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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壁尻(第1页)

“用……啊啊……用手……用主人的大拳头……大臭脚……什么东西都可以……嗯啊……程哥的逼眼子就是个烂洞……小烁……嗯……小烁随便往里面塞东西……呜呜……”说着,孙炜程还故意对着一旁的梁野竖起了中指,“老子……老子才没有大野这么没用……嗯啊……他的……他的狗逼就是个废物……汪汪汪……老子才是全天下最……最松……最浪的大逼……”

看见卫烁饶有兴致地玩弄起了孙炜程的胸部,同样被穿了乳环的梁野立刻不满意了,再加上被对方鄙视了一番自己的雄穴,他便后仰着身子,将被金属环贯穿的胸脯挺到最高,然后用大奶子摩擦着卫烁的腰部,滚烫的皮肤划过烙印的痕迹,光是看见主人的身体上有自己的名字就已经快要令梁野欲仙欲死。

“主人……奶子涨……狗杂种的奶子好涨……汪汪……”淫荡的讨好声让梁野把作为男人的尊严和作为老大的霸气丢到了九霄云外,他只知道主人喜欢自己这个样子,用肌肉发达的健美身体摆出最不要脸的下贱姿势,这样才能获得主人的恩赐、让主人愿意用双手带给自己慰藉。

回到家,门口的两条狗下狗依旧如前一天等待主人归来时一样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大门的两边,高高翘起的大屁股中间各插着一根硕大的狗尾肛塞,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孙炜程和梁野立即扭动着骚贱的公狗腰,喉咙里发出阵阵吠叫声。

“也对,该处理一下你们两条蠢狗的问题了。”卫烁的食指上套着钥匙环,在手里甩得叮当作响。

“主人,小狼狗错了,你不能不管老子!”孙炜程首先爬了过来,用脸磨蹭着卫烁的裤脚。天晓得他昨天晚上是怎么熬过去的——雷昊那无比阳刚性感的声音浪叫了一个晚上,“老公”、“主人”、“好弟弟”之类不知廉耻的词汇从那一张线条冷硬的嘴唇里吐了出来,就连葛链铮、石峰和孙卫东三人都被主人允许互相用口交、舔脚、吃逼的方式来获得一点抚慰,唯独自己与梁野那条笨狗一起,用双头龙互相捅着屁眼子,却碍于主人的严格命令而不能亲手获得一点快感。

只不过,半路出家的雷昊又怎么比得过“骚话之王”呢?卫烁顺着雷昊的动作,非常自然地用双手攀住了雷昊的后颈,突然在对方的嘴唇上撕咬了一番,很快就十分满意地听见雷昊的呼吸变得急促。于是,卫烁说道:“除了你们这群长着根巨屌却偏要用逼眼子伺候男人的浪荡性奴,还有哪个男人会因为自己的屁眼子持久度够高而变得骄傲?至少你男人我可从来只会想着怎么样用大鸡巴把你们这群浪逼婊子给操服了,以后恐怕光是听见‘操’这个字你都会浑身发热、狗逼流水吧?”卫烁一边说,一边用手指隔着衣服轻轻滑过雷昊的喉结、乳头和臀缝,这三个在昨天晚上被重点照顾的部位已经成了欲望开关,那又痛又爽的感受搞得雷昊发出了低沉而性感的呻吟,“呵——大哥,渴望着潮吹、渴求着弟弟的大屌、甚至会不由自主地与兄弟们赛狗逼,看来你还真是天生的狗呢~”

上翘的尾音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拂过雷昊的心脏,他咬紧牙关,一把推开卫烁,埋着头、仿佛担心路人看见自己通红的脸颊,却没想到刚往体育馆的方向走了两步路便有大步跨了回来,然后献上了一个暴躁的强吻,与卫烁的牙齿相碰,搞得彼此都被吓了一跳。

“你……”雷昊的脸微微侧过去,不敢看卫烁那满眼的戏谑,抬起手在自己的嘴边擦了擦,过了好几秒钟才终于用自认为足够霸气的声音低吼,“晚上……老子晚上还要……你别跑!”

既然是武力比赛,那当然应该在擂台上用拳头把反对者全面镇压才行。——这是雷昊给社团定下的、由所有人发自内心承认的铁律。

“哥,今天休息不行吗?”停稳了车,雷昊没有一秒钟的耽误下落到地面上,在他身后的卫烁有点不舍地开口了,“昨天才被操了一整晚,你身体能承受得了吗?痛!唔!”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这两个字?”雷昊回头,对着没大没小的弟弟就是一记铁拳,但微微泛红的耳根很明显是被勾起了几个小时前才结束的疯狂的回忆。

“唉唉唉?老子呢?光顾着打情骂俏,把老子抛在一边算什么?”跪在旁边地板上的孙炜程立刻不满意了起来。

“嘻嘻——真没看出来,从某种方面来说,我家的狼狗还真是个大天使呢~”卫烁宠溺地笑着,看向孙炜程,他知道这个大男人刚才的行为就是要打破自己和梁野之间一直存在的“身份”的隔阂,被这么一搅和,谁还能记得那些莫名其妙又苦大仇深的理由?

