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秋渝眼眶还是红红的,在面对外人时,身上的那股冷艳气势也就弱了几分,反倒有种撒娇的味道。
“小渝,你好好招待你的同学。”夏溪将水杯放到陆明琛面前,“我先进屋了。”
秋渝瞪着夏溪,无声地质问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杯子给他用。
秋渝大骂:“你能不能……!”
“秋渝?”
秋渝立马将夏溪护至身后,然后满脸冷厉,实则眼眸噙水、柔媚多情地看向打断他话的不速之客。
在这一片破败中,唯有不着一物的夏溪和遥远东方的朝阳成为亮色。
秋渝将衣服脱下来披到夏溪身上,不言一发地紧紧搂着他。
夏溪想伸手给秋渝擦擦眼泪,却发觉自己的手很脏很脏——他就连舌头嘴巴都是恶心的。于是他只能隔着身上的衣服去给他拭泪。
夏溪的肉棍吐出来的水都是透明的了。野狗们还在抽插,夏溪却早在取肉棒时就射了好几波。
“爽死了,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夏溪起初是这么说,后来竟然还不满足,“快点,呜再快点,狗老公快干死我,大鸡巴操烂我……”
“啊啊啊啊!全射给我吧!”被内射的夏溪爽得瞪大了眼眶。因为三个洞被操松了,浓稠的精液全都流了出来,经过夏溪的嘴角、股缝,流到了肮脏的地面上。
“……”我记住你这句话了。
秋渝紧皱着眉头,丝毫不掩对对方的厌恶。
他厌恶一切外人,尤其是这个陆明琛。虽然毫无证据,但他总感觉自己被其注视着。更别说,他还擅自来家里,还看到了夏溪那时候的样子。
陆明琛很自然地拿起杯子喝水,一旁的秋渝目眦欲裂。
哈哈哈,竟然炸毛了,好可爱。
陆明琛更喜欢他了。
“你们长得可一点都不像。”
“要你管!”秋渝瞪他。
陆明琛乐了:“行吧行吧。”
于是,他身上的洞都被塞满了。一时间,三根肉棒同时飞速抽插,就连胸上的两个奶子也被肉棒抵着。
夏溪爽得薅住了狗毛,脚趾头也全都张开,跟肚子下面挺立的精致肉棍一样。
菊穴里的褶皱完全撑开,和铁棍一样的狗鸡巴紧紧贴合在一起,两者快速摩擦着,在穴口出产生大量白沫。
夏溪视若无睹,反倒对陆明琛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迫于秋渝在,陆明琛也淡淡地扯了下嘴角,心里却冷笑不已。
“那是你亲哥?”陆明琛没话找话,率先开口。
“不然?”秋渝冷讥道。
是陆明琛。
陆明琛刚找到秋渝搬的新家,最终还是没忍住跑来视奸了。但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自打进门起,陆明琛就不动声色地扫视了这整个家,小破挤,再次心疼秋渝吃了这么多苦。
“你不用自责,这根本不关你的事。我们刚搬过来,根本不知道晚上也会有野狗,也没人跟我们说过。”
“而且,”夏溪在满脸泪水中笑了,“我天生淫荡,就喜欢被操,这些野狗操我,我很爽。”
秋渝瞬间泪如泉涌。
寒冷黑夜中,肉体撞击的声音连绵不断,让人身热心寒。
垃圾桶上双腿大开精液沐身的夏溪,像是被供奉在神坛上的祭品,被一群丑恶的畜生环绕包围、尽情享用。
东方鱼肚翻白,连绵到天边的低矮破旧的老房子在晨光熹微中显出了真面目,野狗尽退。
秋渝甚至阴暗地想将这个人杀掉。
但是如今,他有了其他打算。
秋渝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板,轻声说:“别管题目了。我们出去,我有事找你。”
秋渝嘲讽道:“你说来问题目,作业都不带?”
陆明琛不甚在意,笑道:“就是这个星期的作业,借你的作业看看就行,你教我。”
“呵。”秋渝冷笑一声,“教你你也不会吧。”
秋渝这个人在学校里十分高冷,任何事情都拒人于千里之外。等到陆明琛私下在秋渝家里装了针孔摄像头,才窥得这个高冷美人的真性情。
这是陆明琛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进入秋渝的家。
秋美人在家里果然比在外面生动活泼些。
而骚逼里的肉棒每次都插进宫颈口,宫颈口迅速收缩,让骑在夏溪身上的发情公狗兴奋得狂吠不止。
肠液和骚水从垃圾桶上流到了狗身上,使狗毛粘成一块,有汇聚到了地上,形成小摊积水,引得其余的公狗争相舔食。
夏溪一开始还被狗鸡巴的腥臭味熏得几乎呕吐,但渐渐的,他开始配合着狗鸡巴的速率吞吐,感受着上面纵横的经络,甚至不时上抬舌头舔弄讨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