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英有点疑惑,难得他认识自己?自己又没在网上公布自己的年龄,也没有照片,他怎么就认定要喊阿姨呢?
她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对面的家伙一开始只是嘿嘿地乐,还发来很多有趣的小表情符号。后来在她的一再追问下,他才说我有知觉啊,我的知觉告诉我咱们挺有缘呢。
王文英就跟她聊开了。许是她心里有太多委屈太多的话想说却没法说,也或许她一个人整天在家里憋屈的太难受了吧。她发现自己慢慢地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家伙,这个成天喊她阿姨的小家伙。
就比如现在,她就正跟一个网友聊的正欢呢。
说来也挺奇怪的,这个网友跟她认识还没多久,好像就是她被截了后那阵子认识的吧。
那段时间她的心情很低落,自己经了这么大的事儿,遭了那么大的罪,却只能憋在心里,跟谁都不能说,哪怕是满肚子的委屈呢。
其实她生气不光是因为小两口能闹腾,她也是生自己的气。每次一听到他们在那屋闹腾,她心里也痒的不行,养的受不了,就跟身子里有无数个小蚂蚁在咬在挠似的,怎么都不舒坦,就想有个东西能给自己通通,通哪儿呀?当然是女人那个地方。
这不!才刚熄了灯没多会儿,那边两口子就又折腾起来了。
也不知道这两口子怎么就那么大精神头,几乎天天闹个没够。这都结婚好几年了,怎么还跟没结婚的毛头小子似的啊!
起身,挺枪,吸气,直插而入。
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地做下来,男人满足地死死顶着王文英不再动弹。他的那根东西已经整根地插了进去,却似乎仍感觉没有到底似的,于是他又使劲往里顶了顶。
这回终于到底了,他感觉龟头碰到了一团软软的,又软中带硬的东西,龟头一碰它,它就颤抖着缩回去,然后又再次凑过来跟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她清醒地感觉到男人的挑逗,男人的抚摸,还有男人湿热的疯狂的亲吻。尤其是当男人火热的嘴唇从她的奶子一路亲吻到她同样饥渴的嘴唇时,她就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男人是谁,而自己又是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她只知道她需要那张嘴巴,她需要他的大手,他的抚摸,还有他用力的亲吻。
两个人炙热的嘴唇啃在一起,久久的再也没有分开。、王文英真的疯了,疯狂地搂着身上的男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高高翘了起来,又圈起来裹住男人瘦弱的腰身。
没有任何语言,也无需任何的语言。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两个浑身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只是男人的身体健美而稍显瘦弱,他身下女人的身体却圆润光滑,丰腴中略有点淡淡的臃肿。
整个过程中,王文英都一直紧紧地闭着眼睛。她不敢看男人,也不想看。
王文英呆呆地坐在床沿上,眼睛瞪着没有声音的电视一动也不动,她不知道的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许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吧,也或许她也有点说不清楚的期待。
砰砰砰、、、
房门被敲响了。
王文英颤抖着删除了照片,想着要把那个男人的号也一并删掉,鼠标在手里握了很长时间,却始终没勇气再次把qq打开。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在一番长长的思想斗争之后。
那是年后的一天,大街上行人还很少,大家仿佛都还没从节日的气氛里走出来。
“哈哈、、、不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你要脸啊,再说了,你不是也想我的大鸡巴了吗。”
王文英就不敢再想那事儿了。但不做是一回事儿,不想却又是另一回事儿。
老二两口子都放假了,一起回来陪老两口过年。老两口住的房子还是十几年前厂里分的房子,挺挤吧的小两居室,房子质量也差,那墙薄的就跟纸糊的一样。
好在两个孩子都挺出息,也没多用老两口操心,在外面都有自己的房子,只有逢年过节老二家两口子回来时,才会跟他们挤在一起住几天。
她记起来了,那天被那个男人拿走的钱包里,有个小本子上她记了很多东西。上了年纪了,就经常地想不起来事情,她怕自己时间长给忘了,就把一些号码什么的记在了那个小本子上。那上面还有她的qq号,也有她孩子的。
钱包里有她的身份证,就不难解释男人为什么对她那么熟悉了吧。
王文英感到浑身越来越冷,牙齿都气的咬出了声来,却又感到那么的无力。
“你不说,我就报警了?”王文英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威胁是那么的无力,但她还是试着说了出来。
“好啊,你报吧,那样你们小区的所有人都会看到这张照片了,哦,对了,我还要你露脸的哦,你要不要看?”
“你、、、”
那边就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里很黑,一看就是晚上拍的。她一开始没看清楚是什么,于是把那张照片放大,结果却看到是拍的一个人,一个人躺在地上,下身光溜溜的,上身的衣服也被掀到了脖子上。那人像是躺在一片落满了树叶的地上,光溜溜白花花的。
王文英刚要恼怒地骂他无聊,却忽然惊讶地不敢动了。因为她忽然意识到那个第一眼就有些眼熟的人就是她自己。
不是她还能是谁?她认得那件被掀到脖子上的毛衣,也更认得那人小肚子上那道斜着的刀疤,那是生老二时留下的,因为大夫的粗心大意,刀口又被拆开缝过一次,才会留下那么道有点分叉的刀疤。那刀疤在她身上长了二十多年了,她几乎天天能看得到,又怎么会不认识。
王文英知道打炮是什么意思,她想想都乐的不行,难不成那个比她二儿子还小的小家伙真想跟她见面打炮?
