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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日天队长的初次 7 / 7(第1页)

身上的束缚没有被取下,反而又被卫烁增加了几条绳子:天花板上垂下的尼龙绳变成了把雷昊悬吊起来的工具,一根几乎有两米长的木棍贴在他的腹肌上,两条笔直的性感大腿被一左一右地捆在上面、左右对称的样子似乎还散发着一点“美”的气息。

性感吗?当然性感至极——不过这是对于所有其他人而言的感受。对于雷昊来说,这种姿势不只是肉体中的不适,更加带来了精神上的羞辱。如果说刚才被玩弄成那般不堪的模样时他还保持着立正和跨立这样的军姿,那么现在身体完全打开、甚至下半身连合拢的权利都被剥夺的他就只剩下身为性奴隶的绝对耻辱了。

“呜啊……哈……嗷呜……”只是被弟兄们这样视奸着,雷昊变不由自主发出了几声哼鸣,更不用说已经迫不及待的大屁眼子早就成了布满了肠液的水帘洞,不需要主人的戏弄都主动张开成了一个小圆洞。

“原来学长你这么长时间的勾搭,居然根本没有和学弟上床的欲望?”石岩故意曲解了陈啸的意思,然后低着头,双眼好像迸射激光一般地盯着男人腿间的大鸡巴,“那现在快被我干了又为什么硬成这样?暴露狂?受虐狂?”

“你才是暴露狂!你全家都暴露狂!”虽然这么说、虽然和自家队友们已经坦诚相见无数次了,可唯独现在的状况不同,石岩居高临下的姿势、那仿佛审视自己的所有物的锐利目光,好像一种勾起人欲火的春药,淡淡的、却效果奇佳。

“那就是欠操!”石岩越说越笃定了,心里还暗自庆幸接纳了学长们的建议,今天就把陈啸就地正法,“就是想被学弟我的鸡巴捅开你的处男屁眼子,操你的肛门,用弟弟的精液给你打种。呵呵,越来越硬?还流水了。”

“操!滚开!”陈啸大怒,虽说一直以来都是纯一一个,但是他的确没有什么“只做纯一”的执念,只是想想自己这么几个月或明或暗的殷勤、以及石岩一直以来都是满脸可爱的阳光大男孩的形象,再对比一下现在这个男人眼神中暴露出的深邃和危险,陈啸就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被欺骗和玩弄的耻辱感。

“怕什么,阿啸?当初老子被操成烂屁眼子的时候不也是你给我准备的吗?”原来,除了石岩和陈啸外,固定住陈啸双手的三年级学长也是熟人一个。曾经和队友们打赌输掉擂台赛的他,可怜兮兮地翘着屁股被近二十位同队队友和室友们狠狠轮奸了一番,以至于本就没怎么使用过的雄穴一夜之间变成了完全合不上的烂逼。

当时,见势不妙想要逃跑的资深前辈就是被以陈啸为首的几名学弟给堵在了训练馆门口,最后也只能半强迫半期待地被抗回了更衣室——或者说“临时炮房”。

“啸哥,装什么大头蒜呢?你不觉得队长他们跟热恋一样?”石岩说着,直接把陈啸按倒在地,然后直接把自己这位学长压制住。

双手被按在头顶上方,健硕的大腿在石岩的重压之下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对于石岩如此没有顾忌的肉体接触陈啸还是非常高兴,可是面对着这被人完全克制的体位、以及近在咫尺的那根饱满滚烫的肉棒,陈啸还是愣了愣神,随后才反应过来事情失去了控制。

“起开!”陈啸无法动弹,但至少可以满脸怒火地对对方吼叫。只可惜他没有想到,以他这种完全受到束缚而面露凶光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即将被野男人使用的纯良少年。

