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重之身本就应心绪平静,如此大悲大喜即刻便让稍有稳定的伤势再度恶化。
林风雨始终分出心神关注云蕊的经脉,云蕊情绪激荡,真元流转极是不稳,伤痕
累累的经脉怎能经得住这等冲击?连带着刚受到阴阳二气些许压制的鬼气复又猖
眼角的余光瞥见云蕊强忍着浑身剧痛抽搐的面庞上,依然带着幸福迷醉的甜
笑。林风雨左右为难,该让这个女人醒来面对现实,还是让她安安生生将美梦做
完?
至陨落。
林风雨环住柔软的腰肢将云蕊扶起,但听佳人娇嗔道:「大哥你不好,可是
嫌弃蕊儿?往日里可不是这般没得情趣。」
逢怎能如此浅尝辄止?从前的欢好哪一次不是爱与欲的融合?哪一次不是灵肉合
一高潮迭起?岂有这样程序化毫无情趣的?
云蕊阻住林风雨的动作翻身而起,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应是花了很大的气力
口,不过是云蕊的伤势确在好转恢复之中。
两人相依相偎情欲又升,云蕊轻声娇羞道:「人家想快些好起来,咱们……
继续疗伤好么?」
夹着揉捏,再度高耸的肉棒正在冰凉如软糕的臀肉上,戳出一个深深凹陷的肉洞。
沉浸在爱郎温柔抚慰之下的云蕊放松了全力偎依在林风雨怀里,嘴角勾着一
丝甜笑,任由他予取予求。伸向后背的温软小手捉住那只恼人的火烫肉龙根部轻
闻着黑亮秀发上的清香味,视线顺着香肩落下去。被温水滋润过的肌肤滑如
凝脂,一对儿娇花般美嫩的乳房颤巍巍地傲然挺立。云蕊身材修长苗条,可该丰
隆的地方绝对有料。那乳房如熟透的蜜桃般浑圆翘立,纤腰下得隆臀形如一只满
作孽啊这是!林风雨不敢不从,还不能不说话只怕引起云蕊的怀疑,解释道:
「太久不见,还想好好看看蕊儿身姿。这便来了。」
跨入水球从后拥住云蕊娇躯,象牙般瓷白的肌肤上黑斑少了许多,残留的部
过的扶语嫣总保留着一种最特别的情感,如今还有易落落。云蕊之於南宫剑河也
是差不多,两人从未在人前开诚布公,也就是说,两人从未真正拥有过对方。相
较於柳若鱼得到过,所以能够坦然地拿得起,放得下。云蕊终其一生,恐怕都无
林风雨巴不得能有个借口离开这具娇躯,急忙又召出个水球将云蕊放入,暗
地里长舒一口气。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此刻像个千依百顺求欢的小女人,
实在让人难以不起好好蹂躏的心思。能缓上一口气总是好事,这天人交战的难受
功行圆满,云蕊慵懒地动了动娇躯,感觉疼痛感大减,开心地一笑随即埋怨
道:「河哥,你是不是嫌弃蕊儿了?怎地今日如此……如此不耐。」
林风雨简直无语泪眼对苍天,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男性能力不够强。
林风雨不敢有任何喘息之机,即刻运起双修之法引导着云蕊的真元开始游走
全身,修补残损的三焦六脉。
这一刻搬运周天比之前一次耗时更久,不过效用也更加显着。那些在洁白玉
这感觉让林风雨打了个寒噤,不敢再行放任下去,顺势用真元催逼,再度射
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肉棒抵着花心,一跳一跳地喷洒着火热的液体。云蕊虽未受到大力的征伐,
林风雨鼻腔里尽是花香般的少妇气味,胯下的小兄弟被紧窄的腔道毫无缝隙
地包裹。这是一具足以令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的玉体,他也不例外。可是那想
要尽情驰骋的欲望与背德的禁忌交织,那想要占有和征服的心理与羞愧的感觉纠
不休,一边腰杆依旧徐徐挺动。
两只美乳被舔得水光灿灿,被把玩得乳波摇荡,鼓胀欲破。肥美酥软的花穴
里汁液淋漓,虽然男人抽送得并不猛烈,却将内里每一分敏感反覆碾压,满心舒
戳在绷涨敏感的乳珠上,让云蕊难耐地一声呻吟。
硕大而浑圆的乳房软绵绵的,像是两个粉面团儿。铜钱大小的乳晕上,托举
着一颗米粒大小的宝珠,活像刚结果的小樱桃诱人品嚐。
「河哥,怎地不吃一吃人家的奶儿?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么?人家都听你的,
躺着不动还不成么?」云蕊的渴求让林风雨难为,却无从违抗。这个坚强的女人
在此刻无比脆弱,任何一点心绪的动荡都可能让伤势加深。再者,怎可能狠得下
没有带来迅速的疯狂,可这份温柔之下让每一分花肉都被一处不漏地抚慰着。像
