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之耳(其他乱伦关系/含车)第2页_《厌人》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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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之耳(其他乱伦关系/含车)(第2页)

她的呼吸均匀,睫毛忽而漫长的上下动着。看,我告诉自己——这是父亲吻过的唇和身体,亦是我无数次在梦里或声音里描绘出的样子。我的指尖掠过她的面孔,长睫的尖部扫过手心时的刺挠感使我浑身闪过激流。

多不公平,分明我也该拥有出生的地方,但为什么只有父亲可以、能够占有?

我弯下腰去仔细端详她的脸,因为父亲的存在让她食欲不振,消瘦得厉害。是否我可以这样认为,她与我都期望父亲快些死去?

我曾经看见过她就着水吃下一些白色的药片。父亲通常在给她送了午饭后便出门。卧室的门只有每日三餐时会打开,而早上与晚上的时间则是我去见她的时候。但我已经将钥匙的模子印了出来,并且在昨晚研碎了药,粉末装在一个小的塑料袋中。

父亲为她端饭菜进去时,我打好了水,将药粉融进里边了。不久后他端着依旧剩了一半的碗盘出来,接过我递给他的水再次进了卧室。我没有继续待在外面,而是回了房间。等到父亲照例同她讲了些话,他就锁上卧室的门走了。

往常进入我耳里的刺耳声音如今显得有些悦耳。我并不着急,在房间内写些东西,翻看了半本书。我需要确认父亲他真的离开了,还需要等待药效发作。我就这样看到了一节内容的停断处才翻出压在抽屉里的书下的钥匙。我起身离开了房间。

男人还是一贯温和的笑脸,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边,黑色的瞳孔被半弯起的眼睑盖住许多,只留下月牙似的一道弯弧。男人将那东西塞进她的手中,不等她从骇然中回神,粘稠的手就探入上衣,同时往她的脖颈处落下许多吻。

他好似看不见一旁仍在抽搐的长形玩意,也看不见喷溅到天花板和床上的暗色液体,他也没有像往常那般从身后埋入她。

他替她收拢手指,以便能够牢固地抓住那东西。男人的身体压下来,他的胸膛抵住那东西的背后,而她抵住前头。接着似乎是嫌弃那东西颇为碍事,男人就把它移到两人的肩头,他压好她的手指,笑吟吟说:

她一定是万分厌恶这件事,尤其为不愿却莫名生出的快感而反胃,而不满。她会死死抓着床单,不肯松懈牙齿的力度,害怕声音会逃窜出喉咙。她被父亲牢牢地圈环在身下,泌出的汗液会成为滴珠从她的发梢落到床单,或是在她的脸上身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

我的手在这片声音中动作着,去满足涌出的欲望。仿佛我和父亲两个人都深深埋入她的体内,然则我只能在墙的一端,借由父亲的性才得以听到她难得的秽音。我只能够靠着声音与多年前窥视的情景独自安抚躁动的思绪。

他在叫着:姐姐、姐姐。

end.

有浊液溅上她的身体。

随后我的头跌入她的怀中。

那么我也要夺走最后一点属于他的东西,于是我叫:

如同在热锅滚油上翻转,将我的皮肉炙烧变得黑焦,密密的痛楚犹如无数只针刺入我的皮肤,细锐,并非剧痛,却更让人难以忍受。

我上了床,半跪着面对她的脸,并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我解开了皮带与链条,开始自慰。与我在房内听着声音以来获得快感不同,我看着她,知道她就在旁边,即使没有睁开眼睛,却仍有被窥视的错觉。我就这么快乐着、沉沦着,在卑劣的快感中迷失。

而将这份高高悬挂在崖边的快意推到顶峰的是她忽然覆上我手背上的掌心。

......

又开始了。我翻过一页书,隐约听到墙的那边传过父亲低哑的呻吟,或其实不该说它低哑,而是说——它只是足以让我听见的低哑。我知道很快自己就会起了反应,实在是这个时间太过于巧妙。我的身体就在刚刚被她触摸了,我的鼻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这便让诱惑几倍增长。

我闭眼往后靠在椅背上,仰起头想象那个场景。我还没有看过那些片子,但不代表我不会产生性欲。我在想象父亲会如何将她的上衣推到脖颈处,然后低下头用唇舌吮含她的胸口、肋骨与乳首。而她则会将头撇到一旁,上齿咬住下唇,身体弧度极小地发抖。

我又想起下午或夜晚时从墙的那边发出的声音,我借助父亲的声音来判断他们有没有做,又依赖他才能借着她的声音用以抚慰。可现在,我看得见她,可以触及她,不再是想象和压在喉咙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还想起了父亲和她那般时的样子。

煎熬般的嫉妒。

我没有立刻就用那把仿制的钥匙打开卧室,而是走到玄关打开大门,没有看见我父亲的影子。接着我折返回去,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扭开。

我该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心情呢?

我推开了门,——且是由我推开的,不是因为她想要见我,才能得到父亲的准许。我站在门口处看到睡在一旁的她,我无比清晰地认知到,我似乎成了这的主人。我平静地踏入, 穿过摆放在中部的桌子与椅子,站定在她身旁。

「姐姐,扶好它。」

......

我找到了一瓶安眠药,是她的。我想起那次浮出的两个想法,一个是希望父亲快些死去,一个是从哪弄到点能够让人睡着的药放进她每日中午喝下的水里。

而我同样听着这声音达到高潮。

......

热稠的东西随着那东西出现的缺口而喷溅出来,接着那东西滚到她的身上,凹凸不平的。

「姐姐。」

我的父亲和她做爱。

横在两人中间的是我被砍下的、新鲜的人头。

似乎是我的喘叫声过于急促吵闹,还是她根本没有喝下那杯掺了药粉的水呢?

但怎样都无所谓了,我无比兴奋,身体僵直地喘息,快感几乎要淹灭我的头颅,我就这样看着她缓慢地、又快速地拨开我遮盖住她眼睛的手——

而就在下一刻,我看见了她倒着的惊恐的脸。

他的食指会不断轻抚流连在她肋骨层叠的凹陷处,待抚摸过后就又垂下头去啃咬,直至留下一道又一道红色的齿痕。并且它牙齿的力道不会收敛,狠狠地摁下,和他淡然地外表正巧相反,他会通过这样地方式来发泄自己内心的嫉恨和不满。可惜我没办法这么做,我睁开一点缝隙,双唇松开吐出热息,两手也不自觉往下游走。

接着父亲会把她翻过身,令她的后背对着自己。他然后会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金属的链条,又去吻她弯起的脊骨,由上至下,最终停在尾椎处。她会猛地颤抖一下,这时父亲便用十指扶着她腰部两侧,把性器推入。

我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它阻碍到墙的那边的响声,我想象父亲的器物如何在里面被包裹,被推挤含吮。它会碾过每一处皱褶,被我渴求却从未触及的地方肆意妄为。它会把她瘦弱的肚腹撑起一些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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