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我心里痒痒的。
「怎么会呢?我正修身养性,养精蓄锐等着你回来呢。」我起身下床进了卫
生间,对着镜子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毫无斗志的男根。
生活有时候很慷慨,有时候也很残酷,把握住上天的每一个恩赐,或许才是
认真生活最最重要真谛。
回北京三年多了,一直再没收到小琳的消息,我也没敢主动和她联系,三年
里发生过许多事情,我也经历了许多人生的起伏,时常我会想起小琳……大学时
的小琳、重逢时的小琳,但,既然已这一页经翻过去了,就别再总想着翻回来品
爱生活,好好保重自己。」然后,删除了信息。
妻回头看了看我:「还没贫够呢。」
我笑了,说:「唉,他们大都成腕儿成角儿了,在安慰我这破落户呢。」
一吻,微笑着说:「亲爱的,我回来了。」妻快乐地点点头。
北京的秋,天高而蓝,一望无际的纯净。
车飞驰在高速路上,我打开手机,收到了小琳发来的信息:「杨子,很高兴
小琳,现在的你我究竟距离有多远?
突然,飞机剧烈地颠簸起来,我几乎被弹离了座椅,旅客们的尖叫声,行李
碰撞的咚咚声,不绝于耳,那一刻我真的怀疑飞机是否会坠毁,但内心却没有多
我蓦然回首,看见小琳纯而美的微笑,眼角晶莹欲滴,「保重……」说完,
小琳挥挥手,转身离去。
看着小琳的背影消失在人丛中,我闭上眼,泪水悄然流下,咸咸的味道。
我抱起她,抱起十多年前从指缝中流逝的爱,轻轻放倒在床上,轻轻解开她
的纽扣,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
小琳的高潮来得很快,而我已无精可射。
小琳红着脸,冲我吐了吐舌头,关上了浴室的门。
我裹上浴袍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烟,舒适地吐着烟圈儿,外面依然
飘着细细的雨丝,远远的江面上笼罩着薄薄的雾气,偶尔有几条船缓缓漂过。
「我,我就一直这么睡的?」我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
「也不是啊,不知道你半夜里怎么就这么抱住我了,叫你你不答应,还说梦
话,闭着眼睛扯我的睡衣,我没敢动,怕惊了你的梦,伤身体……」小琳的脸更
起手机懒懒地应道:「喂,小琳,你在哪儿?」
「我在外地啊,明天下午才能回去,老板交代的事情没处理完呢。」小琳的
声音听起来并不开心,「喂,你是感冒了吗?声音怎么怪怪的?」
法自拔。
那一夜,我和小琳几乎一直缠绵在一起,床上、沙发上、浴缸里、落地窗前
都留下了我们疯狂做爱的印记,房间到处洒落我的和小琳的爱液与汗水。
我闭上眼轻轻嗅了嗅她的肉缝的气息,那是淡淡的精液气味,那是浓浓的熟
女体香,潮热中是荷尔蒙的诱惑,只有成熟女人才可能有的诱人气息,我所钟爱
的熟女的气味儿!