是一锅凉水正被文火慢炖,那逐渐升温,迟早沸腾的过程更让人心神俱醉。
遍布的黑斑仍不能掩去这具玉体的诱人,淡淡的体香带着鲜花的味道,彷佛
着。云蕊轻轻呻吟出声,酥软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挺动微微起伏着。她依着爱郎的
吩咐放松全身,只是尽情享受情爱里最美好的欢愉。放松只是暂时的,随着肉棒
的抽送这具完美的躯体在绝顶高潮来临,不可避免地将紧绷着抽搐。一具带伤的
女子,林风雨从未如此挣扎难为过。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过脸庞滴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每一滴都饱含着云
蕊的喜悦,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每一滴都敲打着林风雨的心田,一个深爱着自己
平复了下情绪,林风雨轻咬云蕊扇坠般的耳珠呢喃道:「让大哥来,蕊儿不
可妄动尽心享受即可。」
云蕊烦闷道:「好不容易再见面,人家却不能好好侍奉你。真是……」活像
林风雨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来云蕊因疼痛身子绷紧,那美妙的花穴亦是重
重收缩了一下,肉棒像被无数张精妙的小嘴包围啃吮,快意无边。二来只有大哥
一人能占这句话说出来让他揪心不已。只好悄悄又封闭了她的灵觉,让她变成一
林风雨不敢多言治伤之法,只怕云蕊若反应过来两人该是多么尴尬,调笑道:
「蕊儿如此迷人,大哥怎能忍耐得住?这便宜大哥占得还是占不得?」天可怜见,
总算偶然机会得知南宫剑河自诩色中之仙,否则怎能审时度势说出这等应景的情
仍早已情动,汩汩渗出的汁液早将整个花户浸润得透了。林风雨这一下力道控制
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发力过猛弄伤了云蕊脆弱的身体,又让肉棒不轻不重地点中
软嫩的花心。
己愁眉虚弱的模样。
林风雨当机立断将云蕊轻轻放下,顺势压在她身上柔声道:「蕊儿,大哥是
回来救你的。硬撑着对伤势不好,来,乖,听话,放松。」
叱吒风云的碧云宗主低声软语地哀求着,更是硬撑着伤重的身体用尽全力搂
住怀中的男人,一丝也不愿松开。
用力过度牵扯开伤处而带来的痛苦呻吟惊醒了林风雨,双臂复又抱住那具惹
狂。
锥心的伤痛如此难捱,云蕊沉浸在甜蜜中毫不妥协。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
容,双臂回环紧紧搂着男人更是一分也不愿放松。久别重逢,怎能让爱郎见到自
大手沿着光洁的背脊轻轻抚摸安慰,云蕊仍难以平息心中的激动,反覆呢喃
道:「河哥,蕊儿终於等到你了。你不要走,不要离开蕊儿。」
林风雨不忍让她伤心失望,柔声道:「不走,大哥永远都不会走!」
林风雨本就心猿意马压抑得极是辛苦,却又不得不强笑道:「蕊儿有伤在身,
法再放下那个魂牵梦萦的伟岸身影。而南宫剑河临终之前最为记挂难忘的,也是
云蕊。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林风雨心中一片刺痛,怀中玉人朝思
暮想的男人,岂不也正是他时常怀念的人么?
才能强撑着坐起。这倔强的任性又触动了林风雨的心田,他并非不谙情事的童男
子,自然猜得到怀中美妇想要做什么。可要阻止她却是万万不能恐怕弄巧成拙—
—若是被云蕊发现眼前的男人不是南宫剑河,只怕心神激荡下伤势还要加重,甚
林风雨没有答话,温柔地帮怀中玉人擦乾身体,相拥倒在床上。
不敢有什么调情的动作,林风雨以极大的毅力克制着心中的邪念,挺着肉棒
再次对准花穴,以期仅仅是「疗伤」。可这般作为引来云蕊的强烈不满,历久重
轻撸动着,让顶端的龟菇扫刮着冰凉的臀肉。
林风雨难以自持地手掌一紧,让乳房上泛起几道指印,引得云蕊娇嗔不已。
此情此景,已完全逾越了疗伤的范畴,令林风雨唯一能够稍稍骗上自己几句的借
月,洁白而莹润。
欲望与自责的煎熬让林风雨的手微微颤抖,难以控制地再度袭上丰美的玉乳。
乳脂弹手爽滑,玉珠硬如石子,林风雨大手覆盖着乳丘,指缝里漏出的乳珠亦被
分色泽也淡了些,显示云蕊的伤势正在好转。林风雨抚摸着这具性感妖娆的身体,
感觉自己正在玷污着她的圣洁。可又停不下,止不住,内心深处更有占据了这具
身体的兴奋呢?
