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恍惚了一下,他有些难以置信,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殷付之,他就算是到了如今这幅光景,依然是冷漠、高傲,不肯低头,让人以为他永远都是如此。
“怎么会这样?”江尧喃喃。
“那你就只能问他了。”
鬼医抬头看他,说道:“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让他死啊!你这么弄他,他不是被你气死,就是被你折磨死的。”
“什么!”江尧震惊不已,急切地抓住他的肩膀,“你快救他!”
“得得得,你先放开我。”鬼医连忙推他的手。
江尧匆忙起身,连衣服也来不及穿,赶紧唤手下去请鬼医过来。
“一天天的跟叫魂一样!这次又怎么了!”
鬼医匆匆赶来,当他看到床上的殷付之当即变了脸色,他跺脚急道:“你是禽兽吗?他身子都这样了,你居然还强行与他行房!你是嫌它命太长吗?”若不是江尧如今势大,他怕是会抄起药箱一头砸在江尧身上。
“嗬——啊”殷付之梗着脖子呻吟起来,眼角的泪落得更多了。他像是失了魂魄,只留一副躯壳在这里饱受性爱的摧残。
江尧的性器泄完以后,还依依不舍地放在身下人后穴里,享受着里面的温软吮吸。他趴伏在殷付之身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汗珠从他的鬓角滴落在枕边,他满意极了,甚至还想等会儿再来一次。
等他歇了一会儿,躺到床里侧半坐起来,性器从穴口中滑落出来,江尧看着浓白的粘液从里面流出来一阵脸热,甚至还有些遗憾。他坐起身,伸手将殷付之抱起来,让他躺在自己怀里,想要温存一会儿。
鬼医开了一堆方子,又对江尧耳提面命一番,方才离开。
“他这身体早年亏空得太厉害了,如今没有内功支撑,只能温养,好生照料,三月之内你最好不要碰他,否则你就把你那根玩意剁了吧。”
江尧问:“早年怎么回事?”
鬼医摸了摸下巴,思忖道:“具体我也不知,据我推测应是些催情、出乳之类的药,用了经年之久,大抵还加了些其他的东西。”
殷付之闭目躺在被中,气息奄奄,明明还是正当壮年,却像是病入膏肓的年迈之人。鬼医坐在一旁把脉,脸上愁眉不展。
江尧这才开始懊恼,他似乎昨日就身体不适了,而自己只顾着做那档子事,根本就没有在意。他本就有旧伤,还失了武功,身体如何受的了?
过了一炷香时间,鬼医收回了手,江尧赶紧问道:“如何?”
然而,甫一看到殷付之的模样,江尧心头一惊。
殷付之脸色灰败,眼角通红,睫毛湿得不成样子。往下看,嘴唇已经开裂了,气若游丝,再去探他的额角,非常滚烫。
“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