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后的药物反应使他浑身发冷,蜜色的皮肤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在灯光下均匀地泛着水光,陈知抱着手臂静静欣赏了一会。贺启放弃了和她交流,坦然地任她打量,绝不肯露出一点弱势的表现。
陈知看他这宁死不屈的坚贞劲,率先服了个软,蹲下身将贺启的性器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样朝贺启笑了:“本来我是不爱做这种事的,不过为了贺哥,我可以破个例。”
那本就微微勃起的性器在听见陈知话的瞬间就胀大了几分,贺启却是狠狠地扯了一下手铐,怒道:“谁要你破例!”
陈知另一只手拿着那把剪刀,顺着他病号服的裤腿剪开,他甚至能感受到刀背贴着他小腿划过的金属质感,就像此刻的陈知带给他的感觉。
他的裤子被陈知从两边毫不留情剪断,顶端微微潮湿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走漏了主人兴奋的消息。
陈知倒是没有在意,甚至还伸手掂了掂:“贺哥,本钱不小啊。”
她恶劣地靠近贺启,嘴唇轻轻拂过他的唇,上下摩擦:“贺哥平时就是这样跟人谈判的吗?色厉内荏的样子···真可爱啊。”
贺启的嘴唇紧紧抿着,不让她有机可乘,也不愿意回她的戏语,陈知看清他发红的耳尖,撒娇似的舔弄着贺启的嘴唇:“贺哥别这么抗拒嘛,我会让你舒服的。”
“陈知···唔···”贺启刚张开嘴想说话,被陈知以吻封缄,一股脑堵了回去,她微微低头,双手捧着贺启下巴,舌头自然而然地落入他的口腔,轻柔地扫过他的牙关,贺启此时只能用舌头推拒着她的深入,被陈知一纠缠,显得更像欲拒还迎了。
贺启刚做完缝合手术,就看见陈知面色不善,拎着一小袋东西进了他的病房。
陈知将纸袋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时,贺启还笑着问她带了什么慰问品。
等看见她从纸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时,贺启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跳着往床下逃去,被陈知抓住衣领,扣在了床头。
他确实没想到,光是被陈知掐着乳头,他就有了一股射精的冲动。
而陈知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将他两粒浅褐色的饱满乳头按压到陷进肉里,等到回弹出来以后又轻轻捏住,然后逐渐加大力道提起,等到胸肌都因为她的力度微微变形时,就使着劲狠狠一捏,直把贺启玩弄地不受控制颤抖,陈知才大发慈悲松了手,安抚似的含了含,毫不留情安上了乳夹。
事情落到了这一境地,贺启反而冷静了下来,陈知今天是非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他这种常年和危险打交道的人,最不安的时候往往也最冷静,当然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所有感官系统都被调动起来,全心全意感知着陈知的动作。
陈知也发现了他的转变,轻轻碰了一下他紧绷的喉结:“贺哥,你现在很紧张嘛。”
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他的连锁反应,只是喉结被点了一下,他就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他根本无法预料陈知接下来会碰他哪里,是抚摸还是击打。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他千方百计扒下陈知的外皮,带来的后果就是自己也完完全全暴露在陈知面前,那个他以为无伤大雅的秘密此刻也岌岌可危地面临着暴露。
陈知还在不怕死地煽风点火:“贺哥,你这幅恨不得肏死我的样子,真是性感死了。”
贺启怒目而视:“这么喜欢,不如真的让我肏肏。”
“贺哥总爱说些我不爱听的话。”陈知故作惋惜地叹着气,直起身够到床上的口球,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贺启当然不肯,被陈知威胁:“贺哥,你不想被我卸掉下巴的对吧。”
