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武一回家就看到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卫泽霖浑身赤裸,四肢都弯曲成了一个个直角,宽肩窄背的倒三角体型让他的后背化为了平坦的桌面,一杯热茶和一碟甜食点心——虽然与卫景武战士的身份有些不同,但他却是喜欢这种有点过分甜腻的玩意儿——准备好让一直有低血糖症的主人享用。只不过,都不知道卫泽霖是怎样独自一人把这两套餐具放在背上而又不出错的。
卧室靠阳台的一侧被做成了玻璃幕墙,通过推拉门进出阳台。兴许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这两个彼此纠缠了十几年的孽缘男人,在这座空气混浊的大都市里,这傍晚时分竟然显得格外明亮,蓝天白云加上赤红色的晚霞,透过明亮的玻璃照射进来。雷振轩被束缚在墙壁上,现在的他已经从灌肠的痛苦里完全恢复了,如果抛弃这一副赤身裸体、还被捆绑的淫荡模样,单看他的脸,还以为这个男人正在准备着参加某个神圣的仪式。
当然,对此刻的雷振轩来说,被卫景武观赏自己的肉体、被他玩弄、甚至开苞操干,的确是前所未有的“神圣之事”。
“呜呜!”雷振轩咬紧牙关,太阳穴上的细小血管都已经冒了出来。一听见卫泽霖的话,回忆顿时就涌现在脑海中,这才想起似乎从来没被自己注意过的细节,好像当时粗暴地给卫景武灌肠就已经让他肛门撕裂流血了吧。
“哼。”眼见着雷振轩的肚子越来越大,就连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都已经只剩下最后一点轮廓,他关掉水龙头,然后直接抓住水管就扯出了雷振轩的肚子。
“啊!”又一次冲击换来雷振轩声嘶力竭的惨叫。但是,他的思维依然保持着理智,理智也告诉他,要想真正地“赎罪”,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经历比当年的卫景武更加惨痛的虐待。这么想着,雷振轩虽然脱力地倒在了地板上,但依旧扭过头,双眼看着卫泽霖。
“知……知道了……”雷振轩的声音相当沉闷,也许是情欲的浸染,他原本便低沉性感、一声军令都不知道会让多少受虐狂发疯的嗓音平添了一丝波动,意味不明,但却硬生生让这位威武雄壮的铁血军官变得有些情色。
不管怎么说,雷振轩已经掉入了卫泽霖的陷阱,现在的他只知道无论接下来的事情有多么羞耻,都是为了满足卫景武的渴望。只见雷振轩平生以来第一次抬高了屁股,与做儿子的雷昊相比,人近中年的雷振轩不但维持着一身健美的肌肉,那种常年身处高位所留下的成熟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魅力十足。而现在,这个雄性魅力惊人的男人以狗爬的姿势匍匐在地,任由身后的男人把一条柔软的塑胶水管插入自己的肛门。
“嗯……啊啊啊……”进入了十厘米,卫泽霖便停止了插入,黑色的管子直径并不大,可这周长不到五厘米的小东西对于雷振轩的屁眼来说却充满了痛苦,从来没有经历过异物的进入,雷振轩觉得自己的肛门括约肌似乎被一把锋利的匕首割开,就算想要合拢,收缩的肌肉也会被中间的管子挡住,力量的相互对抗很快就让雷振轩的屁股和大腿发抖了起来。
“唔……”雷振轩红着脸,低下了头,似乎在害怕自己的表现会引来主人的不满。毕竟,再怎么是一个“新手”,他也知道擅自射精对于一个奴隶来说是多大的罪。
“他又不是公狗,我也不需要使用他的鸡巴,早不早泄有区别吗?”卫景武低着头对卫泽霖说,然后示意他爬过来清理被弄脏的地板,“轩哥,不要有任何顾虑,我不会给你下达一星半点的禁制,所以你只需要在我面前展现出最纯粹的反应就可以了。”
“是,主人。”是的,不需要主人的命令,因为他不是如同卫泽霖一样淫荡却依旧保留着自我思想的普通奴隶,他只是卫景武的附属品,一个工具而已,甚至连“人格”和“尊严”这种概念都不具备,“主人,您刚才说不需要使用奴隶的鸡巴,是……是什么意思?”
