,
喜欢仆人来打扫这儿,屋里乱糟糟的,书本、纸笔和衣帽扔得到处都是,还有不
少稀奇古怪的器械,像是用来绘图的工具,甚至还有锯子、刻刀和横七竖八的木
头。
他实在是太过沉默冷峻了,他整天都在四处巡视,但除了呵斥或是吩咐一下仆从,
就完全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她开始找活儿干,从庭院的井里打水,去擦拭那些落满灰尘的扶栏和桌椅,
有大量上上下下的楼梯和走道,此外还有个不小的地窖。说它是城堡也许不太恰
当,它的尺寸比起那些宏伟的城堡还有相当的差距,但比起一般的宅子又要大上
许多,大部分的空间似乎还没来得及利用起来,除了靠近门口的那部分房间,其
洞儿里的嫩肉都捅得红艳发亮,合不拢口,然后塞上更粗的草杆。接着,他开始
用钢针和阳具轮番蹂躏她红肿的阴核和淌着蜜汁的两个骚洞儿,直到在女孩声嘶
力竭的尖叫声中冲上高潮为止。
「所以贱婊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哟。」她的眼睛弯成细细的月牙儿。
炎魔解开被血染红的棉线,从阿兰娜的奶头和尿道里抽出吸足了水分膨胀起
来的蚂蝗草,胀满膀胱的尿液如释重负地喷射出来,飞溅得满墙都是,在阿兰娜
昨天打扫的时候我都看啦,想着被它们玩虐的样子,我的骚洞儿就开始痒痒了。」
「别急,你会有机会每样都尝个遍的。」炎魔推着小车走过来:「把腿抬起
来,骚屄儿张开点,你这贱货。」
「因为您是男人呀!家务事怎么比得上女人!」阿兰娜从床上跳下来,挺起
胸脯,大声宣告。
第二天早上,当炎魔出现在「手术室」的门口时,她已经赤条条地躺在大床
嘴唇:「就是不知道……我的骚洞儿有没有让您满意呢?」
「很好……坚戈里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吹牛。」炎魔狡黠地笑了起来,伸手拿
起床头柜上的丝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珠和眼泪:「好了,小贱货,去洗个澡吧,
打闹嬉戏着。「主人」的阳具并不像那些笨重的大块头一样尺寸离谱,但却有如
炭火般灼热,她能感觉到那些因兴奋而隆起的肉刺儿刮擦着她的蜜肉,带来尖锐
的痛感,坚硬而粗糙的龟头顶上了她的子宫口,推动那个小小的鼓包,把整个子
把鲜红的屄肉儿钩出来又推进去,但有一件事情始终没变过:她依然在尽最大的
努力保持穴肉的紧缩,一直持续到炎魔把浓稠滚热的液体喷射在她残破的屄洞儿
里为止。她大口地喘着气,颤抖着,让菊穴微微张开,如熔岩般红橙间杂的古怪
汗水:「您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骚洞儿……被玩烂……掉啊…
…」
两条毒蛇一同在淌血的蜜穴里肆虐起来,从泉水般涌出的淫水来看,她可没
她的声音还没落下,那根东西已经挤进了阳具和穴肉的缝隙里,像弩箭一样
往里猛突进去,直扎到最深处,钢锥般的尾尖刺破了宫颈的血肉,几乎要把那个
硬硬的小半球捅穿掉。但接下来的痛苦更可怕,炎魔骤然缩紧了尾巴上的肌肉,
着炎魔粗壮的胳膊,眼角里闪着泪花:「喜欢就……再用力点……啊……把我的
……骚肉粒儿……弄烂掉……也没关系……啊……」
炎魔放缓了动作,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挠弄她的穴口,尖锐而坚硬。「我
下来,在洁白的肌肤上画出细长的轨迹,阿兰娜觉得那颗奶头就快要被整个儿割
下来了一样,但炎魔完美地掌握着力度,利齿在乳头上切出一道接一道血痕,却
每一道都不深。屄洞儿里的抽插又开始了,她在一个个敏感点传来的剧痛中放肆
(3)
阿兰娜的双臂紧挽着他的背,手指温柔地滑过那些突起的鳞片,由上而下,
到腰间,然后臀部,她把髋部轻轻地向前挺,让湿漉漉的穴口迎向那条饥渴的巨
粒,使劲搓捏着,像要把它揉碎一样,而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同样的方式凌虐她充
血的乳头,把她捏得像薄薄的一层纸,最后他弯下脖颈,张口咬住了剩下下的那