「我想亲亲她。」我亲吻着小林的耳垂,食指在她稀疏卷曲的毛丛中盘桓。
小琳微笑着舒展开身体,让我的唇掠过她的双乳,划过她平滑的小腹,触摸
到她丰隆的凹凸之地,我毫不客气地用舌头挑开遮盖着蜜穴入口的阴毛,含住那
生活是否幸福如意,我希望她是性福的,因为我确信小琳是个很懂风情,也很体
贴的女人。
柔和的灯光下,我终于可以用自己全部的感官去细细品味她依然青春无限的
电梯停在了36楼,我意犹未尽,用胳膊肘顶住开门键,忘情地与小琳缠绵
起来。小琳面若桃花,娇喘吁吁,在我的怀里软成一团。
经历了这几天情感的交流和肉体的磨合,小琳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我们仿佛
现呢!」
「哼,你还是净身算了咯。」小琳说着呵呵笑了,笑的很可爱。
我一把拦腰抱起小琳冲进电梯。
「你在原地等着我,我换房间了。」说着,我披上浴袍直奔电梯而去。
小琳身着淡紫色带碎花的旗袍,气质端庄,雍容华贵,正老老实实地站在1
112房间的门口,看着满头是水的我,她一脸茫然地走到我面前,问道:「杨
几上插着大束的白色的百合,床头桌也按我的要求摆上了50支红玫瑰,静静伫
立,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很满意。
正躺在舒适的大浴缸里享受着难得的轻松,手机骤然响起,是小琳。
然想起今天9点还要和一位客户见面,并约好了另一位大客户共进晚餐,于是起
身快步走回酒店。
那顿晚饭加上客户饭后去洗浴城的「娱乐」花了我000多块,但同时也
和垮塌的石堤,早已不见踪影,代之以平整的大理石江岸,群芳争艳的花坛,精
美的铁艺栏杆和欧式路灯,唯有江岸上那一排排枝繁叶茂的大树静静地见证着世
事的沧桑,此刻它们是如此的安静,如此的悠然自乐,江水平缓地流淌着,无声
找我。」琪琪脸上挂着不知何时泛起的红晕,一边穿衣服,一边拿过一张便笺条
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递给我,我笑着接过纸条点点头,等她出门后随手把那字条
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会真真切切地体验到她最真最醇的美。唉,小琳,难道你我只有这样短暂地的交
汇,才能算是最完美的结局吗?我,该问谁去呢,或许谁也说不清楚。
经过酒店大堂时,我找到大堂经理,让她给我换一个更好点的房间。
水,沏了杯咖啡,坐在窗前吸烟,窗外依然灯火阑珊,雨后红绿闪烁的霓虹灯掩
映下,不知有多少痴男怨女正在享受着鱼水之欢,不知是否还有另一段和我相似
的故事正在发生?
荡、软塌塌的红色杜蕾斯上,烫出了一个洞,很是扎眼。
那一夜,我失眠了,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把夜映衬得可怕
的静,静到我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这本是每个女人必经的一步,但我却再无法平复内心升起的恐惧感,我不知
道小琳苍老成她这样的时候,她的生活是否还这样的美好,或许我的焦虑是多余
的,但我的心情却因此无法平静下来。
的下身。
我的眼前游移着小琳的影子,她赤裸的身体此刻或许正在另一个男人的喘息
中扭动着……
我没停。紧接着,她来了第二次高潮,嚎叫了几声,便软瘫在床上,死了一
般。
我的男根坚硬如铁,但始终没有射的感觉。
后面的故事没有什么悬念,我带着貌似烂醉的女人回了酒店。
被剥光衣服后的女人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我躲开她的嘴唇,径直把她按在床上,恶狠狠地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起初
「请我喝酒。」
她伏在吧台上,举着酒杯,迷离的目光紧盯着我,喊了一声:「boy,来
杯黑方。」
一杯。
「啊……」她放肆地笑着,身子几乎扭成一只麻花,我趁机打量了一下她,
身材瘦高,应该有1米65的样子,胸部不算小,但也算不上丰满,弯腰时左边
「对。」我盯着她的眼睛,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女人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北京人?」
「没错。」我微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射得很空很空,虽然精疲力尽,但周身每个毛孔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身体和思
维都软得像一滩烂泥,不知是不是她有意控制着我们性交的节奏,等待自己的高
潮,但看上去她很享受被我从后面插。
影里每个人都显得有些虚幻。
我忽然想亲眼看看这个号称中国艳遇指数排行第一的城市那最淫靡的一面。
艳遇眨眼即至,边上是一位身着宽松的黑色低胸半袖衫、浓妆艳抹的中年女
