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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近距离地看一个白虎,对我来说是一次新奇的体验(第1页)

三味,三味!这世间的事情,真要懂得这其中的三味,看来还是要经历点事

情才行,如我辈只知道埋头教书的人,就只能在社会的底层挣扎了。

静於是要我做好准备,最好和校长一起来,场面上的事情,有他们在也好说

就陪他玩了会麻将。故意输给他一千多块。最后把你的事情跟他说了,他说还要

研究研究。

我说:晕了,怎么还要研究啊?一个管政工的领导应该可以定下来了吧?

桃子还主动邀请我跳了几曲舞,因为有啤酒洒在地上,地板砖变得很湿滑,而桃

子穿的高跟鞋随时有滑到的可能,我的那只搂住桃子腰的手就随时准备使劲往我

身上拽。桃子也不过是尴尬地笑笑。

子。她穿着一件粉色的长裙,大概25岁左右吧,说自己是那个镇的中学老师,

教英语的,老公也是老师。

也许因为是一个系统的吧,桃子敬了我好几杯酒,嘴里说着「还望领导多关

样做的啊!难怪那么多人想当公务员!

照例是酒足饭饱,照例是麻将牌局。等到晚饭结束后,镇长说有事情,先走

了,留下该镇的一个管计划生育的副镇长继续款待我们,用他的车送我们到了县

只见镇长把局长请到一边,在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只见镇长拿着两个信封,对

我和另外一名检查人员说:「几位领导辛苦了,就是个小意思。」我疑惑地看看

局长,他微笑着颔首。见那一个人熟练地收下信封,我也就收下了。然后就是开

些重要事情走不开,这时候股长就分派我去参加这个联合检查小组。

那是一次由司法局副局长带领的一个小组,我们一行三人,到离县城较偏远

的一个镇上检查其治安综合治理工作。到了镇政府,镇长书记早候着了,一看他

是文学作品了,我不想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把原来的主题冲淡,尽量不要

以色害意。但是朋友们鼓励我说,这本是纪实的文字,就照实际的生活原原本本

写出来就可以了。於是又重新提起笔。

在酒局完了时候硬撑着去结帐。半年下来,一分钱没存下来,我还在银行里借贷

了两万块的款。

但是毕竟有了光鲜的外表,不明就里的人还是会投以艳羡的目光,比如那个

艰难的抉择,我都会由衷地表达我的敬仰!所以我宁愿相信,那些所谓的高尚的

人,一般都是低能的人,因为除了清苦,他们别无出路。

在县城里,在教育局,我的收入仍然没有增加——因为我不过是借调,工资

没过几天,静就告诉我:我先和那股长联系上了。我在咱表姐夫那里要了他

的电话,跟他发了短信。开始的时候貌似很忙很骄横的样子。我才不管,径直给

他去了电话,约他出来喝茶,他一听我声音,全没了架子。出来喝了一回茶,他

能叨陪末座,但是学校领导安排的美女教师的陪同都是指向局领导的,我们也会

在适当的时机识相地告辞——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节目呢?

正如我先前所说的,不管你从事的是什么职业,只有当你的收入能让你感到

师们眼里,我们俨然是通天的悟空。因为要陪同领导到下面学校检查工作,所以

免不了看惯了领导们的指手画脚和颐指气使,当然也看惯了领导们在酒桌上的气

吞万里如虎的豪劲。有时候,在酒局之后,学校的领导们就会安排教育局的领导

从我的日记里,当时的我繁忙但是充实,但是有些生活,我是注定不能融入

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了我的厌倦呢?也许是那些冠冕堂皇缺毫无生气的文

字?也许是那些酒局上的推杯换盏间客套而虚假的言辞么?也许是永无休止的程

我租住的地方离教育局办公室不远,孩子的学校就在教育局的旁边,每天上

学下学我都可以带着孩子一起。一路上,我帮孩子背着沉重的书包,孩子跟我讲

着学校里发生的各类趣事,妈妈在家里为我们洗衣做饭——生活似乎突然柳暗花

灵。

又是中秋!慈祥的奶奶,坚毅的父亲,你们在天堂还好吗?是不是在月亮上,

吃着月饼,思念着地上的亲人?

流一河银粉。

少有的安静。我抬头仰望这久违的月亮——其实何夜无月,久违的是我抬头

望月的情怀。月亮将满未满,我心里一惊,看看又是一个中秋!

