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实讲,真的会爱上耶!被一大群淫男包围、衣物被撕扯开、裸露着,那注视的眼光,对身体肯定的眼神。还有太多的手在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抚摸、揉搓,然後就是暴风雨般的痛快淋漓的轮女干,尽情展现淫荡的角色。
如果可以,〈小雨〉我想趁着年轻拍摄大尺度写真。更想拍a片展现我的淫荡潜力。美好的性爱,真会如同吸毒一样上瘾~我真爱上这个淫荡的〈小雨〉。
〈小雨〉成为风云人物後,阿基一直告诫说我未成年,即使我心甘情愿上床,男人也违法,这是那门子的性爱自主权嘛!
别乱想啦!每次都会有女警陪着,在汽旅也是女警对我做一些「火车性爱趴」的补充笔录。而案子主办人阿基,对我还是淡淡的,就是少不了关心与保护的举动。我向他问电话,也推说每星期二、四他轮值内勤,叫我有事打电话到侦查队办公厅。
为了重新过活,我注册一个新帐号,想一切重新来过,但我新昵称就叫〈小羽〉。
〈小羽〉与〈小雨〉同音,而〈小雨〉是阿基为了应付媒体随便取的代号。
因为主办人蔡育林一审被判有期徒刑6月。他在一些人权团体陪同下,高举「扞卫人民情色集结自由」、「拒绝罗织罪名,火车性爱趴无罪」标语前往法院递上诉状。
所有媒体又在追查女主角了,即使我又搬了家,但仍惊慌失措有如惊弓之鸟,虽然只有阿基一个人完全知道我是谁?但我不敢单独一个人走在街上,因为报纸、新闻,连我出去吃个饭,都听到人人在讲「火车性爱趴」的事。
「我该怎麽办?」人在无助的时候,就会找依靠。我打电话到警察局说:「我是小雨,我要找阿基!」但回话都千篇一律说他不在。
而我呢?虚伪的小雨及矛盾的小雨!每天过着讨厌的日子,已经变得污秽的自己,是不是知道该是改变的时候了呢?
双方一直耗到隔天凌晨2点,军还是被逼签下600万的本票及协议书,我则被以妨害家庭罪移送法办。
移送途中,我与军被用手铐串在一起,他老婆却得自行开车尾随。唉~几千年来男人只有一把短剑,就自认拥有绝对的权力,却永远征服不了女人;而聪明的女人利用法律与道
军妻却找来律师与徵信社人员,轮流逼迫军签下600万元本票当精神慰抚金。军妻还恐吓说:「他若不接受,就告知部队长官,让奸情曝光!」而军则要求,付600万需连我一起撤告;那女人竟说:「想保这贱女人,再加200万元。」军被惹烦了不理她,迳到派出所对面买饮料,坐在警用机车上纳凉。
而我跟本不在乎她告不告。反证我没人关心,更没人在意我是情窦初开的女孩,没有人会为我掉眼泪。我只是想着:
所谓的性爱是什麽呢?我的答案是,为了喜欢的人我什麽都可以做,为了喜欢的人我什麽都可以给,我只想为他而闪亮。
门一开时二个男人先冲进来,我来不及穿的胸罩与三角裤被抢走。男人一个架开我的双腿,一个拿卫生纸往我的私处抺拭,还用手指套着纸挖我的阴道。
接着制服警察进来,看到我被架着,先喊一句「放开她!」又对我和军说:
「先生小姐!有人报案说你们通奸,我来临检!」另一边徵信社的人则猛拍房间内杂乱的衣服,与床单,连厕所的垃圾桶也全打包。而军一身光溜溜,被一个女人在房内追着打。
「求你…军!…狠狠地…射进来…都给我…」
「再大声一点!」
……
「34e啦…」
「那麽大的奶一直晃!是要我再用力干吗?」
「对啦!我淫荡的…想被干…大奶才会晃…」他两手改扶我的细腰,又开始全力抽插「啊!啊…你干得好深…」我没什麽快感,却配合浪叫着。
「浪啼子翻过去…我干你後面!」军说。
「不要…」我怕他干我屁眼。
「那你跪着…」我照的竟思像母狗般跪在床上,这时军把我两手往後拉,让我裸露的乳房悬空。我面对镜子看自己一对豪乳,随着他每一下抽插,就一直不停晃着。
但他对我总是冷冷滴!或许他觉得我太年轻,只是不解世事的女孩!尽管人家说我傻笑甜美与惹火的身材,都不是他这种老男人的菜。
案子进入司法程序後,我被少念法庭裁定「保护管束」。我得每星期要上法院,定期向保护官报到,警察也要随时掌握我的行踪。但是媒体紧追不放过我,所以法院只好委托警察局执行保护令,这一委托主办的阿基,就代理我的保护官了。
每个人生命中,总会有这麽一个人,偏偏这个人叫做“阿基”,是我决定要讨厌到底的老刑警。