因为陈知和贺启两个人都受了伤,原本要去岛上度假的计划只得搁浅,在艇上等着贺家派人来接应。
贺家人来得很快,还带了一支医疗团队,训练有素地替贺启处理伤口——他们这种人受了枪伤是不敢去军医院的,贺家索性就开了间地下医院,专门处理道上的火并问题。
所幸子弹穿透力强而停止力不足,距离又近,没来得及形成大的空腔就从体内出去了,打中的位置也没伤及动脉,陆铭又及时做了处理,贺启没什么大碍,只需要慢慢养伤就好。
被裸身绑着已经够屈辱了,被当作禁脔一样强制勃起,美名其曰优待,这本身就是另一种不平等。
“贺哥的嘴比鸡巴还硬。”陈知嗤笑一声,取了锁精环套在睾丸后面,那两枚卵蛋被锁精环一挤显得更加明显,陈知用舌面轻轻舔了舔,又故意吮吸了两下,然后偏了头伸出舌尖去戏弄柱身,仰视着贺启的眼里都是戏谑,没一点为人服务的屈辱。
贺启睚眦欲裂,仿佛觉得理智和身体被一分为二,他浑身发冷,顶端被陈知含入口中上下吞吐,那热意也就顺着温热的口水蔓延而上,烫得他愈发坚挺,被锁精环箍得生疼,而理智却在谩骂着自己不该情动的身体,满心都是屈辱和愤怒,恨不得将床杆掰断,将陈知制在身下。
贺启咬牙朝她笑,看起来像是气疯了的犬类:“陈知,松开我,哥哥保证让你爽爽。”
陈知好笑地看着他:“哥哥,受制于人就不要放狠话了,我也保证让哥哥爽。”
她随即剪断了他的上衣,露出贺启刚刚缝合过的伤口,肩膀包着医用的纱布,整只胳膊因为神经阻隔安分地垂在身侧,却一点也不显得滑稽,反而因为他受制于人的处境而呈现出一种受辱的美感。
陈知手滑到他的胸膛,在那块弹性十足的胸肌上按了按,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贺哥,你替我挡枪的时候,心跳有这么厉害吗?”
贺启扭过头去不看她,努力平息翻涌着的呼吸,随即感觉到陈知蹲下身子,手掌握住了他的脚踝。
陈知单手握不全他的脚踝,也没使劲,但那种被掌控、被禁锢的感觉如此强烈,让贺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陈知捏住了阿喀琉斯的脚踵,捏住了他的性命。
贺启徒劳地坐在床沿,手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愤怒的金属声,陈知狠狠掐着他的乳首,声音平静:“贺哥放心,我不会对我的救命恩人怎么样的。”
贺启拧着眉看陈知拿着麻绳将他的脚踝分开绑在床腿,试图打消她的意图:“陈知,松开我,有话好好说。”
陈知没听他的,将纸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润滑液、电动按摩棒、乳夹、锁精环、眼罩、口球,还有从医院里随手顺来的医用纱布和剪刀。
疼痛会让他获得快意。
陈知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胸膛,像揉捏着女人的乳房一样揉捏着他饱满的胸肌,把他的口水抹得到处都是,他的肌肉紧紧绷着,却一次一次溃败在陈知有技巧的按揉下,变得柔软而有弹性,被陈知用手掌扇打时还会震颤出令人羞耻的幅度,他的乳头一碰就硬,陈知像是得了什么趣味,掐着那处凸起拧了一圈,随即捏住了他的性器,响起带着笑意的声音:“贺哥,被我掐奶子的时候,你这里,跳了一下。”
贺启悲哀地发出一小声呜鸣,闭上了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
贺启只得卸了咬合的力,陈知将口球塞了进去,她的手拉过两端的调节扣在他脑后扣好,指甲划过贺启脖颈时像带着细小的电流,引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
下颌无法闭合,口水迅速在口腔中堆积,顺着口球上的小孔溢了出来,流过下巴,滴滴答答落在贺启胸膛。
贺启从喉咙里发出无力的怒吼,那双浸满了愤怒的眼睛配在这副淫乱的画面中就是上等的催情药引。陈知伸手覆在贺启眼睛上,嘴上说着“再多看一眼贺哥哀求的眼神我就要心软了”,手里却是拿着密不透光的黑布,让黑暗彻底占据了贺启的视线。
隐患没排除,陈知暂时留在了贺家医院里,跟两个哥哥通了电话,交代了一下事情发生的大概。
陈家掌权的不是她,她平日里就拍拍电影睡睡小明星,根本没什么的跟人结仇的机会,这次袭击冲着她来,也是没想到的事情。
既然不是来寻仇,那么威慑的可能性就大了——陈家怕是得罪了谁,她才会被拿来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