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元府,笔趣阁的奴婢们瞧不上他出卖屁股,连口热水都不给,他一心想快点住进宫里,便用凉茶沾湿了手巾草草擦了身子,束起头发,本想把那羞人的肚兜也脱下来,但鱼线深深绞进了肉里,几乎把凸起的长粒乳头撕成两半,他没了耐心,忍痛直接穿上了衣服,可走了没两步,实在疼痒,他抽出裁剪内裤剩下的吸水棉料在胸前缠了一圈,这才赶在太阳落山前回来。
元丞相在前厅等候他许久,见他步履匆匆,连忙叫住人,“你最近天天进宫,可知道皇上在忙些什么?”
元清急着收拾行囊,不耐烦地应付着,“还能干什么?无非是看看书,练练字罢了。”
被最后一句话伤得不轻,元清看着他,两行泪不知不觉流下,委屈又卑微地继续求着,“皇上…阿庭,我不贱,我没有…我是因为你…阿庭,你再等等,我一定可以尿出来…你别生气…”
他继续用力,倒是将后穴残余的液体排了出来,淌过内壁上一个凸起的小点,元清打了个激灵,感觉到有几滴水珠从尿孔溢了出来,随后是断断续续的水流,接着一股不停歇的尿液从膀胱涌出来,争先恐后挤过狭长的甬道,从马眼喷出,他带着怪异的舒爽和满足呻吟着眯起眼睛,身下的白色棉料迅速吸饱了水,淡黄色的印迹从里向外,由小到大慢慢渗出来,最后终于超过了能承担的份量,重新在棉料外聚成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元清脚下。
他踩着被尿液淋湿的地面,十根脚趾扣出了泥屑才勉强站稳,他很累,但心里却很轻松,他完成了顾明庭的考验,展示了足够的诚意,他不会被赶走了…
元清无法低头查看托盘里棋子的数量,疼了太久,乳头只余麻木的肿胀,对重量的感知不甚明显,但他能从天色的变化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心急如焚又慌乱无措,他害怕顾明庭处理完公务后提前结束这场考验,他害怕错失唯一的机会,但除了忧心忡忡地酝酿尿意,他什么也不能做。
好不容易腹部偏下的膀胱存蓄了足够的水液,开始涨起来,没等他露出喜色,几枚棋子破空而来,准确地落入胸口的托盘里叮当作响。顾明庭覆手立于一楼的窗前,远远瞧着他,“还不行吗?天色都黑了呢…”
“不!别,皇上,奴才可以的,皇上再通融通融吧!啊嗯…哈皇上,求求皇上!”元清朝敞开的窗子看去,牵动了头皮,他又赶忙仰起头,急切道,“皇上,可以了,奴才已经有感觉了…求皇上稍待片刻,奴才肯定会让皇上满意的!”
被挂在他们嘴里议论纷纷的,正是要向顾明庭展示诚意的元清。小皇帝等着欣喜若狂的元清赌咒发誓一定会让他满意后,拿出一匹据说吸水性极好的棉料让他帮忙测试一下。
寻常的浇水观察法自然是没什么新意的,顾明庭提出让他穿在身上,靠新陈代谢产生的尿液来洇湿布料,他只给元清一次机会,喝多少水,大概什么时间会让吸水棉饱和都需事前明明白白地禀报,一旦站到外面,便开始计时,若是元清预测的时间到了,棉料仍未吸满,每超过一刻钟就要往挂在乳头的托盘里放两枚棋子;若是身体里的水都排空了仍未吸满,那就是元清的诚意不够,以后再不许进宫面圣。
元清深知,这是能让他留下的唯一机会,但最开始顾明庭的态度让他心存顾忌,他迫不及待地想做点什么取悦他的审判官,可是缺乏生理常识,便想当然地夸下海口以“半个时辰”为限。
下半身男人虽不是全然赤裸,可也没穿着亵裤,大约一掌宽的白色布料缝制成造型奇特的三角短裤,堪堪贴着腿根把性器和半个屁股围住,几根稀疏的阴毛和幽深的臀沟都露在外面,裆下另有一条被宫婢遗忘在那里的粗糙晾衣绳紧紧勒着男人将他半悬在空中,让他仅能脚尖着地,像街头饥渴的妓子,扭扭晃晃地揽着客。
“皇上真会玩啊…”
“是啊,看不出这男子也能有如此妙趣…”
元丞相对这答案并不满意,又问道,“只做了这些?那他有没有在御书房接见什么臣子?可与谁私下交往过密?”
“不知道,他防备我,您不是清楚得很吗,还问我干嘛…”元清抬眼看看天色,觉得快一点兴许能在落钥前返回皇宫,他拒绝了父亲还想继续谈谈的提议,一溜烟跑远了。
元清喘了口气,小心翼翼打量着从屋里走到他面前的小皇帝,露出个讨好的笑容,“皇上,奴才做到了…皇上…”
顾明庭掏出帕子,掩了口鼻,嫌弃地后退几步,“朕看到了,朕许你回家收拾东西,以后便不必再回去了。”
……
他蓄力张开尿孔,想让膀胱里的液体快点排出来,但不知为何,这种动作只是让他的性器半勃起来,好像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堵住了出口,让他一滴水都挤不出来。
元清涨红了脸,也顾不上拉扯头皮的刺痛,他微微挣扎着,低头徒劳地想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喃喃辩解,“皇上,奴才真的有尿了,奴才就快试出来了,皇上,奴才不敢欺骗皇上的,奴才真的可以尿…”
顾明庭却只是冷漠旁观元清的淫态,水里下了药,他此时却故作不知,等那完全勃起的性器将短裤顶出了一个小帐篷,他才冷笑道,“怎么?阉人是需要撒尿获得快感的?元清,你怎么这样贱?”
他满以为可以提前完成,让顾明庭重新接纳自己,谁知这些时间并不够喝下去的水从胃流转到膀胱,这场原以为很快就可以完成的任务,变成了满无边际的折辱。
不过元清自从阉割后于淫事上仿佛开了窍,仔细钻研过龙阳之好,保险起见,他不仅喝了满肚子水,还用洗净的猪肠裹着芦苇杆一点一点地给后庭喂饱了水。也多亏前些日子,他和那个被元丞相从旁支过继来的“皇后妹妹”置气,像是比着赛似地也勾引着顾明庭操了他的穴,小小的肛口让他用药滋养得一捅就开,灌肠十分容易,肛塞也很有心机地用了水凝冻成的冰块。
没成想,蓄在后庭的水液反而成了突破的重要一环,冰块肛塞已被体温暖化,元清哼叫着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水流带着冲垮堤坝的气势汹汹而出,整个臀部有了浸浸凉意,遮羞的棉料这才承受了些许分量,但露在外面的地方还是干燥的。
“他们父子最是相像,由此来看,莫不是老的年轻时也卖得一把好屁股?”
“嘘…嘘…慎言,慎言啊!”
几经官场沉浮的大臣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岂会认不出是谁吊在树间白日宣淫?只是元丞相的野心愈发藏不住了,他们也被压迫得进退维谷,能看看元家的笑话不失为出一口恶气。可一旦话题稍有越界,他们便谨慎地立即住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很快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