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水是不会移动的。
莱诺猛地睁眼,他低下头去,只见两根触手正缠绕着他的双脚。
“什——?!”
一边说着淫乱的幻想一边指示裘德操弄自己什么的。
这些所有——都是欲望的表象。
手指不知不觉更加深入,他用两根手指撑开那里,让射在里头的精液缓缓流出。
“唔。”莱诺迈过树木盘结的树根向那里走去,他抬起手取下那袋子,把些许清水倒在赤裸的身体上。
他用一些碎布打理着自己,凉水碰触到下身的穴口让他一阵颤栗,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躯体和水的温度截然相反。
莱诺垂下眼,手指婆娑着花穴的入口——他只觉得只要把手指探入其中,身体的温度就会自然而然地提高。
这可是在裘德面前。
他甚至就在他怀中,近乎享受地接受着触手侵略!
“嘘,莱诺。”裘德的手滑到了他的大腿上,“这只是欲望而已。”
“你现在很想要他,不是吗?”裘德在他耳边说道。
“呜……”是的。
莱诺不能否认,他亦无法否认。
“咦……?”
他们一起坐在那块石头上,莱诺的身体被裘德整个抱进怀中,体温的解除让他浑身颤抖,花穴里的触手也适时地摆动着身体。
“哈、哈啊……!”莱诺眼中的困惑瞬间变成了迷离,他扑在裘德怀中不住地颤抖,“它、它在……啊啊啊……!”
他呜咽着试图吞下不断从口中溢出的声响,呼吸因此而阻塞刺痛。
一道浅白的光忽地闪过身侧,后穴里的触手突地停止了律动——裘德破坏了它的根部。
那大约是柄钻石小刀,那是他们在这种树林里行走时的常备刀具,背包里也有一些。
莱诺注意到他总是会在前头清除掉过多的树枝,就好像他是在为自己开拓道路似的,同样的,他也会按莱诺的体力状况决定行程。
如果不考虑旅行之外的额外体力消耗,裘德大概是个完美的旅伴……莱诺轻轻干咳一声,把自己的念头甩在脑海外。
他之所以要这样偷偷摸摸离开帐篷也是因此,跟在裘德身边,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很多,而现在的他需要冷静,并且清理一下身体。
不,不止是如此!那张面容已经出现在了树丛后,他略带惊讶地望向这里。
他是听到这里的声响了吗?是尖叫声传到了他耳中吗?还是……
“啊、啊啊啊!”趴跪在地、被两根触手贯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哈啊啊啊——!”
但是他喜欢被侵犯的感觉。
在回想过那些淫靡场景后立刻被操干的感觉就像幻想得到满足。
他几乎因此而失去意识,理智在不断地飘摇,他流下眼泪,被些许被撕裂的情绪中不断坠落。
甚至他的两根手指都还在自己的花穴内,它们像是在帮助那些触手进入般撑开穴口,淫乱地邀请入侵。
“呜……呜啊啊啊……!”
他近乎尖叫出声,前后双穴的剧烈快感让他几乎融化。
“啊……嗯……哈啊啊……”
欲望不合时宜地再度抬起头,被操弄的身体一片潮红。
他才刚刚学着直面自己的欲望——现在的这些触手,就像是要让他深切地意识到这点似的。
身体几乎转瞬就无法站立,而另外一根触手则死死压住了他的手并同时向后探去。
后穴还未被清理,昨夜的精液残留在内里成了绝佳的润滑物,那根触手甚至不用分泌粘液就能顺畅地进入。
“哈啊、哈啊……!”他浑身颤抖地跪倒在地,装满水的塑料袋落在地上,液体随之流走,“不……嗯嗯、……”
莱诺努力放缓动作,悄悄地从帐篷中溜了出来。
林间,清早的阳光还不明亮,他闻着露水的味道往前走,双腿间,前夜留下的东西顺着腿内侧滑落。
这让他不由得有些脸红,自从和裘德一起向那条河前进已过了数日有余,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时常会有这样的状况。
它们飞快地沿着双脚向上蹿来。
被手指撑开的花穴完全是方便了它们的进入!
“住……呜啊!”其中一根触手一口气贯穿了整个阴道,“哈啊、啊啊啊……!”
他还能清晰地想起被射入时的感觉,他胡乱地说着这样让他愉快之类的话,即便现在想起,他亦不能完全从那些情绪中解脱。
莱诺索性闭上眼睛,呼吸随林间的微风渐渐平息下来,微凉的触感从他的双腿一路向下蜿蜒到了脚踝。
“呜……”他轻声呜咽着,只觉得那凉意正在脚踝上不断滑动,“——?!”
“……”莱诺咬了咬唇,“欲望、吗……”
骑在裘德身上主动求欢什么的。
摇晃的身体请他进入什么的。
……他们在树林里使用的水,大多是从树叶上收集来的。
前一天晚上,他们将袋子挂在了稍远一些的地方,现在,他就是要去取那些水。
双腿间粘稠的液体感仍让他感到些许不适,他深深呼吸着,抬眼便看见了他们昨夜挂上去的塑料袋。
被调动起了情欲的躯体正在不断叫嚣着要求更多。
忽地空下来的后穴也在渴望着新的进犯,他的全身全心都已要完全融化在欲望的狂潮。
——可是。
而裘德的手则滑下他的脊背,沿着脊椎抚摸着颤栗的身躯。
他咬着莱诺的耳朵,将他在自己怀中翻了个身:“莱诺,放松。”
“咕、呜嗯!”莱诺慌乱地抓住他的双手,“裘……裘德……?!”
莱诺颤抖地注视着身前人,视野因快感而彻底模糊。
对方朝他走来,在他焦灼的呼吸中抱起他的身体,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根。
“莱诺。”他说,“没关系的。”
高潮了。
精液射在面前的地面上。
莱诺眼中因此满是泪水,它们顺着脸颊流下,在唇边滑落。
树丛忽地开始沙沙作响。
迷离的双眼几乎转瞬瞪大,莱诺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呜……呜呜呜……!”他在往这里走!
——要是现在裘德朝这里走来,他会看到什么样的场景?
莱诺迷迷糊糊地想,如狂潮般的想象带来了更加剧烈的刺激,他颤抖着身体、反弓起了脊背,无法吞咽的唾沫随着唇角流下。
“不要再……哈啊啊啊……拜托……嗯、嗯嗯嗯——!”
“好深、呜呜……好深……!”身体开始下意识地晃动,“住手、太……嗯啊……嗯啊啊啊……!”
深处被狠狠撞击,两处甬道里的敏感点都被不断蹂躏。
触手尽情享用着这具成熟的肉体,而他的意识则在这些热潮中逐渐融化。
原本就已处于情欲中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变得更加燥热,触手很快便开始抽插,他颤抖着失去了力道。
好在近处就有个石块,倒不至于让他弄脏了身体——但现在显然不是在意这点的时候,他艰难地移动着身体,想向帐篷的方向移去。
可是,他离得实在太远了,这里甚至看不到那顶简易的帐篷,他有些绝望地看着眼前的树丛,视线在触手的抽插下渐渐模糊。
裘德承包了他们在野外生存必要的那些事,托他的福,他们每晚都能够住上帐篷。
而其结果就是过多的亲密,再加上时不时在清早也会出现的亲密举动,他都怀疑他们这几天走过的路程没有多远。
不过他们中,裘德才是拿着地图的那个,他声称自己知道两人所处的位置,一只走在前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