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我,杰。你舔我就会一直快活。如果不能到高潮的话,我就不睡觉。」
弗格伊轻轻地哼了一声。她从内心想让杰。鲍兰德去舔他妻子。让她达到高
潮后去睡觉。
我到早餐厅里要你。」。
她笑得花枝乱颤。
「我想佩恩特小姐也不会同意的。」
也许那并非是她亲身体验,没有完完全全深入到她体内。抑或是想拼命地夺
在的性爱的体验。尽管他俩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无论如何她将会报答他们。虽
然他们把她当成了一个忧郁、冷漠的女人,她也决不会对他们反感。
弗洛伊躺在自己床上,夫色已开始变亮。一股不断涌起孤寂和伤感强烈地震
弗洛伊镊手镊脚溜回房间,她从桌上花瓶拿出一技玫瑰,得意地笑了笑。
接着又悄悄溜进那对情人房间,把玫瑰放在了枕头中间。
她再次感染到他们的美妙,充满情欲和爱恋的气息,她暗自祝福他们。他们
应,那一切都没问题了。
短短的一晚上她已获得了很有价值的体验,也许明晚带给她的正是想从杜伯
瑞那里得到的东西。
「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过门儿。」
「然后把她捆到床架上,毫不犹豫地强奸她。」
弗洛伊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脑子飞快转着。难道自己一开始就选错了猎物?
戏呢?
至于弗洛伊,仍在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而且以后要把它写人纸上。对于旁
观者,她看上去高傲、冷漠。其实不然,弗洛伊这样做只是不想防碍了她的最终
但那份忧郁却是另外一回事。
弗洛伊又轻轻叹口气。别人怎么想无关紧要,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她
将自己置身子这种奇特的冒险之中的乐趣,足以胜过这对夫妇或雷蒙·杜伯瑞的
「啊晴,你这个小泼妇!」
「可能她年青时,被人抛弃过。女人只有爱人背弃她们时,才会变得如此忧
郁。我很同情地。」,弗洛伊眼里涌出了泪水,她差点哭出声来。据说窃听者从
瞟他的裤裆。」
「也许他们是秘密情人,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她的房间和她睡在一起呢。」
「我们能听到的。」
具弄醒两次。我还想你再来一次,亲爱的杰。」
「你没到高潮,甜心。」
「快到了。但每做爱时,我总感觉只到了高潮的边缘,我需要你的舌条。」
「啪。」又传来一声拍打声……
「我就不让你想。」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
感,挺露骨的。我看得很清楚,她两腿之间的那块三角地带,那么明显。」
「我承认,我无法把目光挪齐,不过,就这么一次。」
「啪。」传来一声手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他哼哼笑了两声。
「谁知道她听不听得见。」
「她看上去挺忧郁,我晓得她是画里做出优雅、高贵的样子,但她那双眼却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弗洛伊悄悄挪个位章,看来她要像僵尸那样挨到早
晨了。
「杰?」
「你亲过很多人吗?杰。」
他洋洋地笑道:「几个吧。不过我们不要谈以前的事了,记住现在是我们俩
在一起。」
他爬回了床。弗洛伊被发现的可能性减少了。
「你真是个最棒的口淫者,杰·鲍兰德。」
弗格伊的心沉了下来,他们还要交谈。她瞪大双眼,望着天花板。天花板逐
弗洛伊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喘着气。她被这对情人给困住了。
