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您怎么知道?”雷昊一脸惊奇,再想想自家弟弟丰富的“经验”就明白了过来,只是心中还有些不畅快,“是的,主人说的完全没错。教官给他清理完蜡块过后还是没有下令让他恢复正常人的姿势,等又过了快三个小时,教官给我们上完晚间的课程回到寝室后,那个奴隶还是纹丝不动,结果被教官简单的‘允许你射精’五个字,那家伙就直冲冲地喷了出来,而且特别强势,有些精液甚至喷到了天花板上。”
“果然如此。”卫烁点了点头,然后眼神变得有点暗淡,“这么私密的事情,前后加起来甚至持续了半点的时间,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主人您别误会,军犬从没有过被调教的前科,准确地说,遇见主人之前没有任何人碰过贱狗的身体。”雷昊连忙解释,可发现自家主人吃味的表现,他说话时的样子看上去充满了喜悦,“是因为那时军犬才刚进战斗部队,刺头一个,和另外两名战友一起被惩罚在教官宿舍里站军姿。”
“呵呵,你们这些狗东西还真是,脸长得越爷们、肌肉越是发达就越喜欢撒娇。得亏主人我就喜欢你们这一款,要换了那些只对柔弱美少年有兴趣的主人,怕早就把你们当便宜货卖出去了。”卫烁咯咯笑着,目光不只是在雷昊身体上停留,也同样逐一扫过不远处四肢着地爬行着的孙炜程和葛链铮。既然自家军犬主动要求试用,那卫烁也就不客气了,一会儿将两条腿都搭在雷昊的公狗腰上、一会儿又把大脚伸到奴隶的身下去拨弄他的雄根,就这样摆弄了许久,卫烁才终于给出了评价,“奶子和大屁股够软、倒三角的背肌和公狗腰够硬,总体来说算是过关了。”
“汪汪!谢谢主人喜欢,以后只要主人需要,贱货军犬就给主人做人肉家具。”雷昊高兴地叫喊着,声音回荡在封闭的玻璃房里。
“要做家具可得耐得住性子才行。”卫烁一直都没有对奴隶们进行这样深入的调教,要论起对肉体的折磨,器物化的训练根本不会在受训者的皮肉上留下任何痕迹。但这却是最艰难的一种调教手段,长达数小时一动不动的状态不只需要主人精心留意奴隶本身的身体健康状况,更需要奴隶对主人无以复加的臣服。一座好的人形家具或摆件,会让主人完全忽略这个有着生命的个体的存在,而他们自己本身却又会一直保持着旺盛的奴性与性欲,用完全不会疲软下去的阴茎来彰显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嗯?对不起!”猛地惊醒过来,雷昊慌慌张张地向卫烁道歉,不出半秒钟的时间,这具壮硕得如同小山丘一样的身形顿时崩溃,两米多高、一百多公斤的壮硕猛男将自己缩成了一个卑微的物件,四肢着地,恭敬地匍匐在地板上。发现主人并没有动怒,雷昊试探着稍微往前爬行了几步,似乎并没有受到主人的阻止,便顿时胆子更大了一些。完全来到了卫烁的胯下,那一根杀遍四方无敌手的巨龙正在他的脑袋上方昂然挺立,好像都能让雷昊感受到它不断发出的炙热的温度。
雷昊不敢抬头,额前依旧死死地贴在地面上。过了几秒钟他才采取行动,他一左一右地用两只手抓住卫烁的两脚脚踝抬起,而卫烁也仍有他施为。随后,这两双脱下了人字拖鞋的大臭脚被雷昊放在了自己的头上。不用多说一字一句,只凭着这样的行为,雷昊就已经把自己踩入了尘埃里,卑贱地向主人表示出自己的忠诚。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卫烁好奇地问,脱掉鞋,脚底的皮肤直接和雷昊的脑袋相接处,头骨十分坚硬好像在做按摩,发丝又弄得有点瘙痒,总体感觉十分优秀。
“就是就是,嘿嘿,主人你既然知道这个事实,就别再强行要求阿铮了。”孙炜程这人的性格是典型的“给点阳光他就灿烂”,刚才还呼天抢地地喊痛,现在却已经恢复了过来,用他精壮结实的小腿磨蹭着主人的腰,一脸淫荡的表情,“主人,您这几天都没有使用过老子的狗逼呢,您看狼狗的屁眼子,都快痒死了。汪汪!”
