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足球猛男主人,就算寥寥数次作为零号的经历也都是高高在上地等待其他狗奴隶的服侍,那些人形按摩棒们恨不得把白一然捧上天去,都是缓慢地扩张了许久才敢把自己粗壮的狗屌插入主人的屁眼,哪里会像钟钧这样饿虎扑食。
“操!滚!给老子拔出去!啊啊啊!”白一然大吼大叫,一点都没有刚才那种霸气和从容。两人的下体完全交合,壮硕的肌肉阻碍了双方的视线。但是,坐在旁边的狄翰铭却能看得一清二楚,一滴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臀缝滴在了地上。
“唉,我早就说了别来这一套,看吧,屁眼被捅烂了。”狄翰铭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也没有阻止两人的行动,而且看这样子,只是突然间造成的撕裂伤,这样微小的出血量暂时还不用在意。
如果说“打蛇上棍”是钟钧的代表性特点之一,那么“反应慢”就是他的另一个主要性格,有时候这人的反射弧会让人觉得是不是到外太空旅行去了。
“不想做就滚下去,压在老子身上重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举着双腿而变得有些不耐烦,白一然直接踹开了一直抓住自己大腿根部的钟钧,脸上尽是愤怒——或者说恼羞成怒更加合适。
——老子一个纯主,就算以前被干也都是那群贱畜生哭着喊着求老子,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掰开腿求操。钟钧这蠢货居然不领情!
右手也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如果说左手是调情一样的慢动作,那么右手就是充满霸道的自我折磨,而“折磨”的对象当然就是腿间的那根玩意儿。这根东西尺寸不算小,他的手掌紧紧握住柱体都还有许多剩余。狄翰铭把袜子最粗糙的部位翻出来,正好放在五根手指指尖的地方,然后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在马眼上揉搓。
“嗯啊!爽!老子的屌!操……啊啊!”手指十分灵活,马眼的脆弱程度和敏感程度在任何男人的身体上都是最高的,哪怕如同狄翰铭这样鸡巴如同利剑一样雄壮的男人也承受不住长时间持续不断的对尿道口的折磨。
在差点忍受不了的前一秒钟,狄翰铭的手突然放开,本来被微微往下压制的大鸡巴猛地跳起来,“啪!”的一声直接拍在他的腹肌上。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听到这样悦耳的响动,狄翰铭又接着拨弄了几次大鸡巴,每一回都让刚才的响声重演。
“爽……真他妈的香!呼——”越来越淫荡了,要不是狄翰铭根本就没有触碰他的后穴,恐怕会让许多人误以为这是偷来了爷们的袜子开始发浪的筋肉婊子。
这话其实这话其实有一半是对的,狄翰铭天生眷恋兄弟们的汗味,这位操逼经验极其丰富的爷们最喜欢把刚刚离开训练场的运动员拖到场地边的灌木丛里,一手拉开对方的裤腰带、另一只手则掏出自己肿胀的巨物,然后一捅到底。看着被自己半强迫半合奸的肌肉猛男发出又痛又爽的大吼,狄翰铭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伸长了舌头从对方的耳朵舔到脖颈,再慢慢顺着性感的锁骨慢慢啃咬到倒三角形的背肌。整个过程中,被他吃拆入腹的新鲜汗液越多,他的性欲就越是高涨、给兄弟配种的大屌也就越是兴奋。
要说起来恐怕许多人都不会相信,尤其是那些被狄翰铭完全操服气的公狗们更不会承认——其实身为足球队长的狄翰铭真的去偷过兄弟们的臭袜子。实际上,由于训练的任务太过繁重,看起来质量上乘的专业运动袜也经不住这群猛男们的折磨,短则两三天、长则十天半个月,被踩踏的足球袜就会过分磨损,被它们的主人遗弃在更衣室里。
“嗯?第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化身为人形犬过后四肢通达、身体酣畅,钟钧这个直肠子居然抓住了核心和重点,“还有刚才,队长你说‘来这一套’是什么意思?”
“够了!操!再继续下去你要让阿然进医院吗?!”本来已经停下的血液又开始慢慢低落,狄翰铭大吼一声,提到了被钟钧放在心尖上的人,这才终于拉回了他的理智。
“呼……唔唔……”皮带仿佛是项圈一样缠绕在钟钧的脖子上,被勒紧的皮肉下青筋暴露,显然是在反抗身后人想要把他拉扯着离开白一然的行为。要说起来,钟钧不只是足球场上的天才,更具有身为人形犬的天分。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哪怕身体被强制性拖离了一些,但是依然尽可能伸长脖子,额头抵在白一然的胸口上,不由自主地磨蹭对方,喉咙里发出专属于野兽的呼噜声。
“哈……操……你这……你这白痴……混账东西!”停了下来,屁眼上的疼痛又一次涌上心头,白一然被钟钧这么一折腾,感觉到浑身无力,可对于正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前无意识撒娇的男人他也根本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断断续续地无力地骂着。
可结果呢?!这混账先是故意走神,盯着老子这么帅气的大肥屁股看了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然后神经病一样地问了几句废话就开始强奸老子!操!白白为了你洗这么久的屁眼子!还浪费这么多感情!