机会难得,一直都不敢在雷昊面前放肆的队员们肆无忌惮地讨论着,连带那些互相上下其手的男人们也发出阵阵喘息。

“主……主人……”再怎么没羞没臊,雷昊还是有一定点的脸红了——当然,她不会承认更重要的是屁眼子实在是痒过头了。无法,只能非常可怜地企求自己的主人。

乱伦的快感不一定所有人都接受,可当面见到对自家亲弟弟求欢的兄长却让所有人都产生出别样的刺激。被吊起的雷昊视线几乎与其他人的胸口相持平,这让他们彼此都能轻易看见彼此的表情——队员们见证了自家队长的放荡、队长也同时见证了队员们的情色。

“操!老子怎么就不像老大这样有一个猛男弟弟!”这话出自一个肌肉纯零之口,一边说着话还一边让身后的两个队友指奸他的屁穴。

“拉倒吧,要我有个亲弟弟的话,一定把他调教成绝对忠诚的小奴隶,在家里伺候我之外,上学还能带进学校里来。”说话的一看就是纯一猛主,在他的前方,已经有两头健美的筋肉母狗四肢着地地趴着,用“饱经风霜”的大屁眼子迎接他双拳的进攻。

“是……嗯啊……请主人以后……以后都别让军犬的屁眼子……空……好痒……肌肉狗的逼……很痒……主人……”雷昊的淫叫此起彼伏,与旁边其他男人的浪荡叫声交织在一起,这个平日里挥洒汗水的体训室顿时变成了全世界数一数二的gv片场。

“也好,看来之后的日子里不但你的鸡巴要剥夺勃起权和射精权,就连这个没用的废物屁眼子也应该长时间地保持住撑大扩张的状态。”卫烁说话的语调非常平淡,与雷昊连字都吐不清楚的情动状态形成巨大的反差,这也是主人和奴隶之间的区别——一个能强悍地掌控自己和对方的一切思绪和欲望,另一个则只能任由主人掌控住自己的一切。

听见就这么三两句话之后,自己接下来的“任务”就已经增加了许多,雷昊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些畏惧,这似乎比以前的魔鬼训练还要吓人。

别看雷昊已经被玩弄到几乎失神的地步,他那条雄壮的阳具也已经控制不住地喷洒出了味道浓郁的液体,可对于其他人来说,为了保证体测成绩而禁欲了许久的他们又哪里是这一出短暂的淫戏能够满足的?更何况,获得解放的——虽然这一次纾解也仅仅只是杯水车薪——是雷昊,而其他大部分人甚至都还没有到达今日的首次高潮。

“哟,你们两口子还真是腻歪。烁哥,社团活动开始的时候亲一下、接人回家的时候摸一把屁股、刚才队长欠虐你也打完了就抱、现在这一身的汗水和精尿你居然还主动给他口交,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说话的人是石岩,一直以来都把雷昊当成绝对榜样的他直到遇见了卫烁才产生了一种“能配得上老大的只有烁哥”的想法,而现在更是有一种“我家老大终于找到好归宿”的“老父亲”的感受——虽然他明明比雷昊和卫烁的年龄都笑——虽然这样的想法普遍产生于武斗社中几乎每个人的脑海里。

“不是前段时间刚给你拳交过吗?这怎么又缩紧了?”看着大概只有两根手指宽度的屁穴,卫烁露出了一副不太满意的样子,三根手指并拢,一下又一下地在穴口处轻轻拍打着,每次都能换来雷昊一阵浪叫。

“主人……对不起……呜呜……”刚才就已经别欺负哭了,现在又受到无比耻辱的折磨,可是雷少校非但没有害臊、翻到觉得自己的肠子里瘙痒得更加严重了。

“唉,算了,都是主人我不好,明知道你是头刚刚合格的蠢狗,居然没有严格要求你的屁眼子。”卫烁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似乎真心地在自责,“这练武的爷们确实每块肌肉都是极品,尤其是这一对大屁股,那手感更是比上身的奶子要来得更好。只可惜,万事都有两面,臀大肌有力能夹紧主人的鸡巴却也就意味着拥有快速恢复的能力。”

陈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石岩的目光里透露出极为摄人的占有欲,可是他竟然没有任何躲闪的心思。一向自傲于自己对生殖器强大掌控力的肌肉猛一也失去了克制,对方随意调戏的三两句话竟然让这根身经百战的巨物淫荡地流起了骚水。