大屌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遍布着孙炜程的逼水,水分蒸发带走热量,微微的凉意刺激得葛链铮越来越欲求不满。他看到孙炜程的激烈反抗,索性直接伸出手指,两根指头在对方的大屁眼中旋转着让他放松,然后还煞有介事地用指头撑开观察了一下,一脸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了?这逼没有破裂流血啊?”
“唉,你们两真是够了。”卫烁没想到久未使用自己大鸡巴的葛链铮的技术居然退化成这种样子,不由得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两条狗的身边,“铮哥,你也是有才啊,这么松的烂逼都能被你操得跟杀猪一样。”
“唔……对不起,主人,让你看笑话了。”葛链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他心里也很奇怪,为什么孙炜程的反应会这么大,所谓的“交配”不就是鸡巴捅进屁眼、然后随心所欲地前后抽插操干到自己射精吗?
“呵——”卫烁轻笑了一声,从旁边的冷藏柜里拿出一瓶鲜榨的果汁,他的后背倚靠在桌子上,前方匍匐在地的人肉脚凳在他双脚不断的挑逗和撩拨之下渐渐加深了欲火。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让卫烁都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葛链铮完全没有给孙炜程润滑的欲望,眼见着这个高壮的大男人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他便顺势用两只手一左一右地将孙炜程的膝弯处按在胸口,强迫着公狗尽可能分开臀缝。紧接着,没有任何前戏的预告,二十多厘米的大狗鸡巴就这么径直操进了狗逼眼子。
“操!你不是都松了吗?怎么还这么敏感,干起来一点都不舒服!”大鸡巴的进入受到了强烈的阻碍,刚才这一下一插到底的动作显然是给孙炜程带来了剧痛,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地在葛链铮手中挣扎。
“应该可以吧。”卫烁暗自嘀咕了一声,索性也不再思考了,直接走到桌子一旁,端过来一个木桩子制作成的圆凳就做了上去。
这便是为葛链铮清理干净了身体的男人们进入玻璃房内见到的场景,雷昊和孙炜程都不是喜欢花花草草之类物件的人,因为太娘炮了——虽然他们根本不敢在卫烁面前提起这个词语,不过这清新怡人的空气倒也确实让人舒畅。不远处,自家主人横刀立马地坐在木桩子上,明明只是单纯地坐着,却莫名奇妙让看见他的三人都感觉这是一个演义里的超一流武将,刚刚结束了与敌军的阵前斗将,在他的旁边立着一柄重达数十斤的利器,锋利的刃口开缓缓滴落着敌将的鲜血。而被打败的男人自然是尸首分离,即便生前也算是一等一英雄豪杰的爷们,可此刻他的脑袋却变成胜利者的垫脚器,如同一个死物一般被威风八面的强者随意踩踏。
“咕嘟——”三人几乎都能听见彼此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近在咫尺的主人当然没有幻想中的血腥气,可他分开后的两条腿把中间的肉棍完全展露在空气里,这就是那一把斩杀了无数强敌的军刀,上面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精水和淫液便是将卑微的奴隶们狠狠操玩一番后留下的雄汁,仿佛是功勋章一般,每一滴液体的滴落都能刺激得三头肌肉狗——尤其是逼眼子还没有合拢的葛链铮浑身一颤。幻想里那个无双战神的形象仿佛与此情此景中的卫烁合二为一,都同样散发着霸道又腥臭的气息。
“看着我干什么,去啊。”旁边的葛链铮还在发愣,卫烁用手肘在他的腰侧捅了一下,终于让他有了些反应,“快去吧,这大中午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正好看一出大戏来娱乐一下,可别让主人失望喔。”
“是!主人!”葛链铮站直了身体,学着平时雷昊的模样给卫烁敬了个军礼,身为肌肉猛男的他哪怕是一条真正能靠着屁眼子高潮的母狗,心中掩藏起来的强烈征服欲还是不可能被完全消除。看看眼前的男人,一身健美性感的肌肉,本来是男人最隐私部位的雄穴被他毫不在意地完全掰开,一张一合的屁眼子口上还挂着几行刚刚冒出来的银丝。葛链铮寥寥数次操逼的经历看上去和卫烁非常相似,和这样的巨屌猛男待久了,葛链铮都不由自主地往对方的习惯去靠近。就像现在这样,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孙炜程的屁眼,弯曲的第一指节勾住对方的肠壁往外拉了拉,然后用同样的两根指头夹住孙炜程的括约肌,好像在超市挑选食材一样仔细看了看,“老公,逼水比我都多,你好意思吗?”
