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后悔之前的话语许是太重了些。
当天晚上我又做梦了。
那孩子只着上衣,双腿分开坐在我的身上,像是骑马一般。
视线扫过双腿之间。
连那处也是娇娇气气,白玉小巧。
“对不起……让姐夫丢人了。”
“怎地如此严重?”胸口好像被一根线拽了一下,一些刺疼。
“之前骑马……用的都是棉垫……所以……”他吞吞吐吐道。
一般马鞍都是耐磨的皮藤或者铁器,哪会用那般奢侈易耗的东西。
我扫了一眼他不断打颤的腿肚子。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一股急躁袭上心。
“闭嘴。”
我将那孩子抱到房内,放到塌上。
梦中的我大手抓着他的小巧,威胁地一握,“不然姐夫就骑你这匹小母马了。”
“呜呜呜,姐夫我错了,我一定用力地骑马儿,让马儿跑的快快的。”他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夹紧了双腿。用力晃动了起来。
细白的大腿肉夹紧了一个粗壮狰狞的黑冠,随着动作,黑冠上冒出股股黏液,弄的少年洁白的下身一片泥泞。
到了将军府,我翻身下马,忽然听闻一声惊呼,我转头,少年身体在马上晃了晃,向下栽去。我提气一跃,抱住了他。
怀里的小孩,唇色发白,满脸冷汗。
我拧眉低问:“怎么了?”
“姐夫……你的马儿磨得我好疼啊。”
那孩子双腿之间夹着自己的阳物,随着那孩子一颠一颠的起伏,那硕大黑红在嫩生生的大腿根部摩擦,擦得那处红肿发红。
“你这个娇儿,受不得一点苦吗?还不赶紧用力些骑姐夫。”
他羞赧极了,拉来被子盖住下身。“下、下次就好了……”
唤来府中的大夫上了药。
那孩子全程低低地垂着头,十分惧怕我的样子。
“娇气。”
真真是娇气啊,吃不得丁点苦。大抵都是清平惯得。
身子也娇气,只不过换了皮鞍,磨得这般皮开肉绽。
“伤哪里?”
他嗫嚅了几下,声音轻若蚊蝇“只、只是大腿被磨破皮了。”
我不等他阻拦,褪下他的裤子,入目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嫩白的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血淋淋,看上去煞是可怕。
这孩子许是被我横眉的样子吓到,战战兢兢道“对、对不起姐、姐夫……是阿……阿宜没抓稳……”
“姐夫……放我下来吧……”
“姐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