——当然,这只不过是白一然的“一厢情愿”,他选择性地忘记了是他自己故意说着别的男人挑衅钟钧,也是他乱耍小聪明设计钟钧,更是他把调情的话说得太重以至于突破了钟钧的底线。
“好了,放松,没事儿的。”再继续下去今天就要毁了,狄翰铭走到钟钧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越想越气,还带着回忆往事时牵扯出来的浓浓的委屈,钟钧的脸上既有被好哥们抛弃的愤怒、又有似乎被排挤在对方的初次之外的可怜,双眼中暴露出凶光,可仔细一看却又如同是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
身体的行动超过理性的思考——或者说在情欲和冲动占主导的当下,钟钧已经丧失了主动思考的能力。
“下去……啊啊啊……不行……痛……操啊……”双手被按在小腿上,钟钧的力量又出奇的大,使得本来比他健壮了一圈的白一然都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太阳已经高高地升起,热带的冬季十分温软,和煦的光芒仿佛是用金丝编就成的薄纱一般笼罩在万物之上。这分明是一天之中最为宜人的时刻,哪怕饱受生活重压的上班族们都会不由得放慢角度,仰仗着作为动物的潜意识里对大自然的向往来享受这一小会儿的舒适,然后再把最饱满的精力与热情投入新的工作之中。
提到“动物的潜意识”,自然是不能忘记距离各种“兽类”最为相近的年轻人,爆棚的荷尔蒙弥漫在他们周围,用“脑子长在胯下”这样不太友好的字眼来形容却显得非常的合适。别看这里只是四人间的学生宿舍,可仍旧是三室一厅的大套房,许多相好的学生们总会三人搭伙共用一套,再把空闲出来的那一间改造成书房、游戏室、健身房——或者干脆直接一点:炮房。
坐在五楼的客厅里,下面挺拔的树枝上已经大多掉光了页面,两根枝丫勉强达到窗户的高度,看上去有点凄凉。外面越来越灿烂的朝阳把光辉洒了进来,落地窗的存在让此时的房间看上去绚烂夺目。当然,更加耀眼的是客厅中间的三头猛兽,性感又淫荡。
“还不过来帮忙!把这发神经的狗畜生给老子拉下去!啊啊!”发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在一旁观战、还满嘴的风凉话,白一然怒骂着,可是屁眼里的雄根竟然就这么非常干涩地开始抽插,虽然缓慢,但是进进出出的动作却是非常坚定。
事实上,白一然和狄翰铭的对话已经充满了隐情,可此时的钟钧又怎么会在意外界的东西,他只知道,一直以来被自己当成最好的异性兄弟的男人居然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被开苞、而且看样子还挺享受被那些野男人操屁眼的。
是的,“野男人”,不知为何,听完白一然对第一个操他的正装肌肉狗略带赞美的一通描述,钟钧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么三个字。——为什么不找我?既然想做零号为什么不让兄弟的鸡巴开苞?我钟钧屁眼子虽然烂了但狗屌还没用过,难道我在你眼中就真的如此肮脏下作连碰你的资格都没有吗?
“然……然哥你真被操过了吗?”钟钧莫名其妙地重问了一句,只可惜白一然没有看到他眼神里蕴含着的疯狂。
“不说得很清楚了吗?老子……啊啊啊!”白一然的头侧了过去,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没有看到钟钧的动作。虽然被踢开到了一边,但毕竟是专业足球员,小腿肌肉一用力,瞬间就把这个壮汉送到了白一然身边。
男人的双腿被抓住,在钟钧的强制下被高高抬起,使得大腿根部的小屁眼完全暴露。紧接着,白一然的两条健美的手臂同样被钟钧控制,小臂从里面饶了出来,被钟钧反向压制在他的踝关节上。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完全化生为凶狼的钟钧直接挺起公狗腰,几乎都胀成了紫红色的大龟头直接破开括约肌的阻拦。
“队长,你真该去做奴。”旁边的白一然把狄翰铭自作主张的行动看在眼睛里,不由得调戏对方。实际上,白一然之所以把自己这么长时间来积攒的臭袜子送给自家队长作为新年礼物,就是因为他曾经撞破了这人顺手拿走其他人不要的训练袜的行动。
“免了吧,我可没兴趣翘着屁股让别人日屁眼子。”白一然经常和狄翰铭开这种玩笑,他看上去也完全不在意,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自己的巨屌,“你们听听,这强壮的大鸡巴,难怪能操得大钧这种纯爷们嗷嗷乱叫。”
“哼——”其实,钟钧的目光和注意力已经被狄翰铭给吸引了过去,但是刚刚接收到“白一然也做零”、“白一然早就被操过了”这样的震撼信息,他的脑袋还有点转不过来。
当然,这样的行动便宜了狄翰铭这样的“小偷”。
不要误会,他还是纯一一头,只不过有着特殊的恋物癖而已。实际上,狄翰铭最喜欢的操逼姿势就是正面开干,把对方健壮的大腿扛在肩膀上,这样就方便他一边品尝美味的臭脚一边用巨大的生殖器满足好哥们的下贱雄穴。
狄翰铭的左手一遍又一遍地摩擦他自己的上半身,轮廓分明的不只是显眼的胸大肌和腹肌,就连人鱼线和小巧的鲨鱼肌也没有放过,眯着眼睛享受的模样好像自恋狂一般陶醉在自己的完美身形之中、又似乎是要把结拜兄弟最肮脏也最威武的脚臭味涂满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呼——差点拉不住。”狄翰铭总算是松了口气,稍微检查了一下白一然的穴口,发现只不过被猛烈摩擦了几下而导致毛细血管破裂而已,对于从中学就开始纠缠不清的两个好兄弟他也十分无语——大老爷们,有什么事就说不行吗?