本能摸清套路,时间一久,各类档便能轻松炮制。

我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到教育局的时候经常加班,下面是那一年中秋节记的

日记,引在这里:「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我关掉办公室的灯,往我租住的

是会少了些生活的激情。我看到了传说中的局长,看到了那些掌控着一个县的教

育航向的头头们。我被分到管理校园安全的教育局安全股,专门负责学校安全事

务。省市各类有关校园安全文件的发放,本县各类校园安全档的起草,各学校的

起来。这种感觉怪怪的,其实我还是我,一点也没变,但是因为马上要进教育局

的原因,便无端地给人以好感,这使我不安。我不知道这次所谓的变迁能给我带

来什么,在人生的命途里,常常会这样,在不经意里,你会被命运裹挟着,到一

最后吻了吻静的额头,转身,悄然离开。

第三十二章

那一年月30日,我接到股长的短信:「你的事情搞定了。」虽然是意料

我说:一方面没关系,另一方面,我本来不擅长这个,你是晓得的撒。

他说:我昨天去报表,听一个女副局长说了你,说很欣赏你呢!你去试试嘛。

我谢了他,回到家就想,既然都欣赏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体上的冲动。

我为静梳洗乾净,脱掉她的衣服,倒了一杯热开水,让她吃了一片海王金樽。

在床头朦胧的灯光下,静的面容是如此的安详,她睡得如此的沉静。要是以往,

静,少喝点。静把我拉到一旁,说,不让那股长喝好,你就没戏,懂么?

股长终於被我们齐力灌醉了,当然免了后面的唱歌节目。看着静踉跄的脚步,

我心里百感交集。送走了股长和其他人,静已经瘫坐在沙发上,这时候前台的小

关系一下就近了,他暧昧地看着我笑:你好福气啊!静对你这个事情太上心了。

我笑笑说:她是个热心人。

晚宴的时候,因为我们学校的校长主任们和股长很熟,所以整个宴会显得气

脸堆笑和我握手。他说:你就是光老师啊,听静说了,哎呀,我和她可是亲戚呢!

我反倒不好意思了,就说:我和她是关系很好的老同学,我这次的事情麻烦

领导了!

看着很淡雅又不失庄重。她把我们学校的几位领导安排去斗地主,然后把我拉到

一旁,塞给我一个红包,说到时候把红包给那位股长就行。其他的话就别多说,

见她的眼色行事。

是的,马上要开学了,教育局这边一直没动静。我也没心思打听,因为我也

没抱什么希望。但是有一天,我的一个哥们神神秘秘地告诉我:我们学校有一个

老师已经敲定进教育局了,你呢?

话些。大概要到点了,静说已经在茶酒楼里等着了,叫我赶快进城。我在亲家那

里借了几千块钱,就和校长以及两个主任径直奔三味茶酒楼而去。

静在三味茶酒楼外迎着我们,她今天穿一件洁白的长裙,略施了一点淡妆。

静说:我打听了,其实这次借调的事情,就是他在管。他那么说,其实就是

想要得到更多。刚才他打电话了,说要面试面试你,地点就在三味茶酒楼。我打

听了,那个茶酒楼就是他老婆开的。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

当终於醉醺醺从ktv出来,桃子俨然已经和我很熟了。互相留了电话之后

照」之类的话。我心里直发虚,因为我毕竟只不过是一个小职员而已——还仅仅

是一个借调的小职员而已。但是面子上还得撑起,还和桃子一起合唱了几首歌—

—说实话,在那几个鬼哭狼嚎的政府工作人员里面,我的歌艺显得鹤立鸡群了。

城里最大的ktv唱歌。我们一行大多是男人,那副镇长神通广大,不一会找了

好几个女人,说都是那个镇的,在城里都有房子的,有该镇卫生院的出纳,有农

村信用社的会计,还有镇中学的女教师。於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见到了——桃

妈的不是啥好东西,那么大年纪了,一看眼镜后头那双眼睛,就是一个色鬼!

我忙问:没对你怎么样吧?

