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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站岗的威猛军奴(第2页)

“我就说嘛那狗畜生怎么这么紧,明明早就是能够被轻松拳交的烂屁眼子,操起来居然像你这个小逼一样,才几天没碰竟然就硬生生被我操出了三次狗逼高潮。”卫烁现在终于明白半个月前梁野的异样,不只是害怕吵醒其他兄弟们让他们看见自己的浪逼模样,更是由于穿环处的折磨让他发疯。不过,当下的主角不是梁野,卫烁只是沉默了几秒钟便又看向雷昊,此时的军犬别说鸡巴和狗逼的骚水、甚至连嘴角都有一股唾液缓缓流下,“然后你就默默地待在被子里看着?这么黑的环境你也看得见?”

“能看到一点,至少能看见野狗的银环被主人操得乱甩。”雷昊从没想到过,刻意锻炼过的视觉竟然还有这种功能,“然后贱货就……嗯……”

“手淫了?”卫烁眯着眼睛,看上去有些危险。

“喔?真的?给主人说说是怎么犯贱的?”卫烁饶有兴趣地继续逼问雷昊,一只手在一副的口袋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个外形小巧的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对泛着冷光的银色乳环,静静地躺在天蓝色的天鹅绒衬垫之中,乍一看还以为是求婚用的戒指,“要是主人我对你说的话足够满意,这两对小玩意儿就归你了。”

“是!谢谢主人!”什么害臊、什么尊严,此时的雷昊早就不管不顾了。乳头上被贯通了两个小洞,皮肉被破开的疼痛夹杂着即将被主人打上永久标记的快感喷薄而出,把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胞和每一条神经都浸泡在里面,“报告主人,军犬前段时间看到阿野伺候主人,被主人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姿势操,他的奶头和狗屌上的三个圆环都吊着一串砝码。可能主人您没有看到,那头贱货野狗被主人操得浑身晃荡的时候,砝码拉扯着他的阴茎和乳头不断摇晃,每一次都会连带着喷出一股淫水。甚至到了后来,因为主人操逼操得太猛了,他身上三处被穿环的地方都有点撕裂,还微微渗透出一些鲜血。”

“操!那晚上你不是都睡着了吗?”卫烁有些惊奇地看着雷昊。这一场性爱发生在半个月前,梁野加班了三天才终于完成了帮会的年终工作。凌晨一点半回到家的梁野本想安安静静地到旁边客房去睡,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看看卫烁的睡脸。最后的结果也不用言说,被惊醒的卫烁直接满足了自家野狗饥渴的浪穴,还故意站在床边,借口“不要吵到其他人睡觉”而让梁野全程叼着臭袜子,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来。

“真是有够贱的,我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穿刺’这种玩法,现在看了你的样子,似乎还真有些意思。”卫烁说完,舌头已经覆盖上了雷昊的乳首,除了他满身新鲜的汗水,雷昊的体液中只剩下淡淡的一点铁锈味,却让卫烁的眼神里弥漫着些许暴虐。

“我也……啊啊……奴隶也不知道……贱货就是……就好爽……痛……好涨……我的奶子……奶头要坏了……好棒……唔唔……”别说这么一点疼痛根本无法超过雷昊的忍耐极限,就算会超过,也不过只是一开始的冲击而已,到了现在,雷昊的皮肉已经完全适应了异物的入侵,两根细小的穿刺针似乎是无比霸道的神枪,健美的肌肉胴体在它们的作用下可怜兮兮地颤抖。这种肉体被强制性破开所带来的的饱胀感和屁眼子被捅完全不同,后者所使用的肛门本来就是富有弹性、可开可闭的部位,而前者则是绝对血腥和残忍的极致折磨。但是,雷昊一直看着卫烁,看着自己的亲生弟弟,这个让他付出了一切的男人。

“受虐狂!”卫烁骂了一句,然后猛地拔出了两根细针。

“早说了别瞎想,你以为当奴隶就是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那是手机、是穿在身上的衣裤鞋袜,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卫烁走到雷昊身前,把既强悍又没有安全感的大男人抱在怀中,任由对方在他的脖颈上胡乱啃咬,“要是没有把奴隶见天地拴在身边这份关系便维持不住,还能算是合格的主人吗?我如果强行要求奴隶们真正舍弃一切只为了自己的私欲,那还算是人吗?更何况,你可是军人。”

“是,主人。”虽然还有些沉闷,但雷昊的语调明显上扬了一些。

“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出类拔萃、在擂台和战场上肆意张扬,这个样子光辉灿烂的你才是真正让我无比迷恋的。”说到这里,饶是卫烁那种不知道有多厚的脸皮都弥漫上了一层红晕,虽然直抒胸臆的行为确实有好处,但也有点太害臊了一切,“再说了,你想一想,要我这个做主人的天天在家待着,醒来就操、操完就睡,你能这么爱我?”

