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我还没有坐过军用运输机呢。“一架飞机上,除了必须的飞行人员之外,也就只剩下半个机舱的物资和卫烁这一家人。但很奇怪,坐在椅子上享用着晚餐的人竟然只有卫烁、石峰和葛链铮这三人,如果硬要再多算一位的话,带着项圈和狗尾巴,规规矩矩趴在旁边的雷昊也面前能算得上“第四个”。大家都不是第一次飞上蓝天,可对于雷昊和卫烁之外的人,军用运输机的乘坐机会还是头一遭。在可以解开安全带自由行动之后,石峰满心好奇地四处走走看看,似乎想要从旁边机身构造上找寻到与普通客机的不同之处。
“看什么看?”卫烁的目光等到两人消失在二楼的走廊里才收回,却发现孙炜程一直盯着自己。
“嘿——看你的大屌啊……这世界上有能把它锁起来的贞操锁吗?”孙炜程笑得一脸荡漾,明明自己的生殖器也由于刚才的调戏而完全挺起,却毫不在意,还煞有介事地用手指戳了戳卫烁暴露在外面的龟头。
“滚蛋!欠揍是吧?!”葛链铮是自家老婆也就算了,这条蠢狗居然也敢骑到自己的头顶——卫烁抄起旁边沙发上的衣服团就是一扔,然后被孙炜程身形灵活地躲了过去。两人打打闹闹,一时间,这个看起来有一点空荡荡的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直到楼上的葛链铮故意咳嗽了一声,两个大男人顿时如同被猫盯上了的老鼠,才收回心思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捡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顺便说一句,卫烁现在还是赤裸着身体的状态,刚刚差一点把雷昊折腾到昏迷过去的他还没有完全缓过劲,就被正奇怪于楼上异常响动的葛链铮逮了个正着。葛链铮挥挥手让雷昊自己去清洗,然后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把抓住卫烁尽是淫液的雄根就往楼下走去。至于后来,也就是现在这副场景了。
“那个……阿铮……飞机不能改签吗?”雷昊可不会像卫烁那样没脸没皮地胡来,作为一个重视诺言的人,本来约好了这个时间出发却刻意拖延了许久,以至于影响了原本的行程安排。在一想到,似乎从一开始动作的人就是他自己,雷昊脸上的歉意就越发真诚和浓重了,“对不起,我不该……”
“行了,早就改签好了。”面对着雷昊,葛链铮可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他觉得自从认识了这对兄弟开始,自己无奈叹气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多了,“也不知道你小子以前究竟干过什么事情,刚才和叔叔那边一联系,他直接就说‘早就想到了’,还主动帮我们安排好了后续的航班手续。”
“我的主人不宠我还能宠你?”葛链铮笑道,孙炜程的裤裆正好贴在他的腿面,就这么三两下的拍打过后竟然已经有了些微微抬头的趋势,“我家男人我能训,你这条狗还是老老实实跪在我们脚下当个尿桶才好。”
“老婆……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啊啊啊……”这回,不只是力道很重的掌击,孙炜程还感觉葛链铮宽大的手掌在还泛着一点痛感的臀尖上不断揉捏。如此动作可绝对不是“惩罚”,应该说包含的调情意味更深,以至于孙炜程腿间那一根阳具已经完全勃起,“别……我错了……公狗老公知道错了……汪汪汪……”
“不就打个屁股、不就喊了你一声‘尿桶’,至于这么直接勃起吗?”葛链铮脸上嫌弃的表情和卫烁调戏自家奴隶时的样子一模一样,“真是一头无时无刻不在乱发情的下贱公狗!”
