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呼着朋友们在客厅坐下,三木几乎是呆滞的站在原地。
她到底是人是鬼?
“亲爱的,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来坐着呀。”熏子坐在沙发上朝他招手,笑容灿烂的如同天使。
这时,一个轻飘飘的几乎没有力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三木君,来客人了怎么不喊我起来。”
三木听到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浑身颤抖,石田激动道:“熏子你怎么样了,我们差点被你男人拦在门口。”
几人说着就要往卧室走,三木立马拦住,挡在她们面前说:“熏子还在睡觉,你们等一会儿。”
“怎么办?”三木内心焦灼,额头开始冒汗。
几人疑惑的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一个叫石田的女孩皱眉道:“我们就进去看一眼,这有什么?”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熏子在说。
“这是熏子给三木君的惩罚哦,三木君要乖乖的。”
完。
三木全程没有反抗,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
熏子很满意,她凑近三木的脸,亲了亲他,告诉他一个秘密:“三木君,你不会死的,但你也不会变成活人了。有熏子的精液养着你,你以后只会变的不人不鬼哦。”
三木像是突然充了点一般,死寂的脸上慢慢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熏子看到他的表情开心的难以控制。
三木这才反应过来,他被干脱肛了。
就这样死去吧。三木绝望的想到,他甚至摸到从肠子里面不断流出来的阴精,慢慢将他身下打湿。
“熏子不会让三木君死的哦”熏子像只开心的精灵,瞬间消失在他眼前。
熏子似乎是想把他活生生操死,三木无力的这样想,他此刻眼皮底下已经发青了,嘴唇透着死青,脸色惨白,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随着熏子一次次撞击只能发出细微的呼呲呼呲的喘气声。
熏子终于在这次射精后放过了他,随着熏子将阳具拔了出去,三木感觉身体里面仿佛有东西被带来出去。
随即他听到熏子小小的一声带着笑意的惊呼:“呀,三木君的屁穴被熏子艹出来了。”
身体又开始前后摆动再度生龙活虎肏起他的屁股。
三木看到她脖颈的断口,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时间好像是停滞在这里,三木晕了又醒来,熏子已经把他抱上床肏弄了,三木醒了一会儿又被肏晕过去。
熏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尿完,然后又喊他抱着自己的脑袋。
三木哪敢挣扎,抬手就抱着熏子的脑袋,熏子的皮肤还是和生前一样细腻,发丝柔软顺滑,只不过变得特别冰冷,这时三木手上稍微使了使劲,他看到,熏子的脑袋咔嚓,就被他掰下来了。
三木吓的脸色一白,这下是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
三木的肠肉被来回拉扯顶弄,很快就开始流水,随着粘腻的液体越来越多,熏子的肉棒在里面也越发顺畅,来回拉扯捣弄的速度也更加流畅快速。
三木被肏的连呻吟都是断的,双腿在空中一颤一颤的,熏子速度太快来,他身体摆动完全跟不上,连肠肉都来不及反应收缩已经又被肏进来了。
“慢…哈阿…死了…慢点…要被…哈啊啊…要死了”三木求饶道,泪眼婆娑,唾液止不住的流,浑身都被肏红了。
他的肛门裂开了,红色的血液就像被挤烂的果汁,从肛门流下。
熏子兴奋的舔了舔唇,毫不怜惜的连根拔出再猛的一插到底。
三木肚子被顶起个可怕的形状,他疼的失声,大腿根都在发抖,他感觉熏子哪里都是冰冷的,连阳具也是冰冷的。
三木第一次见到就吓的屁滚尿流,他哭着跪地求饶让熏子用以前的道具,他用这个会死在床上的。
熏子温柔的舔了舔他的眼泪,安慰道:“没事,死了我们就做鬼夫妻。”
三木崩溃大哭,连忙到处逃窜躲避。
三木睁开了眼睛,四周光线暗沉,厚重的窗帘把阳光死死挡在外面,只有一点点微弱无用的光透过来。
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天了,反正他是没下过地,一直都在床上被折磨。
三木眼前的世界还在有规律的晃动,他知道是熏子在肏他,可他下体已经失去知觉了,连最基本的快感都被他习惯了。
怎么办?