“操!当然好意思!老子虽然是你老公,但更重要的老子是卫烁主人的性奴隶!你那个小逼是被老子的废物狗屌开发出来的,老子的逼则完全是为了伺候主人的大鸡巴而训练的,这两个对象所导致的最终的狗逼形态,能比吗?”除了面对着卫烁之外,哪怕当着爱人的面,孙炜程都一直是这样一种恨不得操天操地的痞子样。这男人早就没有了最起码的羞耻感,雄穴满是淫液竟然都让他散发出一种浓浓的自傲。
“真活不下去?那遇见我之前的十多年是怎么过的?”卫烁的手掌大力地捏住孙炜程的下颚,强迫着他抬起头仰望自己,居高临下看着男人的眼神里尽是戏谑,充满了浓烈的霸道的气魄。
“那是……唔……那是狼狗没有找到真实的自我……”孙炜程并不反抗卫烁的粗暴行径,他只是顺着卫烁的掌控仰起头,从下往上注视主人的姿态让他本就十分卑贱的狗格进一步被加深了,仿佛是在回忆、又好像单纯的想要让自己的主人高兴,帅气的大男人慢慢开口,“实话说,第一眼见到主人的时候我本来还觉得只是寝室里面来了一位帅气的肌肉男,当时还幻想过要是你的床技不好该怎么办。可是公狗一回到家,就看到老子的狗老婆被主人您操得欲仙欲死,虽然阿铮是个烂货,但是真能够把他搞成那一副样子的人却十分少见。然后我就忍不住了,跪在大门口学着狗叫来引起你的注意。其实,最开始本来只是想发展一位炮友,可没想到真被你的大鸡巴操到潮吹、甚至昏迷之后,什么舔脚、喝尿、拳交、穿环之类从没有过的玩法都好像没有了障碍。所以主人,贱货公狗是真正被主人操服的,以前的事情怎样都好,可是现在的阿狼离了主人真会活不下去的。”
“就你嘴甜。”被孙炜程深情又充满色情意味地表白了一番,卫烁的脸上都泛起了一点红晕,他拍了拍孙炜程的头顶,示意他躺在旁边的桌面上。
抽出手,指缝中间被淫水完全沾满,挂在指节上好像是蜘蛛网一般。卫烁用这只手对准孙炜程的脸就是一个耳光,然后把指头直接插入了他的口腔,强迫这头公狗把上面的淫液咽下。
“不是让你们把这母狗的烂逼眼子舔干净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东西?”卫烁问道。
“唔唔……不是……主人你精液……啊啊……射得太深……老婆逼太骚……流的水太多了……唔……好吃……这骚臭的淫水……真香……”孙炜程一点都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是一种羞辱,他正在以愈发下贱浪荡的表情一点一点品尝卫烁指头上的美味,这样享受的状态下,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
“唔——好像没有——”孙炜程仔细一想,便发现了这一个细节。说起来,就算是强壮如他们这种猛男,也不可能真的每时每刻都维持住屌硬逼痒的发情状态,总会由于生活琐事的打扰而找回理智。可雷昊似乎真的与众不同,至少在孙炜程的记忆里,只要是主人下达了命令,雷昊都会宛如被打开了名为“性奴隶”的开关,即便主人并不打算去玩弄他的身体,他都能维持旺盛的欲火,连绵不绝地焚烧下去。
“母狗,去吻问你军犬弟弟的屁眼子。”卫烁又转头,对另一侧的葛链铮下达命令。
“是,主人。”探出身体,葛链铮的鼻尖抵在雷昊的大屁股上,顿时,一股极其浓烈的雄性气味充满了他的鼻腔,被引诱之下,葛链铮甚至还伸长了舌头舔了两下,“报告主人,军犬的狗逼又骚又贱,还是湿的,全都是浓浓的骚水。”
“嘿嘿,谢谢弟弟,谢谢主人。”雷昊笑得非常开心,他和卫烁一样,都打心眼里庆幸自己的运气,竟是真正找到了这样一位甘心疾首的主人。
