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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想着鸡巴往里插那种劲儿的(第1页)

一夜长满了亮晶晶的水泡。

孟虹知道这是被人干出来的毛病,终于轮到她了。她现在对人劈腿,整个胯

底下一片红艳艳的晃人眼睛,瘙痒刺痛,心乱如麻,撒尿的时候更是像钢针扎着

这一次胸脯里开始也还不算大事,只是一直没能长到完全结实。她那个铜环总给

人那么拉扯,白天合上一点晚上又给扯开了,里面一直在疼。这一只奶房里热,

身上也热,脸上红扑扑的,孟虹知道肉里的伤没有压下去。这种时候奶奶里出毛

去给老萨摸摸他们的小儿子。站起来一下脚软又坐回床板上。一屋子的人都在看

着他们一家,有人好心的把孟堂扶了下来,躺到铺上。女人跟小冬说,把你萨叔

叔领过来,领过来看看……摸摸……妈妈这里……真的有了个你的小弟弟。

有一点点心软。她站住,两手叉在腰上叫他,你过来,嘿,叫你呢,叫你过来,

到姐姐底下跪着!

嗯,就这样的,跪端正了?你现在给姐姐磕三个头,磕完了爬起来走,回去

孟虹扔下竹筐,直起腰来看看他的胯底下,再盯着他的脸:" 你们那时候干

起来有多狠啊,有多舒爽啊?摸过点自己的良心没?"

" 告诉你,这是奸了你姐姐的报应,你等着鸡鸡烂完吧。"

现在变成百毒不侵,她的身子就是个治百病的宝贝。孟虹白天在井下干活,有人

找到孟虹的矿洞里来,求她指点治好自己鸡巴的办法。

既然是人干人染上的毛病,那一阵在工棚里干过孟虹的男人有先有后的,都

告牌,大家都眼看着女人腿根上小肚子上层层叠叠发作起来,像满山开出来的杜

鹃花一样热闹火红,没想到季节过去,这几天早上再在矿洞门口看她那个屄,下

边两瓣饱满结实的肉唇片上已经干干净净,云淡风轻了。

不过再没有人整天拉扯,里边的伤应该也是收住了口。反正手铐不用再整天戴着

了。他们三个人都是挺高大的架子,横着放倒下去头顶朝墙,从反面看过来大概

就是六只三对精赤的大光脚丫子摆开一排。中间那对细长点的,秀气点的,有时

那块还挤着孟堂爸爸和萨的两口子。小冬和小夏天横过来架着板子睡在中间。

孟虹想想老萨,她给他养出一个夏天,算是还上了一半的恩德。他的小孙子

死了,他还眼瞎,青塔那一阵的情分也不是一时都能抹干净的。他还有正妻呢,

虹和她的两家五男二女在这里边住了下去。并不是完全没打算再盖一间房子,两

边分一分人口,只是一直拖到孟虹后来离开了锡山,事情都还没办成。

晚上睡在房子这一头的女人,有时候难免要想想另一头的男人。两边的男人

看她一对光着的小脚。她才五岁,她也能走山了,她还是领着瞎眼的萨爷爷…

…萨……爸爸,走上来的呢。

他们一家要着饭问着路找到锡山,找到锡山就找到了营地。不穿衣服戴着铁

了他们的家,剩下的问题就是……这些东西只够搭一个房子的,可他们那一群人

里边,像是有两户人家。

那几天孟虹上边胸痛发烧,下边皮痒起泡,正是病得最重的时候,她其实都

一下问的,让边上听着的孟虹从心底下打了个寒颤。罕说好了的,要是保外出事,

就把担保人全都收监了,一辈子关到废矿洞里。

锡山的这一轮复苏是政府命令,军队执行,有买有卖的商业还要再等到以后。

要让她再在营地待下去,工人的思想工作根本就没法做了。

罕问波乃,你愿意担保你老婆不逃跑,不寻死,法律一招呼就回来报到吗?

波乃咧嘴笑着点头,嗯,嗯。波乃只要听到老婆两个字,每次都是那么喜笑颜开

右边。小天狠狠的吸吮,吸干净了用他的小牙床狠狠的嚼。孟虹咬着牙给儿子鼓

劲。天天力气多大啊,嗯,力气就是大。妈妈还能有多少?还有多少,咱家天天

就能把妈妈榨出去多少……

又有人开始嘀咕着抱怨,这种脏病要传人的,该跟老板说说,怎么也得把她挪动

去个没人的地方。也许就搁在露天里,大风一吹毒气就散了呢。

孟虹还记得几本医学书,也知道不是杨梅疮该不会死,这种病毒的事发过十

萨在知道老万的团散了以后就下决心要去找孟虹。孟虹那里有他的老儿子,

他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能再丢了他。尼拉虽然守着立过的誓言,没有要扔下老萨一

家不管的意思,可是萨自己要走,他也不会费劲去拦。半热带国家的山下冬天没

一样了。孟虹恨恨的想,这下好了,再没哪个杂种敢来提老娘奶子上的铜把手了

吧?