三木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木纳的大脑此刻完全转不动。
“三木君,我们来看熏子了。”
“啊,麻生太太!”邻居喊住出门的麻生,走过来凑到她跟前问:“那个,那个新闻上是你家那个吗?”
看到邻居紧张兮兮又好奇的眼光,麻生无力的叹了口气,抱怨道:“就是呀,唉没想到那个姑娘那么倒霉,也不知道谁下的去那么狠的手。”
“唉,是倒霉,你这不也跟着倒霉吗?”邻居压低声音:“我听说那个房子现在还闹鬼,总有人听到里面有动静。”
石田纯在旁边头也不抬的问:“你那位朋友呢?他知道吗?”
“朋友?哪位?我朋友有点多。”山田疑惑。
“就是那个,那个喜欢熏子的”石田纯皱起眉头,她印象里记得是有个男的和山田关系很好,还喜欢熏子,他叫什么来着?石田纯脑袋想的刺痛,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唉反正就是喜欢熏子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石田纯不敢相信,她们明明几天前才去探望了熏子,还见到了……
见到了谁?
好像没见到谁…
玉子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她看到是纯,连忙拍了拍胸口道:“阿纯你真是吓死我了,出大事你快来看。”说完把手机递给她。
石田纯摸不着头脑 凑过去看。
三木抬眼望去,只见那张如雪般清冷的眼眸,正死死的盯着他,疯狂而决绝。
“不会放过你的。”
石田纯早早的就来到了教室,今天是高雄教授的课—那个号称挂科狂魔的恐怖教授。
三木吓了一跳,赶忙跑去看,发现床头柜竟然莫名打开了,他走上前去一看,里面是他用过的玩具,上面有张纸条,用血写着一行字。
“欢迎回家,亲爱的”
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的感觉,三木只觉得气血上涌,所有东西都在面前打转,接着下一秒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三木浑身僵硬的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冰冷的躯体如蛆一样附上来,阴冷的气息铺天盖地朝他袭来。
“亲爱的,不欢迎我回家吗?”
熏子阴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三木难以置信的转身,看到卧室门口站着的,正是熏子。
她皮肤几乎是不健康的惨白,浑身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像是空气一样轻飘飘的靠在门口,像是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她还穿着那天的睡裙,脖子上面有一圈黑色的痕迹,隐隐约约看得见腐败的皮肉。可她的朋友却一个个眼瞎一般完全看不见。
“不行!”三木下意识慌张反驳。
“这…”几人面面相觑,神色有些异常“三木为什么不让我们看熏子?她是怎么了吗?”
“……”三木脸色逐渐难看
她死死抱住三木,没有血色的唇慢慢诉说着她的情话。
“三木君会永远永远属于熏子,永远离不开熏子,三木君会怀孕,会生下熏子的孩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此时麻生太太刚想进房子,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熏子哼歌的声音,吓得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但没几秒她又出现,手里拿着肛塞,如同一个李子一般大。
熏子慢慢用手将三木君流出来的肠肉塞回去,然后拿肛塞堵住完全坏掉的肛门口,三木君的肛门就如同一朵花一样,朝外翻出,耷拉的皮肉就是花瓣,肛塞堵住的不是他的肛门,是他还有弹性的肠肉。
熏子看了看,觉得精水不会往外流了,便把贞操带给三木君戴上,这样肛塞就不会掉出来。
他一动也不想动,熏子却牵起他的手往下带。
直到他摸到一个温热柔软湿漉漉的东西。
“三木君,这是你的肠子哦。”熏子笑嘻嘻的说
就这样他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每次醒来他总是在不同的地方张着腿,屁眼子水汪汪的吞吐着一根吊。
直到他刚刚再度醒来。
此时他的肚子如同怀胎十月一般鼓胀,沉甸甸的盛满了鬼精,肚子上布满了青筋,胸口两颗奶头肿胀的像是要流血,红的如石榴一般,垂在乳晕那里,一甩一甩的 柔软的乳晕比女子还大,被拉扯来已经肿了,如同二次发育一般。
“欢…欢迎”
几人立马挤进房间。
“熏子在哪里呀?卧室吗?”