“嗯……”梁野也不得不承认,某些时候孙炜程的大心脏还真是万能的法宝,“不管他,小烁,管他天使还是魔鬼,老子才是现在被你抱着的男人!”

“唔唔!你……操……你他妈……唔!”不知是不是孙炜程的动作太过“惊悚”,梁野一时间居然都无法反抗。

吻了半分钟,等一缕缕的涎水控制不住地从梁野的嘴角滑下,孙炜程才放过了对方。明明是他主动强吻,现在又好像不满意一样将梁野推开,还一边说:“老子倒觉得你小子现在更像个人,以前根本就是个长满了刺的木桩子,谁靠近你都要戳一下。”说完,孙炜程拉着卫烁的手,满脸的幸灾乐祸,“小烁你看,要换做是以前,大野这逼货如果真被老子强吻,现在肯定就提着刀砍上门了,又怎么会做出这种被非礼的女人的样子?”

“滚!你他妈的才是女人!”梁野对着孙炜程一挥拳头,被对方灵巧地躲过。

“嘿嘿——”梁野把头靠在卫烁的腰部,伸长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过卫烁那个烙印的伤疤,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名字居然这么完美,“主人,老子已经……嗯……已经不知道怎么做个人了……是你的狗……只是你的一个工具、一头性奴……汪汪……”

这种话要是被孙炜程说出来,只会勾引出卫烁的征服欲,可被梁野讲出口,却让卫烁产生一阵强烈的忧心和愧疚——为了眼前这个人把自己贬低到最卑微之处的心情。却没想到,就在下一秒钟,这种有点沉重的气氛便被孙炜程的声音打破:“什么不会做人?你怎么就不会做人了?饿了吃精液,渴了求主人赏赐圣水,发情了就滚到主人面前跳裸舞,主人要想用你了你就用最低贱的浪荡姿势承受主人的进攻,等主人给你配好了种再给主人清理掉被逼水弄脏的大屌……这些事情你不会做?老子也是人、也是小烁的人形犬一头,老子能做的事情你也能做,你怎么就不是人了?”

孙炜程的话搞得梁野和卫烁一脸惊奇地看着他,却没想到这条狼狗居然难得地害羞了起来,一主一奴相视一笑,卫烁对孙炜程说:“程哥,你这是哪门子的歪理?哪个爷们会做你说的这种事?”

作为全校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不论是课业还是社团,卫烁自然而然地拥有自主调配课时的权利,再加上那早已烂熟于胸的人体解剖学,让这个几乎没有出席过理论与实验课的男人依旧保持着卓越的成绩,以至于没有一位老师或学生对于他的缺席提出异议。

时间回到当天早上,再一次赖在家里的卫烁难得一见地为所有人准备早餐,还不时哼唱着些欢快的小旋律,这种与其他时候完全不同的状态甚至被早起晨练的孙卫东调笑:“明明被开苞、被满足的是昊哥,怎么你这个做一号的一脸荡漾?”

当然,孙卫东这么一番名为挑衅、实为勾引的言辞换来了自家男人一个熊抱,直到这个的阳刚的大帅哥在对方的怀里被抚慰得冒出了眼泪花,才终于被“宽恕”了他刚才的行为。

“大野哥,这么喜欢主人这个烙印?”卫烁温柔地问道,自从上次惨烈的“反攻”之后,他便明显觉得梁野对自己的依赖太重了,重得几乎感觉不到眼前的男人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不喜欢,是老子太笨,害得主人受伤了!”梁野拼命摇头否定,卫烁沾着血的身体晕倒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几乎成了梦魇,搞得他恨不得穿越回去将当初的自己杀掉。

“笨蛋,明明这么喜欢,瞧你那条狗屌,都快涨成紫色的了。”身为曾经的雇佣兵,卫烁受过的伤比一个表皮上的烙印要重得多,那一时不察昏迷了过去,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创伤、倒不如说是紧张到极点的精神瞬间放松的后果。卫烁的脚尖翘起,好似在掂量重量一般地踢了踢梁野的睾丸,果然让鲜红色的马眼张开,流出气味浓烈的透明粘液,“梁哥,我没那么脆弱的,你不用什么都想着我。”

“就是,主人,好主人,野狗的逼痒了一个晚上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大炜这白痴根本就是个早已被玩烂了的松货,那双头龙的鸡巴再大他都夹不住,用不了几下就被老子把玩具全都抢走了。”说起昨晚的事梁野便觉得有些委屈,明明主人要求他们两互相自慰,可身为狗兄弟的孙炜程好像不愿意配合似的,三两下就把假鸡巴弄掉,搞得他自己身体里最深的骚点根本不可能得到满足。

被梁野这么一说,孙炜程反倒来了劲,恶狠狠地瞪了死对头一眼,然后道:“你以为老子的大逼像你小子?小心哪一天把主人的巨屌夹断了!啊啊!”

