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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玫瑰插尿道,黑奴用逼夹酒瓶给小姐倒酒,奶头上挂耳坠、逼里塞项链和小姐去舞会(第1页)

“漂、漂亮……”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甚至因为羞耻而缩了缩脖子。贵族小姐笑得花枝乱颤,低下头嗅了嗅那朵缀在他龟头上的玫瑰,性器的腥膻味混着馥郁花香钻入她鼻间——这味道又骚又甜,活像发情的骚母狗。

“觉得漂亮的话,就插着它和我一同去舞会。”迪蒙起身去解他的上衣,鼓胀胸肌把西装撑起一个快要爆开的弧度,绵软的褐色大奶挣脱衣料束缚后一下子弹出来,颤颤巍巍地在微凉的空气中晃着,胸前立起的嫩红乳头被坠于其上的耳坠扯得充血低垂,宛若糜红垂落的樱桃。

“……对不起……”

他又道歉了,也不知是为丑陋的“花瓶”而道歉,还是为自己发骚的马眼道歉。

埃塔把头又压低了些,羞赧地用手掌上的老茧把自己那根肉棒蹭硬,好让迪蒙把那朵玫瑰插进“花瓶”。

少女发出的轻笑传进他的耳朵,他的耳廓只一瞬就发起热来。高大健壮的青年在恶劣少女面前就像一条温驯的大狗,顺着少女的心意温顺而羞耻的脱下自己的裤子。

露出那根尚未勃起的粗大性器。

“两……两个骚穴里……满了……”

迪蒙柔声唤他,清甜温柔的嗓音让人根本无法把她和上次那个用鞋子凌辱奴隶的变态联系起来。

“怎么了,小姐?”

“你看这朵玫瑰,漂亮吗?”

他低着头开口,声音低而闷,音调带着可怜的颤抖:“主人……帮帮骚母狗……”

“蠢狗。”容貌艳丽的小姐似是娇嗔般轻蹙眉尖,用指尖捏住他的阴蒂就狠狠揪弄起来,又快又烈的动作几乎让埃塔在这位比他娇小一大圈的小姐面前抖着精瘦的腰蜷起身,“多玩玩你的骚阴蒂,水流得够多了项链不就能从你的烂逼里滑出来了。”

“哈啊、好用力呜……”他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双手死死扣着马车的座椅来平衡块感,底下的逼肉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逼水,倒是让迪蒙忍不住把玉指插进他阴道里、就着骚水的润滑去找夹在逼里的项链。她手法又快又急,指尖抠着埃塔的阴道去摸索项链,爽得埃塔只能咬着拳来抑制自己逐渐高亢的叫床声。

埃塔已经颤颤巍巍地把裤子脱了下来。他垂眸望了一眼湿透的裤裆,漂亮的蓝眸满是羞赧。他张开矫健修长的腿,双腿间水光泛滥的女花在微凉空气中瑟缩着吐露花蜜,腿根因羞耻而微微颤抖 。

他被迪蒙直直盯着把手指伸进逼里。熟烂红艳的逼肉被黝黑手指衬得更骚,他每把手指深入一分都会忍不住发出又低又细的嘤咛,这让他难堪得脸上发热,只好咬紧了唇来压抑急促的喘息。

逼肉违背主人意愿越缩越紧,逼里的项链也事与愿违地被吞得更深。指缝里一片湿腻,他手上全是自己的骚水,手指每抽插一下逼肉都会溅出几点水花,那项链抠了半天都没抠出来,倒显得他像个在主人面前抠逼自慰的婊子。

“骚母狗,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你呢。”恶劣的少女故意这样打趣他,还假模假样地转过头去盯他的裤裆,“被本小姐的项链操到高潮了?就说你是个骚货,裤裆都湿了,和尿裤子一样。”

埃塔听到迪蒙这句话瞬间慌乱起来,窘迫地红着脸低头看自己的裤裆。裤裆湿答答地贴着肥逼,他有种自己能从裤裆上隐约看到蚌贝形状的错觉——但他能看到的只有裤子被勃起性器撑起的帐篷,玫瑰花瓣估计都要被性器越发高涨的幅度挤烂了。

