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我惺惺相惜,互为知己。我便提议要与之成婚,可接近御史都统,利用他得到兵权。她欣然同意。只是询问我她虽为女子,却身有隐疾。问我是否可以接受。
我觉得无甚问题,回去后我便和父亲提议,要娶清平公主为妻。
父亲非常赞成,白师傅却问我公主是非挚爱。
我舞勺之年考取了文武两元,上殿后昏庸的皇帝却随手指了一个校场驾部主事于我。这官职,并无多大前途,不能上荐政策,也不能参与战事,更何谈改变国家。
巧合之下,我认识了清平公主,她的母族是御史都统,颇有名望。
她母亲是不受宠的庶女,所以出身后也不得皇宠。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父亲那时候取名司马岩,便是寄希于我成为这般的人。
父亲虽是一读书人忠君爱国,想驰骋沙场为国建功立业。可惜他的一腔才情并未被皇帝重用,只成了个清闲的文职。父亲怀才不遇,便更严苛的要求我。在我八岁那件父亲请来了当时名望甚高的白夫子,教我文韬武略。
我想了想。
与清平公主成亲百利无一害。何况与她引为知己,又目标一致。我一向情淡欲寡,觉得父母那般相敬如宾就是爱情。便点了点头。
师傅没说话,却给了一块玉佩。说这是他家祖传之玉,便是给儿媳妇的贺礼了。
我相信她也不甘呆在冷宫,也不会偏向主族。
于是两次三番借机会面。
相谈之下,这个清平公主也是个心怀天下颇有才智的奇女子。
白夫子是个奇人,武术奇高,谋略过人。
我认他做了师傅。十分尊重敬仰他。他也尽心尽责地教导我。
我这般一天天的长大,看着国家一天天被贪官污吏腐蚀地越发残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