工作早已完成,机票早已定好了,归期尚有时日,小琳还没回来,我百无聊
赖。漫无目的地,穿行c市着名的步行街,看着满大街时尚、光鲜、韵味十足的
少妇或少女,却毫无猎艳的冲动。
「行了,杨子,放心吧,我明白你的心思,我会处理好的。」小琳的语气显
示着她的柔情和冷静,那是我以前从没觉察到的成熟。
「知道了。」我漠然地点点头,仿佛是希望她能看到,「你好好处理自己的
的过客。
「你,生气了?」小琳轻声问道。
「哦,没有,没有。」我一脸苦笑,酸溜溜地说了句:「你们是应该好好团
他刚打电话来说今晚回c市,后天晚上的飞机去广州,所以,所以我明天晚上不
能去见你了。」
「哦?哦。」
一步步靠近极致快感。
琪琪的叫床声很淫荡,但也绝对可以用美来形容。
我清晰地记得射精前最后一种体位是女上位,看着琪琪那对豪乳上下跳跃、
「流……氓……」
「想我了吗?」我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万般柔情蜜意。
「嗯,有一点点。」电话那头的小琳听上去有点犹犹豫豫,「哦,是这样,
味了吧。
我知道小琳会和我一样珍藏那些天里在一起的分分秒秒,也会珍惜现在每一
天的生活。
「甭听他们的,只要咱们过得开心,不眼馋他们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妻
子的快乐溢于言表。
我笑,不语。
有机会与你再相聚,你使我重新认识了过去和现在的自己,认识了自己生活的目
标,谢谢!祝你幸福,替我问候你的妻子。」
我沉思良久,微笑着回了句:「我也是,你比十多年前更值得男人去爱。珍
「哦,我昨晚看球看得很晚,没睡醒呢。」我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浑
身酥软的感觉。
「你呀,没干什么坏事吧?哼……」这么多年了,小琳娇嗔的声音听起来依
少恐惧感,颠簸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后渐渐平息下来,我的心情彻底也轻松了,重
生一般,忧伤和失落都已经在刚才的颠簸中摔得粉碎。
走出首都机场的关闸,妻已经在那里等候许久,我搂过妻子,在她额头轻轻
飞机平稳地飞行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我打开手机,又翻看她之前发给我的信
息,然后逐一删去,缓缓地地呼了口气,泪水却无声地滑落,隐隐的失落和忧伤
又逐渐聚上心头。
我们一遍遍地拥吻,依依不舍地抚摸。小琳没有哭,眼角滑落的是幸福。
小琳一再坚持开车送我去机场,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说,一句话都没说。
转身进安检时,小琳忽然叫了我一声:「杨子。」
吃过早餐,我和小琳回到房间去取行李,看着小琳脸上那带着淡淡离愁的微
笑,我心中涌起无限怜爱,泪水夺眶而出,紧紧地、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
「再爱我一次吧。」小琳在我耳边呢喃着。
红了,起身捡起地上的睡衣,向浴室走去。
「我说梦话?」我一脸疑惑,「我说什么了。」
「没正经的,懒得理你。」
那一夜,小琳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
天亮的很迟,蒙蒙细雨,让我的心情忽然间有些沉重。
醒来时,发现自己正从后面紧紧抱着小琳,赤裸的我,赤裸的小琳。
我的阴茎在她绵软的小手和唇舌中一次次昂首挺立,我的精液在她体内一次
次喷发。
那一夜,小琳的双眸纯净如水,炙热如火,我深深跌入这水与火的漩涡,无
两片私密花园的守护者,舌尖从趁机阴唇间的缝隙钻进去了。
小琳不再像初次时那样羞涩到浑身颤栗,她苗条的双腿搭在我的肩头,任凭
我恣意地一逞口舌之快。
身体。
我的掌心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拂过她精致的乳房,吮吸她小巧的乳头,嗅着
她身体散发的幽香,触摸她娇嫩、湿滑的唇瓣儿。
回到了十多年前,重拾了逝去的恋爱的季节,而在这最后一晚,我们找到了彼此
的节奏。
小琳做爱时的神情很专注,很投入,也很享受,我不知道她和现在的老公性
很男人?是因为我多给的200块钱还是我让她来了高潮?见鬼!这种经历
再美好,也再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了。
那一夜,我睡得很沉,一个梦也没做,直到被手机铃声吵醒,是小琳,我抓
「别闹,电梯里有摄像头。」小琳笑着,挣扎着。
「那就让他们看现场直播吧。」说着,我低下头吻住小琳,小琳张开双臂勾
住我的脖子,送出香舌,热烈地回吻着我。
子,你这是在干嘛呢?临走了为什么要换房间咯?」
我一把搂住她,心中洋溢着甜蜜和喜悦,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耳语道:「我
临走前换了个豪华的大床房,沐浴更衣,焚香净手,就等着我美丽的梦中情人出
「我在你房门外,你这么早就睡了?」
