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醋死了,我就是您泄欲的工具,哪里比得上人家冰清玉洁。”云榕翻着白眼转身,不理李松青。
哼,我也不过是把你当川柏用!咱俩谁也没占谁便宜!
李松青起身,开始捡地上散落的衣服,边捡边说:“是比不上,她可没你这样,为了钱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你这么有钱,人长得也不差,还有人不爱你?”云榕揶揄道。
“她跟你一样,有老公了。”李松青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这是他能透露的极限了。
“看不出来啊,李大公子您还挺有那么一点点良心的,宁愿绿自家亲爹,也不愿意破坏别人家庭,当代楷模啊。”
每次做完,他都很大方的往云榕卡里打一笔钱。
云榕收的坦然,他既然想当嫖客,那她不在乎是不是个贵点的妓女了。
这次两人做完爱,云榕娇喘着气,躺在床上与李松青聊天。
云榕听罢,蹭地坐起身,脸又气又羞,一双杏眼红红的,眼泪欲落不落。
李松青可一点也不在乎云榕的情绪,甚至觉得云榕又当又立,把手里几件云榕衣服砸到她身上,冷漠说道:“没什么事就走吧,你待这我看着讨厌。”
谁能受得了这屈辱,云榕气得澡也不洗了,抓起衣服开始穿,走的时候把门甩得砰砰响。
云榕说这话时候,语气多少带点味儿,毕竟她跟李松青也上了几个月的床了,她以为俩人多少有点感情了,没想到人不光把你当粉头,还是替身粉头操着呢。
啥年代了,还搞宛宛类卿,总裁白月光这一出烂戏,宛你爹个头,类你爹的几把!
“怎么,你吃醋了?”李松青反讽,云榕看着娇弱不善言辞,实际上那张嘴,锋利无比。
“你是不是有个爱而不得的女人?”
李松青没回答,云榕继续说:“是不是第一次说的那个,叫床的很好听的女人?”
“算不上爱吧,不过也确实得不到。”李松青淡淡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