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妈妈笑容更温柔了。
饭后,我带着江理去别墅周围逛逛,他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个匪夷所思的梦,再次活泼起来,草坪里的黑色泰迪扑到他身上,两个人玩了好一会儿。
这就是同物种的互相吸引吧。
“起床吃饭吧,别让父亲母亲等着。”
“好,好的。”他连忙起身,走去了小洗手间清洁自己。
两个人一同下楼,两位长辈果然已经坐在餐厅静候多时。
江理是尖叫着醒来的,天已经大亮,他睡在我房间的床上。
我吃惊地望着他:“做噩梦了吗?”
江理茫然地看着熟悉的房间,脑筋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我牵着他的手,向我们的别墅走去,草坪上,两只小公狗欢快地追逐着。
“宝贝,我是你第一个带回家的男人吗?”
我笑了。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我的母亲正在忘我地肏干着身下的年轻男人,狰狞的阴茎在他的泬里进进出出,男孩的眼泪和鼻涕糊满了整脸,金丝眼镜早已歪在了一边,脖子上勒着的是一条黑皮狗链。
但是母亲并没有因为他的痛苦求饶而放过他,脖子上的狗链越勒越紧,直到男孩翻起白眼,身下传出阵阵尿骚和精液的腥臭。
江理的身子抖了起来,他向后退了两步。
半年后,港口的小船再次出现在了小岛上,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从船上跳了下来。
他是一位普通的公司职员,我们在单位的联谊会上认识的。
“哇,这里真是太棒了。”
月下,我无人影。
客厅里十二点整的闹钟敲响了,铛,铛,铛……
江理惨叫一声,推开我向外跑去,我未拦他。
照片的主角就是我的哥哥。
【我总是搞坏妈妈的玩具】
【我只有一个亲哥哥,前几年已经因病去世了】
有趣。我心情大好地等待了片刻,像上次一样跟着他走出房间。
江理顺着梦中的路线,从三楼的尽头走到了二楼,梦中的房间就在他的眼前,没有呻吟声,房门虚掩着。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事后我非常贴心地替他摘掉了头发里的树叶和杂草,他将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就像一条真的狗会做的那样。
“宝贝,我越来越爱你了。”我亲了亲他的脸颊,真是乖孩子。
我们回家的时候路过了二楼的走廊,江理的视线在完整的小阿波罗神像上停留了很久。
江理没有穿鞋子,肌肉的线条被走廊的灯光勾勒,美过希腊神像。
以后,可以让他趴在走廊的扶手上搞一搞。走在后头的我这么想。
我的脚步悄无声息,据说没有灵魂的人便没有重量。
我带他去了别墅后头的小山坡上,植被茂盛,偶尔还有各种小动物出没。
我特意选了一颗最粗壮的树,让他像狗一样趴在上头,从后头肏他,原始的性交总能令人产生抛却一切的快乐,我忘我地前后摆着腰,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打在江理白皙丰满的屁股上,并且让他学狗叫,一开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越叫越响。
汪汪汪,我是主人的小公狗。
江理不好意思地连连道歉,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噩梦的缘故,他始终都不敢抬头直视母亲的眼睛。
“昨天睡得还习惯吗?”母亲问。
“唔……嗯。”
“你睡得真香。”我笑着对他说,“我都不忍心叫醒你,该吃早饭了。”
“我……做梦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显然是相信了。
我早说过,他是美丽又毫无威胁的。
突然,原本背对他的母亲笑着转过了头,月下红唇像是染着鲜血。
江理的惊叫声在深夜的别墅中格外响亮,他转身就往楼上跑,还未跑上几步,一直藏在阴影处的我抡起摆在走廊上的小阿波罗神像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咣当,江理晕倒在了地板上。
【当然了亲爱的。】
我站在他身后,温柔地望着他:“喜欢吗?”
“嗯!如果能在这里生活真是太棒了!”
“你喜欢就好。”
如浪般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走廊里,哥哥躺在地上,泬里头塞着手臂粗嗡嗡作响的淫具,江理还在往外头跑,母亲坐在客厅里,下身的阴茎像蛇一样狰狞,穿过大门,草坪里,小男人被狗链子锁着,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汪汪大叫,金丝眼镜歪在一边,被女佣按在修剪良好的草地上狠淦。
【他叫李晓青,跟你提过的,小学老师。】
江理疯了。
【后来,妈妈就再也不给我买了】
江理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勇气。”我站在房间的门口,笑着望向他。
如果不是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江理几乎惊叫出声。
房间里密密麻麻地贴满了一个男人的照片,以各种体位,被各种道具,以及……各种人肏着的男人。
江理想了起来,照片上的男人同样出现在我的相册里,站在扎着辫子的小女孩身边,笑容明媚。
入夜后,我们一起躺在我房间的床上,静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宝贝……”他叫我,我闭着眼睛,装作已经熟睡了的模样。
江理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他在房间里头站了一会儿观察我,确保我没有被他吵醒后,这才悄悄推门走了出去。
江理走下了楼,向着呻吟声的来源处去。
那呻吟,像是一个黑洞,藏着深深的诱惑和危险。
房门没有关,江理捂住了自己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