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溶月帮他清理干净之后,头脑也从情欲中清醒,知道自己这事做的过火了,指不定又要接受爱的惩罚,尽管他乐在其中。
真是妙不可言。
滚烫的阴茎插入腿间抵着阴唇凶狠抽动,恍惚间任云生以为自己身下皮肉要被烫化跟那根东西溶在一起,对方的力道大的惊人,连紧闭的穴口都被龟头的反复冲击撞开在闯入的瞬间抽身,穴肉只能抽搐着不甘绞紧将浊液挤出。
任溶月松了口,用鼻尖蹭他白瓷的颈侧,上面因为情欲泛了一层红。
任溶月不打算再用对方的穴,任云生身体受不住过于激烈的性爱,刚刚几次高潮已经快到极限了。
掌心底下就是任云生软腻的阴皋,稍一合拢就能包裹住整个下体。鼓起的唇肉挤出指缝,被人肆意淫弄地通红,特别是那颗肿起的花核恰好被两指夹着,大力前后揉动外阴的时候也被着重拉扯。
任云生发出几声低吟,似痛也似欢愉,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任溶月及时用手臂揽着他下滑的身躯让他靠在墙上,冰凉的瓷砖激起皮肤战栗,任溶月亲昵地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不进去,云生,把腿合起来。”
身下却在不停索取,柔软的外阴温顺包裹住阴茎又被毫不留情地鞭笞,刚被掐肿的阴蒂也被重点关照,他用马眼含住那颗红果来回晃动,把这个小巧的东西当个真正的生殖器官在自己的尿道抽插,这种过度怪异的感觉让任云生抗拒地抓紧兄长的手臂,那滴摇摇欲坠的泪水颤动着终于掉了下来,但他能做的只有夹紧腿任由对方玩弄。
而任溶月把他禁锢在墙间丝毫不允许他逃避,濒临高潮的尿道紧缩,敏感的性器官像是被人含在齿间挤动,过量的刺激快感甚至产生了一些刺痛,任云生承受不住似的阖了眼,连喘息的声音都放的很轻。
任溶月不管不顾地抽插几十下,牵扯着花核撞击阴皋,满溢的精液终于爆发把阴蒂浇了彻底,身下穴肉被动地颤抖着吐出一摊淫水也跟着潮吹了。
任云生对性事方面向来很配合,他默许了这个要求,但没想到兄长比想象中的更加迫切,他的唇细密地吻了上来留下一串湿腻的痕迹,随即动作越发凶狠甚至称得上是粗暴地侵入。
咬出的血液在口腔里被生生搅散,铁锈味、呼吸和热意都被堵在喉咙,任云生被迫仰起头眼里含了点不明的水光几欲落下,濡湿了眼睫凝在尖上,是个有点悲戚的模样。
任溶月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为他流泪,如果算,那世上又多了一对有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