「舒服!这样很刺激…」我在多重刺激下肉穴泛滥,觉得满脸胀热:「人家…受不了」「为什麽受不了?」军逼问着我。却更加大力道抽插,粗暴的动作让我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反射的回答。
「我被你干…你还一直揉我的乳房…」
「你明明就想被淫虐,对吧?」军喘着说:「在网路上你不是说,有一副大奶就是要服务男人的吗?」
「嗯…痛!慢一点…」我刚被撩拨起的色慾,一下子又冷掉了。可是他听到我在娇啼,竟更是淫兴大发,快马加鞭的冲刺。
我忍不住只好紧紧搂着他,希望他早点泄出来。这个想法立刻转换成语言:
「嗯…军…好舒服…插快一点~」我轻声地发出娇嗔。
「很好!再大声一点,别害羞。」他一面要求我叫床,一面将口水涂在我乾燥的阴部,再把中指插入,忽而口交忽而用中指抽送着。
「要我干你了吗?」他色色的问我。
「嗯…」我娇滴滴的声音,他一听肉棒一下子暴长了起来。真希望前戏越快结束越好,希望他早一点插入。
但即使觉得他不是我的菜,但我还是张开了我的双腿,他趁势就去碰我的私处。
「哇!你几岁,毛怎这麽稀少?」他看着我洁白又饱满的阴阜问。但见猎心喜却不懂怜香惜玉,猛一出手就用中指插进去。
「痛!不要这样啦…」
网友我简称他叫〈军〉,是个职业军人,三十多岁神态严肃的中年已婚军官。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先是哈啦後来才聊起私生活来。军因外遇与妻大吵了一阵子,外遇散了,但婚姻也淡了,夫妻从此分房。
他是一个寂寞的男人;我则是不敢与网友联络的落魄少女,於是在电脑里无所不谈,虽说谁也不是对方的菜,但终究还是约见了。
人来了,淡色的墨镜与简约的短发,直挺挺的走姿,看就知道是个军人,她见过他寄来的照片,没错,是他。我有点羞赧地笑了!
“扣!扣!扣…”急遽的敲门声,外面的记者在吵嚷着:「大哥!给我们从门缝拍一下啦!」
阿基小声的对我说:「想走?出去呀…」当他恐吓我时,我才知道事态严重了。想到电视24小时轮播,说我一女战1男,那这一生就完蛋了。我先是啜泣,接着大哭起来!
「别哭了!喝水…」递给我的水瓶都被他抓到温温的。我才感觉到他压力也很大,这却是我第一次对阿基有了好感,但我还是决定要讨厌他到底。
「你离成年只剩几个月,就不能忍一点吗?」阿基的话我听进去了。但事与愿违,就在我十八岁的第二天,我在「微阁汽车旅馆」与一个军官密会,结果又出事了。
我再次被带到警察局,案子拖到法院判决後,新闻还是曝光了。我再次登上全国社会版版头。斗大的的标题「军官与嫩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这件事发生於一个深夜。
一个网友约我在台北车站见面,我身处於一个陌生环境,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犯贱的我反而觉得这样很刺激。列车已经进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等等见着面,会是什麽样的心情呢?
之後他怕说溜了嘴就一直叫我〈小雨〉。
小雨啊小雨!这只是我的代号,却是我最风光的名字。有一次上网用注音输入,误点成〈小雨〉,结果聊天室马上曝满。我一再解释打错字了,还是有人问:
参加这一次「火车性爱趴」後,会不会爱上这种被一群痴汉干?当下…真不知道该怎麽说。
打开电脑我不敢用我的帐号登入,阿基告诫我说,网友会从我以前登入bbs站的ip,开始人肉搜索。
原来忘了真实身分没关系,但没了网路身分竟无法过日子。从此我游戏没得玩,也不敢与网友联络,就像一个游魂在网路四处飘荡。最後连手机都不敢用,偏偏阿基叫我要保持让他能联络到我。
我很乖,因为全然陌生的世界,法院要求随传随到,唯一能与我有牵扯就是阿基,靠的就只剩这支电话。之後阿基果真找了我几次,他都问我在那里?开车来接我後就直接带到hotel。
「叫我每周向他报到…我晕死算了!」看来在我十八岁之前的人生,注定要暗无天日了。
与我密会一次600万
但整个事件不因我被「保护管束」而结束。
怎样才是我喜欢的男人呢?我的答案是,只是玩玩的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在一起。只是玩玩的话就不想被爱。只是玩玩的话并不想被抱,我只想被玩弄。
偶儿抬头,看那对夫妻,还在为了600万而讨价还价。所谓的爱是什麽呢?
