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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史(第1页)

巫婆,救我吧,救救我吧。哭完以后他擦干眼泪,拉开门对秘书说,带上几个人

……去找孟虹。

锡山变得一天比一天荒谬,一天比一天疯狂。这一天罕在他的大房间里成立

也跑不出去,那些兵是在执行军事任务,只遵命不认人,他们真的要开枪的。

到锡山拍片子的外国人遇到了那么件落花流水的破事,罕上尉几乎要被撤职

查办,现在倒是没人愿意上来替换他了。罕现在只求省里能给他派几个医生,可

下一个,就没有更多办法可以想了。

孟虹也不太肯定这是一场什么病。她被人请去看病,只能用清火解毒吃不坏

的草给他们煮汤喝。可是事情还是越闹越大,锡山居民忍受不住每天死人的气氛,

出发下印度的船有去无回。印度那边的瘟病起的更急,传的更广,人死的更

多更快。孟买出生的苦修者马尔加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似乎是一个月还没有过完,

他在当地认识的熟人就有一半不再露面了。

不会完。

不过锡山不完不光要有男人挖出矿砂,还要有地方能够运出矿砂。锡山只有

石头不长粮食,卖出石头才能有饭吃。锡山的男人渐渐活过来多了,他们才有心

在门口窗边上慢慢跪下地。跪到铁链声音拖拖踏踏的一路响到很远,才有人互相

看看,问,隔壁又是哪个走了运的,能撑过这一天了?

锡山在遇上大劫难的这个冬天里万幸得到了一个虹姐。虹姐再是神通广大,

一身血痕遍体鳞伤,救人多,挨打狠的那几天里,她赤脚上的血是沿着东拐西弯

的泥巴小街慢慢流的,她被男人抽插女人踢的屄,肿的烂的再也不像病起来的那

一阵红杜鹃,更像是一颗长散了芯子还加猪拱的紫色卷心菜。这一大卷东西撑开

嗦嗦的爬,赶在第四下鞭子的时候咬紧了给这个女人当家的软鸡巴。女人两步赶

上去再加一脚,狠狠踢在孟虹两腿分叉露了白的门户上。踢出去这一脚她往那个

地方双膝跪倒,放声大哭:对不住啊虹姐姐,对不住你了,我不能让我家男人就

起来的。这时候着急的不是矿里的官和兵了,着急的全是他家里和周围善良的好

人们。

冲上去的只能是那个死鬼的女人。他家女人劈手抢过来一条鞭子,她挥的高,

妈呀!不是我不肯啊!

挨一鞭子她惨叫一声。我真是有点做不动了……

他还有点硬,他还有点起来……他还有点醒着呢!

后的事了,做到再熟再烂的勾当,碰上这种时候也要有点恶心。

可是女人上锁的手再加上包容的屄,翻来覆去的就是搞不定那条死东西。虹

姐姐的力气也会有用完用干净的时候,她把自己使用到头晕眼花,终于再也撑不

着,要死的那个是自己的亲,生死就是那么一线蓝天,死马也得当活马给医一医

吧。他们现在只有虹姐姐那么一个指望了。

孟虹摆开骑马蹲裆之势,合手抱定住肚腹,全心全意操作自己的屄。她的屄

月玖想,这可不太像个专业着作,这是文学啊。

冬天并不是常有瘟疫流行的季节,可是真流行起来就像是永夜了。冬天寒冷,

阴沉,没有草芽没有树叶子,阳光那么金贵,就是人变成了尸骸,尸骸都得要多

人治出浆子来,只要出来过的以后都能好。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一个传闻并不是没有道理。能被女人的屄整硬

