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事,瑶瑶知道吗?咱们可不能对不起人家。”
“就是和她一起做婚前体检查出来的。”
“你看其他医生了吗?一点希望也没有?瑶瑶那么小就没有父母,你再让她没有孩子,这可怎么着。”
8
两人订婚之后
“妈,你先别忙了,我和你说件事儿。”
“那么细,那么白。好像一摸就要断了。”
说这话时,楚深的脚踝上的铃铛正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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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重瑶,我是不是不正常?”
“……对,你是个小变态……但我也是。”
“哭什么?”
楚深也不知道,是身为老师与学生结婚,还是身为男人被重瑶压在身下,或者是今天如此异常的举动。
阮重瑶抬起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楚深红通通的眼睛看得她心里痒痒的。
感觉得到却摸不着不知道对楚深来说是美事还是憾事。
精液射在了阮重瑶脚上,她其实很不喜欢脚上潮湿的感觉,起身就去了卫生间。
楚深跟在她身后,阮重瑶看他的脸色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将淋浴喷头递给他,“你来吧。”
“楚深,我要上的大学远在千里之外,我只能等你这一年。”
她在楚深嘴角落下轻轻一吻,松开了那只手。
楚深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什么道德,什么舆论,这些通通都比不上一个阮重瑶。
“哈……嗯……”
“重一些……”
楚深大张着腿缩在阮重瑶书房里的书桌下,抓着身下的地毯,低声哀求着。
他红着耳尖不好意思看阮重瑶,只好看向她后面墙上两人挂着的合照。拍照时阮重瑶说想看他穿裙子,于是两人换了衣服。外人绝对想不到穿着洁白婚纱的楚深里面不仅没有穿内裤,还被她塞了玩具。
摄影师看他腿型不错,还建议他半撩起裙子,当时楚深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话,还是阮重瑶解的围。
“唔……”
楚深沉默一瞬,坐到了阮重瑶腿上,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你比电影好看。”
阮重瑶扣住他的后颈,强制让他低头,交换了一个绵长湿润的吻。
“你最近变得好软,肚子摸起来好舒服。”阮重瑶说着说着,顺着后腰将手伸进楚深毛绒绒的睡裤里,“这里也软软的。”
楚深本来要去书房找她,结果听见客厅里的电视声音,脚下又转了个弯。
“不看书了?”
“刚淘的旧电影,过来一起看。”
韩小雪瞪他一眼,拉着他进屋里说话去了。
9
楚深洗完澡没有急着穿衣服,在镜子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同一个办公室里的老师说他幸福肥,他之前没察觉,现在一看是真胖了,这才结婚两年啊。
久久的沉默。
阮重瑶接着说道:“你要放弃了吗?”
楚深深呼吸,他之前想过等阮重瑶毕业,等到他们之间没有了师生关系。
“妈,瑶瑶她不介意,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那是她小,人要是父母还在,绝对不同意你们的事。你明天跟我去看中医。”
楚建国从外面进来,问:“又病了?”
“什么事啊,要不等你爸散步回来再和我们说。”
楚深走进厨房,拿下母亲手里的碗,小声说了句话。
韩小雪听过之后洗干净自己的手进了卧室,待了很久,又推门出来。
阮重瑶大三暑假正式和楚深的父母见了面,韩小雪和楚建国早就听儿子说过阮重瑶家里的事,当时韩小雪就想起来楚深生病那次嘴里念叨的名字,她明白了他为什么生病。
韩小雪饭后和阮重瑶聊天,说到名字,她笑着说:“阿姨因为在十月中旬出生,所以阿姨的妈妈给我起了小雪,上学的时候我还觉得俗呢。”
阮重瑶低下头,她想起母亲曾经说因在八月出生,外公给她起名白露。
6
阮重瑶和楚深第一次做爱是在大年初二,楚深循规蹈矩二十多年,那天深夜在阮重瑶面前完全失了体统。
“第一次见面,楚深的脚踝就让我想了又想。”
她笑着问:“楚深,你喜欢我吗?”
楚深沉默半晌,贴近阮重瑶的脸颊,一字一顿道:“我爱你。”
“我也是。”
阮重瑶盯着楚深的发旋,他有些自来卷,看着软趴趴的。
楚深给她洗干净后,还握着淋浴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哗哗的水声夹着不易捕捉的哭泣。
她蹲下去,与楚深同一个高度。手指擦掉了他的眼泪,轻轻抚摸他的肩膀。
阮重瑶赤脚压着他的阴茎,这种带有视觉冲击的画面他想了又想,却不敢和阮重瑶提出来,常人看来太过匪夷所思。若不是阮重瑶偶然发现,他大概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光是踩着就够了。心里的快感远远大过身体,他要伸手抚摸阮重瑶的脚踝却被她阻止了。
“下次让你摸,这次算惩罚你没有告诉我。”
阮重瑶再次吻住不专心的楚深,右手拨开他的手,覆上他的阴茎,白色的液体顺着指缝在沙发上留下了印记。
10
“重瑶……”
楚深被小几岁的阮重瑶肆意玩弄,总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她比楚深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新婚那夜,阮重瑶让他脱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教他每一个身体部位的名字,说错就要接受打屁股的惩罚。可为人师表的楚老师说不出阴茎这等词,当晚楚深哭着求饶到嗓子喊哑,阮重瑶才放过他。
“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楚深睡裤被褪到脚腕,下半身一览无余。拒绝说不出口,只能照她说得做。
早期爱情电影总是有些含蓄,欲撩非撩,镜头晃着,楚深的心也开始晃。他不是为电影,是为阮重瑶,她剪完指甲就关了灯,说是气氛好。
阮重瑶的脸无疑是精致的,侧看线条流畅到让人以为是一幅画。
楚深的目光过于炙热,阮重瑶突然轻轻笑起来,说:“总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电影。”
阮重瑶在外边敲了敲门,“楚深,出来顺带帮我拿下指甲刀。”
“好。”
通常这个时间阮重瑶都在书房,她当了医生后一直很忙,忙病人,忙考试,很少有闲下来的时候。
“楚深,你喜欢我吗?”
他当然喜欢,即使身在同一城市,他想她想到要发疯。
阮重瑶手心多了一丝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