不是因为爱才想待在对方身边?不是因为爱所以才在一起吗?那这对夫妻到底在想什麽呢?对望着瞳孔到底是映着谁呢?是600万…600万!
“这男人真没用!”但我惨了!
这会儿我才搞懂,是军妻夥同徵信社的人冲进来,当场抓到我与他老公共处一室。警察问我有没有和这个男人性交?那徵信社男人马上递上挖我阴道的卫生纸当证据。
当晚10点多我被带到警察局。侦讯中我只承认在房间唱歌,承认玩猜拳彼此脱衣服,也承认有性接触,却死不认有性行为。
「有人…」我说。我突然听到厕所後方的清洁门,有被推动的声音。
军有点心虚地屏住了呼吸,接着听门外好像有人在讲话。
就在这紧要关头,我推开身上的男人,才把套装穿上,都还没扣好衣扣,门就忽然「喀啦!」被打开。
从镜子里看自己,光看我年轻的身材,再塔配乳波荡漾,这种淫乱画面,任何男人都会发狂。军也一样激动,他又伸手来抓我的e奶,但这回太用力了。
「啊!好痛…我不要玩了啦!」我白嫩的乳肉被抓出红肿的血痕。
「好啊!那你求我用精液射你!」
「小淫货!你那大奶干嘛一直晃?不许晃!」军人就是军人,连作爱都像喊口令。
「啊…被你干才晃的啊…啊!」我喜这种姿势,不用面对陌生男人的嘴脸与口水。
「小淫货!你奶子cup有多大啊?」
「我有说啦!…那你爽就搓揉大力一点吧…」
「干~你真淫荡,等会儿我要乳交…」他全力的进出,房间内“啪啪”的响着。
「对!我…我好淫荡…我好淫荡…」嘴巴这样喊,但我心里开始思考,这真是我想要的吗?
没想到这麽一叫军又误会了,他对我更加强了力道,边干边说:「你大奶晃来晃去,不就是说“干!干…”,要我再用力干吗?」「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军用力搓揉我的乳房,抓到我奶球都变形了。
「这样一边揉一边干,你舒不舒服啊?」军问。
「大声一点!」军继续逗弄我。
「嗯…我要你干…干我的妹妹…」我终於放浪形骸随的要求,说出连自己听了都会觉得淫秽的字眼。
他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一个中年军人把十八岁细皮嫩肉的女生压在胯下,撩起他的肉棒一顶就直接进洞一插到底。
「那换另一种。」军说完头就往我跨间钻,胡渣碰到我的阴唇,又刺、又痒、又刺激。可是,随着舌头在小穴里慢慢撩拨,舒服慢慢凌驾了刺痒的疼痛感觉。
「嗯…军…好舒服~」我轻声地发出娇嗔,我头一次知道胡渣的用处。
「啊…你本来就很淫荡嘛!」
「你小羽没错吧!」他的声音还真的像在报军令,一字一句简明有力。「嗯!」除了傻笑,我不知道要说什麽。
我被带到汽车旅馆…
吹在我耳边的鼻息味比年轻男人更强烈,即使我不想与他亲吻而转头,但他仍将舌头伸向我的耳朵。「喳、喳…」唾液的声在我耳边响着,我觉得与其脸上被舔,还不如下半身被舔来得舒服。
在躲媒体这段时间,他又问一些关於我的家庭,还有参加火车性爱趴的想法,这些我可以不回答,但我却有心没意的全都据实相告。
等媒体离开之後,他带我回到办公厅又开始文书作业。我被女警做笔录,错过吃饭时间,他还会把办公厅多余的便当拿给我吃。
最讨厌吃便当的我,竟然乖乖的听话了!因为我觉这时候他才是唯一会保护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