一股猛烈的溶岩般的液体,喷到她的脸上,她禁不住抬头朝上望去。杰·鲍
兰德那情欲高昂的阴茎正在喷射出大量白色精液。随着每一次自发的抽动,独白
敬慕的目光一下子变成了椰输厌恶。
弗洛伊用力抬起头,向上看去。
杰·鲍兰德的腿叉得更开,阳具不停碰到床边。阴茎每上下伸动一次,都令
可是眼前连这样的男人,她都无法得到。
这对情人在床上刚烈的摇动,把弗洛伊又带回到一种狂乱的状态中。随着那
个女人每一次上下剧烈起伏,床不停压在弗洛伊的身上,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丹和戴维用颜料和炭笔刻划出的男人,都显着展示出低于左边的奉丸。看来这位
教按有关天才的理论是正确的,因为这两位着名画家在创作人体时,是根据自己
的身体做模特儿的……
她的身体一直不停地抖着,神经仍然紧紧绷着。这连日来的紧张状态未能松
弛下来。她调整了一下姿势。
一只细长、徐有红色指甲的手,伸下来轻轻抚摸着那个臀部。
八英寸长的血管怒张的阴茎似乎比雷蒙·杜用瑞的要短些,但可能更具冲击
力。
以后她可以凭想象把这些描写出来,再加上幻想的亲吮杰。鲍兰德生殖器的
底。
「嗅,你真棒,真棒。」头顶上传来一阵动情的赞誉声。那根阴茎又开始充
血发硬。她离它很近,只要一扭头便可吸吮到。
到房里发现这把钥匙,或是打开门发现受人尊敬的弗洛伊·佩恩特竟趴在两个疯
狂做爱的情人床下,偷看着男人的跨部,后果真难以想象。
她轻轻朝下领吹口气,发誓下次再不看别人的跨部了。
被许可的话——抑或她有足够的勇气——她会直起身,把这东西含人口中。
可她没这么大胆,只能趴着,看着那可爱的男人舔吻他妻子时晃来晃去充满
肉欲的生殖器。一弗洛伊暗暗诅咒着自己难自制的好奇心,今晚是她一生中最疯
她可整个人缩过去。但事情不会这样,他们做完爱,很快就会人睡。
弗洛伊的腿缩到床底,用时支撑着身体。她发现这个男人抬起双膝,朝床尾
爬来时,她吓得全身打颤。他的脚悬在床边,离她的脸只有几英寸远,他把头深
她格格地笑道:「我只用手摸着你的屁股,以前也是这样搞的。」
一阵亲吻声传到弗洛伊耳中。
「那你再搞一次好吗?我的天,简直令我快活到极点。」
可是这女孩会满足吗?这样下去,无快亮了。这对情迷意乱的情人就会发现
躲在床脚的弗洛伊·佩恩特小姐。
幸好,沙发垫离地面很高。弗洛伊悄悄把腿伸进沙发势下。一旦情况紧急,
「那就去操佩恩特小姐。」
「你敢!」
「只不过打个比方,甜心。」
撼着她,让她忘却了双腿上的痛楚,莫比难耐的骚动迅速传遍全身。
现在,杰·鲍兰德猛烈冲刺的情景已成了模糊的影子,甚至连年轻的约翰不
停喷射的阴茎也不值得回忆,不过它们怎么会这么快就从脑海中消关呢?
已拥有了一种有价值的,对性自由渴求和充分享受本能的欲望和情感的快乐。假
如她在这种年龄,也有勇气去追求的话,她现在不会在这儿了。
从他们那里,她第一次获得了对性行为的真正认识。他们为她提供了实实在
当弗洛伊从床下溜出来时,天快大亮了。她低头看着床上那对情人,得意地
笑了。他们互相搂抱睡在那里,他的大腿伸在她双腿之间,她的胳膊紧紧环抱着
他的腰。
「我们已做过了我知道的所有性交姿势了,美人。」
「我知道,但我还想再试试别的,明天到那片树林里去,我一直想这样。」
他哈哈大笑:「你这个离了男人就会死的骚货。如果能令你决活的话,干脆
真应该给这个粗暴淫荡的丈夫设个陷并而不是杜伯瑞吗?不,那是狂热的想
法。
她怎么能那样做?杜伯瑞是长跑中的扬声器。假如,她实行计划时他有所反
目的。
「答应我不要碰那个叫佩恩特的女人,杰。」普瑞丝打着呵欠地说。
他也带着睡意地答道:「我都要被你吸干了,怎么还会做那种事?」
任何责难。
她错误地看待了杜伯瑞。她对男人缺乏了解。他其实根本没她想象的去做,
也没去满足她的要求。还有她又为什么会躲在这床下面,玩着份窥者汤普逊的把
不会听到说自己好的话。她对他们不公正的看法摇了摇头。