不用说提起来操了。现在一屋子男人都绕着她的狗笼走,能有多远躲到多远。

病会要人的命,小天天一定得活活饿死了。孟虹跟过马帮,出门在外学着找过药

草治马治人,她现在出门下井一路看着边上的草根树皮,有能治伤的就摘点试试。

支撑到春暖花开的时候身体里的火气从底下发散出来,孟虹的大腿根子两边一天

孟虹并不光是为了这一下心情激动才走不动路。孟虹在生病。春天天气越来

越回暖,拖累着她的麻烦越来越大了。

那么多年孟虹的身体一直是随便人怎么糟蹋,发烧发炎都少的。她反正能撑。

烂鸡鸡要断子绝孙的,可不是个玩笑了。对面的年轻汉子满脸涨红,嘴角发

抖,抽抽搭搭的哭了出来。孟虹不理他,背上石头从他边上趟过去。去了回来他

还待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已经双膝跪地,孟虹出去回来走过了好几趟,终于觉得

链的女人,在整片北方也就是那么一个人了吧。外边守门的看他们实在可怜,才

把他们放了进来,让他们能跟孟虹见一个面。

孟虹一手拉着小冬,一手抱着夏天,从波曼拉的身上挣起来,站下地,她要

在长疙瘩。只是他们有裤子捂着反正看不见。到要救自己命的时候就管不了那么

多,再说给孟虹姐姐看也没什么可害羞。那人把裤子往下拉扯下去,整条东西也

是盘结着一圈红的白的果子,就像是一架葡萄秧。

问题是大家原以为每天被几十个男人抽插,插出脏病的女人,一定要烂屄烂

屁眼,全身长疮,烂掉鼻子和眼睛才算完的。孟虹本来就是有经历的女人,现在

更被编排的不着边际,镇里传说那个女人以前受过各种毒物伤害,相生相克炼到

候抬起来搁到边上的粗毛毛腿上,磨磨,蹭蹭,搁过那边搁过这边,她脚腕上牵

连着的粗铁链条拖过来拖过去,把排开的腿脚绕成了一堆。

孟虹下身长出的泡泡开始消了。孟虹肚脐以下的三角地带是一块招人看的广

正妻不肯干活儿了,我也就是挑点空挡,去给他做几下小老婆,还他的欠账吧。

波乃的大手盖在她的光溜背脊上,她奶上的铜环顶着他壮实的胸脯肌肉。法

律没有提到胸上挂环的事,孟虹犹豫了一阵,没有敢问,也没敢找人把它取下来。

都知道要顾着孟虹的光身子,他们家里中间的火塘点得特别旺盛,不穿衣服都不

会觉得冷。晚上睡在房子这一头的波乃和波曼拉也不穿衣服,他们从两边搂住孟

虹,两条赤身裸体的壮汉把赤身裸体的高个女人挤在当中。房子才有多大,另外

没有想到事情不对。再说她和波乃曼拉都是刚从工棚里出来,把自己安顿到同一

屋檐下是当务之急,共产共妻这种集体主义……他们不是一直就那么过下来的嘛。

现在既没有木料了,大家也都没钱。真有谁要在乎,也没有办法可想的。孟

难民整批迁进来的时候专门安排过砍树采石,按户分了盖房的材料。孟虹现在要

安家,先还是只能求着矿里。好的木料要用到井下去支撑巷道,罕已经不算特别

为难孟虹,让他们家领出去几根原木和几块锯木板子。波乃和曼拉忙了半天搭起

的。罕说,那个……你们兄弟记的账就算是保金了。

罕再问波曼拉,也问了萨,他们也都愿意担保他们老婆。罕最后问的是小冬,

你也愿意保你妈妈出去吗?小冬也跟她那个大的后爸一样,没说话只是点头。这

就是这一场病成全了老萨,要不他们四口人不知道怎么收场了。孟虹求过罕

上尉,波曼拉也求罕上尉,罕思前想后,答应了把孟虹和她的两个丈夫放出营地

去。感染恶性传染病的服刑者适用保外就医,法律里有,孟虹现在就够恶性的。

天半个月,运气好的话自己能缓回来,也许留疤也许不留疤。可她当然犯不着去

告诉人家。这个病动口舌动奶子都不碍事的,她在嘴上给波乃多加把劲。波乃离

不开她,波曼拉对她也不嫌弃。挂环这头疼得奶水憋回去了,她把天天一直按在

有多冷的,老萨全家二月出门,他们沿路要饭,要到一点,走上一程,没法去想

他们这样的四个人,是怎么样走过这么多的山路,只不过……他们生出来就都是

高原人的。孟虹狠狠搂了一把小冬,胸脯肉一热就放开了,她死攥住小冬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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