雷振轩硬了,硕大的阳具一柱擎天,几乎没有自我纾解过的生殖器疯狂流出淫液,因为这个行尸走肉一样的男人到此刻终究是找回了自己的所有者,为了他活着,为了他死去,为了他抛弃一些人世间的准则和尊严,将最淫荡、最原始的本质展现在他的面前。
“奴隶,叫主人。”卫景武一看雷振轩发情的身体就知道这个人有所反应的原因,他并没有理会正在淅淅沥沥滴落着淫水的大屌,反而用一种如同谈论天气一般的平淡语气对雷振轩命令道。
“主人!”雷振轩立刻回应,却又新奇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有被羞辱的抵触感,反倒是像被打开了新开关一样还想再喊出第二次,“主人!”
“小武,我是一个没有丝毫安全感的人,当然,这也是我自作自受。”雷振轩的嘴角扯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弧度,“我想被你占有,成为你的人,做你的工具、奴隶,变成你的附属品。不管是被你虐待、被你操我的屁眼,我只希望你能在我的身体上留下永远属于你的标记。”
“就像你这一身自虐出来的疤痕一样?”卫景武的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
“是的,我是你的。”雷振轩认真地说。
在情爱一事上,雷振轩完全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在之前还临时抱佛脚地上网看了一堆关于“主奴游戏”的文章,也不管那些观点是否正确、是否符合自己的情况,秉承着严谨的治学理念,雷振轩把它们都尽数记了下来。而在这之中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一条就是:“不要自以为是地擅自采取行动,哪怕这种行动能够让主人充满喜悦。因为没有任何一位主人会允许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奴隶,这是底线。”
“果然,这家伙就会乱讲。”卫景武说着,直接整个人都站在了卫泽霖的胸口,也亏得这头肌肉狗身强体健,哪怕是卫景武这种超过八十公斤的体重也没有达到他的承重力极限,反倒是这种完全变成了“脚下踏垫”的情况激起了卫泽霖的奴性,被锁上的鸡巴更是开始疯狂地流水了,“轩哥,你自己动脑筋想一想,谁告诉你让我高兴的做法就只有‘主动献身’这一条了?”
“准确地说那叫‘主动献穴’,嗷!”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卫泽霖是真的欠揍——俗称“不打不舒服”,这不,擅自开口换来了主人对着生殖器猛地一踢,却让男人的雄根跳得更欢快了。
“我不是,没有。”雷振轩的声音显得有点急促,恨不得将十多年前那个虐待卫景武的自己给掐死。
“所以呢?你觉得对不起阿武,然后就要按照你心里面的想法自我羞辱一番?你以为以阿武的性格,他会对你这种做法有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样的反应?自然是伤心和难过,两人之间那种复杂的情愫和羁绊让他们都把彼此放在了前所未有的特殊的位置,“你还想让他再伤心一次?”
雷振轩听罢,一时间有些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被卫泽霖给自己的空杯子倒水的声音给拉回了思绪。不管过了多久,这个男人心里的气魄也绝不会消失,认定了的事情更是不可能退后半步,他的目光凝聚在卫泽霖身上,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想让他过得好。”
“诶?”卫泽霖惊讶地叫了一声,明明什么都没说,怎么就被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我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嗯……他自己想要伺候主人嘛。”
“嗯,小武,是我自愿的。”雷振轩也在一旁点头帮腔。
“少来,别偷换概念,你这蠢狗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指不定等着看轩哥的笑话呢。”卫景武二话不说就把卫泽霖的脑袋踩在脚下不断碾压。
早就不是当初天真烂漫的少年人,对于这两人来说,有的东西并不需要言语的描述,因为再怎么华丽的词语也显得空洞和无趣。有时候,只需要这样简单的动作,彼此的灵魂都能完美契合起来。
过了几分钟,雷振轩已经停止了流泪,只是把头靠在卫景武的肩膀上,贪恋地吸吮着这个人的气味,直到卫景武轻声说:“轩哥,好一些了吗?”
“嗯。”雷振轩又恢复了原本那种严肃的模样,只是眼眶有点泛红,“小武,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你……”要克制住自己的一切过激反应——这是雷振轩在近二十年的摸爬滚打中悟出的道理,也使得他的哭泣变得极其安静,好像那止不住的两行清泪只是单纯地往外流淌一般,没有声嘶力竭的呐喊、更没有无法控制的抽泣,“你刚才叫我什么?”