“乖。”卫烁弯下腰,在雷昊的耳边落下一吻,“那我们就从现在开始把,先做好一个脚凳,以后是沙发、书架、电脑桌、餐椅、烛台、甚至是人肉雕塑……玩法多着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把我家少校大哥给固定成一个在门口站岗的哨兵雕塑,让每一个路过我家门口的人都叹为观止。”
“唔唔!军奴明白,谢谢主人。”说完,雷昊便真的陷入沉寂,身体保持住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轻微。
日头正高,又不像盛夏之时灼灼逼人,卫烁没有径直走回客厅内,而是转过弯,来到旁边角落里的阳光房。本来就是热带,一年四季几乎见不到什么萧条的景象,又恰逢初春的时节,透明玻璃做天花板的屋子里已经是一派春意盎然、万紫千红的场面。没有高大的乔木,只是一些低矮的、被精心照料的花朵,紫色的风信子中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满天星,粉红的杜鹃、淡橙色的月季和结拜的马蹄莲争相开放,空气中飘荡着些栀子花的清香,没有暖房的闷热,反而显得清新怡人。
是的,卫烁这个手上沾满了无数血腥的雇佣兵竟然还有这么柔软、甚至称得上少女的一面,似乎身强体壮的阳刚外形并不能阻碍他用温和平淡的目光去注视着这间花房。赤裸身体的男人仿佛变成了古希腊神话中那些在树丛里尽情奔跑的美少男——或者说样貌英俊的太阳神阿波罗更为恰当。卫烁的胴体被金色的阳光笼罩在其中,黄种人的皮肤让他更像是裹上了一层用纯金编织的笼纱,却又无法阻碍他一身侵略性十足的筋肉,充满了强大和危险的气息。阴与阳、柔与刚互相交织在一起,正像是这件阳光房,花朵与猛兽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冲突,但又在某一个方面统一到了一起。
穿过门口的小径,卫烁走到屋子的正中央,这是他花了很高昂的代价才弄来的一块原木桌板,从一颗百年老树上直接切割下来的整版木头,只是简单地打磨边缘防止割伤,再涂上一遍清漆就完成了加工工序。没有进行任何的精细分割与雕琢,看上去似乎完整又好像残缺,却更加符合暖房里贴近自然的氛围。
“呵,少校大人还有这种黑历史呢?”卫烁继续调戏雷昊,也没打算真的去深究那些老黄历似的过往。只是,想到雷昊主动提出了这种玩法,卫烁的目光也变得有点期待,“大哥,如果你真的期待这种玩法我们当然可以尝试,但是要弄清楚,在那种状态下,可就真的没有丝毫道理能讲了。别说什么人格尊严,就连作为一条狗、甚至作为一个活物的基本权利都会遭到绝对禁止。不管一小时还是十小时,甚至我都忘记了,你也只能保持原样待在那儿,浑身上下唯一的感官恐怕就是还在跳动的心脏了。”
“还有为了主人而勃起的大屌。”雷昊接过话,因为卫烁的双腿都搭在他的背上,便只能轻轻扭了扭腰部,把近三十厘米的巨物甩动起来,打得腹肌啪啪作响,“小烁,哥哥是你的,这句话不是性欲上头的空话,大哥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就没有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都是弟弟你的私有物品。所以,请我的好主人满足您这条卑贱的军犬这么一丁点要求吧。”
