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小鬼!”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条被完美调教过的狗奴隶都会用这种方式来打趣,原来总会在卫烁面前露出绝对服从的卑微奴仆现在反倒是越来越“嚣张”了起来,再加上卫烁的刻意纵容,梁野的样子越来越不像身份最下贱的一条野狗、反而是愈发的有了些人的样子,“还说老子,你这鸡巴不也勃起了吗?”
说完,梁野直接用双手抓住卫烁的胯下,脸上的表情充斥着调戏的意味,还不断抱怨着“为什么偏要穿这条碍事的裤子”之类的话。
“你以为是你这种贱货?一天到晚都想着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淫逼生殖器?”卫烁故意咬住梁野的耳朵以示惩罚——当然只换来这个男人更加动情的表现,“再说了,主人我这根巨屌是什么人都能看上两眼、等回家了在春梦里被老子强奸的吗?”
“欢迎回家。”卫烁二话不说直接把梁野打横抱起,两人的皮肤都在向着外面散发出强烈的红外线,两种完全不同的温度和气息交织在一起,显得极为契合。
“我回来了。”非常平淡的回应,也只有和卫烁在一起之后,梁野才真正体会到这些曾经的他不屑一顾的“废话”所蕴含的威力,“呜呜……好主人……想死老子了!”
“哈哈,才一个白天而已呢。”卫烁大笑,任由梁野在自己脸上或亲吻或撕咬地胡作非为,“大半夜的,怎么这狗屌挺得这么高?”
——当然,不穿内裤。
这就是梁野回到家所见到的场景——自己最尊敬、最崇拜的伟大主人好像“望夫石”那样站在走廊上,兴许是等待得非常急迫,他甚至在不断踱步。双手抱于胸前,眉头微微皱起看向远方。一身的腱子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性感了,并不算充足的光线让身体上肌肉块之间的沟壑看起来更是深邃。
由于这是帮会洗白的第一年,繁重的工作量全部压在了梁野这位老大的肩膀上,以至于一向喜欢如同野兽一样奔跑、放纵的男人也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一切胡思乱想,在这种关键时候,作为领导者的他可不能有丝毫的放松。总算理清了头绪,等梁野驾着车回到家中的时候,这满脸的疲惫完全暴露出来。
“好,还回来吗?”雷昊翻了个身,整个人仰面躺在床上,他说话时故意将肺里的空气全部排出、再压低声音,这样使得它的话音几乎只有卫烁能勉强听见。
“不了,我带他到隔壁去,不然待会儿洗漱之类的会把他们吵醒。”说着,卫烁指了指旁边正在熟睡的三人。
“确实,那头野狗叫起来会吵死人的。”雷昊笑着说,双手环住卫烁的脖子,在对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看起来亲昵至极。
“车停好了,一副也丢进了洗衣机,至于那一套正装等明天早上送去干洗店。”卫烁说完,右手一甩,一双还冒着热气的黑色高筒丝袜就被扔在了梁野的脸上,然后被他熟练地用手接住,“喏,我今天的臭袜子现在正在军犬的逼眼子里面塞着呢,用你自己的味道暂时代替一下吧。”
“嗯……知道了。”梁野慢慢回答,但是毫无焦距的眼神很明显是处在走神状态。他用手抓着自己的正装袜在脸上磨蹭,熟悉的迷人汗香味让他无比迷恋。卫烁在他的面前收拾洗手台,看着他忙上忙下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梁野竟是突然开口道,“卫烁,我已经准备好一辈子倒霉了。”
“嗯?你说什么?”
