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倒是笑得暧昧,「别急,等伤养好后再说吧,只怕爷不舍得呢。」
「不舍得?为什么?」
「那也只有问他啦!」秋月掩嘴窃笑,端着餐盘走出房门。
人调情过,才一点儿前戏就抖成这样!」
在他大胆的挑逗与邪恶的言语下,札答怜已是满脸羞红。
他低笑,双唇狎近她耳边道:「你又脸红了。」
札答怜无助呻吟,脑子已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咬他的力气。才欲张口寻求一
丝气息,他的舌立刻长驱直入,吻遍她所有的美好,舔舐那柔软的内壁……
「怎么,尝到甜味了,舍不得咬我了?」他终于抽离她的唇,冷嗤一声,撇
用过晚膳后,札答怜摸着已好久不曾这么满足过的肚子,开心地对秋月说:
「好饱啊,我想清王爷一定是个大好人,他不仅救了我,还给我吃、给我喝,等
我身子好些了,我可以留下来工作报答他。」
中撩动的动作。
「呃――」她无力地瘫倒在他怀中,身子仿佛已不属于自己,这种激狂又带
着陌生的情潮让她好痛苦……
「啊!」她的泪水止不住地落在被褥上,才动一下身子,他却压缚住她,刻
意将他的亢奋抵在她的柔软处!
赵清嘴角噙着笑,幽邪眸中有道 狂妄的诡光,「喜不喜欢这样?」说着他
味着她震惊的模样。
跟着他撩高她的裙摆,隔着亵裤探向她的下体,一手捏住她的右乳,尽情玩
弄着她从没被男人亵渎过的身子。
他更加粗暴地对她吼道:「不准哭!我最讨厌女人的眼泪。」他突然发出一阵戾
笑,「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只想将你父亲当年对付我母亲的手段一点一滴回
报在你身上。」
「你说什么?」
她的话激起他强烈的恨与仇,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相对于你们匈奴人的残
酷冷血,我赵清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小意思而已。」
「啊――」札答怜泪影婆挲,直觉胸口一凉,高耸完美的酥胸已完全暴露在
他眼前!他居然还不肯过她,以这样的手段凌辱她……
「你真热,浑身又烫又软,比我养在府中的那些小妾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又要逃?你是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赵半启迷离的眼,霍地掀起她
遮身的小布块,盯视那两团椒乳上的红晕,一般燥热突地贯穿他全身,让他鼠蹊
部一阵紧缩!
札答怜已沉沦的意识突然被他这句话给激醒,她本能地推抵着他,急促喘息
着。「不……不要……」
然而他的攻势是这般激狂鸷猛,湿热的唇嫌不够地滑向她双肩、颈窝……大
「啊――」
她轻启唇,天真的她又怎敌得过他如此狂肆的调情技巧,早已沉迷在他火热
的挑逗中,好热、好热……
软,火苗似的指尖轻佻地摩挲日乳尖,直到她禁不住吐呐出声……
他的眸子阴沉地睇着她晕红的俏脸及剧烈起伏的酥胸,难以想像竟有股难抑
的冲动在他小腹凝聚!
我刚进房时,看见爷手上就拿着一块玉佩,但就是不确定是不是你所说的那块了。」
札答怜心中大石倏地放下,「不管是不是,我总可以放心点儿。」
「那就好,晚上爷会来看你,到时候你再问他吧!我走了。」
「你以为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赵清大手一挥,又把札答怜拉进怀中,抱着她走向床榻。
「清王爷,请放开我……」札答怜拼命踢舞一双小脚,畏惧他又要用刚才那
凝住她!
「我……我……」她吓得跳离他的大腿,急忙退到屋角,颤抖着嗓音道:
「您不该……这么对我……」
烧灼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无助与仓皇更助长了他掠夺的举止,舌头毫不留情地夺取她的生涩与娇
嫩。
挑逗着她。
「不……」她的小脸霎时一僵,血色迅速消退,浑身颤抖着。
赵清如火般肆虐她,孟浪地碾遍她的芳唇,吻得剽悍又恣意,幽沉瞳底仿佛
「别……」
她双肩剧烈抖瑟了下,舔了下干涩的唇……
赵清却被她这副模样挑逗起了欲火,强力地拉住她的柔夷往身上一带,指尖
的控制下无法随心所欲。
「你要它,它现在就在我衣服里,脱了它就能拿到手,你来拿啊!」他的表
情飞扬跋扈,眼底闪烁的幽光似暧昧又含怒。
「如果没有也无妨,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什么叫做父债子还。」接着他的
手竟伸进她的宽袖内,轻抚她纤细白嫩的藕臂。
「啊,不可以……」
「他已经死了?」赵清登时定住在位子上,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
他找了十来年的分人居然死了!