雷振轩的声音变得更加嘶哑了,他的眼神好像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但卫景武却能一眼看出其中饱含的深情,这种无声又无言的痛苦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加可怜。
“轩哥啊……你……”卫景武还没说完,这才突然反应过来。
“小武。”雷振轩的声音有点沙哑,但又能听出其中的激动。
放下手里的东西,卫景武站起身,走到雷振轩的面前,亲眼看见这个勇往直前的男人甘愿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歉意和服从,这种强烈的激荡感是前所未有的。
“啊啊……”面对卫景武,雷振轩根本不会忍耐自己的欲望,随着对方粗糙的手掌抚摸上自己的身体,本就蓄势待发的渴望在一瞬间爆发,卫景武的手掌好像会放电,刺激得他发出阵阵淫叫。
“乖狗。”卫景武拍了拍卫泽霖的脖子,满意地夸奖道,然后才拿起蛋糕,甜腻柔顺的奶油浸满了整个口腔,顿时将疲惫和饥饿感一扫而空。这时,卫景武才终于开始打量起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实话说,虽然已经决定了和雷振轩“再续前缘”,但多年的分别与曾经的惨痛教训让他不知道该怎样表现出对对方的亲昵,难道像初恋的小孩一样约会、送花、牵手?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四肢被绑缚的状态的确把雷振轩的肉体力量展现得淋漓尽致,硕大的胸肌和上面最突出的褐色乳头在夕阳的熠熠光辉之下显得十分诱人,本就属于黄种人的肤色再加上阳光的凸显好像直接给这个人镀上了一层黄金的外壳,显得极其高贵又极度色情。
看看雷振轩的体态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公狗腰”,从正面看去,八块腹肌整整齐齐地码在腹部,因为手臂被往上拉伸的原因,腹肌显得更加修长,与两侧的人鱼线并排在一起,构成了连接着半身和私密部位的性感筋肉。要说起来,就凭这小腹上的动静,便已经能让许多在健身房摸索出来的“肌肉男们”自惭形秽了。
时间稍微倒退一些,重逢的喜悦好像那完美无瑕的壮丽美景,身处其中的雷振轩感受到从肉体到灵魂的满足,但却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这个“外来者”一点不经意的言语和动作就打破了这个美丽得仿佛天堂一般的境遇。长时间的分离已经让雷振轩失去了向前冲的勇气,甚至于一直有一种似梦似醒的感觉,担心在下一秒钟卫景武就会再次变成幻想里那个不可企及的背影。
“我想请你帮我。”卫景武出门办事,雷振轩正襟危坐,却没想到这一副气势十足堪比政治谈判的派头在卫泽霖的眼中显得十分可笑。不用问,被卫景武玩弄得浑身熟透的卫泽霖就知道,雷振轩是端着一副架子来掩藏心底的由于和羞臊。
“堂堂一位现役少将,有什么需要我这个见钱眼开的雇佣兵帮忙的?”雷振轩求教人的态度倒是不错,卫泽霖却也没有放过讽刺对方的机会,因为在他的眼中,无论如何,雷振轩就是带给卫景武惨痛过去的人。卫泽霖一边端起被雷振轩倒满的茶杯抿了一口,同时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对方。
对于卫泽霖的行为,十多年生活之下的卫景武倒也早就习惯。虽然是身处上位的一号,但一向把自己当成“满足阿武一切需求”的大忠犬的卫泽霖总会在这些日常小事上体现出与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不一样的细心。跪在玄关处等待主人归来,然后用自己灵巧的嘴巴帮主人拖鞋;或者是做一些主人喜爱的甜食让主人稍微垫一垫肚子,免得一整天的忙碌之后又要忍耐着饥饿等待晚餐;亦或是更加直接,要是主人来了性致,尺寸巨大、技巧惊人的肌肉雄奴也会在第一时间用阴茎填充主人的身体,直到让主人将欲火全部发泄出来——至于他自己要不要获得高潮,倒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呐,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嘛?”卫烁的选择一向豪放,就连这一间不常用的客房也十分宽敞,卫景武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十分惬意地任由自己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陷入其中,然后手背撑着下巴,笑着问道。
