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幻迅速把最后一点东西装好，跟上陆已杉的脚步。

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已经走了，只剩下他们两个还有刚刚进来打扫的保洁。

陆已杉看了一眼弯腰打扫地面垃圾的保洁，他拉过许幻把他按在墙上，双手捏住许幻的肩膀，膝盖卡入许幻的双腿，向上顶了顶他的胯间。

审判的结果是预料之中的，金牌律师的名号并不是空头。

“谢谢你，许律师。”

许幻从容不迫，他整理着文件，对自己的雇主点了点头。许幻最清楚，自己帮他隐藏了多少秘密，而这些秘密终将被他带入土壤之下，自此再无交集。

许幻站在辩护律师的位置，头头是道的阐述解析着证据，将对方讲的哑口无言。

陆已杉看着许幻，目光流连在被呢绒西裤紧紧包裹的屁股上，若隐若现的勾勒出蕾丝的边料，当然，这种细节只有陆已杉才能注意到。

当年的林洵也是站在这个位置，在结束发言后隔着人群，给陆已杉轻蔑的递过一个冰凉的视线，而这个视线如今回忆起来，也足够让陆已杉痴狂。

“许幻。”陆已杉贴在许幻耳畔，嗓音沙哑低声唤他。

“许律师。”陆已杉走到许幻的身边，他知道许幻故意慢吞吞的收拾桌面在等自己。

许幻笑了，他的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刚才带有压迫性的气势收敛干净，他说：“已杉，别这样叫我。”

这点的许幻和林洵不像，陆已杉迅速找回角色，食指指骨轻敲桌面：“走吧，我带你吃饭去。”

“以上，就是我的发言。”许幻重新坐下，他的笑容从容而又镇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侧头，看了一眼陆已杉，他瞳孔的位置留在眼角，不经意间竟显得冷漠。

许幻和林洵的身影重叠，陆已杉的呼吸一滞，视线锁在许幻的身上。他的唇角情不自禁的扬起，陆已杉看着自己眼中的林洵，轻声唤：“洵洵...”

许幻并没有听到，他的注意力重新专注于庭审之上，手指间把玩着一只钢笔，那是陆已杉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