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诧地回头,看清平垂下眼睑,神色不明。
“他根本不是白夫子嫡子……不,应该说他只是一个精怪,他占据了这具白宜的身体。”
我呵斥道:“怪力乱神也可胡说?”
先不说那孩子是否愿意雌伏人下,再来,我已而立?之年,差了那孩子许多。而且还已结亲,育有子嗣。与那孩子相配之事我万万不敢肖想。
说出去也好笑,我这个权倾朝野的靖勇将军,在少年面前却如此的自卑怯懦,畏首畏尾。
也只敢在梦中肆意亲近。
“但让我彻底明白,是那天。你发怒的原因竟不是你的妻子红杏出墙,却是因为染指了阿宜这个孩子?”
“司徒岩,既然你也抱着这番心思。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那孩子很信任你。”这时候,我蒸腾的欲念却淡了下来,叹了口气“他可曾愿你如此对他。”
意志力崩溃的前一瞬,我背过身。
剧烈的喘息,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呵,真是个懦夫。”我听到清平嘲讽的话语,然后是滋滋的舔吸声。
“白宜天真纯善,你休要再言。”我闭了闭眼。艰难开口“明日我就送他离开,你好自为之。”
“既然将军不相信,那么……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少年无意识的喃喃着,酒醉的身体却无法挣动一毫。
清平在少年的侧脸啄吻,柔声安抚道。
“乖阿宜,你尿了……让姐夫帮你擦干净好不好?”
“我亲眼见到的,他曾与鬼火相语,要得到阴阳玉。”清平缓缓抬起头,眼眉悄悄弯起,露出纯粹恶意的笑容来“他并不是单纯的孩子,他可是妖精,自古传闻妖精以人心为食,放出去说不定会害很多人呢……”
我大受震撼,一时间只觉得荒唐至极,但觉荒唐的同时,一个畸形的念头却怎么也压不住了……
如果这个少年并不是好人,那我就有责任将他束缚在身边以免他出去造恶。如果他做错事,我也可以狠狠的“惩罚”他,让他行善。不是么?
“可是我不可能放过他的。”清平忽然激动起来“他会离开的!他一定会离开的!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他忽然顿住,咬紧腮帮子。
许久,低低陈述。
“他来将军府是为了阴阳玉。”
清平沉默下来。
“你若是只想寻求刺激,我可以招些面首于你。但白宜,他认你作姐姐,信任非常。他这般天真无邪的人儿,想当然也不会喜慕上你我。我们……于他太复杂。”
说到此处,内心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悲凉。
我幻象着那舌在他细腻的皮肤游移的场景,下身早硬的发烫缺无处发泄。我握紧拳头,酝酿了许久,沉声道:“你早知道……我……”
过了许久,清平冷淡的声音才从身后响起。
“呵呵,你自己不知道罢……每日下朝总往内院走,一瞬不瞬地看着阿宜。那眼神……啧啧。”
“擦……擦……干净……”少年无意识地重复着清平的话。
“你……”我刚一发声,便发现自己嗓子火灼般过的哑。“你放开他……”
只有我知道,自己的目光未从少年一紧一缩的穴肉移开一瞬。这般的香艳场景甚至比梦中发生的更旖旎更震撼。那一瞬间我多想顺其自然地上前,细细密密地将那酒液用唇舌“擦”净,然后好好探一探这粉嫩的菊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