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聪撑着水池壁捯气儿。
“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个鸡巴?”他问。
谢天不答,只是开始前后摆腰。
“干下面啊?”张聪纯洁地问。
“你自己喂咱俩上面的嘴,老公喂你下面的嘴。”
“哦……”张聪纯洁地架上了锅,并打开橱柜取了一管润滑油。
“你又不饿了?”谢天揉着他的两个圆屁股蛋问。
“饿呀,”张聪一边索吻一边说,“但上下两张嘴都想吃。”
“老公只能喂一张嘴。”谢天兜住他的圆屁股把他捧了起来,方便他亲嘴。
张聪的目光总是锁定在下三路。
“硬着鸡巴给我做?”他趴到谢天耳朵边上说,“再说了,我就爱穿丁字裤,舒服。”
谢天扯了一把丁字裤后头的细绳,扯得张聪叫了一声,没骨头似的靠在了他身上。
“哎呀……腿要软了……你别干那么深……”张聪一边嘟囔着一边把面扔进去搅了搅。
谢天老老实实搂着他,鸡巴埋在他身体里,也不动,就等着他把东西都丢进去。
张聪手里不停搅着锅里的食物,直接往后一仰靠进了男友怀里。
张聪“哼”了一声,故意缩紧了肠道。
谢天的回答是干脆利落扇在屁股蛋上的啪啪两巴掌。
“疼……”张聪回头水汪汪地瞪了他一眼,两条腿却分得更开了。
谢天把他挪得远离灶台后,温柔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脸颊,两腿从内扩开张聪的双腿,阴茎强势地挤开股缝,一杆入洞。
张聪前头硬得淌水,随着谢天抽插的节奏摇晃,一下一下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啊……爽……爽死了……鸡巴大没白长啊你……嗯……嗯……”张聪一边叫,一边转头去够他的嘴。
求问,媳妇儿老勾引人老不改。
怎么办?
不干是废人。
走也不肯好好走,故意微微塌着腰,翘着屁股。股缝被润滑油涂得晶晶亮,两条腿微岔着,时不时能看见翕张的屁眼儿。
谢天站在原地抱着胳膊,短裤褪到脚腕,肉棍耀武扬威地贴着小腹站军姿,让张聪屁眼儿里的润滑液和肠液滋润得泛着水光。
张聪的男友衬衫被俩人打入了冷宫,现在光溜溜什么都没穿。
老鼠吓一跳,吱哇一通叫。
把谢天叫硬了。准确地说,是张聪脱掉了睡前硬被套上的大裤衩,浑身上下就穿了条丁字裤,撅着屁股到处翻东西,把他看硬的。
做晚饭的时候谢天到底是没来一炮厨房py,十分之柳下惠,甚至吃完饭还洗了碗。
“啊……啊……啊……水接满了……”张聪一边让他顶得一梗一梗的,一边顽强地拧上了水龙头。
“屁股抬高。”谢天命令。
“腿儿短,再高不了了。”张聪说,说罢赌气似的端起盆往回走,鸡巴直接就滑了出去。
谢天扒掉了他的小丁字裤,把挤上了润滑油的手指探进了他的身体。
“哦……进来啦……”张聪不着痕迹地微微抬高了屁股,“我得接水呢……”
谢天在他屁眼儿里又依次加了两根手指,跟着他走到水池前头接水,顺便在等水盆接满的时候插入了他。
“那喂下面的。”张聪用勃起阴茎来回磨蹭着谢天的腹肌说。
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疼,可不能饿着挨肏。
于是疼媳妇儿的谢天把媳妇儿顶到了灶台前头,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挂面说:“你下面给我吃。”
谢下惠说:“不勒蛋?”
“勒……”张聪红着脸蛋儿窝在老公怀里,“但是不是方便你干我么。”
本来打算清早给醒来的男友的福利,凌晨就兑换了。
明月当空,却不及室内暖暖灯火;夜深人静,只剩下窗外声声蝉鸣。
水烧开了,张聪却够不着灶台。
他夹了夹屁眼里戳弄的鸡巴,说:“老公往前去点儿。”
谢天“啪啪”撞着他往前挪。
谢天却不肯亲吻他。
“老公……老公……我要亲嘴儿呢……”张聪张开嘴,微微吐出艳红的小舌头。
“今天只喂一张嘴。”
谢天笑了一声,走上去从后头拥抱他。
“蛋花还是荷包蛋?”张聪问。
“随你。”
屁股随着他到处找材料的动作晃来晃去。
张聪站在灶台边翻炒着肉丝,然后加上水耐心地等着,绝不主动开口。
水没烧开,谢天的脑浆开了。
不是性功能障碍,是谢天心疼张聪这几天纵欲无度,怕把人肏坏了。
这就是情人滤镜了,还有比张老板更耐操的零吗?必须没有!有也装不知道。
“以后不许穿丁字裤了,”谢天正直地给张聪披上了一件男友衬衫,“我给你做点吃的。”强行转移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