“我……我没做过零号……”陈啸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但还想做一下最后的努力。

“有什么关系?你看雷老大。”说完,这边几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不远处,一时间,出现在视野中的下贱场景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那能一样吗?当初是你自己和哥们打赌,我们只不过是让学长你不要失信于人!跟今天这场面能相比吗?老子可没有说过愿意让这小子操!”陈啸似乎都已经放弃了挣扎,眼见旁边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他知道就算现在能逃过石岩的魔爪,也只会落入更加危险的名为“武斗社”的深渊。

“额……阿啸……你还是注意一点……”陈啸平时十分理智,但一激动起来就口不择言,公然说出“不想和石岩做”这样的话,连旁边看好戏的人都有些无语了。

“干嘛?!唔唔!”正奇怪于大家的反应,喋喋不休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就立刻被堵得死死的,专属于青春期末尾的少年的活力气味扑面而来,石岩的吻技十分生疏,甚至会一时没主意咬痛陈啸。可是,正因为这样,这种没有丝毫技巧、只知道用最本能的方式撕咬的动作更能彰显男人的不满,石岩看着陈啸的目光越来越深沉了。

“啸哥,和弟弟我玩了这么长时间欲拒还迎有意思吗?”石岩的表情都变了,平时看起来有些天然呆的健气少年已经勾起了邪恶的嘴角,看上去极为危险。

“什……什么意思……”陈啸还有些发愣,却就是这几秒钟的空档,他的双腿就被石岩抬了起来,原本刚刚被放开的两手更是被方才的那位三年级学长给按在地上,“学长!石岩你干嘛?!”

“套用一句非常老土的话:干你。”终于忍够了,石岩本来还想着等什么时候让陈啸主动下手——毕竟后发制人才是最稳妥的策略,却没想到这看起来十分果断地帅气学长竟然一直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眼看这都快濒临春节长假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借着被雷昊公开调教所勾引出来的淫虫,干翻这磨磨唧唧的爷们了事!

“亲兄弟我可下不了手,只不过队长这身为军犬的阳刚和正义的脸,居然也能露出这种表情,简直是欠操的母狗一个!”

“得了吧,没听小烁说过?咱们雷老大早就成为性奴隶了!瞧瞧他下面的那根鸡巴,被关在贞操锁里面,看上去多么乖巧!”

……

——也罢,谁让爷们摊上了这么个主人呢?

这样想着,总算是自我安慰成功的军犬才慢慢开口,原来已经有一点冷静下去的他一张嘴却露馅了,别说什么前后一起接受长时间调教,就算把时间无穷地扩展开去似乎也无所谓了。

“汪汪!辛苦主人,平时总要分心思和时间来训练我这头没用的废物奴隶。”雷昊想要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的爱人,但局限于绳子的固定,他仍旧只能面对着自己的队员们。只不过,虽然总被笑话是“刚及格”的“新手”,至少有一点雷昊做得很好,那就是面对着其他旁观的好哥们他已经完全丢掉了身为“人类”的尊严与羞耻了,“主人,怎么样都行,求求您赶紧操贱货的屁眼子,哥哥的雄穴想弟弟的大鸡巴来配种!汪唔!”

“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你烁哥家里面是个什么样子。”旁边一位大三的学长从后面一巴掌打在石岩的背上,想着以前有过一次登门拜访的经历,那一屋子肌肉发达的阳刚猛男竟是一个个上赶着找卫烁索吻,那样的行为虽说称不上娘炮,但也绝对与平时或严肃、或痞气、或嚣张的样子完全划不上等号。

“砰!”又是另一只手掌落下,这回正好打在石岩的头顶,搞得他发出一声哀嚎。

“别人家的事儿,管这么多干嘛?”陈啸硬挺的眉头微微皱着,对于自己勾搭了许久都没吃到嘴里的小学弟,他总是有着充足的耐心——当然,前提是石岩不要像现在这样只要一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队长老大”就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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