颗奶头,刀锋般的齿尖在奶头上来回滑过,切破了柔嫩的表皮,鲜血沿着乳房淌
「是吗?」炎魔咧起嘴角,一只手移向她光秃秃的阴阜,轻揉着那层柔软的
皮肉,把它向上掀起来:「你的骚肉粒儿不小嘛,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大颗的。」
「那当然……大家都说……阴核儿越大的女人……越淫荡嘛……她喜欢被摸
娜脸上一副紧张又陶醉的神情,等龟头完全挤过那条紧窄的孔道,钻进乳房深处
之后,她轻声呻吟着,握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奶头儿,慢慢往前推,一直套到阳
具的根部,把整根肉棒全都吞进拉长的乳房里为止,包着硕大龟头的乳房显得比
得应该连奶头儿也可以试试肉棒的滋味了,在那种药丸的作用下,她的乳晕已经
扩大到差不多盖住半个乳房,而且油亮亮地向前隆起,曾经娇小可人的奶头也变
成了两条红润柔嫩的肉筒儿,抽掉塞在中央的那束草杆,撑开的乳孔马上就收缩
分钟后她就慢慢平淡下来了,虽然下身还在边冒着血边本能地抽搐着,她还是使
劲从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不嫌小贱货的尿泡儿脏吗……主人……啊……
这次真的要玩坏啦……会不会以后再也憋不住尿了……啊?」
其实循序渐进也并没花太多时间,二十多天后炎魔头一次享用了她下身新开
辟的肉洞儿,虽然那个紧窄的洞口看上去还是比阳具小上一圈,炎魔开始冲刺时,
硕大的龟头把整个阴户都顶得往里凹了进去,但最后它还是奇迹般地全部埋进了
身来:「看来,我们还是多讨论讨论你的骚屄儿为妙。」
日子一天天溜走,每天的生活倒是大同小异,库朗迪斯每天准点来到手术室
玩他的「游戏」,然后准点出门,晚上准点归来,准点用餐,准点做爱,他喜欢
起来。阳具往外抽出时,倒生的肉刺带来远比插入时更强烈的剧痛,也许让穴肉
放松点儿能减轻些痛苦,但她没那么做,她咬着嘴唇,继续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
紧缩着蜜肉,让每一寸肉壁都和那条无情的刑具紧贴在一起,淫水带着缕缕血丝
「嗯?这可不太对劲……灵魂通常都带着复仇的恨意,可你看起来……并不
憎恨恶魔?」
「恨?」她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苦笑了一下:「有什么必要吗?我只是个
「看来的确是头上不冒火的才聪明呀。」她淡淡地笑了笑:「我在人间只活
了二十八年。」
「那可真是……呃,看来你的运气并不是一贯都好啊。」
「嗯……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呢,我母亲……是个将军。」
「女将军?说说名字,也许我听说过。」
「她叫木莲。」
炎魔皱起了眉头:「第五界门已经关闭两百来年了。」
阿兰娜从勺子里啜了口汤:「我是个重生者。」
「哦?那你的运气还真不错。」
好几天以后,库朗迪斯才头一次问到她的身世。
「你是从哪儿来的?」领主切着盘子里的肉排。
「坚戈里的妓院呀……哦,之前我在一个叫西里瓦玛塔的领主那儿,在哭号
擦干净床垫,然后溜出房间,沿着盘旋的楼梯,爬上屋角的露台,月色已经洒满
了荒原,清冷的光芒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投下她斑驳的影子,她站在那儿,静静
凝望天边矗立的耀眼光柱,蓝白色的光辉如同利刃直刺天穹,几乎照亮了三分之
然后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努力把嘴唇凑到他耳朵边上:「我帮你干
了点活儿……希望这次不会挨揍哦。」
炎魔盯了她几秒。「我没扔掉任何东西哦,我保证!」她补充道。
「有意思的家伙,刑房打扫的那么干净,自己的房间却一团糟。」她摇了摇
头。
她花了大半个小时来收拾,把所有的东西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码好,再把窗