“啊,对了,差点忘记这个配套的小东西。”卫烁把装乳环的小盒子翻了个面,打开底部的滑盖,拿出里面的两颗砝码,分别挂在雷昊的乳环上,“这才对嘛。军犬你自己看看,像不像半个月前你的狗兄弟被主人操得流血的模样?”

“唔唔唔!”重量增加,叼住乳环的难度增大,胸口刚刚穿刺的感觉也加重,反而衬托得右胸口更是空荡荡了。但卫烁不打算继续下去,只是把手机调好计时器放在雷昊身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家门。

既然是军人——或者说军犬,给主人站岗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看到奴隶的样子,那威风凛凛的军礼与淫贱的乳环完全冲突却又相得益彰,而雷昊的目光一直盯着卫烁手里的另一个乳环,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卫烁眼珠子一转,顿时恶趣味上头,只见他没有继续给雷昊的右边乳首穿上圆环,反倒是把它放进了军犬的口中,一半被牙齿叼住、另一半则露在外面。

“大哥,你这浑身上下都是弟弟我的私有物,谁允许你擅自玩弄这对大奶子的?”胡萝卜加大棒、秋后算账,卫烁玩得非常熟练。

“唔唔!”雷昊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右边奶头都快要痒死了。

“好了。”卫烁终于完成了最后的消毒工作,随后,一个乳环便毫无阻碍地穿入了雷昊的左胸,就在他打算继续完成另一边穿刺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家军犬竟然在发愣。圆环被捏在手里,卫烁抓住雷昊已经别贯穿了的左乳拉了几下,一脸温柔和宠溺,“笨狗,怎么总喜欢分神?在想什么呢?”

“没……就觉得你好帅……”被突然一问,猝不及防之下便脱口而出,然后就在对方更加喜悦和柔和的目光里骤然变得羞臊。

“这么爱我?”刚才问过了,换来军犬破罐子破摔的怒吼,现在再一次的询问,没有了方才的调戏,显得格外认真。

“哼!变态!”嘴巴里轻蔑地骂着,卫烁还是满足了雷昊的要求,尖锐的指甲正好掐在刚刚被打开的伤口上,这让雷昊如同半个月前那天晚上的梁野一样,点点猩红的血液从撕裂的地方渗出。疼痛逐渐加深、血色染红了男人的胸口,看上去星星点点的样子,没有战斗时的血腥气,只剩下让男人几近癫狂的欢愉。

——无论是变态的受虐者还是变态的施虐狂。

卫烁没有说话,他尽可能克制住心里的虐待欲。作为奴隶,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高声浪叫、把一切交给自家主人操控;可是作为主人,哪怕在颠鸾倒凤、欲仙欲死之时都决不能丢掉最后的理智,毕竟在主人的手里所掌握的不只是亟待宣泄的欲望,更是对方毫无保留的关乎安全的信任。

“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我就不要你了。”没有半分玩笑话的意思,卫烁的目光与雷昊相接,仿佛锐利的宝剑刺入对方的心底。

“唔……”鼻头有一点发酸,但雷昊的心中却是暖暖的。不要以为强大如他这般的男人就真的能永远撑起半边天,没有人生来铁石心肠,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肩头的责任、为了背负的重担而丢掉了人性中最薄弱和柔软的一面。也正是这样,当两个永远只能躲在私有领地的角落里舔舐伤口的野兽碰撞在一起时,要么你死我活、要么血乳交融。

“为什么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喜欢撒娇了?”雷昊放低了自己的头,让脸颊正好能贴在卫烁的脸上,那不断摩擦的小动作和他高大健美的身形完全不搭,却在卫烁看来完全是企求着保护的小兽,“忘了主人第一天调教你的时候说过的话?”

“没有!军犬绝不敢擅自手淫!”雷昊有些慌张地矢口否认,但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浓,“我只是……贱狗只是发骚……看着大野的奶子被搞得有点流血……所以笨狗也开始玩自己的奶子……”

“怎么玩?像这样?”卫烁大概能猜到自家军犬的反应,索性直接上手了,手掌按在对方胸口不断按压,然后用指尖捏住挺翘的乳头,“你也不嫌痛得慌?”

“啊啊啊!不嫌弃……贱货喜欢……喜欢疼痛!求求主人……不够……还要……求主人用指甲掐它们……让贱狗痛……汪汪……”不得不说,有的肌肉猛男就是这样浪荡,只要疼痛没有超过他本身的承受极限,便会随着奴性的开发变化成最极致的快感。

“没……其实主人您操他狗逼的时候贱货就醒了……”雷昊小声说道。其实,由于职业病的缘故,雷昊的睡眠一直很浅,也只有与卫烁在一起之后才能安安稳稳地睡一整晚——至少不会因为身边人稍微一翻身就清醒过来。而半个月前的这一次,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再度被从睡梦中弄醒,只不过,这不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而是单纯地被主人和狗兄弟交配时隐晦的操逼的水声给勾引的。

