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错了,梁哥。”
“唔啊……阿烁……知道……梁哥是阿烁的……唔唔唔……”
“这才对……嗯啊……我也……”卫烁低声回答,在梁野的身体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印记,既然是做爱,双方当然都具有随性而为的资格,他一边爱恋着梁野的美味、一边又暗道自己真是控制不住的禽兽,“梁哥,要射了……嗯……射在里面好吗?”
“当然能顶到,谁让我的梁哥整个大屁股里全都是骚逼的逼芯呢?”卫烁腰上动作的频率慢慢加快,声音也显得更加深沉,“梁老大,随你怎么叫,只要记得是谁在操你、是谁的大鸡巴在你的屁穴里面抽插就可以了。”
“是……阿烁……嗯嗯……从来都没有……嗯啊……阿烁最棒……只要阿烁干……老子没有阿烁鸡巴操屁眼就不行……啊啊啊……”梁野卖力地迎合,欲仙欲死。
寂静的黑暗之中,只有两具肌肉发达的男体在相互交叠着,卫烁操着梁野、梁野顺从地配合对方,他们看起来十分安静、除了不时发出的意味不明的哼叫与鸡巴和肠道交合时产生的点点淫靡水声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响动。看起来,这样的淫戏是内敛的,并不如那些雄兽们随时随地野合一般的激烈。
“唔唔……交给你……太好了……梁哥真的在做爱……阿烁爱梁哥……喜欢干梁哥的屁眼子……啊啊啊……谢谢阿烁……嗯啊……又顶到了……怎么每次都……好准……阿烁的大龟头顶到……嗯……顶到哥哥的前列腺……逼芯……”梁野越来越淫荡,可说来也奇怪,明明与往常一样,只要一被自家主人日穿了屁眼子,那么不管是奶头还是狗屌都会开始泛着蚀骨的瘙痒,非得让主人残暴地强力拉扯上面穿好的圆环才肯罢休。但是现在呢?那些位置还是一样的酥麻、曾经被束缚住的脖颈和四肢还是一样渴望着被强制性占有,可梁野突然间觉得无所谓了,因为他的阿烁正在操干着他,只要能被那一根肉棍不断抽插自己的淫穴,其他部位的饥渴仿佛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逼芯?梁哥你还真是长了天生的骚穴。”卫烁心中高兴,开口调戏对方。
没有想到,这么一句完全不足为奇的戏谑居然让梁野脸都红了,曾经操天操地的浪荡野狗有些犹豫地开口说道:“阿烁放心……嗯……哥哥没有被干过……天生的贱逼眼子也是为了阿烁……等待阿烁……别嫌弃梁哥……呜啊……”
“好,梁哥怎么叫我都行。”同样的,卫烁也回报以温柔。其实在过去主奴关系之中,卫烁如此宠溺包容的时候并不算少,但这是真正的第一次仿佛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做爱,“会痛吗?梁哥的肉穴应该还是处的吧?”
“当然……嗯啊……阿烁的大屌……弟弟你……呜啊……顶到……”梁野慢慢回应,他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屁眼子里面,卫烁的肉棒有多么巨大就不用再赘述了,他的生殖器里面仿佛是以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作为支撑主题的,在这一刻,梁野甚至觉得仿佛是在使用浑身最柔软的地方去接纳爱人最坚硬的部位,“处男屁穴留给你……梁哥只被阿烁操过屁眼子……肌肉猛男的肉洞专门等着阿烁……嗯啊……大鸡巴……好棒……好粗的大屌……梁哥喜欢……最喜欢……唔唔唔……”
声音断断续续,可是卫烁却感觉今天梁野的屁眼子和往常不同,没有逼水四溢、淫液横流的感觉,也不像是以前那种发了情不断蠕动、包裹着自己的鸡巴的强烈勾引,现在的梁野好像真的是第一次享受性爱欢愉的处男,甚至连本来被玩到黝黑而又松垮的屁眼子都显得有点青涩。
“算了,你这大骚货。”无奈地笑了笑,卫烁看到梁野终于安稳地睡去,便也不打算再去清理,只是转了个身,避开已经被两人的汗水与淫液濡湿的那一侧,换了个干燥的位置便睡了过去。
一夜无眠。
“原谅我,主人,这种嚣张的以下犯上,换个时间您怎么惩罚我都行,哪怕是贞操锁和肛门锁齐上阵让我这头野狗一个月都得不到纾解都可以。”梁野的话慢慢吐露,而卫烁很清楚,一旦这个人真的用上了敬称,那便是真正将他自己当做最为卑微的、哪怕被赏赐一点儿残羹剩菜都能感恩戴德的野狗。正在苦恼着梁野的反应,卫烁的话没说出口就又听见梁野继续道,“阿烁,梁哥想要,想和阿烁做爱。”
不是强奸、也不是配种、更不是求主人使用淫犬的肌肉狗逼,而是做爱——这个听起来十分老土、没有情趣、却只有真正的伴侣之间才会出现的词汇。