我心里狂喜,跳出浴缸,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裹上浴巾便直冲出去,拉开
门,却没看到小琳的影子,忽然醒悟:「我换了房间却没有告诉小琳!」
为我带来了12万块钱的收入。
晚上回到酒店时服务生已经将我的全部行李搬到了3609号房,一个非常
奢华宽敞的套间,带宽大的落地窗,所有的陈设看起来都是富丽堂皇,外间的茶
无息,只有船儿经过时才会荡起阵阵涟漪。
我的焦躁和失落慢慢溶化在了江水中,心境渐渐舒缓下来,阳光渐渐冲破阴
云,把金色洒在江面上,晨练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看了看表已经是7点半,忽
寂寂无聊地闲坐了一个钟头,我下楼来到大街上闲逛,街上只有三三两两晨
练的人,偶尔会有清扫车经过,显得有些寂静、空旷。
我一直走到江边,十年过去了,江边的风景已经大不相同,原先的破壁残垣
再过二十多个小时,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离开小琳,这会是永别吗?我
不知道。
小琳,这个十多年前与我若即若离的女子,直到如今嫁作贵人妇,我才有机
终于挨到了天蒙蒙亮,看了看手机,既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信息,心中不
由得有些失落。
连续的喝酒,无节制的性爱,一夜的无眠,让我头痛欲裂。我站起身,烧开
我捡起她的衣服,扔在床上,淡淡地说了句:「你走吧。」
女人愣了几秒钟,狠狠瞪了我一眼,抱起衣服进了淋浴间。
她摔门而出,我猛吸了几口烟,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烟蒂掉落在脚下那空荡
我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看着那死过去的女人软绵绵地坐起来,点上烟,自
顾着仰着头心满意足地吞云吐雾,我这才细细地打量她赤裸的身体,或许十年前
她还称得上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但现在,松弛的已不仅仅是她的阴道。
除了账单上的00元,我多给了200,琪琪很开心,执意给我额外做了
一次按摩。
「您很男人,床上床下都是,真的,如果下次您再来c市,可以打这个电话
与小琳相比,她的阴道有点宽松了,即使在她高潮时我也感觉不到什么被紧
握的感觉。
我的意念始终没法投入这场偶然遭遇的性爱中去,但并不是因为她松松垮垮
她还兴奋地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淫词浪语,不一会儿便是哀号一样的叫床声,她
挣扎着想换一下体位,但被我牢牢地按在身下,几分钟后,她来了高潮,叫声像
是案板上待宰的母猪。
我与她对视,扬了扬眉毛,「没问题,但,总有个理由吧。」
「因为……」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嘴唇。
「因为,我为你着迷啊。」说着身子靠过来,细长的手指攀住我的胳膊。
的乳头都露了出来,眼影涂成蓝灰色,看上去有些妖冶,唯一让我心动的是她那
两条修长的腿,包裹着黑色丝袜中,细而直,黑丝和长腿,这大概也只有丰满的
乳房比它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了。
「爽快,这点上,北京人就是不一样,够,够爷儿们。」她发儿化音的时候
很是生硬,让我担心她会一不留神把舌头咬断。
「是够爷们儿,不是爷儿们。」我打了个响指,侍者走过来,为我重新倒了
子,一直在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我回头时刚好碰上她挑逗的眼神,她冲我吐出一
串烟圈儿。
「来出差的?」她旁若无人地问道。
下午四点,收到了小琳的信息:「我回c市了,改天聊。」
体贴的小琳是在告诉我稍安勿躁,但我还是忍不住有些焦躁,走进一家叫做
「秋夜缘」的酒吧,点了一杯黑方,坐在吧台上,看着四周有些鬼魅的灯光,光
事情,别为我分心。」
放下电话,我依然难以释怀心中的失落,呆呆地躺在床上,直到服务生按响
门铃来打扫卫生。
聚一下了。」
还好,小琳不在身边,看不到我的表情,否则,也许她或者会扑过来掐死我
的,或者会拂袖而去。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仿佛被人当头棒喝,然后又泼上了一盆
凉水,彻底打回到了真实而无奈的现实中……毕竟她和他是合法的夫妻,毕竟在
众人眼中她和他是郎才女貌的佳偶,而我,我只是一个曾经,顶多还是一个匆匆
左右摇晃,我眩晕,没几分钟便一泻如注。
琪琪似乎也同时来了高潮,她高高撅起肉感的屁股,胖嘟嘟的蜜穴紧紧夹住
我,一阵快似一阵地收缩着,我能感觉到里面像是有张小嘴在舔舐、在吸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