还有好像从来都没擦干净过的地板,然后是厨房灶台和案板上的油污,当然那得
用上肥皂。有间不大的房间里摆了好几座书架,上面排满厚厚的各种文字的书,
还有一张书桌和一张床,她想那应该是库朗迪斯自己的房间了,看起来领主并不
他地方大都还被灰尘和蜘蛛网统治着。相比它的规模,这里的人气显得冷清了点,
只有寥寥不多的劣魔仆从,而那个赶车接阿兰娜过来的炎魔,他看来是这里的管
家,某种意义上说,他也和库朗迪斯一样不像个炎魔,虽然他头上燃着火焰,但
宫顶进腹腔深处,直到整条肉柱都没入她的身体为止。她使劲收缩着紧绷的肉壁,
用温软湿滑的嫩肉揉弄着那条滚烫的阳具。
「我终于……是您的人啦……主人……」她张开嘴轻喘着。
「游戏」做完之后,炎魔和前一天一样骑马出门,阿兰娜开始在城堡和庭院
里到处走走看看,这座宅邸看上去有些历史了,如果库朗迪斯的确是不久前才入
住的,那这儿以前应该还有别的主人,城堡大概有三十来码高,结构颇为复杂,
半痛半爽的呻吟声里,他再一次把带着突起的金属棒塞进小孔儿里,当然,还得
加上阿兰娜自己,当她忍着痛把自己的手指头慢慢插进奶头上的小眼儿时,连屄
花儿也和她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喘息起来,吐出大滴的爱液。他们一块把三个
他把两根手指伸进还带着斑斑血迹的蜜穴里,在里边掏挖了几圈,阿兰娜的
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轻声叫唤出来。「啊……昨晚上被您弄烂的……还没好呢。」
「已经好得够快了,一般的女人没死于失血过多就不错了。」
上朝他微笑了:「让主人等小贱货儿可不好,所以我把闹铃调早了一点。」
「好习惯。」炎魔换上白袍,走向他的工具柜:「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是硬硬粗粗的大虫子吗?」她满脸绯红地笑起来:「您这的宝贝儿真多,
会有佣人来给你换床单。」
「其实……换成皮革的床垫的话,就不用每天都洗床单啦。」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儿……」炎魔挠了挠额头:「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精液从穴口里汩汩地流淌下来。
「用屄洞儿挨肏……也能把精液灌到屁眼儿里……我还是次尝到呢……」
她低呓着,发白的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再一次吻了炎魔的
说谎,从屄洞直捅到屁眼里的骨刺随着抽插来回划拉,一缕缕血丝从痉挛的菊门
里渗了出来,阿兰娜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她只是抱紧库朗迪斯的身躯,
紧贴在他的胸前瑟瑟发抖着,任由那两根手臂粗的肉柱在阴户里间飞快地抽插,
倒伏的骨刺猛地弹起,捅穿了蜜穴和菊门之间薄薄的隔层,一直扎进屁眼儿的肉
壁里,这一次,阿兰娜的叫声快要把油灯都震破了。
「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啊……」她的牙齿格格作响着,额前的发丝沾满了
听说过你的骚洞儿很有弹性的。」炎魔坏笑着。她想起来了,那是他的尾巴,每
个炎魔都有的,带着一长排一寸长的骨刺,粗壮灵活的玩意儿。
「您说哪个?屄洞儿还是屁眼儿?」
地喊叫着,身躯像被扔到旱地上的鱼儿一样抖动,把床板撞得砰砰直响,蜜穴却
始终执着地吮吸着那条横冲直撞的巨棒。
「主人……您喜欢我……这样吗……您喜欢……我痛的样子吗……」她紧攥
蟒,棱锥形的龟头缓缓地挤开蠕动着的粉红蜜肉,钻进布满褶皱的温热泉眼里,
把粘稠晶亮的液体从穴口一点点挤压出来,漫过淡褐色的菊穴,直淌到身下的褥
子上。她闭着眼睛,双唇吮吸着那条带着焦苦味的干燥舌头,用自己的兰舌和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