静说:怎么可能呢?听说他喜欢打麻将。我就喊了几个姐妹过来,茶喝完了

会总结。副局长大力表扬了该镇在近期治安综合治理方面取得的突破性进展,只

是在最后委婉地表达了资料整理方面存在的不足。我们也附和着点头。局长还不

忘告诉我,回去之后要写一篇赞扬该镇的报导。我心里暗想:原来政府工作是这

们早就和那副局长相熟,一阵握手寒暄迎进小办公室,小办公室的桌上横七竖八

摆放着一些文件袋,副局长就示意我去查阅资料。我就按检查的步骤和要素,一

一比对,发现其资料极其不完整,副局长也浮光掠影地看了看,半小时就收工,

那时候,县上的各大局都有一些检查工作的事情要做。比如治安综合治理之

类的。各大局分派一些人组成几个小组,在某个领导的带领下,到各乡镇去检查。

而教育局把这块工作分派到安全股。照例是该股长去的,但是本系统有时候也有

漂亮的小学老师——桃子。

第三十三章

这样犹豫着、拖延着,其实是在想,有些人应不应该写进去,因为这已经算

还是在原来的学校领取。但是在城里的生活成本却比在镇上成倍的增加。有时候,

乡下的亲戚、原来学校的同事、很多朋友一旦到了县城,热情地招呼我去凑个热

闹,既然都被尊称为局里的「领导」了,难道还没有一点领导的样子?所以往往

满足之后,你才能把这个职业称谓事业。我一直不能理解那些坚守在大山里清苦

一辈子的乡村教师——是因为他们真的别无出路,还是真的有我们媒体上所说的

那种崇高的牺牲精神呢?如果在物质的诱惑和生活的清苦中,他们只要做过一次

们来一次牌局,我们也会做陪练。虽然每次学校领导会在开始之前就在座位上发

放几百块钱打个底。但是谁能真正敢把领导的钱给赢了呢,所以每次能把那几百

块钱输出去,自己不掏腰包就好。牌局之后,就应该是唱歌洗脚之类的,我们也

式化却毫无意义的会议么?

但是即便是一个小部门的小职员吧,我也感觉到和以往的不一样。在局里的

领导们跟前,我们就如孙子一样,诚惶诚恐,不敢有稍微差池。但是在下面的老

明起来。但是,我缺一个女人。虽然在这个小城里,有秀,有静,但是我不再希

望和她们有什么瓜葛。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因为男人喜新厌旧的特性,还是

因为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古训?

这些天来,我感到累。每天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感谢今晚的月亮,你的光

影一定穿过窗户,照到不远处,妈妈和女儿的安静熟睡的脸孔上。

我的步伐更加坚定「

我如实地跟静说了这个事情。

静就笑了。你真是个榆木脑袋,他们就等你表示表示了撒!

静说:你别管,我跟你安排。教育局政工股那个股长是我表姐夫的表姐夫。

记忆里多少个中秋!孩提时候,贫穷的家里没有月饼,可是爸爸会在中秋之

夜,在院坝里支起一只桌子,沏上一壶热茶,对着月亮,给我们讲嫦娥奔月的故

事。慈祥的奶奶会唱上一支佛歌,把那些善恶果报的思想深深种在我们幼小的心

地方赶。某某河岸边的柳树上挂满了灯,参差披拂的柳叶,斑驳地倒影在水里,

粼粼的波纹,珊珊可爱。此时,街上少有人走,只有对岸的烧烤摊还冒着热腾腾

的烟火,几个吃夜宵的人安静地对饮着。天上的月亮倒影在水里,又被水波揉碎,

安全事故的上报和处理,分管安全的副局长的各类发言和讲话稿,各类安全档的

档案管理,事无巨细,我都得担负起来。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点手足无措,也

常常受到领导的苛责,但是我本是语言方面的行家,那些官话大话,看几遍便基

个自己不能掌控的地方,见到一些陌生的面孔,做一些陌生的事情。

虽然仍然是教育行业,虽然还是和语文有关,但是毕竟有了些变化。我想,

世间大多的人,都希望生活多一点变化的。一成不变的生活也许会带来安稳,但

中的事情,我还是大喜过望。

消息不胫而走。我开始着手在城里租房子,然后准备把孩子带到城里小学读

书,有些转学手续之类的需要办理。以前那些看不起我的同事突然都莫名对我好

我会用我火热的身体把她点燃,可是今晚,我却静静地端详着她,我曾经那么深

爱的人,她还是那么无私地帮着我,可是我,却只能这样静静地观望着她。

我把身上带来的所有的钱,加起来恰好有六千,轻轻地放在了静的床头。

姐来算帐,静强撑着起来结帐,一算三千多——真她妈坑爹。

我再一次跨入了静的卧室。还是那么温馨的场景,还是烂醉如泥的静,但是

对於我而言,却是如此的陌生。虽然里面夹杂着许多感动,但是我已经没有了身

氛很好。我私底下很佩服静想得周到。静又打电话叫上几个很漂亮而且善饮的姐

妹过来紮场子,气氛更加热闹,股长明显是海量,觥筹交错中面不改色。我看到

静和她的姐妹们试图把股长灌醉,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倒。我过意不去,就暗示

他说:我把名单报上去了,局长很欣赏你呢,你那一手好字,还有好文采!

我们局里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

我把他引到一个无人的包间,然后把红包给他,他假意推辞了一回就收了,

我问红包里有多少?静说三千。加上晚上喝酒吃饭唱歌,一共也许要花个六

七千吧。我就说有点多了。静说,怎么会多呢,现在办点事情,不花钱能成么?

大概在6点的样子,股长来了,一个五十上下,带一副宽边眼镜的男人,满

我坦言:没什么消息。

他说:你比他有才多了,你怎么不去跑跑关系?听说那个老师请人吃了好几

顿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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