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管是什么类型的男人,都不能听到别人说自己不行。
谢泽承哼笑了一声,抬手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手掌玩味地摩挲着她的屁股:“看来我当时是真的没把你操爽。”
“……”
舒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破、破皮了……呜呜……”
谢泽承在性事上从来不会安慰人,此刻似乎是看她哭得实在可怜又招人疼,破地天荒地安慰了一句:“没破。”
他说得倒是实话,虽然被磨得通红一片,但舒宛的奶子倒的确没破皮。
随着她的力道,原本凹陷进乳肉中的奶头在摩擦力的作用下又被拽了出来,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要破皮了……啊!”
像是要着火一般的温度让舒宛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叫起来。
“现在矜持有点晚,”谢泽承的手又是一使力,将她的脸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你应该也已经发现自己骚的事实了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鸡巴在她脸上蹭着。
真正骇人的是他鸡巴上的青筋,隆起得十分狰狞不说,龟头还微微翘起一点弧度。
形状看起来跟香蕉有些类似……
舒宛觉得自己以后不能直面香蕉了。
他今天上一天班,那根鸡巴原本就没洗,刚刚还在她的穴里操弄了一番,现在龟头上还挂着一滴她的淫水,要掉不掉的。
“我没有征求你意见的意思,”谢泽承笑着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微微使力,“你不嫌弃得含,嫌弃也得含。”
“不……”
看着舒宛皱起的眉头,男人舒舒服服地仰靠在后座上:“嫌弃?”
上次让她沾点精液就一脸嫌弃的模样,这次他非得要好好别一下她这个讲究的臭毛病。
舒宛第六感爆棚,谨慎地回答:“没有啊。”
生怕有人会在车子周围打量,然后看到了她那两个被压扁的奶子。
“真棒,”谢泽承夸赞道,“压得这么扁,疼不疼?”
舒宛从嗓音里挤出来一个疼字。
可她越是屈辱,底下的水就流得越欢。
“你这水多的……”谢泽承啧啧两声,“都把我的车座给打湿了。”
舒宛没空理他,她被快感弄得什么也顾不上,只能仰着脖子呻吟。
奶头本就敏感,更别提刚刚已经被蹂躏了几轮,现在被压一下都疼得要命。
舒宛一疼就浑身紧绷,连着嫩穴也一同收缩。
谢泽承一开始嫌紧,操着操着也得了趣儿。
“等……”
舒宛的话还没有说完,谢泽承就挺腰操了进去。
她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收紧了嫩穴。
舒宛的耳朵动了动,将他的这两个字给听得一清二楚。
她从小就长得极好看,偷偷骂她狐狸精的人不少,不过她从来不生气,一般这类词汇她都当褒义词听。
即便是见惯了美女的谢总又能如何,还不是被她迷住了。
能屈能伸才是好汉。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这样安慰两遍,她又觉得自己的心理暗示十分有效果,便大着胆子扭过头横了他一眼:“你不许……不许以这个为理由欺负我。”
冰凉的车窗带来了一丝凉爽,原本被抽得发烫的乳头也舒服了许多。
舒宛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可她还没舒服两秒钟,就感觉到背后的推力越来越大,她的奶子也被压得越来越扁。
舒宛一哽,突然有一种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的感觉。
可话已经被她说了出去,她也不能没骨气。
她脑袋一扬,声音越来越小:“谁、谁说的?!已……已经操、操……操爽了。”
“呜呜呜你骗人……你混蛋……”
“摩擦生热的原理,你们初中物理老师没教过你吗?”
“这个、这个时候……还嘲讽我!”舒宛又气又恼,哭唧唧地气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弓着背,努力地想要让自己的奶子离开那面车窗,可她越是挣扎,谢泽承按得就越狠。
在她的两个奶子被按得像块破抹布之前,谢泽承才良心发现地松了手。
此时她的奶子都红了。
“疼就对了,”渣男另一只手还捞起她的后腰,让她趴在车后座上,屁股高高撅起,“维持着这个姿势用你的贱奶子画圆圈。”
舒宛想翻白眼,又不敢不听他的话。
她微微晃动着腰身,用奶子在车窗上画圆。
“看够了没?”
谢泽承戏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盯着男人的鸡巴看了好长时间。
舒宛赶忙撇过脸。
舒宛使出浑身解数地想要拒绝,可她的脸还是在男人的力气下,渐渐靠近那根狰狞翘起的鸡巴。
她之前不是没给男人做过口交,但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打量男人的鸡巴究竟长什么样。
跟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鸡巴,硬起来的长度比她的脸还长,怎么看都有传说中的十八厘米,可颜色却没有中讲得那么难看,即便他玩过不少女人,他的龟头还是红粉色。
“没有的话,就把它含进嘴巴里。”
“……”
说假话没用,舒宛只得老老实实地承认:“有一点嫌弃。”
“行了。”
谢泽承又操了两下,将她手腕上的领带给解开,将她拉跪在后座的地上。
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直直地杵在她的面前,上面散发着腥臊的气味一阵一阵地钻进她的鼻子里。
她收缩的时候,他就享受着他的嫩逼肉按摩他的大肉棒,她放松的时候,他就猛地操进去。
他也不像上次那样九浅一深地来技巧,而是纯粹跟玩似的东操一下,西戳一下。
这样被玩弄的感觉让舒宛心里更是屈辱。
“啪。”
谢泽承被挤压得闷哼一声,抬手打在她的屁股上:“放松点。”
他嘴上让她放松点,手上却不干人事,竟还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的奶子在车窗上画圆。
想到这里,舒宛不禁又有些得意。
只是她得意的神色还没来得及完全浮现,就被身下的触觉给惊住了。
谢泽承不知什么时候将裤子褪了下来,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此刻正耀武扬威地顶在她的小嫩穴上。
她自以为现在的自己凶神恶煞,可她不知道她现在衣衫不整,眼睫上还挂着眼泪,这样瞪人只能起到勾引的效果。
谢泽承就这样被勾引到了。
他的胯下一阵发胀,暗骂了一句妖精。
原本的舒爽逐渐变成了难耐——两颗奶子已经被紧紧地压扁在车窗上,奶头也被压得扣进了乳肉里面,而乳肉往两边溢出。
别说被抽大到肿胀的右边乳头了,就连左边的奶头都受不了。
可偏偏她不敢叫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