好羞耻……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小……小姐……”埃塔小声叫她,有些慌张地望向两侧的仆人,语气委屈又讨好,“等会儿在车上能不能把项链拿出来……骚、骚母狗……受不住了……”

“平日里骚逼吃我的首饰吃得勤,怎么今日反倒受不了了?”迪蒙转身靠近他,娇软香体隔着衣服紧贴他的胸腹,“今日本小姐可是怜惜你,还没给你戴阴蒂环呢,你就这么不识好歹?”她仰起头冲他坏笑,尾音带着点俏皮的上扬。少女的温存只片刻就离开,迪蒙转过头,用力握上他的手把他往前拽去。他被拽得一个趔趄,穴里的项链一下子被顶到深处,刺激得他一声高亢的浪叫:“哈啊!唔……”

小逼被项链操到高潮了,水色蓝眸有一瞬间的失神,厚唇大张着露出湿红软舌。埃塔死死克制住淫乱的表情,用手捂着唇把呻吟压入喉中。他好像感受到了两侧仆从们嘲笑又讥讽的眼神——他们一定像在看条母狗一样看着他。于是他更加慌张地捂住嘴,垂下脑袋盯着地面,连额头上流下几滴冷汗。

至于现在……骚母狗被扯奶头扯到双腿发软都漏不出一点乳来。

“没奶喝,真可惜。”

迪蒙松开手,让那粒被她扯得发红的乳头又缩回去。她扣上埃塔上衣的纽扣,埃塔垂眸僵直着身子任她摆弄,有些害怕、屈辱地攥紧手——他因为那句“没奶喝”也想起了那个夏日。

那是朵开得正盛的粉玫瑰。带露的花瓣嫣粉秾丽,蜿蜒翠嫩的花茎连细刺都显得精巧。

迪蒙拿起剪刀,慢条斯理地把花茎上的细刺慢慢地、一根一根剪掉。她闭眼嗅了一口馥郁的花蕊,纤长鸦睫缱绻地颤动几下,连带着红唇都勾起,在艳丽白皙的面庞上扬起烂漫的笑。

人比花娇,笑比花艳。

“总算没缩回去了。”她把指尖探入乳环中,勾着一只耳坠往外扯,连带着一边的嫩红乳头也被拉长——迪蒙突然想起十五岁时那个昏淫无道的夏日。那时候逃跑的骚母狗被她抓了回来,被她当做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操得汪汪乱叫,两个穴里全是精液,连嵌着六块腹肌的平坦小腹都被精液灌得鼓起。

之后好几天骚母狗走路都会不自觉地喷水漏尿。

不听话的骚母狗被她操到假孕了,连续半个月都大着肚子嘤嘤呜呜地喷奶。那时候轻轻一扯埃塔的奶头就会有白得晃眼的乳汁贱到两团褐色胸脯上,骚得像被人射了满胸精液。

娇贵的小姐一手握住他肮脏的性器,一手拿着玫瑰花往他马眼里插——那姿态优雅得简直像在进行什么插花艺术。乖巧的黑狗狗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后,挺着那根完全勃起的贱屌任由迪蒙把玩。细长花茎破开流着骚水的马眼插进尿道,马眼被完全撑开,扩成一个紧绷着的小圆洞。湿润的尿道一寸寸吃着花茎,红艳艳的龟头被翠绿花茎戳的流水,这种视觉冲击让迪蒙忍不住往他龟头上呼了口热气。他被逗弄得浑身一颤,敏感脆弱的尿道被花刺剪去时的粗糙断口刮弄,惹得不知羞耻的肉棒激动地抖了几下,连带着微厚的双唇都微张着吐出喘息。

“漂亮吗?”