她当时只当那个小家伙是说着玩,也没到心里去,但没过几天,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那天她又无聊地在网上逛游,小家伙不出意外地冒了出来,闲聊了几句后,他又提出了那个要求。就是要跟王文英见面。
跟王文英视频过以后,他就经常地邀请她视频,但他仍旧从未在视频里出现过,只给王文英发过两张照片,挺清秀的一个小伙子,估计也就二十多岁吧,就跟他自己说的一样。
他的嘴巴越来越甜,有时还夸王文英长的漂亮,说自己很喜欢她。
王文英就觉得他有点过分了。说我都可以做你妈了,你这是说什么话呢?
王文英的精神也慢慢好了,尽管有时睡到半夜她还是会突然惊醒,感觉自己在梦里就像被人追着跑了很久很久一样,她总是跑的满身是汗,可等她醒过来,却又一点都感觉不到累,相反的,还精神满满的,就是浑身都燥的难受,有好几次她都发现自己睡觉时穿的小裤衩中间那儿湿乎乎的,身子空的要命,特别是下身那个地方。
王文英自己也搞不懂这是咋了,又不好意思去问大夫,心想或许是更年期的毛病又犯了吧,但想想又觉得不对,更年期那会儿也没见这样过,仔细想想,倒更像是年轻时那会儿,要是自己男人几天不回家,她就会做这样的梦,小裤衩那里也湿哒哒的,再想想那种感觉,忽然心里害怕起来,天啊!我这是怎么了?
对于那天的事儿,王文英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想告诉任何人。她知道这种事情说了也是白说,她不相信警察能帮的了她,更何况她也没有留下一点有用的证据,那天她穿过的衣裳都被她翻来覆去地洗了好几遍,就跟她洗自己一样。
小家伙好像很善解人意的样子,也会说话,常常三两句就能把她逗的开怀大笑。
她也曾主动地跟他开过视频,因为她心里坦荡,觉得自己又没什么不能见人的,跟网友开个视频看看也没什么,大家见个面,总比只看文字来的真切。
那人接了她的视频,自己却没有在视频里现身。王文英问他为什么,他说他的电脑不能视频,等年后买个新的就行了。
于是她只能天天无聊地在网上转悠,跳舞的视频也看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那个漆黑的凌乱的晚上,都是那件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事儿。
有天忽然她的qq欢快地跳了起来,有人加她好友。她想也没想,就点了确定。
那边是个男人,说话挺甜的,应该年龄也不大吧,一口一个阿姨地叫。
王文英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用手捂住耳朵,但儿媳妇那嘹亮的嗓子却跟屋外的小北风似的,无孔不入地往里钻,一声又一声,一声又一声的,慢慢地化作无数个小蚂蚁,又开始在她身子里肚子里肠子里钻啊挠啊,挠的她浑身都像是着了火,却又烧不透她的皮囊,只能闷在里面慢慢地拱。
王文英白天没事儿的时候喜欢用电脑上网,大儿子两口子也都放假了,孩子不用她看,她也难得的清闲。她喜欢跳舞,以前常常跟小区里那帮老姐妹们一起跳,直到下了大雪,外面太冷,地面又滑,她们才消停下来不再跳了。但王文英却仍闲不住,她就在网上搜人家跳舞的视频看,一边看一边学,她是小区舞蹈队的半个教练,很多舞蹈都是她先跟着电脑学了又教的人家。因为她会上网,她退休前是单位的出纳,电脑这东西她比大多数她们这个年纪的人要熟悉的多。
有时候她也用电脑跟人聊天,一开始只局限于她的同事圈朋友圈,后来慢慢的有人加她好友,她电脑里不认识的朋友也就有了几个。她知道网上管这个叫网友,她觉得这个名字挺形象的,大家就像都活在一张网下面一样,可能谁也不认识谁,但通过那张网,大家又都熟悉的跟好朋友甚至亲人似的,有时候有些不能跟朋友跟亲人说的话,却可以跟网友聊的开。反正谁也不认识谁,都把彼此当成彼此的垃圾桶,吐吐烦心事儿,也挺好的。
男人慢慢地体会着这种感觉,他不想动,也懒得动,因为他感到只要把鸡巴插进这女人的身体,剩下的工作女人便都会接管了。
果然如他所期待的那样,被男人一下子插的通透的王文英高高仰着脑袋,她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说起老二两口子,王文英就不时地皱眉头。二儿媳妇那孩子太野,都多大人了,也不说要个孩子,两口子只知道疯玩,今天去个泰山,明天爬个黄山什么的。两口子不光玩的野,做事情也不知道个低调。
王文英还清楚地记得他们刚结婚那会儿,那时他们在家里住,天天晚上折腾个没够,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儿媳妇高兴了还扯着嗓子叫唤,那个动静呦,你不想听都不行,就跟过年时外头放鞭炮似的,一会儿噼里啪啦的,一会儿又啊呀啊呀的。
为这个王文英没少生小两口气,但这种事儿当妈的又不能说,你怎么说啊?说你们晚上小声点儿?她哪张得开那个口。
她的胳膊也用力的搂着男人的肩膀,死死地搂着,仿佛害怕一松手男人就会飞了似的。
或许男人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疯狂吧,他有点意外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嘴巴仍亲吻在一起,两个人离的那么近,他几乎能数清她眼角鱼尾纹的个数。
