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愚钝之人,一番话便将他点醒,似又让他成长了不少,“筹谋”二字似乎第一回掼进了他脑中。如何顾护好娘亲、又顾护好这份违常的母子情。
少年年岁不大,却一点也不猴急、火燥,从那根大阳具的成色、操肏的技巧老成看,这操肏的功道也不是一时两时得来。
哎,这对母子啊。
“娘亲,为何不跟他要处宅子搬出去?老宅子尚空着,搬出去我们自由自在。”他想起什么边操插边问。
“陈清起事、入狱,累死父亲、弟弟,累得陈府上下被软禁多年,他自知亏欠我们,我不管事,你不搞事,关上这西厢房,过我们的。这陈府永远这般沉沉死气各过各的才好。”
“听娘亲的。”少年稳稳的操肏,卟嗤卟嗤声又响又亮,可见带着颇重的阴力,女人不时挺胯迎合,娇喘连连,好不逍遥自在。
“娘亲真好肏……”
毕竟是母亲,儿子问话她便也细细想了答,这时分还是想多教孩子点道理:“你啊,哪知柴米油盐贵?搬出去一针一线都要好生筹谋,仰仗他救济。”
“何况”,女人顿了顿又说,“他助圣上起事惹了不少余党乱贼,你是他的庶弟,难免惹人耳目。”
少年怔了怔,突然醒悟自己想得有些儿简单了,“娘亲说的是。”
母子俩接了个深深的湿吻,分开时两张靡红的嘴间还荡着条涎丝,深情对视后轻笑,狂啪声响起。
少年操肏得更起劲,女人双腿大大敞开、高高抬起,方便儿子最贴她嫩逼的挤进她腿间,用粗壮的大阳具在她逼穴里来回肏插,那根粗壮似化成尖厉、插得她逼穴酥爽、淫水如瀑;她逼穴绞缩得越厉害,他越破开层层绞缩、也享受紧紧缩绞插肏得疾厉。
母子俩配合如鱼得水,看来交合这事没少干,才有这付默契,边交合边说话逗笑,也不碍半分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