“好啊,军犬大哥。”卫烁从来都不想和奴隶们玩这种心理层面的重口调教,曾经是懒得在炮友的身上费心思、后来是不愿意真正剥夺爱人们的独立性,到了现在,对于有着血缘关系的雷昊,卫烁完完全全的倚仗和信任,有些以前不想做也不能做的事情可以更进一步了。这不是卫烁自己的心理建设已经完成,而是他知道,在这一场没有回头路的游戏之中,有一个人会永远和他绑在一起,互相依靠、相濡以沫。
“我以前见过,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到。”雷昊小声说,他刚进入军队的时候,确实在一位教官的办公室里见识过被当做烛台的特种兵前辈,那一个异常惊人的场面让他至今也没有忘却,“我的一位特战营前辈是教官的人肉工具,有一次教官吃饭的时候,他就用铁板桥的姿势待在教官身边,两个奶子和尿道口都放着一只蜡烛,两三个小时都一动不动,也不管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被烛火烧着,直到最后他的主人替他清理凝固的蜡块时,两颗乳头和大鸡巴也仍然硬着,一点都没有疲软的趋势。”
听雷昊说完,卫烁便很清楚这个男人的想法,他顿时觉得无比庆幸,庆幸着这个天生便有些受虐欲望的男人还是率先遇到了自己。要不是雷昊一身彪悍的肌肉,恐怕早就被手段老到的玩家们给下手捕捉了。
卫烁看着雷昊,一主一奴的视线交接在一起,过了一点时间卫烁才开口问:“然后呢?那个人形家具是不是射精了?”
“唔——没有——军犬只是想这样做主人的脚垫。”雷昊不打算说出刚才恍惚之间那幻想的场景,开口说话的声音并不会动摇,却正是这般理所应当的行为和语调才更加彰显出他对卫烁无与伦比的信赖和服从。
“脚垫不需要。”卫烁把双脚重新放回到地板上,他都不用让雷昊抬起头来亲眼看看就可以猜测到,这个大家伙在此刻肯定是一脸的委屈和失望,“不过走了这么长路还是有点劳累的,如果能有一个放脚的脚凳就最好了。”
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想到主人真的只是想换一种玩法而已。不用被下达任何命令,雷昊三两下就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身体打横过去,将宽厚健美的后背变成一个和地板完全水平的平台,然后转过头,满脸都是讨好的微笑,对卫烁说:“主人,您看贱畜生这样的脚凳您愿意使用吗?嗷呜嗷呜!”
虽然一个是血气、另一个是骚味。
就在孙炜程和葛链铮都没有做出明确反映的时候,最忠诚于内心欲望的雷昊行动了。就像是依稀间能看到的那一尊战神,现在的卫烁脚下也缺少了些东西。男人走了过去,强壮的身躯宛如一堵墙,甚至把卫烁面前的光线都挡住了些。
卫烁并没有从雷昊的样子中感受到任何的强势和压迫感,只见他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手指若有若无地抬起又落下,敲击的声音仿佛暮鼓晨钟一般碰撞着雷昊的心脏。发现自家笨蛋军犬开始发呆,卫烁缓缓开口道:“所以呢?谁让你俯视主人的?”
“你是母狗,鸡巴没用不很正常吗?”卫烁说着话,非常色情地在葛链铮的屁股上捏了两下,然后眼神有些严厉地看向孙炜程,“喂,大狼狗,你还好意思又哭又闹?你不是说自己是个大松逼烂货,什么鸡巴都能操、不管怎么样的日逼方式都能承受吗?”
“老子没哭!”被卫烁歪曲事实地一则被,孙炜程反而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老子怎么知道阿铮在干嘛,明明主人你三十多厘米的巨屌都进得去,他那根小狗鸡巴跟个什么小刀似的,差点没把老子痛死!”