“所以,让你上楼叫人起床,结果又搞成现在这样一团糟?”卫烁家的客厅里,葛链铮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旁边本来一直忙着收拾行李的孙炜程也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作者事情,眼神却止不住地往这边看。身为主人的卫烁此刻哪里还有威风凛凛的样子,像是一个在家长面前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地板上,双手老老实实地放在大腿上面。虽然没有与对方四目相接,可葛链铮锐利的视线依旧让卫烁如芒在背,他甚至都能脑补出自家铮哥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对啊,叫人起床——简称‘叫床’,我这不是让昊哥叫得差点把屋顶都掀翻了吗?”都说卫烁家里这一群奴隶仗着主人的包容和宠溺整日里没大没小、甚至数次想要搞出一些以下犯上的行为。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所谓的“包容”永远都是双方相互的感情,被捧上了心尖的家伙又和只是奴隶们,卫烁这位本该高高在上的主人也无时无刻不被其他人爱护着,以至于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厚着脸皮撒娇卖萌。
“五大三粗的男人,撒娇给谁看?”葛链铮不动声色,不知怎的,自从和孙炜程那种零主一奴的玩法越来越熟练,葛链铮作为男人的气势日益陡增。换做是过去,卫烁这么没羞没撒地一打岔,他恐怕便早就已经无奈地笑着,然后说出一两句“没有下次”之类完全不具备威胁性的话语就算作了结。
雇佣兵团的驻地在一个相当偏僻的国家,虽说是两侧都具备着漫长海岸线的热带陆地,可历史的原因让这里早就变成了世人公认的“混乱”的代名词。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大量游走在灰色、甚至黑色地带的产业愈发兴旺,而其中数一数二的“土皇帝”便是卫烁的两位父亲所代表的势力。当然,最原始最血腥的时光已经过去了,就算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混日子的亡命之徒也没有几人真正愿意时时刻刻都处于危险之中。当地人的希求、既得利益者的拥护、国际社会的干预,让这个曾经战火纷飞的是非之地变得越来越安定,十多年未遭大祸的社会已经初见了现代新兴国家的雏形。
相较于发达的地区,这个落后的国家每周也仅仅只有两班往返的民航客机,已经错过了时间的卫烁一家人自然是不可能再等上半个星期的时间。幸好,原本就计划要运输一些物资的雇佣兵团在当晚正巧有一架小型运输机即将起飞,虽然舒适性稍显欠缺了一些,但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也不会十分娇气地嫌这嫌那。
“终于出发了。”飞机稳定而快速地爬升,很快就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改平,进入巡航状态的机体变得越来越平稳,窗外临近下午十分的阳光看起来也少了几分刺眼,橙黄色的光芒照在机舱里乱洋洋的。
“嘿嘿——”实话讲,真正会在意卫烁的过往的人根本不是葛链铮,反倒是卫烁自己。知道早上因为欲火上头而误了时刻的糗事被自家父亲知道,卫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行了,赶紧去吧你那一身的臭味洗一洗,我到楼上收拾床铺——厉害啊,今年刚花大价钱买的高级床垫,再被你们这样折腾几次怕就能宣布报销了。”葛链铮拍了拍趴在自己腿上的孙炜程,然后站起身,临到了楼梯口还刻意转过头向卫烁再次叮嘱道,“记住了时间,你要是再和兄弟们乱发情,小心我把你那大鸡巴锁起来!”
“阿铮,我来帮你!”雷昊见状,赶紧跟上了葛链铮的脚步,毕竟那床上了一滩乱七八糟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他的杰作。男人兴许真的有所谓“贤者时间”的东西,别看雷昊无数次在一家子好兄弟面前发情犯贱,可要真是事后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大作”,他心中已经被完全打破的羞耻感又会突然间冒了出来。
“嗷呜!”发春犯贱的公狗嚎叫着,以至于连挺翘的臀部都开始无比淫贱地扭动。
“你们……你们在干嘛……”突然,一个犹豫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只见清洗好自己身体的雷昊一边用浴巾擦着头顶的水珠一边走了过来,看向这奴隶们坐着而主人跪着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怪异。
“哥,快过来。”卫烁挥了挥手,示意雷昊靠在自己旁边一起跪下,然后看向葛链铮的表情越发的讨好和狗腿了,“我们知道错了嘛,都怪大哥太淫贱太诱人,一时没有忍住,是大屌自己动的手,不怪我。”说着一堆歪理,卫烁甚至还故意抓住自己的雄根底部上下甩了甩。
“就是就是,阿铮可得好好惩治一下我们的主人,别撒娇成了习惯,再过两年都是奔三的人了,大老爷们卖萌实在是太出格……嗷!你打我干什么?!”旁边的孙炜程强忍着笑意对葛链铮说,虽然并没有介意,可一想到自己无数次被卫烁操得哭爹喊娘的惨样,再看看这位威猛的纯主满脸讨好着认错的样子,他就感觉心中一股莫名的痛快感。当然,这种难得一见的感受很快被打破了,葛链铮一巴掌扇在孙炜程的臀部。
“老公过来,趴下。”葛链铮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孙炜程,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对方趴在上面,“那可是我的主人,哪里是你这么一条最下贱的筋肉公狗能笑话的?”
“你……你就仗着主人宠你……啊啊……”又是几巴掌劈里啪啦地落在孙炜程挺翘的臀部,这种完全就像小孩子被打屁股的姿势让一直都毫无羞耻心的公狗顿时变得满脸通红,可又碍于心中奴性的作用而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趴在葛链铮大腿上,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被打得浪叫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