“贱种!”卫烁骂道,一巴掌扇在雷昊脸上,然后便发现细小的尿道堵完全堵不住这头人畜的贱屌了,淫水横流,在地板上都已经汇聚成一小滩。

“汪唔!”雷昊兴奋地大叫,似乎还想要继续被主人羞辱虐待。

“啊!”这一次的叫声充满了凄惨,像极了雷昊被开苞时几乎被操出初夜逼血的样子。被绳子和肛勾固定住,雷昊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他也根本不想反抗,只能仰着脖子,在自家主人面前没羞没臊地吼叫,以至于宽大的尿道堵都无法阻拦男人的淫水,大量腥臊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内侧的缝隙里渗出。

“果然不出所料,蠢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盯着大野哥的身体看的时候眼珠子都要脱框了。”这话一出,立刻换来雷昊一脸的惊慌失措,面上顿时涨得通红,“乳环、屌环、烙印……自己说说,私下有没有盯着你狗哥哥一身的标记打飞机?”

“没……没有!”雷昊立刻否认,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可是从来都不敢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可是,再看一眼主人一脸的坏笑,雷昊立刻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主人的“钓鱼执法”。无奈,又有些兴奋,霸道的战士只能红着一张俊脸向主人坦白,“但是奴隶有发情……看着狗哥哥们身体上主人赏赐的标记发骚……”

“鬼才爱你!”雷昊恶狠狠地低吼道,可是心里的小疙瘩已经完全解开。

“这才对嘛。”卫烁笑了,男人们的亲密是追求可以得到的?绝对不是,亲密的关系永远不会来源于你追我赶,它只会来自于欣赏之后的如同磁铁一般的相互吸引——可能是完美的外貌、可能是球场上英姿勃发的形象、甚至仅仅是因为对方高超的床技,却终究是在彼此的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啊啊啊……主人……”解决了一点双方关系里的小问题,卫烁的手指捏住穿刺在雷昊身体上的两根小棒子,慢慢的旋转和抽动,换来雷昊一阵又一阵淫声浪语。

虽然这个叼着乳环、屌和逼淫水齐流的岗哨并不算“威严”就是了。

“乖,这是惩罚。”卫烁抚摸着雷昊的右胸,“平时训练的时候,都会要求你负重扎马步,今天也不能省略。再持续半个小时,如果姿势没有走样、这个小银环也没有被你掉在地上,那主人就赏给你最后的乳环。要是做不到,恐怕得再等等了。”

——还要等?会疯了,主人!

心中虽然这样想,可雷昊绝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对于主人的秉性非常清楚,不管有理还是没理,总归已经被主人决定了,那就只能心甘情愿地承受下去。

“爱爱爱!老子爱死你了!老子这个做哥哥的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老子这头下贱的军犬畜生爱死主人了!这下够了吧?!”别看雷昊这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稳重可靠的身形,要真是放开来,卫烁也只觉得他像一头炸毛的大猫——或者说大狮子?

“我也爱你。”话语直接,行动也不落后,口舌相交,男人们都为对方的情欲而愈发痴狂,“你是军人,刺青和烙印这种东西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用乳环来标记。不过话说回来,你那条野狗哥哥可是有好几处奴隶的象征,而你只有乳头上这两处,用更少的部位实现同样的意义,以后有的受了。”

“遵命,主人!”雷昊根本不在意,反而一脸满足。

酒精片再度擦拭雷昊的乳头,刚才的大吼大叫慢慢平息,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喘息的模样好像刚刚进行过八百米障碍跑。卫烁认认真真地盯着雷昊的胸口,手里的动作一丝不苟,却又故意放缓了力量,想让雷昊能舒服一点。

雷昊的脸上还有一些潮红,性欲和奴性让他心中作为男人的尊严和作为军人的荣耀早就变质。其实,这么一点细小的伤口根本不值一提,但卫烁还是这样的小心翼翼,认真严肃的模样使他的眉头微微收拢。这一切被雷昊看在眼里,一时间,总是嫌弃爱情太过“腻歪”和“娘炮”的真男人竟是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春心萌动。

“没忘。”雷昊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哪里还有杀伐果决的模样,“主人说奴隶要完全信任主人,但别总以为做奴隶就是要把一切都藏到心底,然后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这种做法是对主人的绝对‘服从’。我错了,主人。”

“我又没说你错。”卫烁揉了揉自家兄长的脑袋,因为身高的原因,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太多。卫烁知道,为什么雷昊不愿意开口,是不信任?不,是太信任了。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的人又怎么会让对方为自己担心和忧虑呢?卫烁是这样、梁野是这样,雷昊自然也是如此。

“汪唔——”这是跟孙炜程学的,当自己被主人搞得手足无措、甚至充满的羞臊的时候怎么办?索性破罐子破摔,就当自己是一条完全不会说人话的狗,把主人看成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撒娇就行了。丢脸吗?也许有一点,但亲密的感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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