不,他不容许他死,他还没有亲手报仇,那个匈奴狗怎能死!
一点也不像匈奴蛮夷。「我想知道它是谁送给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他会找
到真凶。
「我爹……」
怎料他将她锁得更紧,从衣襟内掏出那块玉佩,「这是你的?」
札答怜一瞧,立即笑开嘴,「是我的,谢谢您帮我拿回来。」
她手一伸,他却比她更快地塞回衣襟中,对住她愕然的脸孔狠戾逼问,「它
「别跟我说对不起,这要感谢清王爷。你歇会儿吧,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秋月豪爽的个性直让札答怜觉得亲切,也让孤苦无依的她放心不少。
「秋月姐,我想问你,你可有看见我身上的一块玉佩?」如今唯有玉佩的去
「呃……我叫札答怜。」最终她还是说了,因为他的眼神太过邪亮,让她连
撒谎的胆子都丧失了。
「你不是汉人?」他目光一黯,俊美的双眸掠过一道狭光,冷若刀锋般直刺
她,急着站起身,慌张地说:「我去找秋月!」
小小的身子才掠过他身边,哪知腰际突被圈住,反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清王爷……」她膛大杏目,身子变得僵直。
的很感谢,希望你能分派些工作给我,可为报答。」她害怕他自然散发出的冷意,
连眼睛也不敢再抬一下,坐在圆桌边的身子不由得发出冷颤。
「你好像很怕我?」赵清坐在她对面,暗黑的深瞳中有一抹浅笑。
「看够了吗?」冷漠男了淡然的语调中有着不屑。
「呃――」神智再一次出走的札答怜双脸酡红地虚应了声。她垂下螓首,羞
涩地问道:「请问您就是清王爷吗?」瞧他那一身卓然磊落的翩翩神采,其身分
一抹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处,也挡住斜照的阳光,房中陡地一暗,加上他那句
沉冷的声调,立刻唤回了札答怜的心神。
「您是?」她倏然抬睫,整个思潮便掉进一个深潭似的无底深渊中。
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还没找到生父,就已饿得一命归阴了!
想不到她的话却引来秋月一阵大笑,「哈……」
「你笑什么?」札答怜睁大眼。
札答怜仍神游在秋月刚才的那句话中,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门再度敞开,走进
一位酷冷邪俊的男人。
「你醒了?」
「好啊!不过这事还得让爷作主,我先把东西端出去。」秋月笑着说:「希
望爷答应让你留下,那我就有伴了。」
「好,我见了王爷一定和他提这件事。」札答怜回以憨厚笑容。
「我――」她因羞怯而眸子泛着水灵灵的清光。「我不过是个孤女,清王爷
……
嘴笑乍她一脸迷惘与陶醉。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抽噎,浑身轻颤。
「因为我喜欢看你舒服呐喊的模样,不过我看你这样子似乎从没和真正的男
「你再咬我看看啊。」
这一回,他直接将她压制住,狠狠狂吮住她,这个吻是绝对的鸷猛与霸道,
舌似火焰般烧着她的唇,毁灭她剩余的一丝丝理智。
居然用手指夹住 她的乳峰,轻浮地揉旋着它……
「啊――不要……」她一惊,急着想推开他。
「那我可不依你。」他俯望着怀中震愕的可人儿,邪魅的笑容晕开,加快手
「不――」她背脊一僵,看入他锁定的幽冷眸子。
「别反抗,这是你欠我的。」他以食指弹逗她那两蕊绽放的乳蕾,粗嘎地笑
出声,「你发育地不错,这胸脯真饱满啊――」
赵清这句话一出口,札答怜立即感受到四周气流变得诡谲且危险!
「您究竟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别急。」他俊颜上的笑意转为邪妄,仿佛在品尝玩
凝视着他眼中的残妄,札答怜紧咬着下唇,无法抑制地掉下泪。「好疼……
您到底还要对我做什么?」
发现她眼眶中凝聚的泪,赵清愤怒地发现心底深处悄悄掀起阵阵涟漪,于是
待秋月后,札答怜或许是一时间话说多了,顿儿有点疲累地闭上眼,竟在不
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
他冷冷嗤笑,目光似火地看她暴露的柔美胴体。
「不!求求您放过我……」她哭喊不休,狼狈不堪地说:「你……你们汉人
都是这么无礼吗?简直不是人!」
该死的邪恶女人!