“汪汪!”卫泽霖兴奋地狗叫着,然后三两步爬到卫景武的身边,让主人伸手即可触及他后背上的餐食。不得不说,这条经受了长时间严格训练的狗奴表现完美,爬行过程中居然没有让瓷器发出一丝碰撞的声响。
“嘁,装什么大尾巴狼?赶紧滚到马桶上去把肚子里的玩意儿排出来,免得阿武玩你的时候扫兴。”卫泽霖的动作愈发粗暴了,他扯住雷振轩那一头本就不算太长的碎发,将这个四肢无力、正在承受肠道里极大痛苦的男人拉了起来,“现在的工作就是给你小子洗屁眼,放心,如果阿武想狠狠地揍你一顿,我会非常乐意给你挑选几条带有倒刺的钢鞭。”
排泄、灌水、再排泄……这样的过程不断重复,也不知最后经历了几次还是十几次的灌肠,等卫泽霖将两根手指插入雷振轩的屁眼,细细大量过这个已经泛着红肿的雄穴并且点了点头的时候,雷振轩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依旧维持狗爬的姿态将自己的肉体交给对方肆意玩虐。
回到卧室,也不知道卫烁是怎么想的,这间明明是客房的房间墙壁上竟然订了几个挂钩,看那种位置就知道它们绝对不是用来悬挂装饰品的。雷振轩喝掉一杯葡萄糖水,然后整个人就以“大”字型被固定在了上下四个钩子上面,可能是灌肠让他太过劳累,现在也只能垂着脑袋,努力平复不断起伏的胸口。
看着雷振轩的样子,卫泽霖的心里难得一见地生出了一丝暴虐感,他没有如同刚才的卫烁对待雷昊那样调试水温,而是直接把水管的另一端接到洗手池的龙头上,然后在下一秒便将龙头开关拨到最大。
“啊!!!”再强大的战士也不可能锻炼到柔软的肛门和肠道,冰凉的自来水没有受到丝毫阻碍,十多度的液体与三十多度的肠壁相接处,恐怖的温差和强有力的水压差点让他晕了过去。
“叫个屁!老子至少没有直接拿着不锈钢的水龙头往你的脏屁眼里面塞!”卫泽霖怒骂道,本以为十多年的日子已经磨灭了当初的记忆,但看到这个天子骄子的男人表现出如此不堪的一面,又想想当年的卫景武是用何等绝望的表情遵守雷振轩的命令被其他人轮操,从来就不是什么信男善女的卫泽霖只想用最暴虐的刑罚将这个混账东西玩死了了事。
这一下,愣神的人反而变成了卫泽霖,看了看雷振轩,虽然并不十分清楚对方的想法,但一向喜欢恶趣味手段的他心生一计,随口应下了雷振轩的话语,两人就直接向卧室走了去。只不过,前方的肌肉狗带着一脸的淫笑,而后面的壮硕猛男却是低着头,满脸通红。
随后便发生了雷家父子两在浴室里相见的那一幕,直到卫烁牵着雷昊的项圈离开这个小房间,雷振轩都一直保持着跪趴在地的姿势不敢动弹——或者说根本没办法动弹。
“愣什么神呢?快点把你的大屁股翘起来,让哥哥我好好地给你洗干净。”卫泽霖根本不去理会雷振轩的感受,一声满是抱怨的命令声,立刻刺激得雷振轩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是想让阿武过得好吗?这种事情都做不到?”
“呵呵,知道了,我的奴隶。”
“啊啊啊!”没有任何征兆、如果那满地的前列腺液不算在内的话,自制力强大的少将就这么获得了高潮,他甚至都没有什么自我的意识,只是随着对卫景武的称呼和被对方说了一句“我的奴隶”而表达出所有权,淫荡的肉体立刻反射出了灵魂的悸动,用雄性最兽性的方式述说着自己的疯狂。
“嘁,会早泄的没用废物。”跪在地上的卫泽霖不放过嘲笑雷振轩的机会,嗤笑着说道。
卫景武走到一旁,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项圈,一个套在卫泽霖的脖子上, 让这条人形犬恢复该有的姿势,然后用牵引带拴在墙角的挂钩上。另一个项圈则套上了雷振轩的脖子,并且用非常大的力气将它完全拉紧,真皮的小玩具甚至陷入了雷振轩的皮肤之中。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将这条贱命都交给小武,就连生死都由他掌控。
雷振轩感受着窒息的痛苦,可是,脑海里却只剩下空虚感被填满的快感,他的双目看向卫景武,甚至变得有一点迷茫了。与喜欢肉体欲望的卫泽霖不同,雷振轩这么十多年的自我折磨已经让他变得心理扭曲,窒息很痛苦,但却能给他带来真实感,这是一种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满足。
