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进入的瞬间,陶郁立即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拼命扭动起身体试图躲避那根硬物的挺进,双腿胡乱地在空中踢蹬,绷着屁股抵抗那一波又一波被人侵犯的剧痛。
裴槐强行捅开紧窒的软肉,坚硬的肉刃瞬间贯穿到底,不等陶郁适应便急不可耐地挺腰抽送起来,仿佛要将人顶穿一样。
“还痒不痒?嗯?小骚货!”裴槐一边大力冲撞,一边恶狠狠地咬着陶郁的脸蛋,“小屁股还是那么会咬人,真应该把你操坏!”
“哈啊……痒……唔……轻点……”陶郁扬起下巴,细细叫出了声,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尽是媚意。
裴槐吻上他眼角的泪痣,抓起一大把花瓣握在手心捏碎,尽数捣进那贪吃的小穴,将它填得满满当当。
捣烂的花瓣和汁液刺激了肠道里脆弱敏感的粘膜,陶郁摇晃着泥泞不堪的屁股去套弄那根手指,水汽充盈的眼眸有些可怜兮兮的,茫然又无助地看着裴槐,“里面……嗯……好痒……”
两瓣浑圆的屁股中间,紧致的菊蕾呈现出漂亮的红色,周围那圈褶皱均匀细腻,正随着主人的呼吸慢慢收缩。
桌角散落着一堆花瓣,裴槐将它们拾起,一片片地洒在陶郁身上,就像在装饰即将入口的美味蛋糕,可惜的是花瓣太少,无法将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一一填满。
“唔……”陶郁愣愣地看着玫瑰花瓣落在自己的鼻尖、嘴角、胸膛、以及身下隐密的三角地带,难耐地夹起双腿磨蹭,嘴里吐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裴槐抚摸着陶郁的脸庞,目光里带着一丝病态的痴迷,他伸手勾起陶郁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疯狂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唾液,仿佛这样就能与禁锢在身下的人相濡相融。
“哈……啊!”陶郁在令人窒息的激吻中失了力气,身体像滩软泥一样任人施为,迷蒙中身下一凉,冰冷的桌面令他微微发抖,温热的亲吻立刻落在颈侧,沿着他被迫扬起的脖颈一路来到耳廓和脸颊,最后停留在眼角的红色泪痣上,轻轻地吮吸啃咬。
裴槐嘬着那一小块皮肤,手掌伸进陶郁的上衣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截纤腰,满足地叹息道:“真软。”
“哈……好舒服……还要……”温柔的亲吻让陶郁软了身子,双腿忍不住勾上裴槐的脖颈,想要索取更多。
“要我什么?亲你还是操你?”裴槐放缓身下的动作,开始九浅一深地慢慢插弄,每一下都刚好撞击在肠道里最敏感的那处,勾得身下的人不断高声吟叫。
“亲……啊……亲我……”
陶郁心里又惊又惧,使劲推搡着压在身上的人,挣扎间不小心打到了裴槐脸颊,不轻不重的一下,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响亮突兀。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陶郁惊慌失措地推开裴槐,踉跄着站起来想要离开。
裴槐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去,却不怒反笑,“呵,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哈……不……好痛……求你……慢一点啊……”
陶郁被顶得一耸一耸,白皙挺翘的屁股在光滑的桌面上来回扭动,发出吱吱扭扭的声响,伴随着沉闷的肉体撞击,整个人就如同漂荡在大海上的一叶小舟,无力地在欲海中沉浮。
激烈的动作撞得桌腿前后左右地摇晃,各种暧昧声响交织在一起,仿佛正在上演一场性爱协奏曲,裴槐心情愉悦地抓过陶郁的脚踝,沿着那块圆润小巧的踝骨,轻轻啃咬上小腿内侧的嫩肉。
“痒?那我来帮你好不好?”
裴槐抽出手指,提起陶郁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尽情欣赏他那副双腿大开的骚浪模样,随后满意地解开裤链,掏出灼热硬挺的凶器,用力埋进他的身体。
“呃……好疼……不要……”
“别急,马上就让你舒服。”裴槐捏起一片花瓣,打着圈地在菊蕾周围徘徊,指尖轻抚上穴口的褶皱,极富挑逗意味地搔弄,每次都是浅浅探进一个指节,旋转一圈便立刻抽离。
“嗯……好痒……进……进来……不要拔出去啊!”股沟里的瘙痒钻心噬骨,陶郁主动敞开双腿,抬起屁股去靠近那根若即若离的手指,无比渴求它能够好好进来捅一捅。
裴槐被他叫得心头火起,手指略一用力,将花瓣碾碎抹在菊口,就着淋漓的汁液捅进一根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四处摸索,很快便找到那处敏感的凸起重重按了下去。
说完又狠狠掐上腰间的软肉,泄愤似的掐红了一大片肌肤,仿佛在故意叫人疼叫人哭。
“唔……好疼……不要……啊……”陶郁本能地扭动腰身,躲闪着那只铁钳一般的大手,光裸的下身却无意碰到一团鼓起,他感觉那里很暖和,不由自主地贴上去蹭了蹭。
“呵,骚货。”裴槐看着双眼迷离的陶郁,嗤笑出声,用力掰开缠在胯间的双腿,微微弯下身去观赏那粉嫩的私处。
一直被忽略的性器吐出了水,陶郁伸手握住自己那根,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可却总是不得要领,难受地小声哼唧。
裴槐低头攫住他的双唇,手掌包裹住他秀气的阴茎,指腹轻轻摩擦着龟头上的小孔,自上而下地揉捏他硬挺的分身,过了一会儿,又去按压囊袋里的两颗圆球,极具技巧性地侍弄着。
快感渐渐涌上四肢百骸,陶郁的脖颈高高扬起,目光迷惘地望着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吊灯,手指紧紧抠在餐桌边缘,浑身的力气仿佛都在顺着发白的指尖慢慢流失……
“学长你……你在说什么?”陶郁看着面前的裴槐,脑内一片盲音,感觉整个客厅都在眼前倾斜摇晃,眼角的余光扫到桌上的红酒,陶郁难以置信地望向裴槐,“你……给我喝了什么?”
话还没说完,陶郁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裴槐一把接住他的身子,回手扯掉了餐桌上的桌布,将人抱起来扔在桌子上,动作间没有半点温柔。
清脆的破碎声在房间里回响,陶郁听见裴槐饱含欲望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当然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