他双手狂猛地捧起她的丰盈,放肆地挤捏着它感受它在手心中发胀的感觉…
…
手急促地拉开她身后的细绳!
「别――」
当她发现他的企图想逃开时,他已握住她的脚踝拉回她。
「就是这样,拿出你的本性。」
他目露凶光,心想有那种嗜杀的父亲,她也绝不会是个好货色!只是不知她
为何会落魄到中原,还真是报应不爽!
「传闻蛮夷女多是放浪大胆,今天让我开开眼界吧!」
他猛地扯开她的亵衣,俯首含住她凸显在肚兜上的翘立乳尖,舌尖挑撩她早
已挺立的乳头,狂吮着直至她的身子逐渐发烫!
种嘴对嘴的方式待她!
可她没想到,他的动作更放肆!
才一上床,他炽烫的手便撕毁她身上的衣衫,探进她亵衣内,扛住她一方柔
「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对你?」他对住她肆笑,眼中的灼热仿佛要吞噬她一般。
「不――」她害怕他眼中的狠戾,趁其不备便想逃……
第二章
猝不及防的,惊吓过度的她竟在他狂妄的掠下猛然咬了下他的舌尖!
突如其来的剧痛,接着涌上一般腥甜,让他猝地放开了她!
「该死的!你竟敢咬我。」赵清以手背拭去嘴角的血渍,黑眸狂妄,定定地
两潭深水,攫住她惊疑不定的眸子。
他一手捏住她柔弱的下颚,撑开她的牙关,滑舌粗鲁地在她的香口中刺探。
札答怜一时之间已不知如何反应,她不驻沪又怕,更像被熊熊烈火燃烧着,
由她的下颚来到她微颤的菱唇。对于一个仇人之女,他没必要强忍欲念,从头到
脚她都属于他的,无论他要如何玩弄也全在他!
他倏然低头吮住她小匚的唇,狂野吸吮,熟练的在她唇中恣意妄为,为热地
向是她最挂念的了。
「玉佩?」
秋月拍着额想了想,好像曾在哪儿见过那玩意儿,突然她双眼一亮,「对了,
「清王爷!」她不明白他为何要为难她。
「不会呀?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教教你吧!」赵清噙着不怀好意的闷笑,食指
轻抚她满是倔强的脸部线条。
札答怜才动一直,腰又被他给箝住,「你不愿弥补你父亲的罪孽吗?还真是
个不肖女。」
「我不懂您的意思,求您把玉佩不给我。」她亟欲抽回手,却在他强而有力
赵清的目光倏然瞟她身上,握牢她的腕骨,「你们匈奴人有父债子还这句话
吗?」
「什么?」她直要抽回自己的手。
「你爹!他人在哪儿?」他抓住她的下颚,残酷地抬紧。
「他……他已过世了……你开疼我了。」札答怜开始挣扎,心底的骇意也愈
深。
是你的?怎么证明?」
「上头刻的图案是匈奴族的鹰形标记,是我的。」她天真的坦言。
「你果真是匈奴人。」赵清狭长邪气的眸子难掩意外,毕竟她的个子与长相
进札答怜心窝。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女人定和十三年前那群匈奴狗的头头有关。
赵清陡变的眼神让札答怜惊恐不已,心急得想躲开他无理的碰触。「清……
清王爷,请您先放开我。」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他扬眉清冷低笑。
「我……我叫……」
「不许骗我。」赵清一眼就瞧出她有意欺瞒。
「我……」
札答怜讶异,自己那畏惧的神色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完了,经他这么一提,她似乎更觉得他莫测高深了!一时这间不知如何地的
地位定是不低。
「没错,我是。」他徐缓走近她,眼底带着轻佻,「那你呢?你又是谁?」
「我……我仅是一名孤女,若非王爷搭救,可能会在餐风宿露中丧命,我真
眼前的男人有双漂亮深邃又含带邪肆的眼眸,他唇角微扬,浑身带一抹狂放
不羁的气息。
可怕地是,札答怜竟发现自己被他那抹冷傲阴郁的气息慑住了魂魄!
「这里是清王府,什么东西没有,谁要你的银子?」秋月笑不可抑,连眼泪
都逼出眼眶了。
札答怜羞红双颊,怯柔地说:「对不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