卫烁终于明白梁野这样做的原因,他真的放下了过往的一切,他不会再自我贬低是贪婪的野种——一边想要主人的性虐刺激、一边又想要主人把自己当真正平等地爱人一样对待,这在许多的主奴之间都是大忌。卫烁——甚至被卫烁征服的其他人形犬们——早就彼此血肉相融,只剩下梁野这个卑微的男人,但卫烁愿意等候,终究有一天他会和自己契合在一起,不是因为骨子里的淫荡的奴性,而是因为心血相依。
换做是当了人形犬的梁野,哪里会有主人如此温柔的询问,也正是这样,卫烁一声问话竟然让梁野直接开始潮吹,还一边说:“当然要……唔……射进来……中出梁哥的大屁股骚穴……阿烁的精液……啊啊……”
“嗯啊!”卫烁也跟随者吼叫一声,梁野的肠道里流淌着淫水,顿时与卫烁的浓精混合在一起。两人仍然没什么特殊的动作,只是这样肉体紧贴着温存,等高潮终于结束,卫烁才感觉怀中的男人好像已经脱力了,“睡着了?辛苦你了,宝贝。”
“唔……”就在卫烁想要把自己的鸡巴退出梁野的身体时,男人居然像若有所感似的地不安地动了动,嘴巴嘟囔着零碎的字眼,虽然听不清,可是卫烁明白他是在一遍一遍喊着“阿烁”的称呼。
只不过仔细观察一下,卫烁和梁野的额头都布满了大量的汗水,原本覆盖在两人身躯上的毯子已经被扔到了一边。卫烁的腰部动作得并不太快,甚至完全称不上“交配”这两个字,但是他却每一下都能让自己巨大的龟头挤压着梁野的前列腺,搞得这个渴望着做爱的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
“啊……阿烁……好像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野才终于关注到了自己胯下的状况,那湿漉漉的一片很明显已经混合了无数精液、逼水和尿液,“对不起……野狗不是故意的……主……唔唔!”
被卫烁强势地亲吻堵了回去,作为主人的他不会允许这个一不小心就胡思乱想的爱人再说出不合时宜的话。实际上,这样完全安静、双方生殖器相互摩擦的性爱对卫烁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毕竟曾经的猛主最喜欢的就是把一个又一个猛男操到放声大叫。但被自己日穿的骚逼都是不一样的,至少现在的这个男人,卫烁只希望他永远都享受着来自自己这位爱人的溺爱。
一听这话,卫烁感觉自己更加兴奋了,不是那种被对方的奴性所刺激出来的施虐欲,而是完全的宠爱,哪怕这是男人们最原始、最本能的活塞运动,卫烁都想要拿出最完美的表现——不管是感情上的还是技巧上的。
“梁老大,现在怎么不自称‘老子’了?”卫烁慢慢地在梁野的屁股里抽插,而且完全没有使用任何特殊的姿势或体位,他的牙齿叼住梁野的耳朵磨蹭。虽说这一次的做爱没有性虐只有温柔,但也不能够阻碍卫烁说上两句淫话来获得爱人更加浪荡的表现。
“阿烁想听……老子……啊啊啊……老子说给阿烁听……就算是个‘老子’……也是让阿烁操屁眼……嗯啊……好大……好粗的鸡巴……又顶到了……老子的贱货g点……逼芯……臭屁眼子……啊啊……”果然,对于梁野这种生活中的“人上人”来说,做爱时爆出几句无伤大雅的粗口更显得情趣意味十足。
“没有用润滑剂,梁哥要是痛的话就说,可别把宝贝的屁眼子给操坏了。”卫烁笑着,低声暗语仿佛是黑夜中无法摆脱的吟唱,湿润的热气也正好喷洒在梁野的脖子和而后,换来他的肠道的些许痉挛。
“不要……嗯……不要担心……只要是阿烁愿意操……梁哥我就……就给你……哥哥这两百来斤都交给你……让阿烁高兴……”心中的爱恋极为强烈,但也阻止不住梁野淫荡的本性,没有可以控制,但是穴口已经开始自动开合起来,与卫烁配合得非常完美,好像正如他所说“生来就是等待阿烁操弄的”一样。
“那就交给我把,谁让我是和你‘做爱’的‘阿烁’呢?”故意加重了中间两个词的语气,成功地换来梁野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宝贝,叫老公。”卫烁温柔地说道,鸡巴缓慢而坚定地推入梁野的屁眼子。
“老……老公……”梁野闭着眼睛,身体稍微有点弯曲,这样又让卫烁更加方便地抱住他,“还是……嗯啊……还是阿烁好听……梁哥想这样叫你……好弟弟……嗯啊……弟弟的鸡巴太大了……”
没有学狗叫、也没有说着淫声浪语,此刻的梁野如同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爱人的处男一样,身体的肌肉依旧坚硬、眉眼中的神情仍然霸道,但是他心甘情愿露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任由身后的男人进行处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