梁野当然知道卫烁最近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出于莫名其妙的大男子主义、亦或是毫无意义的虚荣心,明知道卫烁能帮忙的梁野一直在拒绝对方,卫烁也随着他去,只不过越来越细致入微的生活上的照顾让梁野更加急迫地想要在自家爱人面前证明自己,想要真正成为配得上对方的人。
“娘炮吗?”梁野嘟囔着,对于自己别扭又毛病颇多的性格他也是很清楚的,而正是因为这样,每当看见卫烁为了自己的生活琐事而忙上忙下的时候,心中那种几乎要溢满的温暖和幸福感就快要将他淹没。
安静的浴室里只有在梁野翻身的时候才会响起一点儿水声,他的身体被温暖的水流包围起来,再加上终于大体完成工作后所带来的精神上的放松,梁野就这么靠在浴缸边上,身体舒展开成一个非常安逸的姿势。
年终时分,往往是普通人最为繁忙、压力最沉重的时候,年轻的学生们要面临期末大考、各大公司的职员们人人都要谋划着自己的kpi考核、就连普通人情关系的往来都会累计在这个时候,再加上日渐寒冷的天气,以至于深夜的城市显得愈发灯火通明。
索性,卫烁的家宅属于闹中取静的顶级地段,还不会受到城市里灯光与噪声的污染,以他的身价也完全不需要担心“财务自由”的问题。可是,其他人却不一样,原本都是在全世界最顶级大学里深造后的毕业生,更是见识到在各个领域名扬四海的精英,这也使得他们的工作与学习变得更加紧张。
卫烁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他故意对这种状况视而不见,也许男人之间的爱情会更加超脱于“恋爱”这两个字,他们之间仿佛存在着愿意把自己的后背交付给对方的义气和永远对对方保持着盲目信任的深情。卫烁知道,只要他愿意出手相帮,这一切的压力都会消影无踪;可是他更加知道,身为人中之龙的男人们绝对不想成为某种依赖别人而活的米虫。所以,卫烁唯一能做的,就是永远做他们背后的男人。
“是是是,主人的大鸡巴是老子和老子狗兄弟们的所属物,别说是捅一捅其他的逼,就算被那些淫货们多看两眼老子都要把他们的招子给挖出来。”两人就这么说着话,梁野也任由卫烁把他抱进了房间,熟悉的浴室之中已经放好了热水,里面还被卫烁滴入了几滴高级精油,湿润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点淡淡的清香味。
“在这儿呆着,别睡着了啊。”卫烁把梁野放入其中,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以为老子是小鬼吗?话说主人,为什么最近你这种‘老妈子’的劲头越来越强烈了?”卫烁没有回答梁野的话,而径直走出了卫烁的他也没有看到身后男人的样子,本来该是痞子气十足的脸上尽是温馨,他的双手还不由自主地在刚才被卫烁揉乱了头发的头顶慢慢抚摸着。
“还不是你?要不是你这小鬼玩儿尽了手段,老子至于现在变成看见你就能发情的狗畜生吗?”梁野瘪着嘴回答,当然是调情的成分多过抱怨,被公主抱着的他直接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卫烁有意为之,但他们两人腰间的那一对烙印伤疤正好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嘿嘿,卫烁……我的卫烁。”
梁野傻笑着,用自己的公狗腰在卫烁的腰侧磨蹭,两个曾经给他们彼此留下惨痛教训的痕迹在此时变成了血乳交融的象征。
“蠢狗!”卫烁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梁野这样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来的不安全感也是十分宠溺,他不想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他们彼此的行为作出分析和评判,他只知道他愿意为了怀中的大男人释放出绝对的包容。
不得不说,人类的精神真是一种极为奇妙的东西,就像是现在的梁野,本来已经完全被榨干的精力在这一刻莫名其妙地恢复了大半,他在看见等待着自己的卫烁的一瞬间,眼神里昏暗的疲惫感完全消失掉、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欢乐和幸福。