“算了,是主人我的错,没想到你家狗老婆被日了这么些年,结果把爷们骨子里操逼的天性都忘光了。”卫烁眼神低沉,好像真的在反思自己。
“哪有……妈的……哪有你这样……操啊……痛死了……拔出去……”现在,葛链铮的雄根宛如一把凶器,被极其粗暴地扎进了本来该完好无损的木头里面,强烈的疼痛让孙炜程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会很快就从臀缝处被撕裂成左右两半。话说回来,就连孙炜程自己也非常奇怪,以葛链铮这样的尺寸怎么会让他自己这个饱受调教和训练的大屁眼子痛成这个样子。
“操一操就好了。”虽然感受到身下男人的挣扎,葛链铮还是没有停止操干的意思,鸡巴仍旧死死地嵌入孙炜程的肉穴,过了几秒钟就缓慢地前后抽动了起来。
“停停停!操啊!阿铮,老子跟你多大的仇,要这么折磨老子?”孙炜程被弄得脸色发白,每一次葛链铮的动作都让他觉得是一把刀在试图将自己的肠壁给割成碎肉。实在受不住了,孙炜程双腿乱踢,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葛链铮的阴茎从肠道里赶了出去。
“是,你的逼确实人间极品,可惜了,现在又松又烂。”葛链铮听到了孙炜程的挑衅后一脸的鄙夷,他左右两只手都插入了三根手指,瞬间就把孙炜程的穴口拉开成了一个好几厘米宽的大洞,“啧啧啧,难怪主人对你的逼失去兴趣了,松成这样,也就只有老子这种没什么经验的小狗鸡巴才能好好训练你的烂穴。”
“哼,要操就操,屁话多!”孙炜程扭过头,满脸通红,一直都威风凛凛的他恐怕以前从没想到过,他会有变成卑贱性奴隶、甚至还因为屁眼子被调教得太狠而松垮到让人嫌弃的一天,“放心吧,老子的狗逼还是有点用的,倒是你,一根没什么经验、几乎算得上是小处男的废物狗鸡巴,可别轻而易举就被老子夹射了啊。”
这一公一母的两条肌肉狗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即将在主人面前进行求欢交配表演的样,一个比一个嚣张的言行举止反而更像是在向主人邀功,争先恐后的样子生怕主人小看了自己。此等做派倒也符合了卫烁心中的期望,他想看到的不是爱人之间温情脉脉的性爱,而是只有强悍威猛的兽类对彼此的占有和征服。
“主人,你终于愿意操老子的逼了?”孙炜程欢天喜地地往桌子上一躺,也不等卫烁下达命令就直接用双臂抱紧自己的大腿,抬高后的翘臀完全暴露,湿漉漉的雄穴不断地开开合合,一看便是急需男人的生殖器占有和滋润的婊子样。
“不是,今天主人我对你这烂屁眼子没兴趣,什么时候能自己把松垮的逼洞给保养回去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操。”卫烁的话越说孙炜程的样子就越失望,可他的屁眼反而做出了不同的表现,好像是被卫烁的言语给刺激了,原本就已经濡湿的肠壁慢慢渗透出更多更浓郁的淫液,“这么兴奋?知道是谁要给你配种吗?”
