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心里正难受着,花穴就被抵着了。
抵过夏溪逼的龟头多得数不过来,但没有哪一个,比这个还坚硬炙热,似要把他娇嫩的花穴灼烧,就连逼里的汹涌淫水都不能浇灭这场大火。
夏溪心想,那他马眼里吐出来的水是不是也跟岩浆一样,只要一滴,就能把他的皮肤烧成焦炭。
“你的膜还在不在?”
男人不是gay,以前只睡过女人,不过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且也不一定找的都是处。
男人自认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意义,他早就把夏溪差得一清二楚,但他看着男孩的反应,心里莫名升起怒火,就想问上一问。
不像女人的那么肥大笨重,夏溪的小巧柔软,恰好能被男人一手握住。
“啊啊啊!”夏溪甜腻地喊叫着,男人吸得他很爽,他忍不住挺着胸部往男人嘴里送,直到上半身离开了床。夏溪的身子很敏感,男人又吸得很有技巧,很快,光靠被吸奶,夏溪就高潮了。
夏溪双颊粉红,他把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被淫水淹没的下身,喘着气说:“陆先生,我有一个秘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真的太大了,我吞不了……”夏溪可怜兮兮又有些埋怨地看着男人。
“啊!”
男人胳膊一伸,就把夏溪捞到了床上。男人压在夏溪身上,饿狼一般啃咬他柔软的唇,甜美的津液全被他吞噬入肚。
男人活了四十多年,头一次有一种不管不顾的冲动,他一头扎进这条蜜糖小溪,不管里面有什么深渊恶兽都在所不惜。
他淫荡得像是吃了上百吨春药,脑子里只有肉棒,恨不得全世界的鸡巴都捅进他身体里。
“老公,啊啊啊啊啊!!……不要,要被操死了,烂了烂了,我的逼要被操烂了。”
“快点快点好爽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夏溪的阴道湿软狭窄,几乎要被撑破,他难受得直掉眼泪,但是当巨大的肉棒开始飞速抽插,快感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席卷他,他爽得除了哭什么也不会。
夏溪就像蜜糖,被火热的肉棒融化后,腻人的香甜就会弥散开,引得人贪婪吸食,哪怕黏糊糊的糖汁会让自己锋利的牙齿蛀蚀,这人也心甘沉迷。
“啊啊啊……真的太大了啊……”
“哭什么,不愿意?”
“没,没有,是……太大了……”夏溪嗫嚅道。他之前遇到的这么大的,还是陆元铎,但是陆元铎已经很久没操过他了。
夏溪双手齐用还不能包住,他张大了嘴,却还是连龟头都含不进去。
夏溪心中产生了惧意。
以男人的粗硬大小,轻而易举就能把夏溪纤细的腰贯穿。
男人钳制住夏溪,一个公狗腰挺身,就把他操得直翻白眼,那根玉茎不断地喷射精液。
夏溪明显感觉到男人生气了。
难道他只喜欢睡雏吗?
夏溪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话,他想解释,可他被千人骑万人操、就连狗都能上是事实。夏溪咬着唇,眼泪哗哗地流。他觉得自己真是笨死了,一到关键时刻就不会说话,连个借口都不会编。
男人撕开了他的裤子,淫荡的画面让他的肉棒又大了一个程度。
夏溪的花穴层层叠叠,鲜红肥厚,像绮丽迷人的珊瑚丛一般,单纯的小丑鱼在里面走丢方向,迷失自我,凶恶的海底巨兽甘愿在里面沉沦,纵享安逸。
男人的手指捅破淫水形成的膜,玩得水声噗滋噗滋地响才抽出来。
等男人意犹未尽地放开夏溪,就见夏溪解开了衬衫扣子,肩头粉嫩,胸部雪白。
夏溪双眼迷蒙,粉唇微肿,他抓着男人略显粗糙的大手抚摸自己的奶子,“这里,舔这里……”
在此之前,男人以为夏溪是青涩尚待成熟的硬桃,现在才明白,他分明是熟到烂的甜蜜多汁的软桃。
男人发了狠地操着夏溪,他像一个渔夫,用自己的肉刃疯狂地屠宰着这只刚被捕获的最纯真也最淫荡的小美人鱼。
夏溪早已体力透支,但淫靡的液体让他显得淫荡诱人。
小美人鱼缺水濒死,但鲜红的血液使他重获生命之源。
夏溪不知道那几乎有他手腕粗的肉棒捅进了他身体里的哪个洞,他只觉得又害怕又渴望。
但等肉棒一下又一下破开他的宫颈口,渴望就压过了害怕。
他悬空的腿被男人架到肩上。夏溪的小腿紧紧压着男人的腰,同时下体不断靠近,男人抽出去,他吸咬挽留,男人冲进来,他迎上去。
男人看夏溪一副急哭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过分低沉喑哑的声音传入夏溪耳中,就像有根羽毛在他的逼上轻挠,哗啦啦地挠出了许多淫水。
夏溪对着男人的鸡巴又吸又舔,嘴巴都酸了,鸡巴却越来越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