“呜呜呜——”这刚平静下来,白一然就感觉到一滴又一滴的液体落在自己胸口,然后便听见钟钧开始呜咽着,整个人——或者说整条狗就像没人要的弃犬一样。
“哭个屁!老子这个被你强奸的苦主还没说话呢,妈的,没想到第一次被操还真的会流血。”被钟钧放开了双手,白一然一记重拳打在了他的脑袋上,从来没看过钟钧这么可怜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滚!老子今天就要操烂他!老子认识了这个混账东西这么多年,凭什么让给外面的野男人?!”这是第一次,钟钧对着自己无比尊敬的队长出言不逊,一边大喊着,一边用力啃咬白一然的肩膀和脖子,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的血痕,“老子早就烂了,你说老子是臭婊子、是烂逼眼老子都承认,但是凭什么开苞的人是一条野狗?!老子这辈子二十年就从来没用过前面那玩意儿,哪儿脏了?!哪儿配不上你白一然高贵的肛门了?!”
“大钧!停下!”狄翰铭也脾气上头,抓过旁边茶几上的皮带就打在钟钧的后背上,红肿立刻浮现,可这条发了狂的大狗居然没有分毫减弱,翻到扭过头对着狄翰铭龇牙咧嘴地一吼,然后继续加重抽插的力度。
“啊啊啊!”虽然屁眼已经受伤了,可是那样的疼痛很快就在对方的狂操猛干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未体会过的被征服和使用的卑贱欲火。只是可怜了白一然保留这么久的处男屁眼,第一次就遭遇此种折磨,搞得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不下!老子操死你!白一然你自己看着,操你的人是钟钧!是老子这头又贱又脏还被你嫌弃了这么多年的贱货母狗!汪汪!操!”钟钧发了狠,死命压制住身下的男人,眼神仿佛射出了刀剑,要把眼前男人的心脏剖出来看看,看看他的心中究竟有没有自己!
只不过,这样的话一出口反倒让狄翰铭和白一然目瞪口呆,他们谁都想不到,一直以来仿佛脑袋中少了根筋的男人居然这么能脑补——这算是“极阳则阴、极阴则阳”吗?完完全全就是处在发情期见到雌性同类就能开始强奸交配的野狗,那拉伸绷紧的肌肉曲线、以及仿佛安装了一个高频马达的公狗腰,毫无章法地用狗屌折磨下面的男人。
也就作为旁观者的狄翰铭还有点“智商”,身处其中的白一然反倒是觉得自己比钟钧更加委屈。想他一个手段残忍、性格严厉的狠主,不知道让多少纯爷们猛一在他面前哀嚎求饶,今天好不容易想清楚了、好不容易接受了心中那种极为变态的欲望,然后如同等待被金主临幸的小白脸一样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还在狄翰铭的嘲笑声中用了一些香味特殊的灌肠液,然后尽可能放低了架子邀请钟钧的进入。
侧身坐在椅子上的狄翰铭独自抚慰着自己的肉体,粗壮的指节上冒出几根细细的黑色汗毛,一看就是雄性激素过于旺盛的结果。岔开的双腿使得中间的阴茎显得格外粗壮,顶端的透明色粘稠液体在阳光之中煜煜生辉。这头壮汉的双手各套着一只底部发黄的高筒足球袜,颜色还是非常闷骚的银光绿。
“唔……啊啊……哈……”不断的深呼吸,足球队长心中不断感叹:这不愧是我家副队长的大臭脚。明明是几天前锻炼时穿着的东西,现在拿出来,虽然已经失去了炽热的体温,可那弥散在周遭空气里的浓烈汗味仍旧如同绝佳的春药,刺激得名为“狄翰铭”的猛兽不断发情,陶醉的表情似乎是甘愿一辈子活在好兄弟的大脚之下。
如果说胡乱勾搭别人的双手叫做“第三只手”,那么毫无底线和羞耻感地玩弄自己肉体的手又该叫做什么?其实,称号无所谓,只不过自己控制的手掌自然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自己最敏感、最饥渴的部位。狄翰铭也是这样,袜子套在手上,被汗水浸湿后板结起来的棉布触感有些坚硬,可正是这样粗糙的感受才次次在乳头和侧腰上留下欢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