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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同类相吸(第1页)

孙炜程的屁眼子早就松了,却也在这种时候,当浑身上下几乎所有的“洞穴”都在往外喷洒体液的一瞬间,完全调教开了的屁眼子顿时变得如同处子一般的紧闭。梁野本来都打算把自己的拳头拔出孙炜程的体外,谁曾想,这个浪荡的婊子居然如此急不可耐地拼命挽留他的铁拳,皮肤之下的强壮肌肉完全绷紧,如同淬火之后变得坚硬无比的铁棍一般镶嵌在孙炜程的身体中,脆弱的肠壁好像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意志,贪婪地抚慰着刚才带给它无上欢愉地手臂。梁野不需要亲眼见证都能感受到,骚贱不堪的野狗屁穴早就淫水横流,最深处越来越湿润的状态显然是在持久的干性高潮中不断压榨性器官的潜力。

“操!你这狗东西真是够了!”虽然无数次和孙炜程相互看不顺眼,但梁野也还是放缓了一些动作,他不想让自己的暴力行为真的给这家伙带来什么伤害。只不过嘴巴上依然不放过对方,痞子气十足的笑骂声在孙炜程的耳边炸开,“喷了这么多,你确定你不会脱水?老子算是心服口服了,论起做肛奴的天分,十个老子的烂屁眼子合在一起都不是你小子的对手!”

“哼……啊啊……知道……知道厉害了……嗯啊……”孙炜程一动不动,只是脸上露出了无法掩盖的疲惫,但嘴角勾起的笑意却是透露出一种莫名的骄傲,似乎刚才让死对头搞得欲仙欲死的男人不是他、仿佛刚刚获得了一场激烈比赛的胜利,“哈……别动……让老子缓一缓……操啊……”

“哟,想被日屁眼子居然想到哭了?你这下贱的母猪!”就在这时,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突然在孙炜程的耳边炸开来,他不用刻意转过头去看都能知道这种讨人厌的语调出自谁的狗嘴。也不等孙炜程做出回答,来人粗暴地解下他的扩口器和肛环,然后便站在他的身后,宽大的手掌刚一覆盖上孙炜程的屁股就换来整个人的一阵颤动,指头上遍布着粗糙的老茧,直截了当地捅进了孙炜程的肛门,娇嫩的肠肉顿时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

“啊啊啊!操!把你……狗爪子给老子拔出去……嗯啊……啊!”突然,孙炜程猛地怒吼一声,前列腺总算是受到这样暴力地折磨,梁野戳中他的逼芯,让一直强压在脚凳边缘的阴茎竟然就这么将精液喷洒向了地板,“滚!操!梁野你他妈别落在老子手里!否则老子绝对用大脚踩烂你的逼!啊啊啊!”

“行啊,只要主人下了命令,别说是什么拳交和脚交这种事情,让老子给你这畜生当厕奴都成!”面对着死对头任人玩弄的状态,梁野的心中一点波动都没有,明明在许久之前的他,总会对着接受了主人地命令做了奴下奴的孙炜程百般嘲弄。可是现在,即便掌握主动权的是梁野自己,他的心中却也还是莫名其妙地产生出一丝嫉妒——嫉妒着这个男人能受到主人的赏识、嫉妒着他就算远隔数千里也能被主人下达命令的魅力。

当然,被剥夺了视线的孙卫东并没有看见,在不远处的阴影之中,长焦镜头一丝不苟地将孙卫东的情态全部记录下来,机器上的二极管还冒着些许表征工作状态红光。与此同时,远隔万里之外的家中,另一头下贱又浪荡的公狗正在观赏着自家亲生弟弟的模样,只不过是看着孙卫东被这样无助地禁锢起来的样子,男人身体之中名为“血缘”的变态欲火便已经完全喷发。两者没有交流、其中一方甚至不知道对面人的存在,但这都无法阻碍他们在灵魂上的贴近和感同身受的体会。

人形犬罢了,就算没有待在主人的身边,作为更加卑微的一头筋肉雄兽,孙炜程又怎么可能会拥有作为独立个体的自由?在他亲爱的堂弟被捆缚在阁楼上的这几个小时里,孙炜程也一样受到了极致的折磨——比孙卫东壮硕了一圈的胴体趴在一个矮小的脚凳上,正面趴下的男人把诱人的大屁股翘得老高,粗壮的鸡巴与孙卫东一样被故意用力压低到两腿之间,然后反方向地抵在了凳子的边缘。四肢与脖子分别让绳索牵引着,用“五马分尸”的姿态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完全拉开,而且扩张到了极限的可不止是这几条粗壮又健美的肢体,或者说身体的状态才是最无关紧要的。