“汪汪!公狗知道,主人是想看看狗畜生互相交配,是让老子狗老婆用他的小狗鸡巴来反攻爷们的雄穴!嗷呜!”一开始知道主人不会使用自己的失落感瞬间就消失一空,虽然葛链铮的尺寸赶不上卫烁那样的恐怖,但是这种让被自己操了许多年的骚逼纯零来用同样的方式占有自己的身体,其中的滋味仍然会让孙炜程陶醉。
“哟,真是稀奇,老子好心好意给你的狗老婆配了种,他自己逼也够深,没有浪费一滴主人的精液。结果呢,你这事后才去抢占劳动果实的烂货居然还敢抱怨?怎么,是不是以后都不打算再吃到一滴母狗的逼水和主人的精液了?”卫烁手上的东西被孙炜程舔了个一干二净,但仍旧没有把手指抽出来,放在公狗湿润的口腔里,时不时撩拨他的舌头。
“不是!呜啊……是公狗自己没用……这么美味……啊啊……美味的精子都没办法吃干净……是贱货的狗嘴比不过狗老婆的烂逼……他的逼太深……汪汪……”孙炜程一听自己有可能真的被禁止品尝主人的浓精,顿时急了,不止嘴巴上求饶,就连好不容易压下了一点瘙痒感的大屁股也开始风骚地扭动,“主人……好主人……别欺负老子……老子……啊啊啊……你程哥离开你的精液怎么活啊……呜呜呜……”
低着头,故意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看得卫烁又好气又好笑。现在想来,第一次见到孙炜程那一身帅气逼人打扮的自己恐怕永远都不会想得到,这条乍一看威风凛凛、如同藏獒一般霸气的大狗,本质上和咬坏了玩具开始撒娇的哈士奇没有任何区别。
“再想一想,除了午饭前那个肛勾,他的逼什么时候被调教过?”卫烁这话一出,孙炜程和葛链铮都顿时明白了过来,看着雷昊的眼神都变成了佩服,“懂了吧,你们是完全不一样的。大部分奴隶的欲望来自受到羞辱和掌控的快感,然后才会形成名为‘奴性’的东西。而像是这畜生一样的奴隶则是反过来,他们的所有状态都是从对主人的服从性中诞生的,所以刚才说到的那条狗能够老老实实保持一个姿势数小时,最后还能在接受主人命令的第一时间高潮。而这条狗也是一样,根本没有人触碰他的屁穴,却因为主人一句‘你是个浪荡的狗畜生’就从早上骚到现在。”
“哦——”葛链铮闷闷地回答道,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母狗,别想了,你们都不一样,在主人面前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就好。”卫烁说完,直接把手伸到了葛链铮的臀部,捏了捏这一对美味可口的翘臀,三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葛链铮屁眼子,“看吧,操完了你过了一段时间,你这逼就已经慢慢收拢回去、不像刚才那样骚贱了——操!水真多!”
“那你们呢?畜生们。”解决好雷昊的问题,卫烁抬头看着身前的两条大狗,这一对狗夫夫旁观了一切,本来由于射精而稍微有点失去充血状态的鸡巴早就在这一对兄弟主奴的言语刺激下恢复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
“我们也愿意……”两人低声回答道,说实话,他们被雷昊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一直以来的一切奴性都是建立在欲望之上,却从来没见到过像雷昊和那个特种兵奴隶一样服从性强烈到几乎变态的情形。
“哈哈哈,都说了让你们有话直说,还真以为需要在主人面前争宠?他能做到的你们就必须做到?”卫烁挥了挥手,示意两人都爬过来,他立刻一左一右把两头壮汉奴隶抱在怀里,让两人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胸口,用这种方式安抚他们俩慌乱的心情,“你们自己看看这条军犬,回想一下,从一开始被我把他固定在门口的时候,他的狗鸡巴什么时候软下去过?他什么时候会出现神态变得理智和情形过?”
也许,在这里泡上一壶清茶,看两卷闲书,然后席地而坐,再在和煦的春光里悄然入睡……这一定会成为无数人所渴望的生活。只不过,卫烁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众化”的思想,别看他微微皱着眉头、似乎一脸严肃的样子,事实上心中却在仔仔细细盘算,这一块天价的原木桌面究竟能不能经受得起他和爱人们的死命折腾。
不要质疑男人们的威武雄壮,所谓的承重力有时候并不能代表一切——实际上,这是从小到大卫烁一次次见识过自家旁若无人、发了情就能随时交配的老爹们是如何把看上去十分结实的家具给做到崩溃之后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当然,这种结论也在卫烁之后的性生活中得到了多次验证。
床、靠椅、茶几、办公台、餐桌……数不清的、被男人们提早结束了寿命的可怜家具门,无一不是哀嚎着被冲击力的余波给搞得身死道消,现在不知道躺在那个垃圾处理厂内暗自腹诽这一群没羞没臊的雄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