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耀武扬威地戳着子宫口,让她害怕地一个劲想往后退。
偏偏男人用双手固定住了她的胯,像是打桩一般地往里面操着嫩宫口,将那娇嫩的地方戳进了一个小坑,又委委屈屈地张开了宫口,让鸡巴操进了子宫口。
子宫口讨好地一张一缩,仿佛一张小嘴在吸吮着鸡巴头。
“靠,”即便是玩弄过很多母狗,谢泽承也忍不住骂了一句骚货,“让男人扇耳光爽不爽?”
“呜呜……”
“光哭有什么用?!回话!”
鸡巴狠狠地没入她的体内,又整根拔出,带出黏腻的水意和粉色的嫩肉。
咕叽和噗嗤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响,他一边狠狠地肏着嫩逼,手上一边扇打着她的脸。
左右开弓的耳光不断抽在她的脸上。
舒宛心累地想抹脸,却动弹不得,任由男人服侍她。
将两人都简略地打理干净后,他爬上床,侧躺在她身边:“累了?”
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她察觉到自己的花穴一下子缩紧,紧紧地箍着男人的肉棒。
那敏感细嫩的地方将肉棒包围着,似乎连上面的青筋都能感知到,甚至里面的嫩肉还讨好地层层叠叠地吸吮着入侵者,想要让入侵者狠狠地鞭挞它。
她脸上热,身上也烫。
舒宛撇了撇嘴,委屈得不得了:“还……还不是你弄的……”
她都说过好几次停了,可他就像听不见一般。
谢泽承从卫生间拿来一条毛巾帮她擦拭身体,行动良好口气骄傲,“嗯,是我弄的。”
等谢泽承操完第二轮的时候,舒宛已经要被操坏了。
她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床上。
虽然他已经操完了,可小穴还是下意识地抽搐收缩,底下的水也像是止不住一般,时不时地往外吐出一股。
“?”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撸硬了是什么意思?
话还没说完,他便在她还没泄身停止前继续肏玩开来。
谢泽承格外持久,将舒宛操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才闷哼一声,拔出鸡巴。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在了她白皙的肚皮上。
舒宛被他戳得腰肢一片酸软,哀叫着翻起白眼,竟是要泄身了。
“没见过比你还骚的了。”
谢泽承赞赏一句,鸡巴埋在子宫口里,用腰力指挥着鸡巴在她的子宫里面搅弄,手上的动作却还不停。
谢泽承勾唇听她求饶,手掌轻轻揉着她的脸颊——两边脸上都是他刚刚扇出来的巴掌印。
火辣的地方被他的手掌缓缓揉过,稍微缓解了一些。
舒宛眯着眼睛,连下面都放松了起来。
谢泽承爽得头皮发麻,反手抽了舒宛一记耳光:“你这下面的骚逼倒比上面的骚逼会服侍人。”
第一次挨操就被操到了子宫口,她娇艳的五官整个都皱在了一起,却只能任由他摆弄。
男人退出鸡巴,在嫩逼里面肏两下又戳进子宫口,两浅一深玩得乐此不疲。
“呜……不知道……”
谢泽承狠狠地往里操了一记:“不知道就打到你知道。”
这次肏得极深,竟直接肏到了宫口。
舒宛不知道是被打服了还是肏服了,仰着脖子呜咽求饶,却是任由男人操弄着掴她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
她的视线随着耳光一直在晃动。
她在此时才崩溃地隐隐察觉……她或许也是个变态。
无论谢泽承怎样恶劣地对待她,她虽然表面拒绝,可每次身体都欲拒还迎。
看穿了舒宛此刻的迷茫,谢泽承大力地操干着她。
谢泽承也没再追问,拿手机发了几条消息给助理吩咐下去后,又细心地将空调温度调到适宜睡觉的温度。
他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晚安。”
“……”
把骄傲的语气收一收好吗?!
没夸你!
谢泽承起身看了一眼,笑道:“都快被我插烂了。”
他说的是实话。
原本粉嫩的地方此刻已经变成了艳红色,底下的毛也一绺一绺地黏在上面,极其淫乱。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舒宛一时有些傻眼,却又不得不顺着男人的意思行动。
她的手又软又滑嫩,即便动作不得要领,但偏偏就是那股生涩勾得男人的鸡巴没一会儿便又硬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白色粘稠的东西流淌在她的腹部,没忍住嫌弃地啧了一声。
这玩意儿,不管是网上看还是现场看,果然都不怎么好看……
被她的反应气笑了,原本心疼她第一次的谢泽承将刚刚射精的肉棒抵在她的掌心:“撸硬了。”
一会儿左右开弓,一会儿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她同一边脸上,又一会儿反手抽她。
舒宛在高潮的时候一直挨巴掌,恍惚间身体仿佛记住了被扇耳光的快感:“啊啊啊……”
“这就不行了?”他停下手,将自己的鸡巴从子宫口旁边撤离,“夜才刚刚开始呢。”
而谢泽承却在此时,又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了下来:“啪。”
她情不自禁地浑身紧绷。
或许是刚刚谢泽承的话,让她下意识地感知身上的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