孙炜程作为最早接受卫烁调教的性奴隶,伺候男人的功夫早就已经驾轻就熟,他本来应该十分紧密的雄穴也已经被训练成了一个浪荡不堪的烂洞,以至于卫烁需要定期使用电击器去训练它才能保证操干时的紧致。而现在,和整个人都受到捆绑舒服的孙卫东不同,作为堂哥的狼狗则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完全打开的情态,不锈钢材质的扩口器将他性感的嘴唇撑到了最大的位置,隐隐还能看见里面洁白的贝齿,粉红色的舌头往外探出,像极了讨食吃的野狗。与此同时,强压着向下的大屌里也塞着一根直径将近一厘米的硅胶尿道棒,男人身体上最娇嫩、最柔弱的部位让这个狰狞的性爱玩具给折磨得欲仙欲死。更加可怜的是孙炜程的肛门,这样一个早就操开玩烂的雄穴被十分粗暴地扩开到了极限,一个两端宽、中间窄的透明肛环禁锢住他的屁眼子,就连穴口的皱褶也完完全全拉伸撑平,甚至都能看到上面不断抽搐的筋肉和跳动的血管。。

难道这头性欲化身的雄兽并没有进入亢奋的状态?

这绝不可能,至少男人胯下那一摊几乎从未干涸过的淫水便已经反对了这种说法。关键在于吊在天花板上的绳索,这条绷紧了的小玩意儿并没有连接着孙卫东的双手,而是,穿过捆缚手腕的锁扣,直接从根部勒紧了他的卵蛋。麻绳的表面十分粗糙,四处冒出的坚硬的纤维在孙卫东最柔嫩的皮肉上不断摩擦,因为姿势的原因,这跟绳子不止强迫着他的生殖器往下低着头、更是被早就被操开了的屁眼子给夹在臀缝里。

“如果你不被捆绑住手脚就管不住自己的话,那这么长时间的严格训练就算是完全的白费了。”在孙卫东记忆的最后一刻,面对着自家奴隶的疑惑,严厉得有点可怕的主人这样回答道,也只有等到漫长的时间渐渐流逝,孙卫东才明白这样使用绳子的意义。肌肉的疲惫使得骄傲的头颅可怜兮兮地下垂着,霸气四溢的帅气大屌卑微地匍匐在地上,满是新鲜雄汁的睾丸从分开的腿间穿过、向着违背人体生理的方向故意吊起。

“滚!你算个屁!顶多不过是屁眼子被爷们玩烂的狗下狗!老子才是全世界最威风也最下贱的公狗!老子之所以能被主人看上眼就是因为从来都不把自己当人看……啊啊……整天都像头野狗畜牲一样乱发情!啊啊啊!”完全不愿意承认自己比对方弱小,即便这种强弱的争端不过是一些口舌之利,两个男人威武霸气的怒吼声根本就是野战军冲锋时喊起的嘹亮的口号,阳刚帅气又无比淫靡。

“哼,别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主人的命令是这么好完成的?”梁野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变得更加强大起来,这一刻,他的拳头完全演变成了一个人肉肛塞,粗壮的手腕是肛塞的颈部、骨骼分明的铁拳则是扩肛的器物。

“啊啊啊……”想要把最后一点异物排出去,可一听说这是主人的要求,孙炜程好像条件反射一般顿时不再有任何的反抗,只是尽全力张大他的口腔,贪婪地把空气中的氧气吸入肺部,以这种方式来让紧闭的括约肌渐渐放松。

“操……老子被你勾引得……啊啊……”就在孙炜程看不见的地方,同样欲火焚身的梁野也早就忍耐不住,他的屁穴之中被一个黝黑的肛塞塞满,看到自家狗兄弟这样差点被折磨到崩溃的样子,野狗的心中只剩下浓浓的羡慕,他不由得幻想着自己以这么一般无二得姿态恭敬地在主人面前展露大屁股,让主人高贵的脚掌狠狠踩烂自己的雄穴。兴许连梁野自己都没有发现,就在他用拳头一下又一下捅开孙炜程屁眼子的时候,每当对方的括约肌往中间一收缩、他自己的淫洞也会跟着用力一夹。

紧缚的双手背在身后,一根深色的麻绳穿过两只手腕的中间夹缝引上了天花板,吊在顶部特意预留的挂钩之上。头顶的天窗被全部打开,大都市里难得一见的圆月将皎洁的冷光尽数倾泻下来。看上去,以无力又卑微的姿态蜷缩在房间正中央的男人格外富有魅力,健美却又不臃肿的筋肉似乎披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薄纱,这样欲盖弥彰的感觉令这头性感的人形犬身体上散落的红色痕迹看上去更加色情。

