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去贺伽身边。柏远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被贺伽当成交易的货物和发泄的玩意。不知道严御景回来以后先生会怎么做呢?柏远颇为恶劣的想。他给严御景准备好了新家,什么东西都准备的好好的,就等着严御景回来和贺伽住。就当是杀了他全家的补偿吧,自己真够贱的。柏远忍不住就想给自己扇一耳光。
严御景是在春天回来的,住进了柏远给他安排的房子,休息了一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按照柏远给的地址去找了贺伽,他很清楚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只能靠贺伽。
严御景站到那个熟悉的茶馆门口——贺伽把帮派开会的地点定在这,平时没事也会在这喝茶。他忽然感觉有些害怕和紧张,他和贺伽太久没见了,五年,足足五年,他不敢确定贺伽能把他认出来,不敢确定贺伽还爱他,哪怕柏远再三的给他说贺伽爱他。
贺伽笑的意味深长。
胡敬祖本意是想把柏远灌醉,谁曾想柏远比他想的能喝的多,近大半瓶高度数白酒下肚仍面不改色,倒是胡敬祖自己喝高了,开始控制不住言行,一双眼只往柏远身上滴溜溜的瞟。手也不是很安分的摸上柏远的大腿。在场的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胡敬祖的心思,纷纷找借口离了场贺伽没说什么话,柏远也没反抗,助长了胡敬祖的胆。
“贺......贺先生。”胡敬祖大着舌头说话。“您要是不介意......你这个小秘书借我玩......玩一晚上......你的事儿,就不用愁!我都给你摆平咯!”
贺伽开完会从茶馆门口走出来时看到了严御景,他一下子愣住了,他的小严就站在马路对面,踌躇不前,春天的花开了,慢慢悠悠的在他身上飘过去。美好的不真切。严御景看见了他,有些犹豫的挥手“伽哥?"贺伽忽地落下泪来,再也抑制不住激动,冲上去抱住了严御景。他抱的很紧,怕面前的人只是一场幻梦。
"伽哥,我好想你啊。"严御景回抱住贺伽,两个人相拥的画面过于和谐,柏远站在远处插不进半分。 他感觉他是那个破坏别人幸福的恶劣因子。
贺伽笑起来“行啊。"他起身拿上大衣就走“那就不打扰您了。"
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柏远,柏远也没有开口说话。
胡敬祖乐的度春宵,拉着柏远就去了酒店开好的房间里‘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