“夹断?程哥,你想象力挺丰富的嘛。要真夹断了,你的逼怎么办?”卫烁突然用大手抓住孙炜程的胸肌,他的小乳头已经被最大尺寸的乳环贯穿,整日都隐隐泛着肿胀的快感,再被主人这么一捏,差点控制不住地射出精液来。

“呵呵,不跑不跑,我家军犬的小穴还没被操成大烂逼呢,怎么能半途而废?”卫烁大笑着,只见雷昊在下一瞬间落荒而逃,头也不回地冲进了训练场的大门,还将铁门摔得发出一声巨响,“哎呀,好像玩过头了,真是的,脸皮这么薄。”

唉……真是……真是可爱死了~

昨晚给大哥开了苞,早上把初经人事的孙卫东玩弄得哭声阵阵,然后又趁着葛链铮做早餐的时候吃尽了这个裸体围裙的男人的豆腐,现在更是靠着三两句言语调笑得少校军犬又羞臊又淫荡,卫烁这周身洋溢的愉悦变得更加浓郁了,一路上灿烂的笑容仿佛快要开出一片姹紫嫣红的花圃来。

“该说你不愧是铁血军人吗?连屁眼子都这么耐玩耐操,想当初梁哥被拳交的时候,可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二十四小时。”见雷昊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有些害羞,卫烁立刻欺身上前,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不老实的手掌顺着精壮的肌肉往下滑落到那个圆润饱满的臀部。

“把你咸猪手拿开!老子今天这样还不是你小子害得?一身的红肿和青紫,都不知道待会儿怎么脱这件衣服。你倒好,把哥哥我折腾了一晚上不说,还偏要给老子带上这个项圈,丢人不丢人?”虽然雷昊这样说着,却又没有把脖子上的狗项圈取下来,反而弯着腰,把头抵在卫烁的脑门上,故意淫笑着道,“你哥我本来就是兵王,这肛门当然也是猛男的大屁眼子。哪儿像你小子那样?不就是骑乘吗?不就是大野那根二十出头的‘小鸡巴’吗?居然被搞得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确是一句至理名言,原本严肃得有些闷骚的雷昊跟着一家子没羞没臊的“臭男人”待了几个月,现在已经被感染到忘掉了身为军人的严谨和持重,这时不时冒出的调戏之语甚至让孙炜程和梁野都感叹果然是家的血统。

说完,孙炜程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梁野霸占了卫烁的双唇:“喂,你别太……唔唔!”

“瞧,炸毛了,以前你的感情可没这么丰富。”孙炜程根本不在意梁野的“进攻”,在他看来,现在的猛兽已经成了套着项圈的家犬,一时的暴躁不过是挥舞爪子的大猫而已。

“是了……倒是我忘记了这一点……”卫烁抱住梁野,安抚对方,亲昵地把羞臊得通红的耳朵含在嘴里,健壮的男人身体好像得到了保护的小婴儿,拼命地往卫烁的方向蜷缩着,“做人、做狗,都无所谓,你只需要知道你主人我喜欢你就可以了。”

“唔,知道了……小鬼……”梁野闷声回应道。

“嘁,这栋房子里面,除了你卫烁,哪个爷们不是老子说的这种?”反驳结束,孙炜程还对着梁野抬了抬下巴,“呶,这不就有一个吗?吃惊喝尿、舔屌挨操的爷们。”

“呵——”梁野突然笑出了声,声音虽然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放松,他一直跪得端正的身体也好像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依靠在卫烁的腿上,嘴边留着一丝傻笑。

“不过话说回来——”孙炜程说着,突然抓住梁野的项圈,把这个大男人拉进,然后对准微微张开的嘴唇吻了上去。

中式的早餐,看起来品种单一,可每一道都要经过颇为复杂的加工工序,搞得很少处理家务的卫烁手忙脚乱,直到身为“家庭煮夫”的葛链铮实在看不过去走进了厨房,在终于没有因为卫烁的一时兴起而耽误当天的课程与工作。

吃过饭,该上课的上课,雷昊也必须得前往体育馆带领全队进行训练。毕竟,作为长期霸占全国大学生搏击联赛冠军的队伍,他们的处境可不太妙,用“众矢之的”来形容都不为过。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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