“呜——”孙卫东的喉咙里时不时冒出一丝呻吟,似乎是在抱怨身体的不适、又好像是在述说内心的兴奋。这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不着寸缕,只有两条腿的弯曲处套着一对保护用的护膝,几乎有成年男子大拇指粗细的绳索把他的双手完全禁锢在身后,双腿分开、安稳地跪在昂贵的地毯上。黝黑的胶皮头套几乎阻碍了他的所有视线和听觉,就连唯一可以与外界相连的两个孔洞也被主人的臭袜子给堵死了,每一次呼吸都会让来自唯一的男人的雄臭味充满整个肺叶,再随着氧气的运输扩散到四肢百骸。

孙卫东已经在这种姿势下已经保持了数个小时,自从前一晚那场疯狂又激烈的性爱过后,他便被卫烁固定起来,放置在有些逼仄的阁楼上。而现在,即便捆绑时刻意预留了一些余量让孙卫东能更舒适,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贴心的设计安排早就失去了作用,孙卫东甚至都快要感受不到来自身体末端的知觉了。

“不是这么厉害吗?还需要缓过劲才行?你平时都是这么伺候主人的?”嘴巴上这么说着,梁野的手却并没有任何刻意的动作,只是放松了所有的肌肉,让自己的小臂随着孙炜程屁眼子的蠕动而慢慢往外滑出。身为同样是被卫烁拳交过的人形犬,梁野很清楚,一场剧烈性爱之后的恢复和安抚往往要比性爱本身更加重要。

“主人才不会……嗯……舒服……好满……老子的逼胀死了……”高潮的余韵并没有完全散去,此时的孙炜程虽说称不上什么“贤者时间”,但毕竟刚结束了一次强烈的性欲满足,现在,生理性的反应占了上风,敏感的肠道开始排斥一直嵌在里面的巨物,“哈……不行了……呜啊……你小子把拳头……拳头放开……别……”

明明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只需要再用一点力量就可以将梁野的整只手全部排出体外,可谁曾想,一直都任由孙炜程自行施为的男人好像是铁了心不让他好过,括约肌像一个弹性十足的圆环箍在梁野的腕关节上,里面原本放松的手掌故意纂成了一整个拳头、卡住了孙炜程大屁眼子的最后关头。

“妈的!操!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啊啊!趁人之危!”孙炜程大吼大叫着,但是身体却不断迎合梁野的动作。实际上,按照主人所下达了“做野狗的奴下奴”这道命令,孙炜程绝不会心生不满,只不过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对死对头的不服气、更是不愿意真的在梁野面前尽情展露出最下贱淫荡的一面,“操啊!老子的逼!快把你的狗爪子塞进去!老子的屁眼子痒死了!啊啊!”

“都射精了还要?你刚才不是要老子把狗爪子拔出来吗?”说着,梁野故意将玩弄孙炜程肠肉的手指全部抽离了他的身体,还煞有介事地吮吸着指尖上腥臭的肠液,“贱货,你这一身腱子肉都他妈的是没用的废物,要真不想被老子玩你的骚逼就直说,一边嫌弃老子趁人之危、一边又恨不得用这个屁眼子把老子整条手臂都吞进去,你说你一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娘不拉几的?要拔出来还是插进去,给个准话!”

“射个屁的精!老子的逼要喷水!要被你玩到潮吹!啊!狗主人……野狗兄弟……快用拳头日烂老子……老子的雄穴才是能高潮的生殖器!操!嗯啊!好痒!汪汪汪!”孙炜程疯狂地吼叫,终于在孙炜程整个大拳头都塞入他的屁穴之中时获得了解放,“呜啊!爽啊!贱畜生的大鸡巴早就废了……嗯啊……逼喷水……潮吹……肉便器的雄穴高潮了……啊啊啊……野狗你搞得兄弟爽死了……操啊……”

“哈……小东……主人……”迷迷糊糊的声音从孙炜程的喉咙里冒出,他的眼睛上带着一个虚拟现实的眼镜,让他可以一直观察着自家弟弟的反应。每当孙卫东忍不住屁眼中的瘙痒、用肛门口上下摩擦那一条麻绳的时候,旁观的孙炜程都好像是点开了一个欲望开关,可是,没有自由行动权力的他只能拼命夹紧自己的穴口,似乎想要把阻碍括约肌合拢的肛环给完全破坏掉。两条相亲相爱的狗兄弟几乎都处在同样浪荡又饥渴的状态之中,无论他们怎样挣扎,都只是让敏感的骚穴变得更加淫贱而已。