“蠢狗,给我闭嘴。”卫景武双手捧住雷振轩的脸庞,两人四目相对——感谢乱作死的狗奴,强壮的身体给自家主人增加了一些高度,才终于能够与雷振轩这个威武大汉视线齐平,卫景武的目光里充满了宠溺和温柔,这种熟悉的表情、陌生的神态让雷振轩十分心安,“轩哥,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不要有任何顾虑。”
“我想你过得好,小武。”雷振轩重复着之前对卫泽霖说的话,“和对过去的抱歉与愧疚无关,我只是想你随心所欲,想你过得好。”
“嗯,还有呢?”卫景武的声音显得愈发温柔了。
“汪汪!”被主人的大脚蹂躏,一向不知廉耻的肌肉狗立刻兴奋地狂叫,还主动转过身仰面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脸放在主人的脚底,细细品味那美味的新鲜汗液。
“轩哥,这家伙到底给你说了什么?”卫景武对雷振轩问道。
“他说……他说小武从来没做过一号,要是想让你舒服的话,我就应该把自己洗干净了让你发泄。”雷振轩一边说,那脸上的红晕都已经蔓延到了耳垂上,“我……小武,我真的是自愿的,如果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你也可以随便惩罚我。”
“对着我还说这些?”卫景武亲昵地吻过雷振轩的眉眼和鼻梁,脸上未干的泪水咸味十足,但两个人根本不会在意,好像这种没什么情欲的亲吻能够持续到永远。
“你们够了啊。”这样的表现直接引发了卫泽霖的不满,不是嫉妒或者争宠的原因,而是最原始的对自己的所有物的占有欲——虽然按照“主奴准则”,卫泽霖才是那个“被占有”的一方。
卫泽霖爬行到卫景武的脚边,对着主人的小腿又舔又咬,换来对方不轻不重的一个侧踢,紧接着,卫景武有一些危险的声音响了起来:“喂,大狗,你对轩哥做了什么?”
是的,除了高中那短短一年的朝夕相处,卫景武已经快二十年没有用这种称呼喊过对方,这一切都是因为在部队里再次见面的时候,这两个字还没喊出口就换来雷振轩的一顿暴打,理由不过是“臭婊子有什么资格喊爷的名字”这种荒唐的东西。
“小武……小武……”雷振轩这次真的开始挣扎,显然,他想立刻拥抱住这个男人,但没办法,牢靠的膨胀螺钉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于是,雷振轩只能无助地将脑袋往前伸,就算双手已经开始有些扭曲,也一定要让自己离卫景武更近一些。
“我在,轩哥,别再哭了,我们都会好的。”卫景武满足了雷振轩的渴望,抱紧了这个被自己爱惨了的人,喷涌而出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了肩膀,但卫景武不在乎,因为怀里的男人正无助地发抖,好像被主人找回的大狗一样。
“轩哥,你痛吗?”卫景武用手指描摹着雷振轩的伤痕,问道,却没想到根本没有获得对方的回答,虽然有些奇怪,也只能再问一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看着都好痛。”
“唔……”
“轩哥?”卫景武对于雷振轩的反应很是奇怪,抬起头,视线从他胸口上与心脏近在咫尺的狰狞疤痕缓慢上移,却在下一刻就被这个无声流泪的男人给吓了一跳,“喂喂,这不是都好好的吗?你哭什么?轩哥,你真不舒服我就把你放下来,别哭啊。”
卫景武的目光却并没有单纯地停留在雷振轩的肌肉上,他细细地打量起这个男人浑身遍布的疤痕,与自己这一身伤疤同样的位置,卫景武甚至能一个个说出当初受伤的经过。
这个男人究竟要有多么狠辣的心性才能对自己下这种狠手?
卫景武的心里好像被揪住一样的发痛,但又同时不得不庆幸,自己至少把这个人重新找了回来,否则他很确定,雷振轩一定会在雷昊真正独当一面的那一天离开这个国家,跑到自己曾经“战死”的地方,用同等量的火药把他自己炸得尸骨无存。
实话说,卫泽霖这种样子可谓是风情万种。也许碍于自己和卫烁的养父子关系,一向赤身裸体的健美肌肉公狗不得不穿上一些衣物,但那种紧身的背心和短裤、以及隔着棉布也能看见的贞操锁、乳环和肛塞底座却又让这个人显得更加淫荡,短小的衣物将他性感的肉体衬托得越发欲盖弥彰。
“你知道我的意思。”雷振轩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回答道。
“呵。”卫泽霖放下茶杯,轻笑一声,语调里充斥着轻蔑的挑衅,“卫泽霖,你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是说你觉得在床上处于下位就没了你的雄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