绝不在对垒绝顶高手之下。
不敢看那具在透明水球中舒展的曼妙躯体,林风雨急忙闭上眼收敛心神。耳
边又传来云蕊含羞带嗔的声音:「大哥怎地不来帮蕊儿……洗洗。」
不是看着你是大哥弥留时交托的女人,分分钟让你爽翻天好吗?话却不敢这么说,
只得推脱道:「蕊儿身体欠佳,大哥怎敢随心所欲。」云蕊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道:「身上好脏,人家想洗个澡。」
体上的突兀黑斑开始顺着毛孔向体外渗出,三焦六脉里的损毁之处也有小半留下
了真元丝线,暂时阻住伤势恶化。——林风雨虽不不具备先天真阳,可他如今的
修为之高,足以让双修效用水涨船高。
但久旷的玉躯依然极度敏感,被浇灌得身体一个僵直,随即抬起手脚缠上林风雨
的身躯死死夹紧,软烂的花心一抽一抽地颤抖着攀上极乐。这一刻甚至忘了周遭
的一切,甚至感受不到身体锥心的疼痛。
缠,令他浑浑噩噩,可在心底的最深处,为何又明明白白地存在着一种难以欺骗
自己的邪恶兴奋感?甚至让并未奋力冲刺的肉棒,都有了因精神上的刺激而传来
欲射的感觉?
结义大哥的女人,圣洁而高贵,甚至多看一眼都是一分亵渎。偏偏阴差阳错弄到
现下的尴尬情形,我该怎么办?
回想起和诸女的感情,并不是说林风雨不爱家中诸位娇妻,可对着从未得到
爽。龟菇直抵深处在花心儿里轻触旋磨一番,直让她浑身筋骨都一股脑儿地发软。
云蕊长舒了一口气,发出醉人的淫媚呻吟声:「河哥……人家好想你……好好地
爱人家……好好地爱人家……再深些……永远……莫要停下来……」
林风雨一手抓住一只玉乳轻轻按揉,感受着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因抓揉
而向高处鼓胀起的乳肉将玉珠托得更高。他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上下勾舔着,让
它随着舌头四面摆动。健壮的身体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边於美妇胸前左右忙个
心肠拒绝这样一个女人?
再次含住耳珠吸了一吸,顺着光华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惹得云蕊肌肤上泛
起了小粒儿。下巴短短的胡桩像坚硬的刷子,在行进的路径上留下粉色的印痕。
随着香汗从身体深处弥散开来。林风雨强自按捺着心头的欲望,抵受着肉棒传来
的快意,除了挺动的腰杆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可仅仅是这样并不能让云蕊抒发喜
出望外的心情,她想要男人和从前一样痴迷於自己的身体,疯狂地索取与发泄。
身体,痛苦也是难免的。可心里分明又更加期待那完美的一刻。即使再痛,也抵
不过那份快美带来的灵肉交融。
花汁浸润着花肉,泥泞的销魂穴被一只硬如铁棒的家伙搅拌着。缓缓的抽送
孩子发脾气的神情林风雨心里没有半分想笑,这是怎样的深情?
肉棒轻抽缓送,盘龙涨起的血管按摩着花穴里每一分褶皱,火一样的高温炙
烫着柔嫩敏感的软肉。久旷的身躯,梦寐以求的爱郎,都让情火不可抑止地燃烧
个凡人。双修之法有效,云蕊总不能始终这么迷糊下去,林风雨也是不得已为之。
又依着记忆中变换五官身形作南宫剑河的模样,只是这么一来,可就在「迷奸」
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话。
云蕊强撑着扭了扭腰肢迎合,怎奈伤痛刺骨,娇躯疼得一崩道:「人家早已
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占不得?嘻嘻,这神州天下,便只有大哥一人能占。」
云蕊娇躯一颤酥了半边,只觉得一股酸麻美意从小腹里直串向全身,刀割脏
腑般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微喘着气息嗔道:「河哥又来找借口占人家便宜,哪
有这般治伤之法。」
云蕊受伤痛折磨,尽力强忍亦无法阻止的抽搐,香滑的肌肤上早已爬满细密
的汗珠,听闻此言芳心如醉,如同个娇滴滴的乖巧小妇人,温顺地依言而行。
林风雨腰身使力一挺。两人相拥多时,云蕊迷蒙中怀抱爱郎,纵使一身伤痛
火的娇躯温言安慰道:「我在,我在,大哥永远都爱着蕊儿。」胸前顶着一对饱
满坚挺的乳球,林风雨也极是难捱。柳若鱼昔日是心甘情愿,今日的云蕊却将他
错认为南宫剑河。道德,欲望,集中在眼前这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又伤重脆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