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高级的材质搭配着最新的工艺让这个小玩具具备着极其强悍的牢固程度,孙炜程的屁眼子被打开成了差不多有普通男人拳头大小的洞穴,里面鲜红的肠肉不断蠕动、急不可耐地分泌出大量淫水,甚至都不需要刻意靠近去嗅一嗅,地面上那一摊逼水必定早就把周遭的空气全都扩散开了最浓郁的骚臭味。

“呜呜呜……”孙炜程呻吟着,他的肛门已经饥渴到了极限,屁穴被打开,可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肠道并没有获得满足,要是凑近一些仔细看看,在透明的肛环之下,甚至连穴口的皱褶都被全部抹平了。

“啊啊——主人——骚逼——呜——”孙卫东早就已经变得迷迷糊糊,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喊叫着些什么,只不过,身体上最原始的冲动十分明确,他壮硕的两瓣大屁股夹住粗糙的麻绳,即便早就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要撕裂了,他的雄穴也仍旧饥渴,呢喃着呼唤高贵的主人、还同时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狗臀,想要用绳子摩擦自己的穴口来止痒。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对于性奴隶而言,真正欲火焚身的部位并不是随手可及的肛门,而是被括约肌保护起来的肠道和更深处的逼芯,仅仅出现在外围的动作甚至有了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反而衬托得内里得媚肉更加饥渴。

许久没有进行过的深入调教让孙卫东的身心既是空虚又是满足,敏感又下贱的皮肉每分每秒都在诉说它们的不满,仿佛只要主人能够恩赐一条皮鞭就能让他突破所有的底线;而被主人给占有和征服的精神则显得格外充实,肉体的疲惫和疼痛让这种受到主人强制性管控和标记的感受变得格外突出。

在刚刚过去的下半夜数小时的时光里,孙卫东正是处于这种看似矛盾、实则统一的状态之中,完完全全剥夺掉人格的放置调教让他能更深入和透彻地看到自己地内心,也能够更本质地反省自己的本性。而结论也非常简单,那便是每一个身体细胞都在叫嚣着的、对唯一的主人的极致渴求。

“叫个屁……嗯啊……你是不是在自己玩……嗯……玩自己的烂逼……”正所谓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只不过听见梁野这么一阵呻吟声,孙炜程顿时就明白了这家伙在搞些什么名堂,“你这臭母狗……拳交……拳交老子还不过瘾……居然还自己玩自己的大屁眼子……操啊……烂货……贱婊子……长了个大逼的肌肉畜牲……”

“哼,说得你自己不是个畜牲一样。”被这么毫无底线地辱骂,梁野非但没有产生一丝一毫地愤怒,反倒是满脸骄傲,那无比得意的表情仿佛是接受首长表彰的战士一般。只不过,让梁野感到有些为难的地方在于,无论他的手臂怎样灵活,都不可能绕过身体的阻碍而轻松地插入自己的屁眼。无奈之下,渴望着如同孙炜程一样被狠狠地对待的男人只能抓住肛塞的底座,把这个尺寸惊人的玩具想象成主人的拳头和大脚,一下又一下地拔出体外再大力顶回去。

“啊啊!汪汪汪!老子就是畜牲!全天下最浪荡下贱地公狗婊子!老子长着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却只喜欢被爷们玩弄屁眼!嗯啊!爽啊!逼……狗逼又开了!被你这畜牲的狗爪子给捅开了!”梁野一前一后两只手同时动作,两人的雄穴被里面巨大的障碍物给不断地折磨,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的孙炜程再一次发疯似地浪叫起来,原本就空荡荡的调教室里全是他的声音回响。

不,要说完全丧失意识也不太正确,至少还有一个能够提醒这条奴隶身为人形犬身份的部位——两腿间似乎永远不会疲软下去的淫荡的贱屌。

天生的性欲旺盛、欲火喷张,虽说几乎从未发挥过作为雄根该具备的功能,但孙卫东确实生出了一副雄伟壮观的生殖器——饱满的睾丸如同鸽子蛋一般的大小,无时无刻不在为它们的主人提供着最原始的雄性激素;粗壮的阴茎一柱擎天,似乎像是一把要将头顶的天花板都给捅穿的利剑,上面遍布着的血管看上去甚为狰狞。

可惜了,如此威风凛凛的雄性象征早就失去了它本身的权力。平日间,能用最浪荡和最下贱的姿态在主人的虐操之下喷洒出液体便是它唯一的功能了。孙卫东虽然跪着,但完美的柔韧性让他的两条大腿几乎成了一字型,而有些奇怪的是,滚烫得如同烧火棍一般的雄根竟然没有高昂着头颅、反而十分卑微地贴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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