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断尾应声掉落,深绿的怪物血液沾满了金属地板。
那截被切落的尾巴还在地上弹跳扭动,好似极剧痛苦,慢慢的不再动弹。
切断自己尾巴似乎对怪物造成了不少伤害,他晃了晃,抓住床沿稳住身形。
而此刻的天际微微露出了蛋白,照进透性合金墙,微微的光线照在怪物的脸上。
那张皮肤惨白带着獠牙和肉鳞的诡异脸庞在柔和光影的晕染下,竟如一个虔诚的教徒般干净纯粹。
怪物趴在床边,尾巴和舌头留恋地在白宜的躯体上轻蹭。
“呜呜呜……涨……好涨啊呜……”
直到肚子起伏到如同一个怀胎3月的孕妇一般,白宜似乎再也无法再承受住那么多的注入液体,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的四肢软软垂着,抖如筛糠,梦呓着低低哭出声。
怪物听到白宜的低泣声。
何况怪物还将细管扎的又深又急,不断地注入冰冷的液体。
就算在液体的效用下痛感已经减弱几分,白宜还是剧烈的挣扎起来。
怪物身后探出一根粗壮的尾巴,表面布满奇异的肉鳞和尖刺。
然后慢慢屈身,单膝跪下。
右手握拳置于左胸。
这是一个标准的,坚定的,表达着军士最崇高敬意的联邦军礼。
许久之后,怪物依依不舍收回了尾巴,站起身。
怪物的手爪忽然亮出锋利的尖甲。
只听一声短促的“嚓”。
赶紧停止注入液体,控制着细管小心退出了niao道,只留下一小截堵住了鸟孔。
怪物的尾巴则松开了白宜的腰,如法炮制地抚拍白宜的头。
一下又一下,直到白宜的肚子将汁液吸收殆尽干瘪下去。
后尾收起表面的利刺,缠住白宜的腰腹,双手将不停挣扎的大腿分开固定。
怪物像是压制不听话的雌兽般,将白宜死死定在床上,让他无法挣动一分。
慢慢的,白宜的肚子鼓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