想到身下的女人已经五十多岁,却仍旧风骚的这么撩人,男人也越发的冲动,他没了继续调情的欲望,心里只想着要尽快的再一次拥有这个女人,这个给了他不一样感觉的女人。
男人进门后也是一句话都没说,就抱起王文英扔到了床上。他很野,野的让王文英竟然有点恍然不知所措的冲动。
男人粗鲁地脱掉她的衣裳,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跟那次一样,他用力地玩弄着王文英的奶子,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只是这回他从容了很多,不再急不可耐,而是从容淡定。
在他老道熟练的诱惑,又或者说是挑弄下,王文英的身子慢慢的张开了,膨胀了,简直就要爆炸了。
王文英飞快地扑过去,手搭在门把手上,却不知道是开还是不开了。
“打开吧,我知道你来了。”门外面,一个男人清脆悦耳的声音想起,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因为他们已经在视频里聊过很多次了。
王文英轻轻地扭开了门把手,身子朝后退了一步。她不敢抬头,眼睛只看见一条牛仔裤从她打开的门缝里挤了进来,然后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大手就紧紧地搂住了自己。
她坐着公交在城里转了好一圈,犹豫了又犹豫,直到离男人指定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她才下定决心走进了那家宾馆。
开了房,拿着钥匙拧开房门的那一刻,她的心几乎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等她进去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她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些。她也这才恍然意识到,这房间是自己开的,里面怎么会有人呢。
又过了好一会儿,时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男人接着发过来一张男女交媾的图片,图片特意突出了男人的那根东西,还有紧紧包裹着男人那根东西的女人的下身。
王文英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她慌乱地关了电脑,想想刚才那张照片还在桌面上没有删掉,于是又打开了电脑。
她再一次点开了那张照片,那张她光溜溜地躺在树叶上面的照片。照片里的她丰腴白皙,奶子鼓鼓囊囊的又白又大,只是下身那里显得很是凌乱,放大了仔细看,那里两掰充血的阴唇中间,一道乳白色的东西正在慢慢地滑落。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问道。
“我说啦,想跟你见面嘛。”
“好!你就不怕我带人去抓你?你这个禽兽!”
王文英不知道该说什么。
“碎石崖小区8号楼,401,王文英。我没记错吧?哦我还要你手机号呢,要不要我说啊?”
王文英已经无法自持地在颤抖,就像一个噩梦还没有做完,却忽然发现自己又跌进了另一个噩梦一样。
“你到底是谁?”
王文英用颤抖的手指敲出来几个字,眼泪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悠,转了几圈,就啪嗒啪嗒地掉在了键盘上。
“阿姨,我想你呀,嘿嘿”对面的男人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王文英当时就有点懊恼,她想不明白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怎么做个网友就非得见面吗?于是她不软不硬地回了句不行。
结果那边却说你一定会的,我打赌。
王文英说为啥?
男人也不恼,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慢慢的,王文英就不再愿意跟他聊天,感觉这孩子脑子有点问题似的,老是跟她说些不着调的话,又一次竟然还说想跟她见面。
王文英看了自己都乐了。他想到了网上说的那个笑话。说有一个人在网上问,说网友见面一定要打炮吗?于是下面有了最为经典的一个回复,说网友见面不打炮干嘛?
她知道自己已经绝经好几年,即便男人弄进去了那些东西,也不会把她弄怀孕的,但她又觉得那天那个男人在她身体里不仅射进去了男人的那东西,好像还射进去一颗种子。那种子已经在她身体里悄悄的生根,悄悄的发芽,忽忽悠悠的,那颗小芽儿就长成了参天大树,悄悄的撑开了她的身子,让她也跟着重新年轻起来。
有好几次,晚上睡觉时她都有意无意地去碰男人那里,没有摸到时,她心里还隐隐期盼着会有奇迹,哪怕只是一会儿也好。但等她真的摸到了,她又灰溜溜地黯然伤起神来。
多少年了,自己男人那个东西就再没硬起来过,如今更是萎缩的就像一根只能用来尿尿的小管子一样,即便是用来尿尿,也还时常地会尿到马桶外面来。

