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伽许是觉得厌了,便把警棍抽出来随手扔到地上,把自己又硬挺起来的东西给插了进去。
好痛,柏远想。他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他眼神迷茫,像是要晕过去。脸色苍白的仿若个死人。
贺伽扯着柏远的头发,强迫柏远的脸贴在冰冷的墙上“你怎么不叫?不就是想被操吗?怎么还像个死人一样?”
柏远麻木的看着那黑色的警棍,一言不发的转过头。
那警棍构造是符合人体功能学的,前段刚好能一手握住,贺伽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警棍,对着柏远的后穴用力一插,伴随着一声肉体撕裂的声音,那警棍前段深深的埋在了柏远的体内,痛的柏远浑身发颤。
后穴被撑的撕裂,最脆弱的地方被侵入着,柏远只感觉呼吸都变得疼痛,口中只能发出微弱“呃呃”声,他不敢再动弹,贺伽不等他适应,就开始拿着警棍抽插起来。
贺伽将领带扯了下来,捆住了柏远的两个手腕,将手束缚在身后,然后又抽出黑色的皮带,将柏远的裤子脱了下来,对着臀部大力抽打。
贺伽力气极大,每一次都打出一条红印,柏远在牢里的身体不如以前,疼的一身冷汗。
贺伽见柏远没反应,觉得没意思,就将皮带又从柏远的胸前绕了一圈,然后圈住皮带将那扣子缩到了最紧的一圈,胸前的乳粒被挤压着,柏远上半身被完全禁锢,贺伽把他捆的严严实实。
“技术又进步了,和谁练的?”贺伽突然抽出性器抽打着柏远的脸。“给我认真舔!舔不硬拿什么操你?把你的割下来插进去?嗯?”掐着他的脸又将性器插了进去。
肿胀的紫色性器在口中抽动着,越动越深,柏远想要讨好贺伽,让这场近乎虐待的性事快点结束,他尽力放松着将那东西含的更深,贺伽毫不怜惜的重重插入,暴力的往柏远的咽喉深处插去。
性器在口腔内横冲直撞,顶开了柏远的舌头,柏远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的嘴被撑到了最大,喉咙被戳的难受的泛着干呕,他强忍着不适感,在肉棒插入时努力吮吸着,原本就瘦削的脸颊更严重的凹陷。
柏远被贺伽踢得难受,咳嗽都显得有力无气。在他写下自己的名字后贺伽就把协议拿走了。
贺伽在柏远面前把那只昂贵的钢笔踩得粉碎“看到了吗,就算是你用过的东西,我都觉得脏。”他环顾四周,捡起了那根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警棍,暴力的砸在柏远头上,鲜血沿着柏远的额角蜿蜒流下,把柏远的脸覆盖的看不清模样。
“看见你就恶心,你早点去死吧。”贺伽顺手把警棍扔在柏远身上,理理衣领,拿着协议走了。
柏远过了很久才把头转正,抬起来看向贺伽,眼睛里是让贺伽厌恶至极的温柔和笑容。
贺伽抓起柏远的头发,强迫柏远和他面对面眼对眼。柏远炽热的呼吸薄薄的打在贺伽脸上,贺伽忽然就起了心思。他低头咬在柏远的脖子上,没有一点怜惜。柏远惊恐的想推开他“先生!您……”
贺伽没有理会他的抗拒,抬手把柏远脆弱的衣领扯开,露出一大片的苍白肌肤,和肌肤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柏远试着扯起个也笑没成功,他感觉他的力气已经被冷汗带走了,浑身都冷。他想被拥抱,谁都好,请抱抱我,拜托,我真的好冷……如果手没被绑住,柏远或许会试着去向贺伽讨要一个拥抱和亲吻,哪怕被打的浑身是伤也没关系,他也想被人拥抱,被温暖。
贺伽射在柏远的体内后就站了起来,解开柏远身上的腰带和领带,慢条斯理的系好。把器官捐赠协议和笔拿到柏远面前“签了。”
柏远的手抖着,握不稳那只笔。贺伽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怎么着?被这个笔操过就不舍的用了是吗?”
警棍抽出时血跟着流了出来,有了血的润滑,抽送的倒是顺利了些,但仍不能改变疼痛的现实。
贺伽没有规章的乱插着,带着捉弄意味的,一下比一下用力,捅的更深。痛的柏远几欲作呕。
“爽吗?”贺伽看着那黑色的警棍在粉红的后穴中插着,时不时带出点红色的肠肉,然后又被他捅回去。
贺伽拿出了随手携带的钢笔,拿到柏远面前“看清楚这是什么,一会是它操你”说着就将钢笔顶开了柏远的牙齿,在柏远的口腔中搅动着,然后拿着湿漉漉的钢笔对着那褶皱的后穴插了进去。
钢笔不是很大,一个指节粗细,后穴很容易就容纳下来,贺伽啧了一声,不满意的抽送了几下,柏远皱眉,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适。
贺伽抽出钢笔,那上面沾染着些许肠液,他随手将笔扔在了地上,看着那收缩的后穴,他嗤笑道“我就知道满足不了你。”贺伽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从墙上取下了警棍“就用这东西好了”
“你好恶心,是不是平日里也想象着舔这根东西,嗯?还是说叶龙在牢里不能满足你?”贺伽一边骂着,一边大力的按着柏远的头套弄着自己的性器,抽插了好一会才在柏远的口中射出来。
精液的味道苦涩带着腥臭味,柏远痛苦的跪在地上呛咳,脸憋得通红,他想将精液吐出来,贺伽却掐着他的脸冷笑“吃下去。”
柏远颤抖着,慢慢的将那精液吞了下去,他希望一切能早点结束,贺伽能放过他,可是他错了,他被贺伽翻过身,跪趴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胸口和脸被地面磨的生疼。 多屈辱的姿势。
狱警是在贺伽走后几分钟进来的,看到浑身是血的柏远吓的差点没尖叫起来,还是后来的老狱警帮着抬去了医务室。医务室的人又帮忙联系了医院把柏远抬去急救。谁也不敢说这算和贺伽有关,被问的两个狱警都说是囚犯间的矛盾。反正是个死刑犯,出什么事也无所谓,明天不管怎么样都按时杀了,只要不影响眼角膜就行。这是贺伽的意思。监狱的人也不敢不从。
“你真恶心。”贺伽抓着柏远的头发,把他扯到自己这里来,让他跪下,凑近自己的下体。柏远贴着贺伽的东西,脸颊滚烫,不知道是被贺伽打的,还是被烫的,他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不就是想被操吗?嗯?”贺伽使劲的扯着柏远的头发,像是要扯断一般的。“来啊,来给我口啊,要是能讨好我,我心情好可能就操你了。”
柏远不说话,温驯的伸手解开贺伽的皮带,脱下那层束缚,贺伽的东西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他张开口含住,开始娴熟的舔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