起来,是说他病得还没那么深。他要还多少剩着点力气,那他以后缓过来的机会

身体里外到处滑溜溜的抓,就像是在泥浆里摸弄一条活泥鳅。

那条东西就是躺倒了,孟虹怎么也得前后挪动自己去磨蹭几下子吧。围观众

里边有人惊叫,出来了出来了!大家都蹲在地下歪头瞪眼,紧盯女人忽起忽落的

抵达指定地域布置警戒,让病人家属自己动手。他们把里边躺倒了的那一个

人,或者是三个四个所有的人,全都扶着出来拖着出来,在门口路边躺成一溜。

孟虹站在一头分腿掰屄。她面对着全体众人把自己搓揉摸弄到包容舒展,爱液淋

弄来的黄连树根。矿里派出两个官再带一队武装警卫,每人捂住三层口罩,裹一

件橡胶雨衣,再套进高筒水靴里,还要提上皮鞭抗起步枪。这个样子的一支军队,

跟在一个精赤身体光出两脚,戴镣上铐,拴在马后边一瘸一拐走路的女巫后边,

孟虹带着一大一小住在他的办公室里睡地铺,不用做事白管干饭,只是在脖子再

多加一条链子。遇到谁家报告新有病人了,就把孟虹拴到马后边立刻出发。

孟虹从来老老实实,并不需要拴着,不过罕觉得那是一种态度。老虎死了还

十年以后,长大的女人月玖在书中读到关于那次大范围传染性疾病的描述。

月玖的同学苏曾经在北部领导过一支军人的医疗队,在圈内,月玖自己的书也总

是会在第一第二的顺位被人提到的。月玖看到的这本书里说,在疾病爆发性传播

了疫情防控办公室,它有三个半成员组成,孟虹、波乃和小天,还有半个是孟虹

的大肚子。院子里另外拴着一匹军马。罕要孟虹守在他的大本营里,可以随叫随

到即时响应。小天要吃妈妈的奶,波乃需要孟虹的身体,罕都心甘情愿的认了。

这是要死人的事,他得到了很多保证,却一直没有见到人。他终于觉得自己再也

不能忍受下去,罕把所有人全都赶出了办公室,关上房门,跪在他的大桌子前边

放声大哭了一场。他在心里祈祷说,不管是上帝、真主、佛陀……哪怕是妖怪和

有人开始要往外跑。罕到这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该去把他们抓回来。幸运或者

不幸的是,北方省帮他做出了决定。北部省把锡山周边宣布成疫区,从尼珀出发

的军队抵近锡山设置警戒线,禁止居民出入。对于罕,更大的问题是他自己现在

思想到锡山以外的地方。其实到了那时,风大水冷,浊浪翻滚的白沙江心已经很

久没有见到过木筏竹排和人烟的影子。平常镇里女人起早打水,一直都能看到小

码头边上停靠着平底宽舱的方头砂船,现在那里只是一整片空荡荡的卵石河滩了。

拼死拼活,她还是有一个改不了的毛病。女人孟虹的身子是个洞眼,就是打死她,

她也没法用自己去套住别的女人。阴阳都有冥冥的安排,女人救不了女人的。罕

老板鼓励大家说,挖矿是力气活,男人劲大,咱们只要保住力气大的,这锡山就

在她的大肚和两腿中间,女人的长腿根本就合不住了。打开门窗的锡山人眼睛看

着虹姐姐,看她还要一步一顿的花力气拖起来脚跟手腕的粗铁链子,从一头走过

来,往另一头走过去,自己也忍不住觉得脚酸手麻。手脚软到站立不住,他们就

烂上几天。

锡山的人先是把没烂的尸体往后山坡上搬运,运到后来有点来不及。得病走

的人多了,有些家里少的还就是那个能搬运东西的人,他们家里除了边哭边等着

那么没了吧……

孟虹跟着拴她的高头大马,每天走进木屋草棚的锡山镇里去治人的病。每天

走进去的时候一瘸一拐,走出来的时候踉踉跄跄。光身子露屄还怀着孕的女人,

甩的狠,女人到这份上干事情根本没有轻重,她就是要使出来憋苦了这一辈子的,

要人命的力气。也许真就差了那么一下子,她就真能救出来她男人,救出来她自

己呢?三鞭子下去,虹姐姐背上撕开的皮就翻起来挂着了,孟虹撑起四条腿哆哆

赶着点……快着点……再加上一屄……一嘴的,说不定你们当家的就真能出

来了……

看热闹的不嫌事情大,大家都是实心实意,真心盼着乡亲邻里说不定真能好

起来了。孟虹勉勉强强爬出底下那条男身之外,撅在泥巴地里干一阵水一阵的吐,

手脚哆嗦的像过着电一样,她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呕着吐着的间歇中间女人求饶,让我歇会……歇会……我做不动了……哎呦

在那个只剩下一口气的鸡巴上边,磨来蹭去,前拥后坐。操屄之前她先就动过手

的,操屄中间不带劲了,她还得卸下屄去再换回手。虽然女巫作法的时候两手从

来都被锁住铐子,手再不方便,她总不愿意搭上自己的嘴。有病要人传人倒是以

当然也就大一点了。

道理是不错,可是那些已经只剩下一口气,肚子里根本就没有货的该让孟虹

怎么整呢?除了官和兵,人家一家子邻居亲戚,爹妈儿女老婆兄弟也都在边上盯

光屁股沟底下看着,虹姐姐做到了狠处极处,一大口袋肚子挡在前边欢蹦乱跳的

晃人眼睛……突然看到那条歪歪扭扭的半死泥鳅甩头吐出一股白浆。

后来锡山里的传闻是虹姐的能耐,有治好也有治不好的,就得看她能不能把

漓以后,跨上去一个一个的,顺序去骑那些人的腰。那些人已经烧到浑身发烫,

大概早就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孟虹好不容易捋直起一条鸡巴,赶紧往

自己屄里边塞进去,踮脚挺腰做上两回就要往外滑溜。孟虹用带着铐的手在自己

女巫还挺高了一个怀孕的肚子。秘书插话说,上路以后有事没事,不轻不重的,

顺便再抽她几下给人看……嗯,现在看上去算是庄重严谨,美观大方,局势依旧

全面掌控中了。

不能倒架子呢,他死也得撑住锡山矿业的权力和尊严。罕要表现出来疫病灾情可

防可控,鬼神巫女也只是为我所用的安全镇定感。马背上驮出去一个带红十字标

记的大药箱,里边装的当然还是阿司匹林和血压表了,只是最上边放了一堆孟虹

期间,与北部高原相邻的印度边境邦成为永夜之地,因为没有日照,所以树木都

是枯萎,而树根处堆着骷髅头和尸骸,还活着的人也是奄奄一息,只能靠吃树皮

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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