她并不想去谴责杰或普瑞丝。他们只是随意说说自己的感觉。不管人们议论
她什么,只要钦佩她的成功就可以了。她心里知道大部分的性冷淡都是伪装的,
「也可能他不出声音地吸吮她,就像你亲我一样。」
「你啊,普瑞丝·鲍兰德,你简直具有惊人的想象力。不管他怎么不出声,
她都会像你那样大声叫的,懂吗,他们在床上是不会安静的。」又一声巴掌声。
「这个女人真是个笑话。既想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你没看见昨晚在酒
吧她是怎么勾引社伯瑞。今早在餐厅又怎样对他的吗?你看他真的很喜欢她,站
在桌前都那么忐忑不安,其实她心里清楚。这头母牛,我看到了她的眼睛一直在
「你竟敢在她身上打注意,杰·鲍兰德。」
「为什么不能?难道不可以想象吗?她是我见到的最有想力的女人,当然,
除了你,心肝。」
掩不住伤感。」
「真的吗,我没注意。心肝。」
「撒谎,昨晚在酒吧,我看到你盯着她胸部瞧。他穿着那套黑色紧身衣挺肉
他哼了一声。
「唉,我的心肝。」
「你想那个叫佩思特的女人会透过门听到声音吗?」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学到那么多的。」
「难道你希望我是童男子?」
「不,当然不是,我喜欢你现在这样。」
「你啊,杰。鲍兰德,简直像头公羊。」
「那你就是和公羊交配的母羊。普瑞丝,不要再装了。」
「我承认就是了,假如我不喜欢,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一晚上被你一流的阳
渐变得亮起来,拂晓黎明时的曙光染红了窗帘。
「我很高兴你这样快活,甜心。」
普瑞丝再次开口说话前,是一段长而令人心焦的寂静。
色的粘液从小眼中弹射出来,滴落到弗洛伊嘴里。
她的舌头自然地伸了出来,舔吸着这个男人既甜又带了咸味的精液。这已是
今晚第二次。她双腿间难耐的骚动令她叹息着。
她几乎窒息。她的身体被床不停触碰着,却不能引起任何兴奋。
随着身体痉挛似的抖动起来,一切达到了高潮,呻吟声和忘形的咆哮声交融
在一起,简直像是大海中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
尽量忍住不发出声响。想到一但被发现去面对雷蒙。社伯瑞的地哮以及这座高雅
酒店中其它客人的羞辱和疏远,那将会更糟。
她得控制住自己,她不能忍受每天上午和晚上在餐厅和酒吧里,那些赞誉、
现在,这个男人的睾丸在她眼前晃动着,动起的阴茎紧擦着床罩。她断定他
不是天才,但却是个性专家,一位真正的在性运动方面的奥林匹克选手。根据他
的睾丸来分析,他只能属于极常见的普通男人。
情节。弗洛伊突然又被自己充满色情的幻想惊呆了。
她还不清楚男人为什么睾丸总是一大一小,而且大的要低垂些。凭她印象,
好像大的在左侧。她想起有个教授曾声称,具有天才的男人右边的睾丸较大,罗
然而她不敢这样做。
她现在十分清楚男人是如何变化。当前茎开始充血肿胀时,包皮迅速被撑落
下来。接着像桃李般的睾丸往上收缩着,她猜想这可能是男人快要喷泄的准备。
上面的性交愈演愈烈,弗洛伊也呻吟着。这种疯狂的奇特的现象比她生活中
任何事情更加刺激着她。
这个男人突然从床尾滑下来,双膝落在弗洛伊头的两侧,她忙不迭地溜进床
狂的一夜。一个月前,出版商曾暗示她要在中加人性的描写,她不敢想象在
狂乱的思维下能写出什么。
如果雷蒙。社伯瑞忍亲不住,想向她责问这神秘黑夜中于了些什么,一旦他
深理人年轻女人叉开的大腿间。紧绷的臀部几乎就在她头上面。阴囊松松垮垮地
荡着。
他的男根很粗大,但现在像是很困似地垂伸在健壮的大腿中间。如果弗洛伊
弗洛伊碰到了他已软下来的阴茎,它正从那女人的爱穴是滑落出来。她感到
了这女人热呼呼、滑溜溜的汁液滴到了手上,这令她小小的花蕾般的阴蒂又一阵
骚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