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的触手忽地开始飞速抽插!
“呀?啊啊、咿啊啊啊!”
“镜”中那抽插着的触手甚至让粘液飞溅了起来,过多的液体在剧烈的动作下泛起了泡沫。
“唔、……”
冰凉的液体让肌肉收缩,他能看见因收缩而略微晃动的肉色内里。
触手就这样缓缓地进入其中,微凉的液体布满甬道,刺激得莱诺轻声地喘息出声。
眼前忽地就变成一片白茫,剧痛伴随着宫口被撞击的酸楚一起涌上,先前才被刺激出了些许快感的身体立刻将之反应为快感,麻酥感立时直冲脑门。
树枝顶端突破了宫口,粗糙的布料磨蹭着宫颈,然后——滞留在了那里。
触手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把树枝一捅到底,现在的树枝正正好卡在宫颈的位置,让他的下身传来了一阵饱胀的酸痛。
莱诺抽动着唇角,“镜子”里的他露出了一个淫靡的笑容。
然后那东西开始向他的内里突进。
他的身体在深度学习中、到底学习了多少淫荡的事物?
“咕……呜、……嗯啊……”
微小式触手早就退走了。
——然而你却依然如此淫乱。
“……主、人……呜……”
梦里,打开门后,那双眼睛先是惊愕,而后出现了极度的嫌弃。
触手也从后穴里离开,那处的洞口显出一种被操弄过度的深红,肠液和粘液灌满了那里,他清晰地听见触手离开时下身传来的声响。
“咕、呜……”他看见“镜”里的自己,模样丑恶又糜烂。
看呀、看呀,这个就是你——似乎有声音在耳边呢喃。
阴道里的浅色布料一点点地覆盖上了深色,莱诺低声啜泣着,痉挛的大腿内侧迎合着一次又一次抽插。
“住手、哈啊!太……呜、太快……啊啊啊!拜托……呜……拜托……”
触手不可能听从他的话语。
就像在用自己的双眼不断确认着那淫乱模样。
耳边甚至仿佛有声音在说:看吧,你就是这种东西。
在颤抖着、在愉快着、在“咕噜咕噜”地向外冒出愉快的液体。
视野在恍惚中捕捉到了自己再度迎合起来的身影,他艰难地吞咽下唾液,穴口不住地收缩着迎合入侵。
他低声呜咽着,那声音在片刻后又转变为甜腻的呻吟,树枝不住地前后移动,那双眼睛牢牢地注视着他淫靡的身影。
子宫没有得到满足。
崎岖、粗糙的枝干瞬息间划过阴道壁,花穴被剧烈的疼痛与不满足充斥,伴随着后穴里山崩般的快感。
“啊?咿咿咿咿咿——!”
他高潮了,丑陋地叫喊出声,欲望一下子爆发而出,白光呼啸而过他的脑海。
口腔即便没被草弄也微张着、露出半截粉红色的舌头。
情欲望的潮红布满脸颊,眼眶也微微发红,双眼湿润、流出快乐的泪水。
时不时袭来的羞耻感让身体绞紧了体内的东西,像张正吮吸着入侵物的小嘴。
“啊、啊啊……!”前列腺正在被碰触。
那一点被故意弯成“u”型的一节触手狠狠磨砺。
他被插得挺动腰身,每一下都送着自己的欲望更倾向那眼睛的方向。
“啊、哈啊啊……嗯……!”然而已经出口的呻吟根本无法停下,他的身体在自己的注视下不断地摇晃着,腰肢扭动着索要更多,穴口张合着要求更深的入侵,“我、呜……我……嗯嗯……!”
快感,快感,快感,快感。
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后穴终于被用力地侵犯了,所有内里细胞都在叫嚣着快乐——可怕的快乐。
他大汗淋漓地抬眼,“镜子”里他的欲望已经又一次抬头,配合着股间粗糙树枝插入的模样,全然一副在凌辱中发情的样子。
“呜……”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下意识地想合拢腿,抽动的双腿却反而像是张得更开了;那根树枝比方才插入他体内的触手略细一些,包裹其上的布很长,在花穴外还垂了一大截。
他清晰地看见肉色粘膜被操翻出体外沾着粘液的模样,它们混杂着肠液一起向下滴落、弄脏了身下的岩地。
——他忽然知道那根树枝是做什么用的了。
真正有意义的并非树枝,而是布料,此时此刻,那布料正吸收着花穴里流出的液体,后穴里的顶弄正让子宫空虚地烧灼。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鲜明到了刺痛,那东西一直深入到了最深处,肠道被完全占满了,鼓胀的感觉压迫着内脏。
“哈啊、嗯啊……”
胀痛伴随着甜腻的快感,欲望连带着被鼓动,他的的喘息变得粗重又充满情欲。
“什、什么……?”它想要干什么?
视野渐渐变得清晰,他被迫紧盯着面前画面中的自己。
又一根触手伸了过来,他的大腿颤抖着,那根触手碰触到了被打开了的后穴。
莱诺咬住了唇。
也就在这一瞬间,原本暂停了动作树枝忽地向着放松下来的身体深处狠狠刺去。
“呃啊!”莱诺仍没有忍住惊叫出声,“不要……!”
“镜”中的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大张着双腿。
呼吸灼热、呼吸疼痛、呼吸里满是情欲的因子。
分裂式触手的核心渐渐出现在了视野中,粗大的生殖腕在半空张牙舞爪、垂着液体。
像一道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疼痛火辣辣地燃烧,接着——在深处点燃起了快感。
“呜、呜呜……”
梦境的内容有多少可以相信?
被甚至连触手都不是的东西操弄到了高潮,因为一根树枝就愉快地射了精。
“不是……不是……”
明明主人把你带回来时,身体的敏感度也好,道德感也好,都调回最初的模样了。
他在哀求中又迎来了新的高潮。
布料被花穴里的液体濡湿了,渴望着被入侵的穴口不断分泌着润滑用的液体。
树枝被抽出,他看见深色的布料被花穴紧紧包裹,若现在它动起来,他大概会因此发出愉快的呻吟。
花穴空虚中。
他则被后穴快感推向了一个又一个顶峰。
发丝被汗水湿透,无神的双眼被迫注视着自己的身影。
树枝又插了回来,它捣弄着最深处的肉口,每一下都不戳刺到底部,只是反复开拓着过敏的入口。
布料一直都留在他的身体里头,分肢也在离开后片刻又再度返回,高潮后的身体感觉到它上头微小的突起。
“哈啊!哈啊……!”摩擦过了,肠道好似起了火,“还……呜呜……继续……?”
阴道里,树枝在他的扭动下翻搅着刺激粘膜,粗糙又尖锐的快意搅拌着他的身体。
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视野翻动着不受控制地游移。
那根树枝被狠狠抽出。
——在被看着。
有一只眼睛正在看着他。
张开的铃口正淌着愉快的液体。
“我……啊啊!深……哈啊!不……呃啊!……”
他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或许性爱中原本就不需要理智思绪。
“镜”中的那人也显然就已陷入被操弄的痴狂中,他显而易见地正在发情,勃起的欲望只等一个喷发的契机。
他含住树枝的模样甚至比含住触手时的更加色情,他看着自己,觉得他就像淫乱至极的人、在野外随手找了根树枝来安慰自己。
“不、我不是……”他喃喃念道,那个梦,在他脑海中盘旋,“别……别看……”
——正在看着他的就是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