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美光瞪着陆明琛的背影,气急败坏:“你们都被下了迷魂汤是不是!”
“你到底想干嘛!”
夏溪看着来人把器材室的门锁上,大叫着冲上去,却被反手制住。
孟美光被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失形象,转了下手上的镯子,说道:“总之,琛琛,你一定要帮妈妈。我必须得回陆家。”
“他们两个被迷住了,你可……听说你最近也……和一个男生走得很近。”孟美光隐晦地笑了笑,这样对自己的儿子说着,“你倒是挺大胆,挺会玩。不过毕竟是那种人,怎么样都能接受吧。”
“那种人是哪种人?”陆明琛怒然起身,俯视这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
“不知道。没见过。”
陆明琛冷笑。对方都住进去一个月了,竟然现在才知道消息。
就这?还想复合?
谢周眼神幽深,隐隐地翻滚着欲望,他呼吸加重,纵容地让夏溪夺去了手里的刀。
白嫩的指腹划过刀片,夏溪眨眼,“这个要怎么玩呀?”说着,鲜红的血珠就从指尖渗了出来。夏溪含住吮吸,密密麻麻的痛连结着心,他却高兴地娇笑,然后握住谢周的脖颈,稍稍用力,挤出手指的血,在上面留下五条血痕。
夏溪坐进谢周怀里,花穴与肉刃完美契合。带血的舌头舔上苍白的脸,处处流连,铁锈蔓延。
“用不着。”陆明琛身体后仰,叛逆少年一样翘着二郎腿,他很是不耐,“什么事,你长话短说。”
“我们好久不见一次面,你怎么能不想妈妈呢,我们母子该好好叙叙……”年轻人的眼神让她止住了接下去的话,于是她摩挲着腕上的镯子,说起正题,“据说陆均霆从老大那抢了一个情人,还让他住进了陆家。”
在陆均霆第一任妻子难产去世后,陆老爷子又撺掇着和孟家联姻。孟美光本就眼高于顶,不满陆均霆有过妻子,谁知婚后他更是冷淡,宁愿在外面找人也不愿碰她。孟美光自然想要离婚,陆老爷子也同意了,唯一的要求是把陆明琛留在陆家。
他愿意。
可他醒来,所处仍是人间地狱。
银色的寒光冻结了他的泪,冰冷坚硬。
烈火焚烧了整个胸膛,他满眼猩红,是被欺骗后的失望污辱。
“你个烂婊子,你不配!”
谢周兴奋,大喘,冲刺。
“啊啊!”夏溪疼得抖着嘴唇,却还是在痛楚中迎来了高潮。
纯白内裤高高地挂在细白小腿上,随着这阵高潮,最终摔在了泥地上。
谢周突然就撞进那春水泛滥的眼眸中,怒火陡升,他掐住夏溪纤细的脖子,掏出硬物就插进他的下面。
他眼蒙水雾,声音颤抖:“别说出去,你想怎么样都行。”
谢周苍白阴郁地笑了:“放心吧,我不会放你出去的。”
掐着白腻的大腿抬高前压,几乎要贴到小腹。殷红的小花张合着吐出露水,谢周却觉得不够,这朵娇艳的花应该被捏烂碾碎,鲜红的花汁迸射,在他指间流淌,这才是世上最淫靡最圣洁的美。
夏溪挣扎着,突然低头咬住了那个苍白的手背。
“嘶。”谢周反手给了一巴掌,夏溪被扇到地上,嘴角有血液流出。
谢周喉结明显地滚动。
教室里只有寥寥几人,夏溪悄悄地从后门进入,走到位置上。
课桌是开合式的。他打开桌面,想要拿书,却发现上面贴了一张纸。
光是“我知道你弟弟的秘密”这一句话,就让夏溪惊恐。他慌忙四望,仅有的几人都在低头看书,没人注意到他这边。
谢周恶劣地说道:“秋渝是双性人。他是个怪物。”
“你是他哥哥,那么你呢?啊,原来你已经湿了啊。”
谢周一手搂着夏溪,一手隔着布料狎玩他的下体。
女人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了,竟然有种这不是他儿子的感觉。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孟美光反驳道,但明显底气不足。
他双手撑桌,微弓着背,眼中迸射着狼一样的光,“你怎么说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你要再敢说他一句类似的话,你可以试试。”
孟美光有一瞬间的怨怒,但立马压下来了,她好声道:“琛琛,你从小就离开妈妈,没感受过母爱,妈妈一直都在补偿你。所以我要回到陆家,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啊。我才是你妈妈,难道你想叫别人妈妈吗?”
“虽然他只是个男人,但是保不齐陆均霆就把财产分给他,或者以后别的谁!本来你就还要和老大分,所以千万不能让外人插一脚!还有老大,你一定要防着他,别看他吊儿郎当醉心玩乐,谁知道他私底下在运筹什么……”
“行了!每次都说这个,你够了没。”
现如今,孟美光悔不当初,恨当年的自己年轻气盛。这么多年过去了,陆均霆依旧英俊无比,还多了常人难以匹敌的成熟魅力,再加上他的非凡成就和庞大资产,无人不为他着迷。
如果孟美光当年能忍下来,她现在就是风光无限的陆家女主人。
所以,无论如何,她要复合。
谢周最终捉住狡猾的小舌,猛地吸吮,还有熟悉渴望的甜蜜。
夏溪主动贴上去,粉嫩的舌头舔着刀刃,冷硬染上淫靡。
薄如蝉翼的刀锋被柔软的舌头卷起,血珠先是一颗一颗地冒,最后洪涌。夏溪笑了笑,天然的胭脂红了他的唇,开口都是锈味,“你要干嘛呀。”
他以血为蜜,天真地舔舐握刀的手,连指缝都要抹上血。
夏溪被钉在地上,只有脆弱的手脚在空中挣扎,像身体被碾碎却仍挥动翅膀的小鸟。
他瞳孔已缩到极致,淌着泪的眼眶里只剩惨白。灵魂与肉体分离,或许,这才是美的真谛。
窒息的快感引诱他:死后会入天堂。
谢周身体纤长,下体却狰狞得丑陋。手上多用力,下面就多猛烈。
“贱人!骚货!”
那不是柔水化情,而是烈酒浇火。
畸形的花开得糜烂,他想起了那双冷冰的眼,他在被神可怜。
他在亵渎神。
谢周心跳如擂,手中残忍蹂躏,嘴上癫狂疯笑。
手背被咬出了血,谢周伸出舌头舔着那朵血色小花,十分色气,但眼神却很阴骘,“你不配,让我出血。”
谢周抓住夏溪的脚踝,防止他起身,又扯掉他裤子,纯白的棉内裤已经洇了一滩水。
夏溪藏在身后的手用力抓了一下水泥地,就主动脱了最后的遮羞布。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穿过窗帘,照亮了欣欣向学的学子们的脸庞,独留一人在阴暗处颤抖绝望。
孟美光刚端起精致的咖啡杯,她等的人就来了。
“服务员。”她尽量像一个母亲那样微笑,“喜欢喝什么?尽管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