迪蒙拨弄了一下那朵稳稳缀在龟头上的玫瑰。老实软弱的奴隶窘迫地看着自己的红艳艳的龟头衬着浅粉花瓣——这景象与艳红花瓶口托着粉玫瑰如出一辙,让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真的成了廉价的器物。

他支支吾吾地吐出这句话,脸上一阵发热,只觉得逼里的项链和后穴的水晶肛塞都快随着吐字滑下。黝黑的手颤抖着握上肉棒,布满老茧的指节战战兢兢把肉棒向上抬,露出淫荡的马眼——那个发骚的小口时常会被迪蒙用发簪之类的东西疼爱,因此比寻常男子的马眼大些。

插什么东西都方便得很。

“啧,那么好看的花却配个这么丑的花瓶。”迪蒙娇滴滴地皱起眉,圆润指尖调皮地弹上那流着水的小口,语气轻佻,“埃塔,你瞧瞧,你的马眼简直和第三个逼一样,又小又骚,天天流水——真是欠插。”

埃塔对上迪蒙隐隐含着兴奋的眼神,迟疑地点点头。

“我想给它找个漂亮的花瓶。”迪蒙端庄地起身,挑逗那般用指尖戳了戳埃塔的胸口——丰满柔软,染着漂亮寇丹的指甲隔着衣料被软绵如云的乳轻轻裹住。

“唔……”埃塔低下头凝视地面,不敢再看她。

在妙龄少女面前随意玩弄自己下体的变态。

迪蒙笑了起来,染着漂亮寇丹的纤指猛地掐住他的阴蒂。

“婊子,到底是在找项链还是在玩逼?”她凑近埃塔的脖颈,少女吐息间清甜的浅香钻进他鼻间——明明是柔和清淡的玫瑰香,他却莫名觉得这阵香气侵略性极强,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融化成一摊只会随着少女操干而喷溅的淫液。他不语,只是乖顺地把双腿又张大了些,腿间水汪汪的荡妇骚逼整只嘟了出来,插着玫瑰的肉棒抵着一丝不苟的燕尾服摩擦。

高大健壮的青年把头垂得更低,驼着背,要不是现在还在走路,他几乎立刻能把自己蜷成一团,像只可怜兮兮的狗。上马车时他的肥逼因双腿开合而微微咧开,骚浪的阴蒂头猛地一磨裤子,爽得他双腿发软差点跌下车去,逼缝激动收缩着又喷出一股水。迪蒙笑着看他发浪,唇角勾得恣意,眼神却复杂微冷、思绪杂糅,沉得似化不开的墨。

莹白玉臂自大红衣袖中伸出,细嫩娇柔,发力把埃塔拉上马车时雪肌上泛出的指印似雪中零落的几点残梅。她瞧着自己臂上的指印发愣,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与埃塔交合的瞬间,想到皮肤黝黑的青年被操进子宫时难耐地甩着双手,明明因难以承受的巨大快感哭叫、明明连指尖都几进贴着迪蒙嫩白的脊背游离,最后却只能攥紧拳头,不敢在少女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忽地觉察到几丝趣味,一些恶劣的思绪即将成为她舞会上的乐子。

他很怕一别过头就会看到仆人们淫荡又饥渴的目光在他双腿间打转。

就像回到了那个夏天。

“骚母狗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叫了?”迪蒙更用力地攥紧埃塔的手,目光如炬地扫视周围那些仆人——如果有那个不要命的敢偷看,她现在就能叫人把他拖下去挖掉眼睛。但仆人们早就见惯了这种淫事,听到刚刚那声浪叫也只是毕恭毕敬地低着头,连表情都没有分毫变化。

那个夏天里发生的事几乎让他到现在忆起都会出一身冷汗。

迪蒙朝两侧立满仆人的长廊走去。他步伐缓慢地跟在迪蒙身后,挺立的性器不断磨蹭着裤子布料,女穴里的项链随着双腿的迈动不端刺激他的g点,溢出的水几乎快把裤裆弄湿——不行,如果真的湿了裤裆就会被当做尿裤子了。

一个20岁的青年还尿裤子实在是太丢人了。

埃塔静默地站在她身侧,平时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才能想出几句不入流情话的他,硬是因为这个艳丽张扬的笑想到上面那句话。

……这并不妥当,恶魔不应该用这种词句来赞美。

“埃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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