停好车往卫烁的方向走去,梁野看到卫烁也迈着大步向自己走来。仅仅十秒钟不到的时间,梁野就直接扒光了自己,之前那个意气风发、霸气十足的精英正装男在下一个瞬间就变成四肢着地、摇头摆尾的肌肉公狗。两人的距离快速缩短,当靠近到终于能看清楚卫烁身体上细节的时候,梁野立即爆发出阵阵狗叫。
“汪唔!汪汪汪!”太高兴了,明明只是和自己的主人分开一个白天的时间、明明是和平年代之中一次普普通通的日常,梁野却是体验到了真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受。作为男人的他并不矫情,更不会说出“你必须晚上来接我”之类听起来过分肉麻和腻歪的话,可当他看到自己的爱人真正不知道站在门外多长时间只为等待自己回家的时候,梁野顿时觉得自己那颗本该冷硬的心脏被包裹在了温暖之中。
“吃醋了?几个小时前不才给你配过种吗?”卫烁笑着回应,不老实的手掌已经滑进了棉被,抓住雷昊臀缝里的肛塞底座快速旋转了两圈。曾经的军官先生具备极为强大的意志力,可是虽说能克制住呻吟、却根本无法抵抗浑身肌肉和神经的刺激。
“快去吧!”雷昊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呈侧卧的姿态倒在了床上。他的鸡巴已经开始勃起、脸颊泛起了红色,只不过都被黑暗所掩盖了而已。
卫烁没有说话,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屋子里地暖和新风系统一直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哪怕外面吹风下雨的寒冷冬天也完全无法影响到室内的温度。卫烁只穿了一条五分裤,健硕的腿部肌肉有大部分都暴露在外,上身则完完全全保持赤裸的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尤其是身材完美的肌肉猛男们——都有一点儿暴露癖的欲望,这无关主奴,只是单纯地想要把自己如同古希腊雕塑那般强大健美的身体展示在大自然之中。虽说并不像自家奴隶们那般的没脸没皮,可是卫烁也只不过在离开家门的时候才勉强套一条裤子遮住重点部位而已。
“没什么!”
梁野这才总算是摆脱了原本迷迷糊糊的状态,想起他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什么,一向是没羞没臊的野狗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脑袋尽可能地埋了下去,完全在躲避卫烁的目光。只可惜,如此狭小的空间根本避无可避,没过半分钟,卫烁就拿着洗发水和沐浴液走到了浴缸旁边,脸上挂着危险的笑容。
“喂喂喂,还说不是小孩,水都要漫进你的嘴巴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但等忙碌完毕的卫烁再次走进浴室的时候,他便看到梁野几乎只有一个脑袋露在水面上,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隙,像极了一条洗完澡后被主人顺毛的大狗,“干嘛?回神了?”
见对方没反应,卫烁走过去又大声说了一句,梁野才好像被吓到了一样,身体一抖连里面的洗澡水都漫出了浴缸。
“啊!主人!”
凌晨两点钟,主卧室的大床上怂恿着几个“包裹”,借由着从落地窗之外透露进来的点点微光才能勉强在黑暗里辨别出来——只见石峰像猫科动物一样蜷缩成一团睡在床脚,孙炜程和葛链铮这一对互相拥抱着倒在床的里侧,仔细观察一下就能看见他们两人赤裸的胸膛之间竟然还夹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不用猜测就知道它的所属权。同时,在床靠外的一侧,卫烁和雷昊这两兄弟同样相拥而眠,因为身高的缘故,看起来就像是卫烁小鸟依人般地贴在雷昊的胸膛上,不过这都无所谓,雷昊脖子上的那一条小牛皮的狗项圈在标识着这位威武雄壮的猛男的身份。
“唔……”作为军人的职业病遗留了下来,感受到怀中人动了动身子,虽然动作十分轻柔可雷昊依旧被吵醒,浑身肌肉瞬间紧绷、锐利的目光迸射,直到闻见熟悉的味道才稍微缓和。
“接着睡,我去接梁哥。”不愧是曾经以潜入暗杀而闻名于雇佣兵界的天才,从靠在自家兄长的胸肌上熟睡到神志清醒、穿着短裤站在地上,卫烁只花了短短数秒钟,静悄悄的动作也只有雷昊才能够发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