这时熏子的脑袋开口:“三木君 把我抱到怀里,让我好好喝点你的奶好吗?”
三木战战兢兢的把熏子的抱到胸口,让她嘴巴对着他的奶头,熏子的脑袋很自然的张口将他过于肥大的奶头吃了进去,像嚼qq糖一样在嘴里上下左右撕咬。
“三木君的奶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吃”熏子口齿不清的说。
熏子很快射出了第一泡,冰冷的精水狠狠的冲向肠道深处,深到三木感觉已经到胃了,而且冰冷刺骨的感觉让他如同冰火两重天,大量的阴精慢慢将他肚子给填充起来,逐渐股起一个幅度。
这时,熏子突然松开他的双手,冷冷道:“三木君给我尿出来。”
三木浑身一个激灵,他看到熏子死气沉沉的眼珠,瑟瑟发抖的扶着自己两条腿,屁眼还喊着还在射精的吊,收缩着马眼,疲软的阳具慢慢尿出了一道水,缓缓顺着柱体往下流。
冰冷还带着腐败的气息。
熏子喜欢看他被这样折磨的表情,接连不断的摆腰艹弄他的屁眼,连续撞击,一次次都大力的将三木的头都顶到衣柜内壁上撞击。
她根本不管三木是否舒服,征服的快乐让她咯咯开心的笑起来,声音瘆人。
最后熏子在衣柜里面把他双腿拉出来,让三木抵着狭小的衣柜,在衣柜外面脱光他的裤子然后分开,露出三木被肏成紫红色的肛门,柔软肥大的褶皱像汁水饱满的果实一般,似乎一按就飙水。
熏子微笑着在三木的哭声里,将身下恐怖的阳具一寸一寸钉进去。
三木发出刺耳的惨叫,哪怕是被肏的柔软的后穴一下子也无法适应这个尺寸。
此时三木双手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死死抵在床头,两条腿像条青蛙一样像两边张开,露出干净无毛的下体,疲软的阳具无力的耷拉在一边,龟头马眼正张着口无法收缩的流水,屁穴已经被肏松了,无力的张开让那根恐怖的肉棒疯狂进出。
熏子的身体是她自己变出来的,无性别,可以是男性也可以是女性。
熏子就给自己变了个大吊,和纤细的身材完全不符合的大吊,又黑又粗,龟头和他拳头一样大,柱体全是青筋疙瘩,儿臂一般粗细。
“诶,别乱说呀,哪有。”麻生不满道,她提起东西就准备上楼:“是不是我喊的清洁工。”
“诶不管这些有的没得,这谣言一出,你这房子怕是难租出去了。”邻居在后面劝:“干脆你把它卖了吧。”
“…卖也不一定卖的出去呀”麻生发难的嘀咕,内心还忍不住抱怨,长的那么漂亮的姑娘就不要一个人独居呀,这招惹坏人来了还给自己添麻烦。
“可我朋友都很喜欢熏子呀。”山田更加疑惑了。
“唉算了我可能记错了,我们下午要去祭拜一下熏子 你去吗?”石田纯放弃思考,转念一问。
“肯定会去,送她走最后一程吧。”
石田纯悲痛难耐,她和玉子商量着下课去熏子那里祭拜一下。
难以想象这样的悲剧竟然发生在自己的好友身上,石田纯和玉子一群人都失去了上课的兴趣,满脑子都是熏子以前和她们开心的日子。
这时山田走进来,玉子和他打了个招呼,告诉他熏子的事,山田也是一脸震惊 难以置信。
上面是一则新闻—一独居女性在家中被害身亡,并被残忍分尸。
石田纯仔细一看新闻上面的照片,顿时大吃一惊—这不是熏子家吗?
她难以置信的抬头,眼前的大家都是一脸悲伤。
她可不敢在她的课上迟到。
一进教室就看到玉子她们坐在一堆,低下脑袋凑到一起正在窃窃私语。
石田纯走过去拍了拍玉子,嗨了一声。
等他醒来的时候,是被门铃吵醒的。
他摇晃着脑袋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摇摇晃晃的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的是熏子的好友些,看到她们提着的水果篮和花,三木瞬间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